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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灵儿与瘦龙形影不离了,也一直走在最前面,马上有时坐着朱若兰,有时是玲玲,因为她们都很喜欢这匹马。

    薛小涛、裴玉霜、华无双,三个人也是经常走在一起,把龙千里挤到去跟刘笑亭作伴了。

    看着前面领头的楚平与朱若兰,玲玲被挤到裴玉霜的这一堆来了;因为瘦龙除玉灵儿之外,不让别的马儿与他并行。

    裴玉霜轻轻一叹道:“这下子才是真正的八骏雄飞,以前来了张果老的那头蹇驴,我总有点蹩扭的感觉,不但是马,人也有关系!”

    华无双道:“他原长我们一辈,年纪也大我们一截,本来就不是一起的,只是受人所托,要他把八大天魔的连系维持下来,他才设法把我们聚在一起,而且不辞辛劳地跟着我们闯荡流浪,也真枉了他!”

    裴玉霜道:“这个人算是痴的,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献出了他的一生。”

    华无双微笑道:“玉霜,你这样想就错了,张果老不会是那种人,以他那种洒脱无私的胸怀,怎么会为一个女人痴到这个程度?他的表妹虽然自幼就许配给他,但是两个人并没有感情,后来遇上了所爱的人,他一定会成全对方,解除婚约的。”

    裴玉霜点点头道:“是啊,张果老遇事无争,在我们中间不但年纪最大,武功也最高,但是他后来也不争先,宁可跟在我们后面,职任指使,这样一个谦冲的长者,一定具有那种成人之美的胸怀,可是他“他当然那样做了,可是她那表妹爱上的人是八魔中的桂林樵于王九峰。”

    裴玉霜愕然道:“是我的大舅勇!”

    “你对你的大舅舅认识很深吗?”

    “小的时候见过,是个很英俊的人,听我母亲说他为人耿介刚正,嫉恶如仇。”

    “是的.唯耿介刚正的人,才能嫉恶如仇,正因为他嫉恶如仇,才会因杀戮过甚而被人目为魔,我们八人的所行或上辈都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意气相投,结为生死之交,既然他是那样的人,怎么会夺人之妇呢?他跟天女石灵珠纵终相爱,却没有忘记她是别人的妻子!”

    “张果老不是解除了婚约吗?”

    “是的!但是张果老是个守实的君子,没有一点对不起白灵珠的地方,纵然张果老解除了婚约,但王九峰却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原故,又怎么肯接受呢?终其一生,他与石灵珠只是好朋人

    玲玲道:“这是何苦呢,使大家都痛苦!”

    华无双道:“也许是,但是在侠义心中,这义字比私情重得多!”

    “既然要守义,当初就不该爱上别人的妻子。”

    华无双叹了一口气道:“情感的发生是很微妙的事、爱上一个人时,不会考虑到该不该的,那是任何力量都挡不住的,道义的力量约束到感情的不滥施、不逾矩。”

    “是的!正因为他们都是守义的君子,使张果老对八魔的为人有了认识,也真正了解这些被人认为是魔的人,都是侠义豪杰,他也成了八魔的朋友,八魔践同死亡约时,他毅然提任了重组八骏的任务,只是石灵珠没有后人,也没有传人,他只好自己插一份,促成了八骏友的这一个结盟。

    裴玉霜轻轻一叹道:“为江湖、为武林,为道义,他尽的力量也足够了,我想应该让他休息了!”

    “不可以,他的一生都牺牲在江湖上了,要他休息了,无异是要他的命,一个真正的侠者所追求的不是利,不是享受,而是一种从助人中得来的乐趣,我们都是这种人,如果一无事,等于是扼杀了我们的生命,我和千里早就想请他休息,就是不敢提出这件事!”

    裴玉霜不禁默然,玲玲却从这番谈话中,对八骏友,对如意坊以及对侠义两字,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沙漠已经走完,眺上在望,但是领先的楚平与朱若兰却停了下来。

    因为玉门城门紧闭,城墙上甲士罗列,箭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而且城谍还架起十几尊红衣巨炮口对着正前方,发炮的士卒举火待引,要不是楚平眼睛尖,老远就看见了,贸然行了过去,很可能就会挨上一下。

    后面的人也上来了围聚在一起,龙千里诧然道:“这又怎么回事?”

    楚平摇摇头道:“不知道,看那儿如临大敌的决战情况不知道是要对付谁?”

    朱若兰:“总不是对付我们吧!”

    楚平苦笑道:“很难说,假如是你父亲下的命令很可能就是我们了!”

    朱若兰道:“我父亲只经略江南七省,这儿是安西指守使冯在将军的经略,冯将军是忠于朝廷的。”

    朱若兰道:“冯大将军所忠的是官家的朝廷,所以才被远戌边境,大家都不愿他调回去,圣上如果不是有着这些真正的忠心之上拥戴着,恐怕早被刘瑾他们废黜了!”

    楚平怔道:“既然冯大将军是忠于朝廷的,那就不该对我们怀有戒心呀!”

    朱若兰道:“是啊,所以我才认为是别有缘故!”

    楚平用手一指道:“你看关门上这样戒备的情景,会是对付谁呢?”

    “自然是为了对付外来的袭击!”

    “外面是沙漠,若有变故,一定就是那回族部落,但是我们刚从那来,把那儿的问题都解决了,并没有什么变故,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戒备呢?”

    楚平道:“这么大的事,他们还不知道,那他们镇守边庭是干些什么的?”

    “当年蓝玉征西,手段太狠了,对塞外牧民杀戮太多,本人又贪财好色,利用汉人细作,把塞外那些较为富庶的部族城邦,抢掠洗劫几空,蓝卫事败被诛后,那些胡族也趁机报复,把昔日通风的汉人以蓝玉党人的名义,也来了一次大清除,遂断了华夷的交通。”

    “可是在塞上的汉人很多呀!”

    “是的,牧民们对汉人很友善,但是对中原刺探消息的细作,却痛恨万分,也一定会加以诛杀。”

    “怎么会发现呢?”

    “那很容易,在那儿世居多年的汉人,都跟胡人建下了友情,深得信任,而且以他们的保护,不会出卖他们的,对新去的汉人,他们就得注意,规规矩矩做生意,会受到友善的款待,喜欢问东问西的,就是可疑的。”

    玛尔莎道:“主要的那些深受回人友谊保护的汉人,才是真正接近我们的人,很多大生意,都交给他们代理,来探消息的汉人探子,只要向他们连络,他们便立刻会通知我们,加以处置。”

    楚平道:“这不会伤害到两方的和好吗、玛尔莎道:“朋友有诚交往,本来就不该私自置探,我们绝不刺探中原的情况,也不欢迎这种手段。”

    楚平不禁默然,对这个问题他也无从辩解。

    朱若兰道:“关塞之外,有一段空间是为缓冲地带,禁止大队人马集结,若有警讯,老远就可以望见了,也许就是我们这一群人结队而来,引起城上守军的怀疑,所以才戒备,我上前跟他说一声!”

    说着催马前行,楚平道:“他们会相信你吗?”

    “玉门总兵卓英认识我的。”

    楚平笑道:“那更糟,你是宁王的法华郡主,卓英如果是冯大将军的忠贞部属,对你父亲的一切自然清楚,他会相信你吗?”

    “我身上带来圣上的亲笔密旨,说明我的立场,也说明了八骏侠是朝廷特使!”

    楚平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为朝廷特使的!”“那是我要求的,我怕有人会以官府的身份来威协我们,才请了这份密诏,把八骏友的名字都列在上面,这个特使不算是官、无品无级,见官大一级,权在三司六部之上,见了任何人都可以便宜行事,圣上所写诏示是如朕亲临,凡有所论示,一礼遵照、不得有违。”

    楚平笑道:“这么说来,我们竟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了。”

    朱若兰叹道:“圣上对我们很放心,知道我们不会滥用权的,不过这纸诏书,也对真正忠于朝廷的官员将帅才有用,对有些人形同虚文、根本也不必拿出来。”

    楚平道:“拿了出来而对方如果是抗遵旨的人呢?”

    朱若兰道:“立杀无赦,因为我们是圣上的代表,”

    楚平沉思片刻,才道:“既然你怀有这道密旨,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推瘦龙、与朱若兰并辔向前,慢慢地走着,距离城门在百米远近时,忽而咚咚两响,巨大的铁丸已经在他们的旁边落下,炸出两个大坑。

    只有一些碎石飞溅在身上,没有造成伤害,可是震力却将两匹马都震跌倒下来!

    楚平招呼一声道:“快向前行!”

    跳上马埋首疾行,朱若兰也翻身上马再进。

    行到三十米处,因为距离太近,炮口无法放低下来转击,反而安全了,驻马立定。

    朱若兰亮声扬言道:“我们是中原百姓!”

    城墙上飕飕射来一排劲箭,算是回答,楚平与朱若兰各用兵器拨开了,朱若兰心头冒火,叫道:“城上兵将听着,我们是大明正德天子特敕钦使,叫总镇卓英出来答话!”

    城头上探出一个武将,厉声喝道:“大胆逆贼,尔等分明是勾结胡人意图不轨,还不快下来受缚!”

    朱若兰更为暴怒道:“你说什么?”

    那武将不答理,只伸手一挥,又是一阵乱箭如飞。

    而且有些士卒已经抬出机弩臂弓,臂粗若拳,弓弯如轮,这是三国时孔明远征时的利器,弩上排上排十矢,以默力控弦,箭长五尺,力大如牛角,远及五百步,轻可透甲。

    楚平还没见过,朱若兰却是认识的,不禁骇然道:“平哥,快退,这东西厉害。”

    在两军对垒的征战上,楚平自承不如朱若兰,因此听她这么一说,只有兜马回头。

    朱若兰也圈马回驰,一边走一边还回头望着,城墙上的神臂弓已经发了一排劲矢流星般地追来,掠空呼啸响有声,朱若兰大叫道:“平哥!注意挡箭,别伤了马!”

    以他们的身手,人是可以闪避的,但马匹却避不了,楚平也看见了,他很沉得住气,因为他与瘦龙已心相感应,人与马浑成一体,微微带住一点马,箭到两丈处,他一紧绳索,沉声喝道:“起!”

    瘦龙与他的配合已是天衣无缝,疾行控靴,已经知道要跃起;喝声才止,瘦龙已经收前蹄,后腿跃弹而起,拨高了两

    丈许,四支利箭恰恰擦着马腹下过去,躲过了一次追击。朱若兰的玉灵儿却无法用这方法,她的马后四五丈,第一排劲矢掠而过,构成了对楚平的威协,第二排劲矢,跟着而到,以马身的宽度,最少有三枝箭是能威协到她的人或马的。

    朱若兰的人已经站到马鞍上了,募地凌空跃起,双手各抓往了一支空中飞的长箭,及时踢出一腿,把正中间的那一支的箭尾向上一勾,箭势转向,射人了地下。

    这两个人各具巧妙,躲过了万无一失的神臂弓弩,把在远处辽望的群侠吓了一身冷汗,但也跟着爆出一阵欢呼。在城上的守军似乎也为这两个人的身手所惧,没有再发矢,眼看着他们离去了。

    楚平与朱若兰跟大队会合,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挥挥手,大家都明白,跟着他们一起退走,远跑出近十里,恰是一片小岗,马到了岗后,身形已可掩蔽,大家才驻马而聚。

    停了下来后,玛尔莎倒是很懂战阵行动,立刻招呼道:“思汉,我们上岗子辽望去。”

    楚平道:“我想城中的追兵是不敢出来的,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绝不敢轻骑远击,不过看看也好。”

    刘思汉忙了下马,跟玛尔莎一起匐匐上了岗,玲玲取出了夺自哈卜特的千里镜,丢给刘思汉道:“思汉,拿着这个,可以看得清楚些。”

    回头对朱若兰道:“兰姐,幸亏是你,刚才要换了我,就不知怎么办了,躲得了人,护不住马,想不到中原会有这种厉害的武器,也幸亏你们阻住了我爹的行动,假如让他带了人进兵中原,就这第一关,已不知要折损多少人马了!”

    朱若兰道:“这种神臂弓原是为守边阻拒塞外的骑兵而设计,玉门关为第一道关隘,卓总兵手下有六万精兵,器利人勇,真要据险坚守,百万铁骑也没有办法攻进去。”

    楚平道:“那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宋末已至,元人兵迫襄阳,吕文焕为一代名将,结果还是守不住蒙古人的铁骑进攻,城破而降!”

    朱若兰道:“那是为炮破了城门才失陷的,假如只靠着蒙古人的骑兵,绝对无法攻坚破城!”

    楚平道:“霹雳炮原为宋将虞允文所创,曾大败金兵数十万众,但是没想到内有汉奸,把图样卖给了蒙古人,反而用来打自己了,兵精器利不足惧;奸臣小人,才是祸国之源:上门关上的守城利器原是拒塞外回骑而设,我们费尽心力,平息了塞外的战火,却尝到利器!”

    言下颇为愤慨,朱若兰笑笑道:“平哥,假如你感到很失望,不妨立刻回头,龙生与扎巴是绝对听你的立刻号召个数十万众,可以挥军杀回去。”

    楚平也笑了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火,你没听那个守将,居然说我们是暴民叛奸!”

    朱若兰道:“这是很可能的,因为我是宁王的女儿,我父亲又派了一批人出关去鼓动回乱,卓英是忠于王室的,怎么能不提高警觉呢?”

    “可是我们并没有和你父亲一起!”

    “边关守将,对朝中的事本就隔阂,他们怎么知道,我想一定是有误会,而且可能还有人捣了鬼!”

    群侠俱为默然,龙千里道:“不错,弟妹的话很有道理,看来我们得要去了解一下!”

    玲玲道:“怎么去呢?”

    朱若兰一笑道:“天一黑就去,城墙挡不住我们的。”

    城墙的确挡不住这些武林高手,天交二鼓时,他们已经在城中帅府的屋顶上了。

    城墙上戒备森严,刁斗上灯火照得明,但是这批江湖奇伙以步行动功,悄悄地掩进,避过城门查行,选了个僻静处,飞越护城河,悄悄越城而人,连守卒都没发觉,因为他们绝对想到这些人是个个都有超凡的身手的,就是想到了,在那么大的一片范围,也无从防起:

    帅府中灯火通明,关中来了十个人,八骏侠中七位,加上朱若兰、薛小涛与玲玲,四个女子都换成了男装,这是怕偶而为居民发现而惊动了起来,因为他们都穿了寻常服式,但是女子夜间行路,就容易起疑心了。

    到了城里,见到戒备虽严,却没有特别的紧张气氛,居民们生活如常,没有人逃难避战,也不似如临大战的样子,只是早早闭门睡觉而已。

    这悄形使楚平感到不对劲,悄声道:“若兰,城中仅是备战,却没有备战之象,可见他们早已知道并无战争,白天那些情形,似乎专为对付我们!”

    朱若兰也警觉地道:“不错,那就不是误会,恐怕是真有人捣鬼了!”

    “卓英的忠贞是否真靠得住?“

    朱若兰道:“据我所知,卓英是西南经略使凭大将军的亲信,凭其是忠于朝廷的,跟我父亲素为不睦!”

    楚平道:“跟你父亲不睦,未必就见得是忠于王室及朝廷的,你别忘了朝廷中分为好几派势力呢!”

    朱若兰道:“但除了我父亲之外,没有人要整我们!”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专与你父亲作对,凡是有心作乱的人,都是把我们视作眼中钉!”

    朱若兰道:“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冯其与我父亲过不去,父亲还派过刺客去算计他,结果没有成功!”

    “你就是以此来定忠奸的了?”

    “我跟皇上没有深入谈话,哪些人靠得住,哪些人靠不住,也没仔细地问个明白,只知道我父亲及欲对付的人,都是不利于他的人,也是对皇室效忠的人!”

    楚平叹了口气:“若兰!我以为你很了解状况呢,没想到你是以此来定忠奸的,差点误了大事,还不如我清楚呢。”

    “你清楚什么?”

    “官家在松寻园中住了一天,跟我也没深谈,只发了一两句牢骚,他说满朝文武,没一个靠得住,否则他又何至于以九五之尊,受制于小人之手?”

    “这话是不错,可是据我所知,外藩中只有我父亲与安化王七叔有窥位的雄心,但安化王的实力差得很远,如果他能有冯其为翼助,那就是握有半壁江山,超过我父亲了。”

    “你只在外藩中求,自然难以取准了,除了朱家的人外,还有人对王位也很感兴趣的!”

    “是谁?哦!我想起来了,那一定是我继母裴王妃的兄长,兵部尚书裴采,对!一定是他裴采职掌兵部,各地的经略使都在他的节制之下。”

    她叹了口气道:“不错!我早该想到了,独孤长明虽是奉了我父亲的命令来连络塞外民族发兵,但是独孤长明对龟兹国王提出了一个保证,说是兵发时,边防守将都说好了不会抗拒的,我父亲没这个能力,倒是裴采有这个本事,独孤长明原来是王妃的人。”

    楚平道:“只有这个解释才较为合理,玉门总兵也才会如此,玛尔莎说塞外的情形,边防镇守使很难知晓,我是不便抬杠,假如对外面的情形一无知晓,这个总兵早该撤职查办了,等人家兵发之际,再着手布防,那还来得及吗?我们在塞外所做的一切,卓英早就知道了!”

    “他这样对我们有什么意思呢?”

    “把我们阻在塞外,不让我们进去。”

    “能阻得了吗?”

    “他对我们的情形也很清楚,八骏友的七骏马就是最易辨认的标记,认准了我们就行。”

    “光是挡住我们有什么用?”

    “这只是一时权宜之计,因为我们在塞外进行得很顺利,超过了他的预期,来不及由中原调人来对付我们,所以只有先挡一挡,等中原的大批好手赶到,就正式对我们采取行动。”

    朱若兰想了也只有这个可能,因而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你认识卓英吗?”

    “以前见过一面,依稀有点印象,他还戍玉门时,途停南昌,到府中来拜会过一次。”

    楚平道:“只要认识就好,我们先乱上一乱,你趁机会找到他,出示家父密旨,问问他意欲何为?”

    “他要是不加理会呢,是不是杀了他?”

    “杀不得,虽然我们有权杀他,但是杀了他,目前是个不了之局,这些兵卒并不知道圣上意向,只知奉令行事而已,杀了总兵,逼他们拼命,我们又何必多伤无辜,制住他,强迫他令部下停手,让我们过去,问题不在这坐,而是在朝的首恶。”

    朱若兰点点头,楚平又与龙千里等人商量了一阵,然后仗剑趴下,大声大喝道:“叫卓英出来见我们,”

    其余八人也跟着跳了下去,帅府中立刻一阵大乱执兵的甲士,以及劲装的衙士都围上来。在这种混战中,最怕的就是长箭远射,好在诸侠都是江湖的老手,绝不集中在一块,两三为组,分了四堆,把人也分得散散的,背靠背挥兵迫敌,而且还尽量往屋子里逼近,因此乱得成了一团糟。

    这种战法使对方投鼠忌器,虽然有人在喊叫道:“闪开闪开,让弓箭手来对付他们!”

    但是这一批江湖奇侠却不是好应付的,他们只是不想伤人,否则这些军卒早就躺下了,因为他们学的是长枪大刀,卫锋列阵的厮杀技巧,与江湖技拳不同,没有格式变化,切切实实,出手就要致对方于死命,但是却只有卫士上来一刺一劈之威,如若这一拳不得手,多半是自己倒下了。

    所以他们一拳无功,陷于近身搏斗,已经乱无章法,只是拿着兵器乱挥而已。

    听见有人叫退,他们也急着想退,只是苦于退不了,面对着这些绝顶高手,就像是一群老鼠与八九头壮猫相斗,齿才之利远逾,力量差得远,速度也不如太多,进退之势,这时他们才感到了真正的畏惧。

    因为他们才退了几步,诸侠反倒超在他们前面,从四周把他们往中间逼去。

    原本是攻人的,这时却被人攻击,由主动变为被动了,本来是不可能的,但是楚平用得妙,他与诸侠配合,使对方自己挤成一团,堵死了四周的通路,利用两面的高墙为牢。扼守前后的门户,硬生生把几十个人堵死在中间,让他们自己挡自己离开帅府,在必要时可作召隅紧守的城墙之用,所以过墙很高,也很结实,很厚,即使城墙被陷、帅府还能暂阻兵,而他们所选的是接近后边的一个空院,就更便于利用了。

    这院子不太大,约是十多丈见方,前后有通道,两边却是封死的,五六十人被围在中间,一筹莫展,两边还不断有人增援,意欲反攻。

    诸侠以巧妙的身法与灵话的攻势,却不断地把人往院子里堵住,渐渐地越挤越多,到了聚满了近两百人时,就更好应付了,他们只要堵死两头的十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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