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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彻帮了她这么多，她利用完对方就扔，她还要脸吗？
“你经常在这里，是吗？”
他在她手心飞快写下：“是。”
“我以后找你，都来这里。”
“好。”
一人说，一人写，定下了彼此之间的约定。
……
顾知夏弃赛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
那场淘汰赛，看的人很多，她表演得十分出众，被很多人记住。
尽管那些人对向晚的了解并不深，但单看那场表演，他们认为，顾知夏的弃赛，是十分可惜的。
他们不解她为什么要弃赛，这包括顾知夏同班的同学，但由于他们和向晚不熟，不敢贸然发问。只有苏琳琳，直接问向晚了：“顾知夏！你！”
“你弃赛！”苏琳琳痛心疾首，那表情比向晚输了比赛更痛心，“你努力了那么久，你！你弃赛！”
“你太过分了！”苏琳琳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捂着耳朵，重复地说道：“我不听我不听！”
向晚：“……”
不听，是吧？
那她写呗！人与人交流的方式又不只只有一种。
随便抽了张空白的字，向晚刷拉拉写下了自己的理由，然后直接放到苏琳琳的脸上。
苏琳琳只记得捂耳朵，望了闭眼睛，看到向晚写给她的那张纸时，苏琳琳放下捂着耳朵的手，表情一言难尽：“你狡诈！我都说了不听不听！”
“你说了不听，又没说不看。”向晚收回了放在苏琳琳面前的纸，她道：“这次参加比赛，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不贪。”
她也清楚自己的实力，以她的实力，或许初赛和淘汰赛没啥压力，但是接下来呢？
牧彻是神，她不是，或许跟着神能学到很多东西，但是，她终究潜力有限，成不了神。
“我想，好好学习。”
“好吧！”苏琳琳还是有些不甘心，“我请你吃甜品，安慰一下我自己！”
“噗嗤！”向晚捂嘴轻笑，“不去，快月考了，你分数不要了？”
“啊啊啊！”苏琳琳抓着头发，整个人有些抓狂，“别提这件扫兴的事，吃甜品去嘛！我请你，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逛逛了。”
苏琳琳的语气过于可怜，向晚一心软，答应了。
但向晚没有任由苏琳琳“堕落”，吃完甜品之后，在甜品店里，她给苏琳琳辅导上了。
苏琳琳快乐并痛苦着，吃甜品快乐，学物理痛苦。
不过，很快，她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期中考后的第一次月考。
当苏琳琳拿到理综试卷，看到理综试卷上那些眼熟的物理题时，她先是一愣，接着便是狂喜！
那些物理题，或多或少她都做过。做过指的不是相同的题目，而是相似类型的题目。
那些相似类型的题目，全是她的顾神仙要求她做的！
苏琳琳考完理综走出试室，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考试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她甚至想再写一张物理卷子！
不过物理卷子发下来的时候，她又不是很开心了。
她考了七十分，比以往都多。
牧彻帮了她这么多，她利用完对方就扔，她还要脸吗？
“你经常在这里，是吗？”
他在她手心飞快写下：“是。”
“我以后找你，都来这里。”
“好。”
一人说，一人写，定下了彼此之间的约定。
……
顾知夏弃赛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
那场淘汰赛，看的人很多，她表演得十分出众，被很多人记住。
尽管那些人对向晚的了解并不深，但单看那场表演，他们认为，顾知夏的弃赛，是十分可惜的。
他们不解她为什么要弃赛，这包括顾知夏同班的同学，但由于他们和向晚不熟，不敢贸然发问。只有苏琳琳，直接问向晚了：“顾知夏！你！”
“你弃赛！”苏琳琳痛心疾首，那表情比向晚输了比赛更痛心，“你努力了那么久，你！你弃赛！”
“你太过分了！”苏琳琳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捂着耳朵，重复地说道：“我不听我不听！”
向晚：“……”
不听，是吧？
那她写呗！人与人交流的方式又不只只有一种。
随便抽了张空白的字，向晚刷拉拉写下了自己的理由，然后直接放到苏琳琳的脸上。
苏琳琳只记得捂耳朵，望了闭眼睛，看到向晚写给她的那张纸时，苏琳琳放下捂着耳朵的手，表情一言难尽：“你狡诈！我都说了不听不听！”
“你说了不听，又没说不看。”向晚收回了放在苏琳琳面前的纸，她道：“这次参加比赛，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不贪。”
她也清楚自己的实力，以她的实力，或许初赛和淘汰赛没啥压力，但是接下来呢？
牧彻是神，她不是，或许跟着神能学到很多东西，但是，她终究潜力有限，成不了神。
“我想，好好学习。”
“好吧！”苏琳琳还是有些不甘心，“我请你吃甜品，安慰一下我自己！”
“噗嗤！”向晚捂嘴轻笑，“不去，快月考了，你分数不要了？”
“啊啊啊！”苏琳琳抓着头发，整个人有些抓狂，“别提这件扫兴的事，吃甜品去嘛！我请你，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逛逛了。”
苏琳琳的语气过于可怜，向晚一心软，答应了。
但向晚没有任由苏琳琳“堕落”，吃完甜品之后，在甜品店里，她给苏琳琳辅导上了。
苏琳琳快乐并痛苦着，吃甜品快乐，学物理痛苦。
不过，很快，她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期中考后的第一次月考。
当苏琳琳拿到理综试卷，看到理综试卷上那些眼熟的物理题时，她先是一愣，接着便是狂喜！
那些物理题，或多或少她都做过。做过指的不是相同的题目，而是相似类型的题目。
那些相似类型的题目，全是她的顾神仙要求她做的！
苏琳琳考完理综走出试室，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考试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她甚至想再写一张物理卷子！
不过物理卷子发下来的时候，她又不是很开心了。
她考了七十分，比以往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