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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绝爱姬百合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不想见到黎氏破产,”在足足瞪视她十秒之后他终于开口,嘴角甚至拉扯一丝诡异的冷笑“你不想见到我一文不名。”

    她不明白他口气为何如此阴森,她是想帮他啊!“这样不对吗?”

    “这样不对吗?”他低低重述一次,望着她的眼神阴暗。

    她慌了,直觉自己应该解释些什么“你听我说”

    “你要我听你说什么?”

    “我”她张开嘴,脑海一阵茫然。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真的不晓得今夜这一切争吵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之鹏凝望她两秒“如果你真要说的话,我只想听一句话。”

    “什、什么?”

    “就是那天早上我问你的,”他语音与神色同样冰冷“假如我黎之鹏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你还会愿意跟着我吗?”

    他为什么那样说?为什么那样问?

    她慌乱地摇头“不,不会的,之鹏,你不会破产,黎氏企业不会有事。我一定会说服品谦想办法帮你”“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他激动地截断她“尤其是他!”

    “之鹏”袁真澄被他的态度吓到了,不禁倒退数步。

    “钱对你真如此重要?”

    “你、你说什么?”

    “我说钱!”他大声吼着“钱、名利、地位,对你而言人生难道只有这些?”

    “那那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知道金钱不是最重要的,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那是从小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才会说出来的话!你们从没吃过苦,当然不会明白金钱的重要性,你知道那种有了这餐,不知道下餐在哪里的感觉吗?”她咬着牙,莫名的委屈袭上心头,让她好不容易稍稍干涸的泪水又重新泛滥“如果你曾经跟我一样,如果你体验过那种生活”

    “真澄。”他语气忽地一软,似乎想说些什么。

    她却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我想过好一点的日子有什么不对?我想拥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子,要能随心所欲地购物,要豪华糜烂的生活,那有什么不对?”

    “那不是最重要的。”

    “对我而言那就是最重要的!”她语气激动“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辛辛苦苦扮演各式各样的角色讨生活?”

    他深吸一口气“这也是你接下我妻子这个角色的原因?”

    她因他失望的语气一愣,却仍倔强地回应“不错!”

    “因为你以为我快要破产了,所以转而向赵品谦求助?”

    “我是想请他帮忙。”

    “原来你是这种女人”

    袁真澄全身一震,双眸不敢置信地瞪向黎之鹏。

    他为什么这样看她?为什么他看她的目光像在注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如此轻蔑、如此不屑、如此冷漠?

    她心跳忽地狂乱,全身窜过一道冷流。

    她是那种女人啊,她从不讳言自己拜金,他也一向明白这一点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如此逼问她?为什么要忽然表现出如此不屑的态度?

    为什么他那种眼神会让她自惭形秽到抬不起头来,仿佛她一下子成了最低贱的生物?

    不,他没有权利如此看轻她,没有权利质疑她的人生哲学。

    她要怎么想是她的事,他凭什么管?他不过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而已!

    “我是拜金怎么样?”她爆发了“你不是一向就明白我是这种人吗?你不就是因为我喜欢钱才跟我定下这样的契约婚姻吗?我不明白你哪来的资格责备我!”

    他先是倒抽一口气,面色在一阵激烈的阴晴不定后终于回复原样不,不是原样,不是他原来那种要笑不笑,总爱逗她闹她的赖皮模样,而是一种完全的冰冷,完全的漠然。

    是那个她所不熟悉的黎之鹏。

    “我是没有资格。”他终于开口,阴冷的口气慑人“我现在才明白自己做错了许多事。”他默默瞪视她数秒,接着忽然迈开大步,一口气抱起她身子。

    她一阵重心不稳,直觉地紧紧攀住他肩膀“之鹏,你做什么?”

    他没有答话,抱着她来到庭园正中央的水池,接着重重落下。

    沁凉的水流湿透她衣衫,激得她一阵冷颤。“你做什么!”

    “我要你给我清醒一点!”他怒声指责。

    “清醒什么?”她气愤难抑“该清醒的人是你!”

    “对!我是该清醒。”黎之鹏握紧双拳,全身激烈颤抖“我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傻瓜!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你跟她一样,都是完完全全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语声冰厉,一字一句敲入她心坎“我黎之鹏是白痴,才会明明在有了一次教训后还重蹈覆辙!不过你放心,这一次我可不像上一次那么蠢,不会让你有机会耍得我团团转!”

    语毕,他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没有一丝迟疑。

    留下她痴痴凝望他挺直的背影,既狂怒愤恨又心碎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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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她。

    袁真澄倏地深吸口气,眨眨蒙胧的眼眸。

    没关系,反正她也恨他。

    她努力平定着呼吸,拼命告诉自己别在乎这些,继续收拾行李。

    但收拾的动作仍然是狂乱的,而脑?锶跃刹惶暗匾荒荒恢匦路庞乘肜柚粼谂舴陕ネピ袄镒詈竽且淮位崦妗?br>

    他说他在意她。

    炳!他怎么可能会在意她?

    如果他真在乎她,为什么与她婚后还要夜夜出入俱乐部,为什么还要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如果他在乎她,为什么会当她面与别的女人调情?

    袁真澄忽地重重扣上行李箱,走到客厅酒柜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一仰而尽。

    他不是曾经说过吗?他对她的感觉只是贺尔蒙作祟。

    就像他们第一次做ài结束,他也曾突如其来向她求婚,这一次一定也是同样的理由。

    他根本一点也不在乎她!如果真在意她,那晚在鹏飞楼就不会如此毫不容情地指责她。

    他说自己不会再让她耍得团团转。

    到底是谁被谁耍得团团转?真正被耍得团团转的人是她吧!从认识他第一天开始,她便像只陀螺似地被他旋转在掌心。

    真正不懂他的人是她,真正迷惑的人是她。

    她从来就弄不清他对她的想法,从来便弄不清他暧昧的态度。

    他像是有些在乎她,却经常嘲弄她,有时对她温柔,有时又严厉冷酷。

    但他现在却恨她。

    真讽刺,她第一次弄清他对她的想法,却恍然察觉他极端厌恶她,因为他认为她是一个极端拜金的女人。

    她本来就是这种女人,他早该明白!他根本没资格那样指责她,没资格以那种轻蔑的眼神看她。

    在她拼了命请求品谦帮黎氏企业的忙后,他竟然还憎恨她!

    袁真澄忽地深吸一口气,激烈颤抖的手腕不自觉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再度一饮而尽。

    没关系,反正她也恨他,而且她就要离开台湾了。

    自从那场激烈争吵后,她便连夜搬出鹏飞楼,回到自己的家。

    她想远离他,愈远愈好,她一分钟也不能忍受再住在到处可感觉到他存在的房子里。

    可是该死的!就算她迁出了鹏飞楼,他的身影却还阴魂不散地纠缠着她,夜夜出现在她梦里。

    她恨自己每一夜都因为梦见他而必须哭着从梦里醒来。

    她也恨自己,就算他那样对待她,她仍然不忍他一向视若珍宝的黎氏因为此次危机而崩毁于一旦。

    “真澄,要我帮他可以。”在她与之鹏决裂隔天早上,赵品谦打电话给她“只要你愿意和我回香港去。”

    她差点握不住话筒“可是品谦,你明知我已经是黎之鹏的妻子”

    “但你过得不幸福。据我所知,他并不尊重与你的婚姻,他根本不是个好丈夫!”

    “我知道他不能算是好丈夫,但我也不是个好妻子”

    “那么就跟我走,真澄。何必强求这种婚姻?”

    是啊,她何必强求?别说他们根本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的,他甚至一点也不喜欢她。

    他恨她。

    “好,我跟你走。”她答应了品谦的要求。

    她决定和品谦一起到香港去。

    所以今晚,是她留在台湾的最后一夜了。

    袁真澄心脏忽地一阵抽痛,苍白的手指紧紧扣住玻璃酒杯。

    她将离开台湾,或许从此再也见不着之鹏,再见不到那个自以为是、教人憎恨的男人。

    而她竟忍不住心痛。

    懊死的!

    她重重摔落酒杯,透明玻璃霎时粉碎满地,反映着柔黄色灯光的碎玻璃同时反照着她破碎的心。

    懊死的!她明明已经决定切断与他所有的关系,甚至还请律师送上签了她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为什么还要想他?为什么还要如此放不下他?

    她恨恨地咬住唇,直到一阵清亮的门铃声阻止她继续虐待已然泛出血丝的苍白嘴唇。

    “是你!”

    “嗨。”门外的人柔声打着招呼,清清亮亮的嗓音拂过袁真澄耳际,她迷惑地眨眨眼,直直望着那对清澈眼眸。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当检察官就是有这种好处。”齐思思耸耸肩,清雅的面上漾着淡淡笑意,盈盈眼眸静静地圈住她,像是看透一切般清澄。

    为什么她总是如此从容,仿佛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她愈是从容淡定,袁真澄便愈觉得自己显得无知慌乱,不禁深深叹息“有什么事?”

    “听说你准备与之鹏离婚?”

    “他告诉你的?”

    齐思思摇头“我只在你们吵架当晚见过他,隔天他便去大陆了。”

    原来那晚他去找了齐思思。她忍不住靶到嫉妒。他说了些什么?当着齐思思的面数落她?说她是让人瞧不起的拜金女郎?

    “他没说什么。”齐思思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哦?”“他只是自责不该再让自己当一次傻瓜。”

    “那是什么意思?”袁真澄扬眉。

    “你想知道吗?”

    她瞪着齐思思,美眸变换过无数光彩,最后倔强地别过头“我不想。”

    她不想再听到有关他的任何事,她不在乎!

    “我要离开台湾了。”

    “为什么?”

    “为什么?”袁真澄扬高语音,歇斯底里地“因为我不想留在这里,因为我没必要留在这里!”

    “你恨他吗?”

    “当然!他没资格那样对我,没资格那样指责我。他以为他是谁?没人能干涉我袁真澄的人生哲学!”她怒喊着,愤怒重新袭上她心头。

    “可是你在意。”齐思思静静应了一句。

    她一愣“什么?”

    “你在意他对你的看法,所以你才如此气愤。”

    袁真澄一窒。不知怎地,她仿佛有种错觉眼前的女人看透了她,甚至比她自己还看得清楚。

    她呼吸抖颤,不觉低掩眼睑,想逃避齐思思的目光。

    她仿佛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之鹏会那么怕她。

    “你想听听之鹏对你的想法吗?”齐思思忽然问她。

    “不想。”她闷闷地拒绝。

    “你想。”

    “我不想!”她尖锐地反驳“他怎么想我是他的事,反正我们要离婚了,很快就各不相干。”

    “你真的不想听吗?”

    “我不想听。”她倔强地回应,明知自己在欺骗自己。

    她想听,她在意,她渴望探索之鹏的内心,想弄清楚他真正的想法。

    她想了解他,从好久好久以前心底便蕴藏了这股渴望,而这渴望深切得令她心痛。

    齐思思似乎明白她内心的挣扎,淡淡开口“他爱过一个女人。”

    她心一跳,迅速抬起眼眸“什么?”

    齐思思默然凝望她良久,接着轻声叹息“之鹏他曾经深深爱过一个女人,很深很深的,就算为她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的那一种。”

    袁真澄心跳加速,顿觉头昏脑胀,她眨眨眼,看着齐思思清澈的瞳眸“他爱过女人?”

    “不错。”

    “很爱很爱她?”

    “对。”

    袁真澄倏地深吸一口气。

    为什么?她忽然有一种心脏强烈抽痛的感觉,连呼吸也无法轻易平稳。

    她双手紧紧交握,拼命告诉自己别在意,拼命告诉自己这不干她的事,但话仍是冲口而出“那个女人是谁?”

    “是晚儿的姐姐,早儿。”

    “早儿?”

    “齐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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