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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她。当时的他腹背受敌,只能维持冷淡的表相,佯装自己根本不在意她。

    他也只能安排人暗地里前去救她,因为若是他真的应庶出的兄弟要求,只身前往,若一个不慎,他们俩都无法全身而退,代价太大了。

    他背在身上的性命太多,没有办法随便行动。

    最后,他们在枪口下抢回了兰颐一条命,却在将她送回单家的岛上时,发现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那个孩子无庸置疑是他的。

    从那天起,她被软禁在单家的岛上,被有心想要单槐继承,也盼望着孙子的老太爷紧扣住。

    从孩子生下来,一直到孩子满五岁,兰颐和单槐没有再见过任何一面。

    正确来说,是兰颐不曾再见过他。

    单槐总是会在回到岛上时,趁着深夜潜入她的房间,看着她与儿子沉静的睡颜。

    他认为当年的决定并没有错,为了顾全大局,他没有办法,也不能为了一己的私心抛下一切去救她,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怀有身孕的她一个人孤单单地过生活,甚至还要担心着下一次还会有谁来威胁她的生命,让她住在岛上,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有一个晚上,儿子睡着了,兰颐却伏在案前,边哭边写日记,直到睡去。

    那个晚上,单槐温柔地为她拭去泪珠,将她抱回床上。

    原本是想要帮她将日记收起来的,最后他仍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看见了她的眼泪,她的心酸,还有她的痛苦。

    她恨他,他知道。

    她爱他,他也知道。

    可是,他没有办法回应她。

    他没有办法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双向的;也没有办法让她知道,她为他生了这么优秀的一个孩子,他有多么骄傲。

    她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坚强!

    她努力的活着,坚韧得连老太爷都忍不住认同。

    但是,她也这么痛苦。

    单槐在有着她淡淡香气的桌前坐了一整晚,坐在她常坐的椅子上,一页一页翻着她的日记,一页一页地触碰着她的血泪。

    那一刻,他知道了她是多么痛苦,多么挣扎,也知道她再也无法跟儿子在这座岛上待下去了。

    后来,不到两个月,有回岛上的医生离岛,儿子又莫名的发起高烧时,老太爷因为疼惜孙子,特准兰颐带儿子离岛就医后,她就带着儿子彻底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母子去了哪儿,也没有人找得到他们。

    一直到兰颐以同名珠宝品牌扬名国际,甚至登上世界知名拍卖会的殿堂,三年前,他终于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

    而现在,他在地窖接住了踩空楼梯的她,与她靠得这么近

    恍如隔世的感受,让单槐虽然盼望可以拥她入怀,尽情嗅闻她的发香,但又有些迟疑。

    他亏欠她太多,现在,是偿还的时候了吧?

    也许,这也可以是他们重新开始的一个契机。

    也许,他还可以任性地将她拥入怀中

    “单槐?”兰颐有些羞窘,不懂他为什么明明知道她已经站稳了,却还不放开她。

    他的怀抱一如记忆中的温暖,她总是在梦里反覆温习着,要不是有了儿子,她总是会恍惚地觉得,单槐也许只是她的一个幻觉,一个短暂的梦境而已。

    他纯然阳刚的气息太过接近,几乎让她软弱了。

    “啊!抱歉。”心思飘得太远的单槐这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然仍抱着她不放,他连忙松手。

    那环绕着自己的热度陡然消失,让兰颐一顿。她小心掩饰着心里的失望,不让那种失落的感觉表现出来。

    天!她明明不想再为了他而情绪起伏,明明不想再在意他了,为什么还要在意那遗失的温暖呢?

    “没关系。”兰颐低着头,不自在地顺了顺头发,目光随意扫过整个地窖,随口问道:“地窖里食物跟水够吗?”

    “嗯,他们准备了不少,不晓得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多久。”单槐顿了顿,又说:“这里没水没电,虽然有饮用水,但是因为我们不晓得要待多久,所以可能还要另外蓄点雨水。”

    “雨水?雨水能喝吗?”兰颐一愣。

    “可以过滤后烧开,当饮用水,或是当淋浴用的水,总不能让你用海水洗澡吧”单槐心不在焉地对他淡淡一笑,便神色严肃的摸着下巴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见他像是在想些什么,兰颐觉得自己光是呆呆地瞪着他也不是办法,于是她走离他身边,就着外头透进来的些微光线仔细打量起这个地窖。

    记忆深处的恐怖经验也跟着涌来,她不自觉的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定神,也压抑住自己那巴不得可以马上逃离此处的懦弱想法。

    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她不会再被这样的黑暗打倒,也不能有人再伤害她了!

    兰颐缓缓吁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冷静。

    她的腿不再发颤,人也平静得多。

    总算,她能够好好的打量这地窖了。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这地窖有其他透气孔,因为这里空气虽然有点冰凉,却不至于让人闷得喘不过气来。

    没有透气孔的地窖,不是这样的感觉。她垂下长睫,掩去记忆中那段不甚愉快的被俘经验,只是平静而好奇地伸手触摸土壁,一边默默打量着这虽然堆叠了几箱罐头与饮用水,但仍不显狭隘的地窖。

    这里空气干燥,有透气孔,除了入口外,尚有其他地方透进光亮,所以明亮得多,跟她印象中的那个地窖一点都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她心里喃喃地说服着自己。

    兰颐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的背后,那个原本心不在焉思考着什么的单槐,正以一双饱含爱意与压抑的黑眸牢丰地锁住她的身影。

    单槐还记得,当年她就是被关在一处潮湿阴暗的地窖里。

    纵使不是亲自去救她,在亲信的协助下,他还是掌握了全盘的状况。

    他知道,她在那暗无天日,潮湿又不透气的地窖待了三天,饱受许多小虫子咬,事后虽然身上的伤在医生的细心照料下平复,没有留下疤痕,却让她从此害怕起虫子。

    他也知道,她有好多年的时间,都必须在夜里点亮所有的灯才能安然入睡。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他深幽的眼里并没有漏掉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他太在意她了,在意得无法忽视她看似乎静的娇躯其实正微微颤抖着。

    她隐藏得太好,他几乎要被她骗过了。

    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单槐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骄傲。

    她怎么能同时这么柔弱,同时却又这么坚强而勇敢呢?

    天知道他有多想再靠近她,多希望一切能够重来。

    而他,又真的能够自私地再次伸手拥抱她吗?

    他可以吗?

    在还没有自觉以前,他已经一个迈步将她拉进怀中。

    “单单槐?”兰颐一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抱住她。

    他热切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脑后,双手绕在她肩上,那动作太亲昵,也太令人无所适从。

    她仿佛可以在他的拥抱中,感觉到他的不舍与心疼。

    不舍?心疼?为什么呢?

    她对他的拥抱茫然不解,人却站得直挺挺的,一动也不敢动。

    “兰,对不起。”半晌,单槐沉重的声音透过胸膛的震动低低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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