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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抢来的新娘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夫家了,外边的世界一概不清楚。没有一个女人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长

    城的外面有著什么人种?他们与自己又有什么不同?更悲哀的是,她们认为这些

    与她们均不相关,她们只认定嫁人、生儿育女、刺锈、终老、含饴弄孙是女人的

    一生。

    如果她是男儿身,那该有多好?不必心烦这一切,也会有足够的体力、精神

    去扛起传承君家的重担。近几年来,她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的代父经营所有产业,

    日以夜继的,有时累得几乎睁不开眼,全身上下就像要散了一般,再怎样的不让

    须眉,她终究得承认,女性在体力上,天生就比男人逊。在她正值双十芳龄就如

    此不堪负荷,那往后的数十年,当她由壮年转为老年时又会如何?

    加上,她必须时时提防让人看出她是女儿身,这压力一直是她心头挥之不去

    的阴影。

    身后的马蹄声渐渐拉近,代表她的仆人跟上来了。

    “少爷?”他们怯怯的喊了声,不明白少爷怎么会跑来这边发呆。

    “走吧!”她一转马头,挥开所有杂念,往商行的方向而去。这些烦心事,

    等回来再说吧!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确保这一次西行可以平安归来。顶著“嫁公

    主”的名义行商,不但招摇得令人不安,而且怕是反而引起辽人更大的怀疑。所

    以这一次她没有预算带大量的布疋、金银去西方交流,一旦事迹败露,损失也可

    以减少到最低程度。

    不安的气息在经过大同,出了横城之后渐渐笼罩了每一个人的心。为了贪图

    地势的平坦易行,明知道贺兰山区一带盗匪出没,众人却仗恃著有一百二十名禁

    卫军保护而执意走险道。是有几个相信君非凡判断的商人,同意绕远路走太原城

    再经咸阳,虽然这样必须多耗半个月的时间,但是绝对安全。可是那批不甘愿出

    这趟公差的禁卫军大人们却不允许,那个假扮公主的“女侠”以及她身边那几个

    江湖人士也不允许。当他们愈往西北去,愈是远离繁华,举目所见之处尽是荒漠;

    最令他们不堪忍受的是,三餐的饮食也由山珍海味变为只能啃乾粮与硬馍馍和水,

    他们开始抱怨这一趟公差。虽然有大把赏银在等著,可是出了长城到现在已经十

    天了,他们被乾燥的气候、荒凉的地形,弄得心烦气躁;二十来个终年经商的商

    人对这儿的天气、地形早已习惯,反倒是那群江湖武夫在叫苦连天。

    扬著大宋朝的旗帜,也许可以使辽人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在这三不管地带,

    身分不明的盗匪会买这面旗帜的帐吗?

    中午休媳分,君绮罗摊开地图研究路线。昨日他们经过了上一批商旅遇劫

    的地方,亲眼目睹了残余的遗骸绑,大家才有加快脚程的共识。其实,她打从第

    一天开始就觉得不安!不是因为害怕那些来不不明的盗匪,而是这群马大人所委

    派的人。

    这五、六个江湖人看来根本不像侠义之辈,言谈举止间只见其粗暴流气,不

    见侠士应有的忠肝义胆。而那一百五十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士兵们更没有视死

    如归的精神。光看他们每天晚上操练晚练时的敷衍态度,就知道他们究竟“精良”

    到什么地步!万一真有盗匪前来,看这样子也不必应战了,投降还比较省事一些。

    这样的同伴,教她怎能放心?照理说,她是领队,大家应该遵从她的指示;但这

    一群官爷总是一派官僚作风,没知识、又没常识,却爱颐指气使的乱指挥一通,

    分明不将她的意见放在眼底,甚至还故意唱反调!

    “重文轻武”的政策应该是在升平之世来提倡,而不是像现在国基还未稳定

    之时;平民百姓每年贡献那么多赋税,居然是用来养这群米虫,怎能不教她心寒?

    “君公子!累了吗?”娇滴滴的声音从她背后后传来,这是黄彩姑,也就是

    假扮公主的“女侠”

    稍嫌肥硕的身材却刻意压细声音故作撒娇状,即使在大热天也会令人抖出满

    身疙瘩。

    君绮罗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必等她开口,一旁待命的那铁民就先开口了。

    “黄姑娘,我家公子累了。”

    “我又没问你!多事!”黄彩姑一双细长的眼瞄向已走远的君非凡。打同行

    的第一天起,她就对这个君家唯一的继承人产生了高度的兴趣。先别说他拥有十

    辈子也挥霍不完的家产,光是他那俊俏得令人迷醉的脸庞,就够她不惜反传统而

    倒追他了。她要得到他!君家大少***头衔非她莫属!纵使君非凡再冷、再无

    情,终究只是一个文弱的公子哥儿;凭她的武功还不能使他乖乖就范吗?只要能

    在这一趟的旅程中先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届时回到杭州,还怕君老爷会反对吗?

    就算有门户之见梗在前头,如果那老头要命的话,最好就乖乖的让她入门,否则

    她会取了他那条老命,而君非凡就会是她的人了。想到这儿,她不禁得意的笑出

    了声音,然后斜睨面前这个碍事的大狗熊一眼哼!等她当上君家少奶奶,第

    一件事就是要把这只大狗熊踢出君家,看还有谁敢阻挠她的好事。

    “少爷”邵铁民紧跟在君绮罗身后,想安慰她,可是又不知该怎么安慰

    才好。他是一个莽夫,哪里懂得安慰人的话!在她身边,连“偷偷爱她”都像是

    污秽了她;她在他的心目中永远是圣洁而不可攀。所以,他对她别无所求,只愿

    今生今世能够用生命来守护她。

    “你去告诉赵统领,咱们该上路了。”远处一片乌云正像这边拢靠过来,在

    日落之前恐怕会下一场大雨;在沙漠中,下雨的情况很吓人,甚至连雨滴会打死

    人也绝不夸张。

    邵铁民看看天色,了解的点头,便转身去找赵统领。但赵统领却坚持要再休

    息半个时辰,并不是因为他还需要休息,而是他坚持以唱反调来表示他的地位比

    君非凡还高。

    君绮罗忍下怒氯,大步走向商人那一端。不理会赵统领得意的笑声与奉承他

    的狗腿曲意的阿谀。

    “非凡,再不启程恐怕没得打尖,而且今晚会下雨,露宿可不成!”一个与

    她父亲行商多年的长辈边叹气,边低声咕哝:“真不晓得他们是来捣乱的?还是

    来办事的?一路上吃喝玩乐,这那是捍卫国土的将士该有的行为?”

    “对不起,陈世伯。”

    “不关你的事!你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君绮罗半句怨言也不能吐,只能冷著一抹难解的苦笑。她一路上受尽那些顶

    著官阶的脓包的气?原本大家还很开心这一路上有官爷护送,但现在,再也不会

    有人这么想了,倒宁愿自己花些钱去请打手保护,还比较安全。

    君绮罗忧心地看向天空,离他们上空不远处有著一大片浓厚的鸟云,而且拂

    面的冷风有丝阴恻恻的寒意,在在显示出将有一场疾雨。

    “情况不对!少爷。”绍铁民快步走近她,指著那一片乌云。

    没错!笼罩在山头的是乌云,可是,山下那一片乌烟可就不是云雾了!随著

    地表的震动,那片看似乌云的黑烟正朝他们疾奔而来。

    是强盗!

    “通知大家将马上鞍!退!”君绮罗吩咐下去之后,立即冲向那些尚在大口

    吃肉、喝酒,不知天高地厚的官爷。很好,终于等到他们效劳的时候了!

    “赵统领,我们遇上盗匪了!为了确保文件的安全,我们先退向西方,这儿

    就劳驾你们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君绮罗在面对盗匪光临的事实尚能保持镇定;但那个自恃

    甚高的赵统领在听到“盗匪”这两个字时,却惊慌失措地让手中的酒杯泼湿了裤

    档;接下来,他马上听到那一群为数不鲜的盗匪早将地皮踏得震天价响!气势汹

    汹的轰隆而来。

    “上上马!迎战!盗匪来了!”赵统领跳了起来,慌张的大吼。这一吼,却更是乱了自己的阵脚。那一群平日看来还颇高大威武的士兵,此

    刻却边驼著背边找自己的马,常是二、三个人互撞成一堆,有的跌个四脚朝天,

    有的跌个狗吃屎,这一团乱象连带的使那些马儿也受惊,不断地支起前脚哀号著。

    “少爷!咱们先走!其他的人都已先走了!”邵铁民牵来“逐风”半跪在

    地上,让她可以踏著他的膝上马。

    “靠他们可以吗?”她跃上马,用著心寒的眼光看那群匹夫!敌人就近在数

    十丈外,而这一百二十名号称是大宋王朝精选而出的禁卫军却乱成一团,不是找

    不到自己的马,就是自己的头盔还不知身在何处。

    “咱们先走便是!至少他们还可以挡一阵子!”邵铁民拍了一下马身“逐

    风”便像射出的箭一般,不消几分钟就跟上那批先撤走的商旅。而邵铁民也迅速

    上了自己的灰马,紧跟在主子身后,一手紧握著腰上的刀,一手挥鞭策马,纺

    要以自己的性命守护大小姐!

    依照惯例,这批盗匪是不会留下任何活口的;纵使有官兵坐镇,他们也照抢

    不误。因为他们既出马,必抱定完全歼灭猎物的决心!

    如果赵统领还有点脑子的话,他应该会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批杀人不眨

    眼的大盗,除了放手一搏之外,没有第二种方法可以全身而退;不然就只有等死

    了!

    君绮罗举目往北方望去,却顿然呆住!盗匪只有二十来骑,居然有那么磅

    的气势!在旷野中奔驰的马匹,一匹比一匹高大,相形之下,她的爱马“逐风”

    却成了小牝马!这些人真的不好应付!

    她再仔细看去,那服饰因狂风呼啸、黄沙滚滚,她根本看不清楚;只看

    到赵统领高挂著一张由慌乱转为自大的面孔。

    君绮罗情急地咬住下唇,连泌出血丝都浑不自知。

    那些人太剽悍了!而赵统领居然这么率然轻敌,他铁定会死得很难看的!君

    绮罗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第六感却告诉她远方似乎有著什么,她立即睁开眼,

    快马加鞭冲到商旅的最前方,不管那批江湖人以及假公主的侧目,直接下令说:“往南!快!掉头往南方去!”

    一声令下,整个商队都掉了方向,往南奔去。可是,没多久,君绮罗又发现

    苗头不对,立即又冲到最前方,阻挡住奔向她的所有人。“前方也有盗匪,我们

    被包围了!”

    一下子,连商旅也乱成一团,尤其是那些载货的马匹已无法控制。

    “丢货!”她下完命令,邵铁民即抽出大刀,利落地砍断马匹上每一条载货

    的绳索,好减轻马的负担,可以逃得更快。

    但,来不及了!这一批在西方埋伏已久的盗匪至少有五十人以上,早将他们

    团团围住,准备困死他们。

    才一眨限的工夫,盗匪的猎杀行动就开始了首当其冲的几匹马匹当场就

    被飞箭射死,看着一匹一匹的马应声倒地,再也无人敢冲出重围。

    君绮罗已经知道这批盗匪来自何方了。

    是辽人!币黑羊狐皮袍、皮裤、长统皮靴、宽衽窄袖服饰,以及围在左边肩

    背间那一条羊皮贾哈这正是辽人的标准服饰。

    照理说,杀了马匹,他们应该开始要放手杀人了才对,但,为什么他们却只

    让他们动弹不得?

    没有机会多做打量,邵铁民将她扯到身后,企图让她藏在人群中,不被任何

    人注目。

    文件在她身上,她的确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批盗匪的行径不寻常!认真说起来,应该是说这批盗匪的身上并没有粗鄙

    的气息。

    更令人费解的是,当几个辽人拖来了那些被丢弃的货品,当这群盗匪们见著

    了珠宝、银两、布匹却没有半点欢呼声。个个似乎都很沈得住气,彷佛在等著什

    么人来指挥大局一般。

    果然,一个满脸红头发、红胡子的黑衣大汉从辽人堆中站了出来,他操著生

    硬的汉语问道:“这是君成柳的商旅吗?”

    没有人敢回答!待宰的羊儿全睁著一双恐惧的眼,当然这当中也有企图伺机

    而动的眼。

    “谁是头头?”黑衣大汉问完话的同时,已有二颗头颅像红彩球般飞了出去。

    剩下大约十来人的商旅中,除了令人窒息的沈默,便是断断续续忍噤的低号

    与呕吐声。

    红发大汉一把抓起了假公主黄彩姑!

    “你是公主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公主”黄彩姑连声回答,腾空的双脚不停的踢动,

    却始终无法著地。

    “不是公主?活著没用!”眼见他的大刀就要砍向她的颈子突然那五个

    江湖人士从人群中暴射出五把利刃,柄柄皆砍向红发大汉。

    只一转瞬闲,那五名江湖高手已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无力地瘫软倒下,胸口

    全剌著他们自己的兵器。而黄彩姑一见此景,立即昏死过去红发大汉冷哼一

    声,不屑一顾的丢下她。

    “哼!中原人。”

    他没有再动手的原因是因为北方那二十骑正朝这里奔驰过来。而跑在最前方

    的是一个英挺的男人。

    这个人才是首领!君绮罗马上明白这一点。

    他也是一式的辽人服饰,虽也打扮成一身的黑,却多了一件滚著锦貂毛的大

    披风,那王者的气势不必刻意彰显,却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表露无遗。

    他是那二十骑的首领,这二十人比其他那五十多个辽人的气势更猛烈。从他

    们挺拔的骑姿与精光堪然的双眸可以看出他们为什么会安排让这二十人去对

    抗那一百二十名号称大宋的禁卫军,反而让五、六十人来擒他们这批没有抵抗能

    力的商人。

    几乎是同时的,这男人也捕捉到了她打量他的目光。即使她被邵铁民藏住全

    身,他那一双湛蓝的恶魔之眼仍能轻松地穿过所有阻隔寻到了她的眼!

    “公主是假扮的!”红发大汉说著契丹语。“也找不到头头!”

    “你老是以为杀人就可以找到答案!”首领旁边一个男子没有笑意的说著。

    然后扫了那一群商旅,最后将目光落在邵铁民身上。他转身看向高局马上的首领

    “他在保护的那个孩子可会是君成柳的儿子?”

    “只是个孩子而已。”首领发出低沉并且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

    “但他是领队,东西肯定在他身上!”

    “全杀光了,没找到东西也无所谓啦!反正到不了西夏国就成了!”红发大

    汉又大声地叫嚷著。

    然而接下来的一记鞭子却将他扫到三丈之外去吐血丝!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首领手中何时多出一条鞭子!一直到红发大汉飞出去之后,

    才看清楚那人的手上缠著一根乌黑、泛著金光的鞭子。盗匪们一个一个都安静地

    肃立在一旁,而那个红发大汉站定后却不敢去抚摩脸颊上正在流血、又痛彻心骨

    的鞭痕,因为他终于明白自己自以为是的英雄行径已经惹毛了他的老大。接下来

    会生会死?可就得看首领念不念旧情了。

    然而,有著一双蓝眼睛的首领并没有再理会他,好像全然没有发生过这回事

    一样,用著他一贯的冷冰口气说:“那孩子有一双好眼。”

    也就是说,首领看上了那个有一双漂亮眼睛的男孩子了;更深一层的意思,

    就是说他有意将他收来当小厮使唤。

    他的贴身副手之一咄罗奇,立即走向那一批商旅。

    君绮罗低声对邵铁民道:“等会见我若被抓走,你别反抗,那男子只是想抓

    我去当他的佣人。”

    “小表!你很幸运!走吧!”咄罗奇抓住君绮罗的手,直拉她走向首领。以

    他巨人般的体格而言,他用的力道可以算是很轻很轻的了,但却仍让她痛得皱紧

    了双眉。

    这令邵铁民忍耐不住!

    “放开少爷!”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大小姐受苦受罪!堂堂君家大小姐

    那能受到这种侮辱?于是他奋臂挥舞著大刀朝咄罗奇的背后砍去咄罗奇没有

    回身,只抽出刀抵向背脊,正好止住他直劈下来的刀口;再纵身一挑拨,不仅拨

    掉了邵铁民的刀,也挑断了他右手的手筋!咄罗奇再一转身,正要挥刀直剌他的

    心窝君绮罗见状,马上冲过去推开邵铁民,以身为盾想代他承受正向他心窝

    捅来的刀

    幸好咄罗奇及时止住“咄罗奇!”首领骑马过来,适时喊住了他;他便

    不赶尽杀绝,将君绮罗拉向首领。

    然后,首领半眯起那双冰似的蓝眼,将她沾了污泥却掩不住绝俗美貌的面孔

    尽收眼底。

    “哇!这孩子太漂亮了!”这时咄罗奇才看清这孩子脱俗的容貌。他们的首

    领是大辽闻名的俊朗伟岸男子,而这孩子只要养壮了身子,恐怕就会将首领给比

    了下去。这种南方典型的俊美在大辽是看不见的!

    蓝眼首领用鞭把托起她的下颚,想更加仔细的打量她的容颜。然而那粗糙的

    鞭把却将她的下颚划出了细微的伤口。

    君绮罗忍著疼,别开脸,可是那一双蓝眼却压迫得让人无所遁形。

    “水做的肌肤!”男子低沈轻语,眼中闪著了悟,嘴角则扯出一抹微笑;转

    瞬间,他已将她扯上马背。

    这个动作惊吓了所有人!连向来视他的举动为圣旨的咄罗奇也倒吸口气,想

    开口又不知该说什么他深信他的主子没有断袖之癖;可是当他张大了嘴巴,

    却发不出声音之际,他不再那么肯定了。

    君绮罗使劲的挣扎!她不敢开口,怕自己的声音会证实这男人的猜测他

    怀疑她是女人;她也知道他的想法。而他这么霸气的抄她上马,表示他还需要一

    点点的印证。在南方,在中原,她的身高、外形不怕被人怀疑,但站在这些粗旷

    、巨大的野蛮人之中,他们有理由怀疑她。不!她不能被识破!她也不愿接受这

    种羞辱!

    那男子的一只手箍住她挣扎的身子与双手,而另一只手就要探向她的襟口

    “不要”

    几乎是同时的,在她虚弱的发出哀求之时,原本倒在地上呈半昏厥状态的邵

    铁民,疯了似的爬起,以左手持刀,勉力地砍向蓝眼首领。一旁背对著他的咄罗

    奇没料到这男子还会有力气进行攻击,根本来不及阻止;但蓝眼首领并不担心,

    只是有些懊恼自己的轻敌,也有些敬佩这中原男子誓死护主的决心。他从没见过

    那一个中原人有如此的气魄!他几乎对他惺惺相惜起来了!

    蓝眼首领动也没动,倏地抱她腾空飞起,旋身一踢,便将邵铁民踢离他的视

    线,然后又安稳的坐回马背上,像是徙未曾动手一般。而倒在咄罗奇身旁的邵铁

    民在吐出一口血后再度昏厥,满脸都是铁灰的死亡颜色。咄罗奇马上抽出刀顶著

    邵铁民的胸口,等待首领下达命令。

    他的手放过了她的衣服,以汉语问著:“他是你的男人?”

    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是,他就得死;但不是呢?她盯著他那双罕见

    又凛冽异常的蓝眼,想知道两种答案的结局有何不同。但,即使不必死,他的下

    场又能好到那里去?现在最该担心的是她自己呀!

    “你只有两种下场。”他附在她耳边,说著无情又龌龊的答案:“当所有人

    的营妓或当我专用的娼妇”

    “啪”的一声,她的掌印落在他的脸上,这就是她的回应。

    蓝眼男子的脸在瞬间冻成冰雕,但双眸却散发出危险的火苗,整个身子都泛

    著深沈的毅意。

    四周的人全倒抽了口冷气,并屏住棒吸与其受凌辱,她宁愿选择死!而

    且她也不打算死在这个男人的脏手下。所以,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她立即抽出

    他腰间的匕首,毫无迟疑的刺向心口但更快的,当她感受到颈后传来疼痛时,

    人已陷入昏迷中,手上的匕首也掉落黄沙中而她就这么顺势地倒在这个霸气

    男子的臂弯中,同时头巾也在风沙中滑落,一头乌黑青丝便散落成绝美的瀑布,

    在风中摆荡著。

    “我的天呀!她是个大美人!”咄罗奇呼出了大家一致的心声。

    “这么烈的性子”首领端详君绮罗良久,才抬首看向咄罗奇与始终没有

    开口说话的另一位副手大贺机遥,交代道:“把那边未死的,以及这些活人全送

    到北方!”不等手下有所回应,他已策马奔向贺兰山,身后则跟著十二名手下。

    待马蹄扬起的黄沙落定后,十三骑早已失去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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