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六十一章B面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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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么看着孙子墨斜斜地靠在她身上, 不能算是平静,却也不知是恨, 还是怒,就那么看着。想到我们初识之时她的刻意回避和拒人千里不禁冷笑, 原来那份冷漠只是对自己。
尽管确实看到那女人的脚裸肿成了一个小山包,但也不需要让她半个身子都挂在你身上吧,以前我也不见你对自己有这份近亲,原来之前的那些连虚情假意也算不得。我承认这一刻我嫉妒了,嫉妒那个女人跟你的亲密,也许换成一个男人我会好过一些,可是我没想到你会为了打击自己再次选择一个女人, 这次你为了报复会像上次那般为这个女人宽衣解带吗?……
我以为心痛只是一种形容, 这一刻我才知道心痛是真得痛。唯有一杯杯的美酒才能麻醉这蚀骨的疼,如果可以我情愿醉死在这场梦里。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包厢的,只知道自己需要酒,要很多很多的酒, 借它们把那个刽子手给忘了, 但我不能让她们看我的笑话。我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汽车,间或有一两声咒骂,可自己并不去理会这些喧嚣,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哭一场……
迷迷糊糊间感觉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胳膊,我看不清来人是谁,也不想那人是谁, 便一拳打了过去,那只手立刻松了。于是自己继续往前走,却不料又被人拦腰抱住,挣脱不了只能推搡,死命地捶打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他也不还手,任由自己打个痛快。最后自己终是体力不支摊倒在了地上,有股腥甜的味道破喉而出,之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半睡半醒之间,一直听到耳旁有一个模糊的声音,我努力辨别却始终无法辨出究竟是谁的,只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手上的温暖。过了不知多久,嗅觉变得越来越灵敏,刺鼻的味道撞进鼻尖,由于曾经那份熟悉,我很快就意识到那是消毒水味,打消了沉沉的睡意,我努力地试着睁开眼睛。
“籽言,你醒了!……籽言,你看得清楚我吗?”那声音慢慢变得清晰,与记忆里的对上了号,“籽言,你别乱动,我去给你叫医生来……”
手上的温暖骤然消失,心里竟有种失落,没过一会儿就见几个白大褂鱼贯而入,照例一番检查之后,交代了几句,不要乱动,多吃一些有营养的,少喝酒,少动气云云,便又出去了。
“籽言,你知道昨天真的把我给吓坏了……我以为你……”敏敏两手分别支在我的身侧,俯视着自己,这时我才看见她的眼眶有着明显的青肿,嘴角也裂开了,透着点点暗红,“你这是怎么了?”我颤抖着伸出软弱无力的手,抚摸着那狰狞的印记。
“还说呢!”被她嗔怪地怒瞪一眼,可手又落入了温暖的掌心,那温暖让我留恋、沉迷,“这都是昨天那个醉鬼干得好事!”
我迷惑地瞧着她,消化着她的话,过了很久才不确定似地问道,“是我干的吗?”内心顿时升起浓浓的歉意,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我怎么能打这个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否则,你以为是谁?”她笑着轻点自己的鼻尖,也许是牵扯到了伤口,马上使她收起笑容,皱起脸来,心里便觉得越发的愧疚,“好了啦,我没事……”
“敏敏,对不起……”
“傻瓜,你不用感到内疚啦,我又没怪你!而且当时你醉的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是我,大不了等你好了让我揍一顿,算是赔偿……”说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身边那么多人,她总是那个最纵容自己的人,自己的付出远远没有她的多,想到这里,一阵酸涩从心尖传到了鼻腔,眼睛又变得模糊起来。
“籽言,你又想到了难过的事吗?”不知不觉中泪已湿润了双颊,还未流入颈间,就被那只温暖的手柔柔地擦拭掉了,“籽言,先别想这么多,你听我说,你昨天怒急攻心吐了很多血,真是吓死我,还有点轻微的酒精中毒,医生说你不能太激动的……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好地调养一下身子,等你好些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听从敏敏地话,在医院没心没肺地住了几天,不去想那个懦弱无用的自己,不去回忆那曾经的甜蜜,不去记起那人美丽的容颜,不去怀念那伤感的痛……
可是今日当自己看到夕阳之下那片片飘落火红的枫叶,还是莫名地产生了悲伤之情,我明白那是烙在心里的伤疤在作祟。
“籽言,你怎么坐在这里,害我到处找你,还以为你落跑了!”说着穿着火红风衣的人坐到了我身边,倒像是要衬这挂在枝头红彤彤的枫叶似的,“我在看落日……”我指着西边的一道橘红对身边的人说道。
“年轻人应该看日出,看什么捞什子的夕阳,多伤景啊,一点朝气也没有,像个老太太一样!起来,起来,别看了,咱还是回房去”,也不等我答应就扯起了我的胳膊,自己也只好顺势站起来身,由她扶着从来路回去,从背影看倒确实像个迟暮老人。敏敏你不知道,虽然我这张脸依然年轻,但是我的心早已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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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么看着孙子墨斜斜地靠在她身上, 不能算是平静,却也不知是恨, 还是怒,就那么看着。想到我们初识之时她的刻意回避和拒人千里不禁冷笑, 原来那份冷漠只是对自己。
尽管确实看到那女人的脚裸肿成了一个小山包,但也不需要让她半个身子都挂在你身上吧,以前我也不见你对自己有这份近亲,原来之前的那些连虚情假意也算不得。我承认这一刻我嫉妒了,嫉妒那个女人跟你的亲密,也许换成一个男人我会好过一些,可是我没想到你会为了打击自己再次选择一个女人, 这次你为了报复会像上次那般为这个女人宽衣解带吗?……
我以为心痛只是一种形容, 这一刻我才知道心痛是真得痛。唯有一杯杯的美酒才能麻醉这蚀骨的疼,如果可以我情愿醉死在这场梦里。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包厢的,只知道自己需要酒,要很多很多的酒, 借它们把那个刽子手给忘了, 但我不能让她们看我的笑话。我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汽车,间或有一两声咒骂,可自己并不去理会这些喧嚣,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哭一场……
迷迷糊糊间感觉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胳膊,我看不清来人是谁,也不想那人是谁, 便一拳打了过去,那只手立刻松了。于是自己继续往前走,却不料又被人拦腰抱住,挣脱不了只能推搡,死命地捶打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他也不还手,任由自己打个痛快。最后自己终是体力不支摊倒在了地上,有股腥甜的味道破喉而出,之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半睡半醒之间,一直听到耳旁有一个模糊的声音,我努力辨别却始终无法辨出究竟是谁的,只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手上的温暖。过了不知多久,嗅觉变得越来越灵敏,刺鼻的味道撞进鼻尖,由于曾经那份熟悉,我很快就意识到那是消毒水味,打消了沉沉的睡意,我努力地试着睁开眼睛。
“籽言,你醒了!……籽言,你看得清楚我吗?”那声音慢慢变得清晰,与记忆里的对上了号,“籽言,你别乱动,我去给你叫医生来……”
手上的温暖骤然消失,心里竟有种失落,没过一会儿就见几个白大褂鱼贯而入,照例一番检查之后,交代了几句,不要乱动,多吃一些有营养的,少喝酒,少动气云云,便又出去了。
“籽言,你知道昨天真的把我给吓坏了……我以为你……”敏敏两手分别支在我的身侧,俯视着自己,这时我才看见她的眼眶有着明显的青肿,嘴角也裂开了,透着点点暗红,“你这是怎么了?”我颤抖着伸出软弱无力的手,抚摸着那狰狞的印记。
“还说呢!”被她嗔怪地怒瞪一眼,可手又落入了温暖的掌心,那温暖让我留恋、沉迷,“这都是昨天那个醉鬼干得好事!”
我迷惑地瞧着她,消化着她的话,过了很久才不确定似地问道,“是我干的吗?”内心顿时升起浓浓的歉意,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我怎么能打这个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否则,你以为是谁?”她笑着轻点自己的鼻尖,也许是牵扯到了伤口,马上使她收起笑容,皱起脸来,心里便觉得越发的愧疚,“好了啦,我没事……”
“敏敏,对不起……”
“傻瓜,你不用感到内疚啦,我又没怪你!而且当时你醉的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是我,大不了等你好了让我揍一顿,算是赔偿……”说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身边那么多人,她总是那个最纵容自己的人,自己的付出远远没有她的多,想到这里,一阵酸涩从心尖传到了鼻腔,眼睛又变得模糊起来。
“籽言,你又想到了难过的事吗?”不知不觉中泪已湿润了双颊,还未流入颈间,就被那只温暖的手柔柔地擦拭掉了,“籽言,先别想这么多,你听我说,你昨天怒急攻心吐了很多血,真是吓死我,还有点轻微的酒精中毒,医生说你不能太激动的……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好地调养一下身子,等你好些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听从敏敏地话,在医院没心没肺地住了几天,不去想那个懦弱无用的自己,不去回忆那曾经的甜蜜,不去记起那人美丽的容颜,不去怀念那伤感的痛……
可是今日当自己看到夕阳之下那片片飘落火红的枫叶,还是莫名地产生了悲伤之情,我明白那是烙在心里的伤疤在作祟。
“籽言,你怎么坐在这里,害我到处找你,还以为你落跑了!”说着穿着火红风衣的人坐到了我身边,倒像是要衬这挂在枝头红彤彤的枫叶似的,“我在看落日……”我指着西边的一道橘红对身边的人说道。
“年轻人应该看日出,看什么捞什子的夕阳,多伤景啊,一点朝气也没有,像个老太太一样!起来,起来,别看了,咱还是回房去”,也不等我答应就扯起了我的胳膊,自己也只好顺势站起来身,由她扶着从来路回去,从背影看倒确实像个迟暮老人。敏敏你不知道,虽然我这张脸依然年轻,但是我的心早已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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