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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歌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陈询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默片刻后答道：“还能是为了什么？我被血毒操控，沦为只知杀戮的恶魔，除了域外天魔一方，还有哪里能容得下我？”
陈询看着楚行歌，沉默片刻后问道：“当真如此？”
楚行歌也沉默起来，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静默下来，楚行歌来找陈询，自然也是有话想说，但被这样一问之后，忽然有些说不出口，屋中的情景，安静得有些诡异。
然后陈询开口道：“你走吧。”
楚行歌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径直离去。
“他不愿意告诉我真相。”陈询在心中默默道，他能够看出楚行歌在撒谎，但却无法猜到究竟。
到了夜晚，牧长老终于归来，他看着被吃得干干净净的饭菜，目光中不又流露出一抹惊喜之色，而后转过头来，看着陈询笑吟吟道：“今天过得如何？”
陈询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似乎是看出陈询心情低落，牧长老也跟着叹息一声，他看着陈询，忽然道：“若有得选择，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你卷入这一场纷争啊。”
陈询怔了怔，依旧没有言语。
牧长老继续道：“你的父亲从小就很是聪慧，心性更是卓绝，只是他的天赋不算出众，我族无法修行，生来修为如何，便终生都只能止步于此了。哪怕他心中有万千雄心壮志，也只能被现实磨平棱角。”
他自顾自道：“正是因此，他才会不顾我的劝阻，私自进入地界，他一生无法修行，命运只能被掌握在天意手中，但他不愿自己的后人也是如此。”
牧长老眸中闪过恍然与追忆，似乎自己的子嗣犹自在眼前，沉默半晌之后，忽然一声叹息，这叹息当中，蕴含着太多的追忆与不舍：“他知道，进入地界之后，便断然没有活着归来的可能，我到现在依旧记得他临行前一夜对我说的话，他说太阳沿着固定的航道日出日落，虽然高悬于天际，但内心深处，恐怕依旧会感到可悲吧？”
牧长老转过头来，注视着陈询的眼眸道：“我说这些，并非是为了让你原谅他，你的父亲不顾你母亲的安危生下了你，又害你从小到大伶仃一人，这是不能饶恕的罪过，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人的命运，应当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一来，将来回想之时才不会后悔，才不会觉得这一生庸庸碌碌。”
他看着陈询，接着道：“无论选择这里还是天庭，都只要遵循自己的本心。”
陈询微微一怔，而后点了点头，将这番话记在心头。
这还是他来到此地之后，第一个并非劝告他留在这里的人。
“遵循自己的本心……”陈询在心中喃喃一声，他心中虽然依旧迷雾重重，难以寻到道路，但却不像方才一般重若千钧，不必担心道心摇摇欲坠，今日之后，无论他的选择如何，都能够做到坚定不移。
对于牧长老而言，这便已经足够。
楚行歌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陈询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默片刻后答道：“还能是为了什么？我被血毒操控，沦为只知杀戮的恶魔，除了域外天魔一方，还有哪里能容得下我？”
陈询看着楚行歌，沉默片刻后问道：“当真如此？”
楚行歌也沉默起来，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静默下来，楚行歌来找陈询，自然也是有话想说，但被这样一问之后，忽然有些说不出口，屋中的情景，安静得有些诡异。
然后陈询开口道：“你走吧。”
楚行歌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径直离去。
“他不愿意告诉我真相。”陈询在心中默默道，他能够看出楚行歌在撒谎，但却无法猜到究竟。
到了夜晚，牧长老终于归来，他看着被吃得干干净净的饭菜，目光中不又流露出一抹惊喜之色，而后转过头来，看着陈询笑吟吟道：“今天过得如何？”
陈询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似乎是看出陈询心情低落，牧长老也跟着叹息一声，他看着陈询，忽然道：“若有得选择，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你卷入这一场纷争啊。”
陈询怔了怔，依旧没有言语。
牧长老继续道：“你的父亲从小就很是聪慧，心性更是卓绝，只是他的天赋不算出众，我族无法修行，生来修为如何，便终生都只能止步于此了。哪怕他心中有万千雄心壮志，也只能被现实磨平棱角。”
他自顾自道：“正是因此，他才会不顾我的劝阻，私自进入地界，他一生无法修行，命运只能被掌握在天意手中，但他不愿自己的后人也是如此。”
牧长老眸中闪过恍然与追忆，似乎自己的子嗣犹自在眼前，沉默半晌之后，忽然一声叹息，这叹息当中，蕴含着太多的追忆与不舍：“他知道，进入地界之后，便断然没有活着归来的可能，我到现在依旧记得他临行前一夜对我说的话，他说太阳沿着固定的航道日出日落，虽然高悬于天际，但内心深处，恐怕依旧会感到可悲吧？”
牧长老转过头来，注视着陈询的眼眸道：“我说这些，并非是为了让你原谅他，你的父亲不顾你母亲的安危生下了你，又害你从小到大伶仃一人，这是不能饶恕的罪过，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人的命运，应当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一来，将来回想之时才不会后悔，才不会觉得这一生庸庸碌碌。”
他看着陈询，接着道：“无论选择这里还是天庭，都只要遵循自己的本心。”
陈询微微一怔，而后点了点头，将这番话记在心头。
这还是他来到此地之后，第一个并非劝告他留在这里的人。
“遵循自己的本心……”陈询在心中喃喃一声，他心中虽然依旧迷雾重重，难以寻到道路，但却不像方才一般重若千钧，不必担心道心摇摇欲坠，今日之后，无论他的选择如何，都能够做到坚定不移。
对于牧长老而言，这便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