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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地下部落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有一天我走散漫地荡在陌生的马路上,以为只有太阳认识我。

    这一天离我逃离画室已有十来天,这十天来我抱着速写本游荡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街角,大学校园,车站,溜冰场……

    我在陌生的马路上就像树獭一样走着,我面前一辆车朝我猛按喇叭,我没事似的绕开了继续走,车窗探出一个脑袋朝我喊“小左,上车,来,一起去玩玩。‘

    我一看,头晕,那脑袋居然是老张的,看得出那脑袋的主人买新车了。

    我说:“不去,没空。”

    “这倒怪了,我还跟你成了仇家了不是?你说你一走了之也就算了,画室哪点对不住你,跟我说,你发闷火什么意思嘛?”

    “你别误会,我哪来闷火,我……”

    “上车上车,上车再说!”

    “上哪去?”

    “K歌!”

    “这么有兴致?”

    “上来啊?”

    我想碰上了不答应也太不给面子,在这个城市要向躲开熟悉人就如同玩过家家捉迷藏,很幼稚的,包括莫小茵,迷藏终究要玩完的。

    我说:“好吧,K完后我就走人,我不去画室的。”

    “好,随便,玩完后就滚蛋。”

    “都有哪些人?”

    “几个老师,还有一群学生,年底了,一起闹闹。”

    我心底猛的一震:还有学生?

    为了掩饰我内心的恐慌,我低低的哦了一声,结果就被拉上了车。

    我在车上求佛似的祈祷:莫小茵你千万不要在场,千万不要!

    我们进包厢,包厢里热火朝天,谁也没注意到我的到来,一大群学生都是吵得不亦乐乎。

    我拣了个暗暗的角落坐下,求神拜佛似的祈祷莫小茵不要在这个空间存在。

    为了将自己隐藏起来,我学会像雪地里的野鸡在遭遇猎人追追逐时将头埋进雪地里,我从包里翻出一本书,认真地看。书是 陈丹青陈大师的《退步集》。

    陈丹青在书里说:

    “大学之谓,非大楼也,而乃大师之谓也”,故清华梅校长这句话,今拟反读才是——忝为教师未及五年,我既不懂教育,更未做成半件像样的事情。任课之初,写过不少教学计划之类,又为“榜”线边缘起落挣扎的考生写过多份毫无效果的申诉,现在看来,何其天真。以下篇什也是通篇废话,直如梦呓,认真得迹近滑稽,而现时的院校与媒体居然听任我自言自语,无人喝止,自亦无人当真。此可庆幸,亦足堪沮丧。今删削收录,聊供读者一笑。

    近日感冒,嚏涕交加,泡杯热茶,又得给“交谈版”按期写字了。今次是我末一回在这栏目上胡说,索性借这小小的版面,谈论艺术教育。年内至少有十几封来信指责今日的艺术教育,而我目前的角色正是一名教员。教员又怎样呢,就我所知,关于教育的批评必定无效的,我也不过空谈,唯其空谈,但愿不致被删除吧,以下摘录四位读者的意见——

    青岛市一位称我“伯伯”的麟麟说:现在的美术学院高考是不公平的,是一种模式,流水线制造人才,误人子弟。许多启蒙者关注这一问题,但难改中庸,仅是“关注”。湖北的李青雷说:最愤恨的是中国的艺术教育,一边说艺术如何如何,一边又不改革!江苏的立人说:小生不才,承蒙现有的优越的教育制度所赐,暂且无缘接受高等教育……福建的吴晓帆说:我为中国的艺术教育感到悲哀与愤怒。有天才的人总是被那可叹的分数拒之门外。想像力是无法培养的,而艺术最最需要的想像力早已被我们“伟大”的“应试教育”扼杀光了,那些考试真正公平吗?考生中有几个真正钟爱艺术?这个时代的人缺乏梦想与追求,找个好大学,找个配偶,生孩子,再让孩子接受应试教育,浑浑噩噩过一生……学院的教条主义培养出一拨拨所谓美术工作者,但谁是艺术家?

    注2001年,贸然答应上海《艺术世界》开办专栏一年,照例不知写什么,于是请读者月月来信,相与闲聊。这里摘取的是最末一期,事后给别家报刊转载,编者存心耸动,取文中一句话为题,沿用如上。今年见《南方周末》一篇质疑“外语教育”的长篇专文,作者的议论比我专业多了,极有说服力,大约三点:一、外语教育的定位与初衷,大可存疑;二、外语教育推行即久,并未奏效;三、外语考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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