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月8日，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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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二十八分。

    这时间点没什么好吐槽的，只要不是十一，或者双十一，我都喜欢。

    ……

    谈人生？

    什么是人生？

    人生怎么谈？

    其实我常常觉得人生是不好谈的，我才多少岁，就敢谈人生了？

    我是快死了了，还是五六十岁了，就敢谈人生了？

    我谈的人生，其实是我不如意的生活，嗯，这就是我的谈人生。

    这是谈人生吗？

    不管是不是，我就是要谈。

    怎么样？不能谈么？能谈。

    那就谈谈。

    不谈别人的人生，谈我的生活。

    不说谈人生了，谈生活吧。

    嗯，谈生活。

    我的生活怎么样？

    三十年来，额，还没有三十年，近三十年来，四个字，“一塌糊涂！”

    小时候的事，我记忆深刻，不想谈。

    谈现在，谈这几年。

    谈从上海回来的这两年。

    两年了么？

    有！

    二二年五六月回来的，那一年回来就去那桐火龙果基地跟母亲管一个月的火龙果，然后回家呆着到过年，二三年初去西乡塘，下半年回来砸房子，挖地基，十一月去县城，啊，哈，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这时间真快啊！

    她哪一年嫁人？

    我不知道。

    但肯定不是二二年，我那一年去跟母亲管火龙果，我问母亲了，说她嫁去乡里的汉族人，我也以为是，后来才知道，不是，她嫁去了重庆，或许是二一年，甚至二零年，总之嫁了。

    我不知道这些年我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就活成了这个鬼样子。

    我在上海五年，干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干。

    我回来的这两年，干了什么？

    什么也没干。

    这些年，干了什么？

    什么也没干。

    哎！

    总是唉声叹气。

    哎！

    完。

    ……

    谈一下人生？

    谈一下生活？

    谈个屁。

    我想有个人来啐我一口。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