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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痴心总裁的乞丐情人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了也好,丢了也好,总找得回来。

    青春就是一场洗礼,从青涩到成熟,从童话到现实,从昨日到今天。从天真无邪的花季里打马而过,也许会流泪,会伤心,会遗失一些美好,错过一些风景,也不要遗憾,因为你在长大,在伤痛中慢慢学会酸甜苦辣,学会爱恨情仇,学会忘记放下,学会留恋珍惜。这便是青春的定义,像眼泪的味道,酸酸的,**的,咸咸的。不管走了多远,回头看看那些路过的青春,细数那年一起路过的点点滴滴,那年一起看过的花开花落,那年一起刻下的无邪涂鸦,都是那么珍贵的,就连一起流过的泪,受过的伤,也都一笔一笔记在青春的纪念册里,被珍藏在抽屉的最底层。换了那么多双鞋,换了那么多的朋友,最想念的却是十六岁那年的那双帆布鞋,和那个一起走过十六岁青春的朋友。

    韩宅前,任婷儿踌躇不前,来回走动,皱着眉头,思前想后,正在打腹稿呢,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

    待会儿遇见了该说什么好呢?你好?好久不见?任婷儿自我假设了一番,心里情景演绎了一次,摇摇头,自我否定:不行不行,这样太生疏了,而且也没多久没见啊。

    该说什么呢?任婷儿抬头望天外加深思,挠挠头,一团糟,毫无主意。眼一亮,眼珠骨碌一转,以前怎么相处现在就怎么相处啊。想想以前,对!以前以前都是我在说,她在听,要是以前我会说渴至,走,带你去热闹热闹,书有什么好看的,成天捧着本书,会憋坏的。

    不行不行,太没个正型了,吓到她怎么办?再说,现在手里也不知道拿没拿书?这个设想再一次被任婷儿扼杀在摇篮。这可苦了她了,太亲近不行,太疏远也不妥。

    说什么呢?说什么说什么这会儿又低头看地,那个认真劲,就好似要将地给它盯穿了。

    渴至,很开心见到你。不行!渴至,又见面了。不行!渴至,我很想你。不行不行

    呵、呵、呵清清泠泠的笑声不绝耳,悠悠荡荡散在空中。

    抬头,任婷儿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近在咫尺,站在阳光里冲着她笑,笑得轻,笑得淡,笑得浅,最重要的是和五年前一样的笑,阔别了五年的笑,这一笑,仿若昨日,那时她们还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如今她又见到了那个女孩那样纯纯的笑了,隔了这么久,真的好想念。

    任婷儿蹑手蹑脚地走进,慌忙地连手都不知道放哪,眼也不敢看,四处瞎瞟。一开口,没出息得喊个名字还断断续续:渴至。

    夏渴至笑意未减,缓缓走近,相比任婷儿自然多了。幽幽开口:该说什么呢?

    额?该说什么?还没想好啊。难道冷场?不行,这脑子怎么堵住了?转不动啊!任婷儿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非常不淡定了,眼珠子左右转动,想尽量缓和尴尬,却好像越弄越僵。

    我手里拿了书。夏渴至抬起右手,将手里的书随意晃了两下,果真有一本《莎士比亚散文选集》。敛起了笑,认真开口,是惯有的夏渴至的平淡风格,不带我热闹去吗?

    任婷儿一蒙,感觉不在地球上,丝毫找不着北,将前后左右,好好串联一番,顿时开明,记起她刚刚好像说过渴至,走带你去热闹热闹,书有什么好看的,成天捧着本书,会憋坏的。脸瞬间一红,有种想钻地缝的感觉,千方百计想要好好问候,却闹了个大红脸。

    去哪热闹?任婷儿继续迎着头皮说下去,不管说什么也比沉默好。

    呵呵。夏渴至又一次笑了。

    呵呵。任婷儿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笑。

    她平淡如兰,她没心没肺,熟悉的笑脸,在陌生的地带,穿越了岁月沧桑,开在了这个初春。

    谁说过一笑泯恩仇?这一笑,所有风云尽散,云破日出,她们的世界又重叠了,过往都随风淹没在笑声里。她们笑了,不怨不恨了,彼此忘记记起了。天放晴了,风停了,她们最珍惜的拾回了。

    渴至。

    婷儿。

    五年前,她们也是这么唤着彼此,亲昵得没有任何隔阂。五年后,她们恨了,疏离了,越走越远了,又忘了,不舍了,抓住了。隔了五年,她们终于可以再一次这么毫无芥蒂地彼此唤一声彼此的名字。这中间有多少无奈,多少心伤,多少悔恨,多少泪水,旁人又怎么会懂。但也只需要她们懂就够了,因为她们珍惜彼此,所以懂得这迟来的和好如初有多难的,有多么令人又甜又涩又酸。

    她们缺失的青春又完整了呢。

    婷儿,你来找我?夏渴至隔着一道敞着的大门说。她其实是知道婷儿是来找她的,本来她在院子里看书,婷儿一来她就知道了。只是好像确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才明知故问。以前都是婷儿在说,自己在听,现在让她来开口确实有点困难。

    嗯,来找你。任婷儿走进去,走到夏渴至身边,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你说过再见,可过了一个冬天也没见过你,我就怕你不会来见我,实在等得今天去了甜品店,才知道你来了台湾,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任婷儿说着说着就越来越自然了,没有刚才那么拘泥。夏渴至还是很原来一样静静地听着。

    我们去那边坐坐。夏渴至走在前面,任婷儿跟在后面。任婷儿盯着地上她们的影子,笑了笑,心情好地加快了脚步。

    香樟树下,树的阴影遮盖。她挨着她,坐着同一把木椅,看着同一颗树,好似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候,她们也常这么坐着,一起谈天说地,现在的场景好熟悉,好温馨。

    这里还和以前一样呢,好久没来过了,不过这么久也没什么变化,除了这棵树。

    嗯,都没怎么变。

    是啊,那时候,我们也经常坐在这棵树下,一起做功课,只是你在做,我在玩。那时候,这棵树还没有这么高,才过头呢,现在都长这么高了,踮着脚都不一定够得着呢。说着,任婷儿真的踮起脚尖去够树枝,真够不到。我怎么一点也没长高,树倒是长了很多。记得那时候,你可宝贝这棵树了,天天浇水,还杀虫呢。除了我,你和这树待在一起的时间久最长了。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上课,突然下起了暴雨,你二话不说就翘了课,事后我才知道你是担心这棵树。那可是你第一次翘课,居然是为了一棵树。任婷儿话匣子一开没完没了起来,之前设想的冷场根本是瞎操心。

    渐渐地她们又恢复了五年前的相处模式,一个说,一个听,说得认真,听得也认真。

    其实任婷儿与武翎羽是很相像的,一样的活泼,一样的爱碎碎念,一样的善良,一样对她不求回报。其实上天对她真的不差,给了夏渴至两个这么、这么好的朋友。

    这棵树是韩弋种的,走之前种的,他说等树长大了,他就回来。

    怪不得。任婷儿大彻大悟似的点头,声音却又突然暗淡了,压抑着什么,很淡很淡的,几乎不可闻,你守的不是树,是韩弋的诺言。

    就算提到韩弋也没有什么不自然了,依然可以一笑置之。韩弋之于任婷儿只是青春期时,偷偷萌芽的心悸,早淡了,刻意也好,顺其自然也好,总算是磨平了他在她心里的棱角。看来她们之间,真的许多都已经忘记了,那段青春的小插曲她们都选择性地遗忘了。忘了也好,毕竟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韩弋也来了夏渴至淡淡地提及,并没有带许多特殊的情绪,就像以前一样,她会和她说韩弋,说她身边的人和事。

    我知道,甜品店的林叔叔看见有个很帅气的男人陪着你,我就知道肯定是韩弋,你到哪,他都会陪着的。再说你在台湾也没有别的很熟悉的朋友,而且韩弋也不许有别的人陪着,我看的出来,韩弋很专制的。任婷儿狡邪地对着夏渴至笑笑,两个眼睛弯成半月,酒窝很深很深。一副她都懂的模样。

    夏渴至也浅浅地一笑,看着飘絮纷飞说起了她最重要的人,语气里满满都是满足:是啊,他很专制,不过对我很好。

    那就够了,管他专不专制,对你好就行。任婷儿没心没肺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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