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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痴心总裁的乞丐情人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夏渴至也浅浅地一笑,看着飘絮纷飞说起了她最重要的人,语气里满满都是满足:是啊,他很专制,不过对我很好。

    那就够了,管他专不专制,对你好就行。任婷儿没心没肺地附和。

    好像有一年他们也是在一颗香樟树下约定:将来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对方,,虽然晚了,但还是做到了。她说着她喜欢的人,她就听着,替她开心,替她满足。一个人的喜,两个人分享。

    婷儿,谢谢你。夏渴至突然对着任婷儿认真道谢,谢谢你,那张喜帖,我知道是你。

    不用说谢谢,真的,我只是想让你能好好选择自己的幸福。还有一句任婷儿在心里说了:根本不需要谢谢,这本是就是欠你的,是在还债。

    还是谢谢。夏渴至固执地再说了一次。

    好,这次我受了,以后别说谢谢好不好?

    嗯。夏渴至乖乖点头。

    渴至。

    嗯?夏渴至怔怔地看着任婷儿,平淡而认真。

    你还怨我吗?任婷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不敢看夏渴至的脸,故意偏向一边,不与她不对视。眼里的不安与害怕背着夏渴至越来越浓。

    不怨了,早就不怨了。夏渴至走到任婷儿面前,看着任婷儿晃动难安的眼,认真地回答。每次她怕别人怀疑她说谎时,她就会看着那人的眼睛,因为夏渴至始终相信,只有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她是真的不怨了,真的。

    渴至,你真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都不会恨人。要是我,我肯定恨死她了,肯定一辈子都不理她,天天在心里问候她,欠了多少就讨回多少。任婷儿声调带点哭腔,泪花坠在眼帘里,摇摇欲落。

    你希望我这样吗?夏渴至没有回答,而是淡淡地反问,静静地回视任婷儿,等着她预想的答案。

    我、我不想你恨我,而且很怕你会一直不理我。任婷儿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好似没有底气。

    明知道自己不可原谅,可是心里却是那么怕不被原谅。

    你不希望,我也不想,自然会忘的。夏渴至云淡风轻地叙述,轻轻地,清清地笑着,你也不会恨的,我知道你也是善良的女孩。

    我会的,我可小肚鸡肠了。任婷儿戏谑地调侃。

    不会的。夏渴至很认真地重复。她知道,婷儿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善良的婷儿也不会嫉恨的。这一点,夏渴至从来不会怀疑。

    任婷儿破涕为笑,心里的忐忑一扫为空。笑着继续问: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不对?

    嗯。

    你所有的话也会跟我说,对不对?

    嗯。

    看花,看树,看日出,都会一起,对不对?

    嗯。

    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棵树下,她碎碎念,没完没了;她淡淡然,洗耳静听。她不厌,她也不烦。一直说,说她们各自的故事,然后一起笑,一起闹,一起哭

    记得当时年少时,你爱谈天,我爱笑,木椅上,香樟下,知了叫,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灯闪着苍白的光,水龙头开着,水流潺潺不绝。整个化妆间内弥漫着**般的气息,引人沉沦。

    韩筱雅挨着紧闭的门,瘫坐在地上,纤瘦的长腿曲着,有种淋漓的颓废美。她低着头,染成栗色的长发凌乱地散着,额前的刘海没过眼睫,只看得见那苍白的双唇轻轻颤着,透射出一种诱人的颓废,一种疯狂的渴望。她重重地吐气,然而却像缺氧一般,浑身开始轻颤。抬手随意将垂落的长发捋至脑后,露出一双黯淡涣散的眼,黑色的美瞳也隐不住眼眸深处若隐若现的惨黄。额头细密的汗珠浸湿几缕碎发,她颤着手,胡乱翻找,淡紫色的手提包里发出急切的叮当作响。她咬着唇,显然失去了所有耐心,反手将提包里的东西全数倒出。化妆品,钱包,钥匙所有东西散落一地,她慌乱地扒散所有东西,手指上明黄色的丹蔻却分外的黯淡,像她的眸光。忽而,眼底亮光一闪,锁向门侧的角落,更确切的说是那袋封的注射器。

    几乎是跌跌撞撞,连爬带滚地移至门角,韩筱雅拾起地上的注射器,急切的撕破袋口,然后熟门熟路地找准手上脉络,针头刺入皮肤深处,脸上不仅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种解脱般的畅快。手指深压,透明的液体随着注射器活塞的下降。她动作迫切却一气呵成,应该是重复过多次的。

    她合上双眼,睫毛微微上下颤动。毫无血色的双唇渐渐镀了一层绯红,微张开,吐着气,呼吸渐渐平缓。唇角上扬,勾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妖娆的美尽现尽致。如果说刚才的她是颓败的,即将枯萎的曼陀罗,现在的她便是浴血的肆意胜放的彼岸花。

    无疑,她是享受这个过程的,明知道是沉沦还是甘之如饴。她早已经爱上这飘飘欲仙的幻境,爱上这忘乎所有的感觉,爱上这让人自甘堕落的**。明知道是毒,明知道碰不得,明知道在玩儿命那么多明知道,还是抵不过一句无法自拔。

    一上毒瘾误终生,不上毒瘾终生误,韩筱雅想到了这句荒唐却恰当的话。她的生活,她的一切早就暗无天日了,薄凉寡淡的亲情,求而不得的爱情,还有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孩,日夜揪着她不放,缠在梦里,绕在脑里,她已经筋疲力尽了。难怪说人生来就是为了受苦受难,所以她选择了另一条去往地狱的路毒,初尝便上了瘾,失了心,弃了所有,然而也忘了情,卸了殇,醒了噩梦。

    再度睁眼,眼里的涣散隐忍消失殆尽,清明透亮的眸光取而代之。她吐纳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理了理裙摆,拾起地上凌乱的物品,走至洗脸池边,上妆,描唇,盘上散乱的发,镜中的她闪着亮眼的光彩,只用了一分钟不到,她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美丽公主,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幻觉。至少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随手将手边的注射器丢至垃圾桶,关了水龙头,转身离去,只消片刻,韩筱雅的身影便没入灯红酒绿中。

    化妆间里,垃圾桶中,注射器的针头上还悬挂着一滴透明液体,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气息。哦!原来这并不是梦境,沉沦曾经在这淋漓尽致的上演。

    月高挂,夜正浓,人才归。

    韩宅大门口处,一辆红色的保时捷驶进,院里的路灯打在车前,杏黄色的灯光渡在红艳的车身上,混出一种虚幻的淡紫。

    不请我进去吗?blue头偏靠在车座背上,侧着身子,噙着笑意看着韩筱雅。

    韩筱雅睨了一眼院内,言辞略微闪烁不定地开口:今天就算了,这么晚了。

    晚吗?还好,才十一点而已。blue漫不经心地反问,深眸喜怒不明,还是从容优雅地笑着,让人看不透在想些什么。

    今天真的不行,我我哥在家。韩筱雅有所顾忌似的,遮遮捂捂的。

    Blue的身份摆在那,他可是这边一带特红火的男公关,韩筱雅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最重要的是,她怕夏渴至会认出来,blue曾经给她下过药,也不知道她和韩弋知道多少,为了保险起见,韩筱雅也不敢带他回家。而且她们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毒,两颗隔着肚皮的人心还是离得远点好。

    你哥?blue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来,脸上的笑意不知不觉中收起来了,依旧不冷不热地询问,可眼底的精光在黑夜中却清晰可见,你哥不是在上海吗?

    我爷爷快病死了,就回来了。韩筱雅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忧伤痛心,就好像在说我们家的狗快病死了一样无波无澜。确实那个卧病在床的老人对于她来说,原来只是印钞机,现在连这唯一的作用也没了,她自然是不会去关心。在她的记忆里,那个老人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韩弋,自己从来都是可有可无,她又何必浪费情感。死了也好,也许能分到一点遗产。血缘原来也可以这么淡薄,明里,她也会甜甜地喊那个人爷爷,暗里,却巴不得他死了。那点可怜的血脉联系早就抵不过物质的实在。

    你很怕他?blue似玩笑似认真地问着,眼睛对着韩筱雅,看向的却是她身后的韩宅,看向不远处停的车韩弋的世爵A48。心里升起了一股跃跃欲试地狠厉:终于等到了,机会果然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没有。韩筱雅矢口否认,答得很快,像在掩饰。韩弋之于她一直是很奇怪的存在,明明是血缘至亲,却又陌生如路人,她可以很明目张胆地欺负讨厌夏渴至,可却从不敢对韩弋有任何微词。没有理由,从她记事以来,那个哥哥就是她必须躲着、让着、怕着。总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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