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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第三条。就是从即日起，醉春楼内的姑娘，只要将楼里抚养她长大的费用还清，就可以随时离开。春十五娘绝不再强留一人。”
看着面前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众人，春十五娘并不多作解释，只是继续宣告第三条规矩。
“……”
“……”
“……”
众人已经被震惊得麻木起来，都停下了喧闹，只是静静地看着春十五娘。
他们觉得，这春十五娘今日表现得十分欠妥当，从出场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正常的话。
她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变得失心疯了？
然而此刻面对众人的审视，春十五娘的双眼又是那么明澈，令人不敢直视。
“可是十五娘，你这般做法，醉春楼就根本赚不了几个钱，也就养不了多少姑娘了啊？又怎么去荫蔽天下的可怜女子？”
就在众人思索着春十五娘是不是病的不清的时候，钱小宝突然开口叫道，倒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是啊，养大一个小娘可是要耗费不少银子的，你这样做楼里很快就会银钱短缺的。日后何以为继？”李爷也皱眉看向春十五娘。
这一大一小此时倒是放弃前嫌，一致对外了。
“所以”春十五娘冲着二人微笑道：
“李爷你先前欠下的银子也该还了，日后也请不要再赊账。否则本店本小利薄，就要关门大吉了。
至于钱公子你，虽腰勒金蹀躞，历年来却也在本店赊欠了九十二两七钱银子。再加上你曾答应过兰儿要送她一支一两重的金钗。
妾身想，今日钱公子若是还不了银子，那也只好先将这金蹀躞抵押在此了。”
“………”
“………”
二人都被春十五娘的话给噎了个半死，无语地相互瞪了一眼，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二位，小楼规矩如此，您二位看看到底如何处置？”春十五娘追问道。
“哎呀，罢了，罢了…
既然十五娘你执意要立这样的规矩，那我老李也没什么话好说。待会我就去钱老头那支取点银子，把今年欠的还上就是了。
但是我可得先跟你说好了啊，这还上银子后，你可就不能再让人赶我走了。好歹我也是这楼里几十年的客人了，这点面子你总不能不给吧。”
李爷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众人，又看了看如孤峰般矗立不动的春十五娘。他突然回想起这女人曾经的八面玲珑，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丝疼意来。于是，他一开口就说出了这番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来。
“那是自然。李爷与小楼几十年的交情，十五娘又怎敢无礼呢？只要您答应日后不再赊欠，一概都好说。”春十五娘微笑着向他行了一礼。
“那便好…唉，你说你立个规矩也不跟大伙儿商量商量，大伙也能帮你出出主意嘛。你现在突然就要这么做，可真是……
唉，罢了！毕竟是你自己的产业，也由得你去。我们一定都遵循你立的规矩就是了，你说是不是啊，钱小宝？”
李爷有些不满地嘟囔两句，末了却提高了声音问那呆呆站立的钱小宝。
“呃，是…”钱小宝回过神来。看了看瞪视他的李爷，又看了看楼梯上静立的春十五娘。他突然心中莫名一热，大声叫道：
“家有家法，行有行规！十五娘若执意如此，那谁都说不出不是来。这样，本公子今天的确没有这么多银子，还有答应兰儿姑娘的一支金簪子。我就依十五娘之言，把这金蹀躞押在这里，日后慢慢来赎罢了。”
说着，他当场就解下了勒在腰间的金蹀躞，伸手递给了一个伙计。
于这第三条。就是从即日起，醉春楼内的姑娘，只要将楼里抚养她长大的费用还清，就可以随时离开。春十五娘绝不再强留一人。”
看着面前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众人，春十五娘并不多作解释，只是继续宣告第三条规矩。
“……”
“……”
“……”
众人已经被震惊得麻木起来，都停下了喧闹，只是静静地看着春十五娘。
他们觉得，这春十五娘今日表现得十分欠妥当，从出场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正常的话。
她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变得失心疯了？
然而此刻面对众人的审视，春十五娘的双眼又是那么明澈，令人不敢直视。
“可是十五娘，你这般做法，醉春楼就根本赚不了几个钱，也就养不了多少姑娘了啊？又怎么去荫蔽天下的可怜女子？”
就在众人思索着春十五娘是不是病的不清的时候，钱小宝突然开口叫道，倒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是啊，养大一个小娘可是要耗费不少银子的，你这样做楼里很快就会银钱短缺的。日后何以为继？”李爷也皱眉看向春十五娘。
这一大一小此时倒是放弃前嫌，一致对外了。
“所以”春十五娘冲着二人微笑道：
“李爷你先前欠下的银子也该还了，日后也请不要再赊账。否则本店本小利薄，就要关门大吉了。
至于钱公子你，虽腰勒金蹀躞，历年来却也在本店赊欠了九十二两七钱银子。再加上你曾答应过兰儿要送她一支一两重的金钗。
妾身想，今日钱公子若是还不了银子，那也只好先将这金蹀躞抵押在此了。”
“………”
“………”
二人都被春十五娘的话给噎了个半死，无语地相互瞪了一眼，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二位，小楼规矩如此，您二位看看到底如何处置？”春十五娘追问道。
“哎呀，罢了，罢了…
既然十五娘你执意要立这样的规矩，那我老李也没什么话好说。待会我就去钱老头那支取点银子，把今年欠的还上就是了。
但是我可得先跟你说好了啊，这还上银子后，你可就不能再让人赶我走了。好歹我也是这楼里几十年的客人了，这点面子你总不能不给吧。”
李爷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众人，又看了看如孤峰般矗立不动的春十五娘。他突然回想起这女人曾经的八面玲珑，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丝疼意来。于是，他一开口就说出了这番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来。
“那是自然。李爷与小楼几十年的交情，十五娘又怎敢无礼呢？只要您答应日后不再赊欠，一概都好说。”春十五娘微笑着向他行了一礼。
“那便好…唉，你说你立个规矩也不跟大伙儿商量商量，大伙也能帮你出出主意嘛。你现在突然就要这么做，可真是……
唉，罢了！毕竟是你自己的产业，也由得你去。我们一定都遵循你立的规矩就是了，你说是不是啊，钱小宝？”
李爷有些不满地嘟囔两句，末了却提高了声音问那呆呆站立的钱小宝。
“呃，是…”钱小宝回过神来。看了看瞪视他的李爷，又看了看楼梯上静立的春十五娘。他突然心中莫名一热，大声叫道：
“家有家法，行有行规！十五娘若执意如此，那谁都说不出不是来。这样，本公子今天的确没有这么多银子，还有答应兰儿姑娘的一支金簪子。我就依十五娘之言，把这金蹀躞押在这里，日后慢慢来赎罢了。”
说着，他当场就解下了勒在腰间的金蹀躞，伸手递给了一个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