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综]审神者今天掉毛了吗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15.听说你想甩个锅三日月宗近在经过脑内一片空白后,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鹤丸殿出现,带来了可以净化魔气的结晶;鹤丸殿离开,我想把结晶拿起来查看,然后结晶融化在我的手心里。问题出现在这里,为何鹤丸殿触碰没问题,我一碰它就自动融化了。这结晶难不成还能挑选融化的对象?还是说这结晶被那位审神者操控,特意造成现在的局面?以那位大人对我们的把握来看,完全推测出我们的行为方式简直轻而易举。一个审神者怎么可能会专门叫烛台切殿去做饭,并且用了这么珍贵的结晶来作为报酬,定是想通过烛台切殿的手将这结晶放出去,勾起刀剑们之间的内斗。但他没想到的是,烛台切殿主动将结晶拿了出来给了鹤丸,而接到了这块结晶的鹤丸殿却是自己没用,反而准备将结晶用在本丸暗堕程度最高的两位神刀上。不,或许他早就算计到了这一点,推测出鹤丸殿会将结晶交与我然后再给石切丸,所以让结晶在自己手里没掉,这样子,就再也没人能够继续信任我,从我这里开始瓦解本丸,将原本就不算紧密的联系进一步分化。也对,能够阻止自己暗堕的东西,哪有不会动心的付丧神,像烛台切殿那样的反倒是少数,自己选择放弃了被净化的机会。再加上自己现在的状态明显是比之前要好很多,一看就是结晶治愈后的结果,这下可真是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了。竟然连能对自己重要同伴起作用的结晶都能乱用,谁又能再对自己交付信任。太可怕了,审神者,借他人之手,将我三日月宗近推到了火坑里。“怕是要我亲自去走一趟才能了结此事。”三日月宗近表情阴沉。呆在自己小别墅里啃着水果的沧栗突然周身一寒,打了个喷嚏,这好像被诅咒了一样的感觉,谁在念叨我。而且八成可能不会是好事。沧栗都想咬着小手绢哭了,在本丸呆了这么多天第一次吃到热腾腾的饭菜,还没等到明天吃第二顿就出现了这种不好的预感,怕不是明天得继续啃之前的存粮了。qaq放过我吧。鹤丸国永在本丸里飞速奔跑,往居住在本丸偏僻角落的大太刀兄弟的住处去。本来,作为神刀的石切丸和太郎太刀住得很近,因为两人经常约着一起去做祈福仪式,给刀剑们做一些简单的防护御守。不过随着审神者性情大变,他们去祈福的次数越来越少,改成了各自行为,努力净化本丸中的怨气。然而只有他们两人根本无法净化本丸内的怨气,甚至在这个净化的过程中还被怨气污染,开始出现轻微的暗堕倾向,他们两个早就已经察觉,却一直按捺不说,直到被同住的其他付丧神发现才暴露了出来。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一致认为不能让两位大太刀就这样继续被污染下去,分别将他们带回了自己的兄弟身边,一方面是阻止他们偷偷去做净化仪式,做了无用功不说还被暗堕气息沾染,另一方面是,一旦他们出现了不能抑制自己的过激行为时,周围有付丧神可以制住他们。不过他们倒是从未出现过所谓的过激行为,但偶尔,趁着付丧神不注意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偷偷的去做个小型的净化仪式,稍微的减轻一下本丸内刀剑的负担。消除灾祸,清静身心。作为神刀,也就只能做到这一点了吧。带来的后果就是他们会比从前再痛苦一点。石切丸和太郎太刀有时也会坐在一起交流一下仪式后的感想,两人感慨,幸好那疼痛只是逐渐加强而不是一次性全部呈现,否则他们的毅力再好也是坚持不下去的。伴随着审神者的死亡,一夜之间全员暗堕,石切丸同样不例外,原本染红的眼尾变成了黑红交织,石切丸自己都无法直视这个样貌,他呆在了以前常去的小型神社那不再回屋,继续如往常一样进行着祈福仪式。纵然此身已堕落,但仍祈祷未来存有希望。当石切丸发现自己的暗堕已经无法控制的时候,他主动去找了三日月宗近,让他把自己锁在了本丸深处的行刑室内。“以前总是在恐惧这个地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主动踏足。”这行刑室被建造得极为牢固,即使是大太刀从内部攻击都不能瓦解它。“不知这暗堕对我的心神会影响到何种程度,安全起见,我还是呆在这里吧。”石切丸搬来自己的被褥和刀架,选择住在了这个给予付丧神噩梦的地方。起初,还有付丧神过来劝说石切丸,想让他搬出去,但是当他们看到行刑室内的墙壁上深深的刀痕时全部沉默了下来。如果石切丸在外面不能控制自己了,谁能挡下他的攻击,把他镇压下来呢?在场的付丧神都没那个自信。或许同位大太刀的萤丸可以,不过他们来派的三个早就自己搬到了本丸的后山,和这些还在本丸内的付丧神断绝了交流。无法强行要求萤丸看管石切丸,也无法镇压暗堕的石切丸,最后他们只能默认了让石切丸呆在行刑室内。倒是次郎太刀坚持不让他的大哥也呆在这里,摆出自己同为大太刀,如果太郎出了问题他一定能第一时间解决。这两振刀剑从那一刻开始失去了在本丸内的存在感,等到时间久了,每位付丧神都自顾不暇,更没有功夫去思念曾将帮助过他们的大太刀了。石切丸也从未要求过从那里走出来,仿佛是被遗忘在角落的石头,毫无存在感。三日月宗近站在行刑室的门外,思绪有些恍惚。他竟想不起来上次站在这里是什么时候了。三日月嘲讽一笑,还说别人,同为三条家的,他自己都要忘记了,还有一位自己选择了放逐的大太刀在这里。“石切丸殿,您最近可还好?”声音苦涩的仿佛不是自己发出的。很久,门内才传来回复。“许久不见,本丸的空气清净了许多,约是比之前好了些许吧。”石切丸的声音同样干涩,语调非常缓慢。三日月宗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是该道歉吗?可是这种歉意只是对一心坚持封锁自己不去伤害同伴的石切丸的侮辱。那应该讲出实情吗?可是这种话怎么张得开口。难道要说,本来有个可以净化魔气的机会,但是被我浪费掉了,这样残酷的话吗。“石切丸殿。”“怎么?”“您想出来吗?”“住得久了,似乎也没了对外界的向往。”“石切丸殿,现在这本丸已经改变许多,您是时候出来了。”有锁链相互接触发出的碰撞声响起,这声音断断续续,却离门口越来越近。“并非不想出去,只是这锁链已经禁锢了我,恐怕再也……”石切丸把最后的话咽了下去,半晌后重新开口,“不过能得到这样的好消息,倒是近些日子来最好的事了。”背靠着门板,石切丸贴着木门坐了下来。当初自己锁上的铁链现在和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似乎都融到了骨头里。铁链的末端一直连在墙上,根本无法挣脱,这一年来,他的行动范围也就是这铁链的长度范围内,贴着门板坐下已经是最远的距离了,就这样,都是将胳膊伸长才能安稳地接触到。谁也不会想到这铁链还能有这样的效果,亲手把自己锁住的石切丸偶尔回忆一下当初自己上锁的情景,内心出乎意料的可以保持平静。想来也知道,那恶鬼似的审神者怎么会让被缚住的付丧神轻易脱离锁链,能有这样的设计还真的是在... -->>
15.听说你想甩个锅三日月宗近在经过脑内一片空白后,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鹤丸殿出现,带来了可以净化魔气的结晶;鹤丸殿离开,我想把结晶拿起来查看,然后结晶融化在我的手心里。问题出现在这里,为何鹤丸殿触碰没问题,我一碰它就自动融化了。这结晶难不成还能挑选融化的对象?还是说这结晶被那位审神者操控,特意造成现在的局面?以那位大人对我们的把握来看,完全推测出我们的行为方式简直轻而易举。一个审神者怎么可能会专门叫烛台切殿去做饭,并且用了这么珍贵的结晶来作为报酬,定是想通过烛台切殿的手将这结晶放出去,勾起刀剑们之间的内斗。但他没想到的是,烛台切殿主动将结晶拿了出来给了鹤丸,而接到了这块结晶的鹤丸殿却是自己没用,反而准备将结晶用在本丸暗堕程度最高的两位神刀上。不,或许他早就算计到了这一点,推测出鹤丸殿会将结晶交与我然后再给石切丸,所以让结晶在自己手里没掉,这样子,就再也没人能够继续信任我,从我这里开始瓦解本丸,将原本就不算紧密的联系进一步分化。也对,能够阻止自己暗堕的东西,哪有不会动心的付丧神,像烛台切殿那样的反倒是少数,自己选择放弃了被净化的机会。再加上自己现在的状态明显是比之前要好很多,一看就是结晶治愈后的结果,这下可真是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了。竟然连能对自己重要同伴起作用的结晶都能乱用,谁又能再对自己交付信任。太可怕了,审神者,借他人之手,将我三日月宗近推到了火坑里。“怕是要我亲自去走一趟才能了结此事。”三日月宗近表情阴沉。呆在自己小别墅里啃着水果的沧栗突然周身一寒,打了个喷嚏,这好像被诅咒了一样的感觉,谁在念叨我。而且八成可能不会是好事。沧栗都想咬着小手绢哭了,在本丸呆了这么多天第一次吃到热腾腾的饭菜,还没等到明天吃第二顿就出现了这种不好的预感,怕不是明天得继续啃之前的存粮了。qaq放过我吧。鹤丸国永在本丸里飞速奔跑,往居住在本丸偏僻角落的大太刀兄弟的住处去。本来,作为神刀的石切丸和太郎太刀住得很近,因为两人经常约着一起去做祈福仪式,给刀剑们做一些简单的防护御守。不过随着审神者性情大变,他们去祈福的次数越来越少,改成了各自行为,努力净化本丸中的怨气。然而只有他们两人根本无法净化本丸内的怨气,甚至在这个净化的过程中还被怨气污染,开始出现轻微的暗堕倾向,他们两个早就已经察觉,却一直按捺不说,直到被同住的其他付丧神发现才暴露了出来。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一致认为不能让两位大太刀就这样继续被污染下去,分别将他们带回了自己的兄弟身边,一方面是阻止他们偷偷去做净化仪式,做了无用功不说还被暗堕气息沾染,另一方面是,一旦他们出现了不能抑制自己的过激行为时,周围有付丧神可以制住他们。不过他们倒是从未出现过所谓的过激行为,但偶尔,趁着付丧神不注意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偷偷的去做个小型的净化仪式,稍微的减轻一下本丸内刀剑的负担。消除灾祸,清静身心。作为神刀,也就只能做到这一点了吧。带来的后果就是他们会比从前再痛苦一点。石切丸和太郎太刀有时也会坐在一起交流一下仪式后的感想,两人感慨,幸好那疼痛只是逐渐加强而不是一次性全部呈现,否则他们的毅力再好也是坚持不下去的。伴随着审神者的死亡,一夜之间全员暗堕,石切丸同样不例外,原本染红的眼尾变成了黑红交织,石切丸自己都无法直视这个样貌,他呆在了以前常去的小型神社那不再回屋,继续如往常一样进行着祈福仪式。纵然此身已堕落,但仍祈祷未来存有希望。当石切丸发现自己的暗堕已经无法控制的时候,他主动去找了三日月宗近,让他把自己锁在了本丸深处的行刑室内。“以前总是在恐惧这个地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主动踏足。”这行刑室被建造得极为牢固,即使是大太刀从内部攻击都不能瓦解它。“不知这暗堕对我的心神会影响到何种程度,安全起见,我还是呆在这里吧。”石切丸搬来自己的被褥和刀架,选择住在了这个给予付丧神噩梦的地方。起初,还有付丧神过来劝说石切丸,想让他搬出去,但是当他们看到行刑室内的墙壁上深深的刀痕时全部沉默了下来。如果石切丸在外面不能控制自己了,谁能挡下他的攻击,把他镇压下来呢?在场的付丧神都没那个自信。或许同位大太刀的萤丸可以,不过他们来派的三个早就自己搬到了本丸的后山,和这些还在本丸内的付丧神断绝了交流。无法强行要求萤丸看管石切丸,也无法镇压暗堕的石切丸,最后他们只能默认了让石切丸呆在行刑室内。倒是次郎太刀坚持不让他的大哥也呆在这里,摆出自己同为大太刀,如果太郎出了问题他一定能第一时间解决。这两振刀剑从那一刻开始失去了在本丸内的存在感,等到时间久了,每位付丧神都自顾不暇,更没有功夫去思念曾将帮助过他们的大太刀了。石切丸也从未要求过从那里走出来,仿佛是被遗忘在角落的石头,毫无存在感。三日月宗近站在行刑室的门外,思绪有些恍惚。他竟想不起来上次站在这里是什么时候了。三日月嘲讽一笑,还说别人,同为三条家的,他自己都要忘记了,还有一位自己选择了放逐的大太刀在这里。“石切丸殿,您最近可还好?”声音苦涩的仿佛不是自己发出的。很久,门内才传来回复。“许久不见,本丸的空气清净了许多,约是比之前好了些许吧。”石切丸的声音同样干涩,语调非常缓慢。三日月宗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是该道歉吗?可是这种歉意只是对一心坚持封锁自己不去伤害同伴的石切丸的侮辱。那应该讲出实情吗?可是这种话怎么张得开口。难道要说,本来有个可以净化魔气的机会,但是被我浪费掉了,这样残酷的话吗。“石切丸殿。”“怎么?”“您想出来吗?”“住得久了,似乎也没了对外界的向往。”“石切丸殿,现在这本丸已经改变许多,您是时候出来了。”有锁链相互接触发出的碰撞声响起,这声音断断续续,却离门口越来越近。“并非不想出去,只是这锁链已经禁锢了我,恐怕再也……”石切丸把最后的话咽了下去,半晌后重新开口,“不过能得到这样的好消息,倒是近些日子来最好的事了。”背靠着门板,石切丸贴着木门坐了下来。当初自己锁上的铁链现在和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似乎都融到了骨头里。铁链的末端一直连在墙上,根本无法挣脱,这一年来,他的行动范围也就是这铁链的长度范围内,贴着门板坐下已经是最远的距离了,就这样,都是将胳膊伸长才能安稳地接触到。谁也不会想到这铁链还能有这样的效果,亲手把自己锁住的石切丸偶尔回忆一下当初自己上锁的情景,内心出乎意料的可以保持平静。想来也知道,那恶鬼似的审神者怎么会让被缚住的付丧神轻易脱离锁链,能有这样的设计还真的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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