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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惊,以为孩子跑丢了,忙问:“你们不是经常抱着孩子嘛,怎么会丢呢?”
“都怨我,怨我......”老板娘泣不成声,捶胸顿足道:“孩子他爹吃酒席前再三叮嘱我不要烧饭,要抱紧孩子不能撒手,我见孩子很乖,不吵也不闹就把他放下。我刚烧了一锅开水,谁知转眼间孩子不小心就掉了进去,活活烫死了......”
闻言,我大惊失色,孩子居然死了!
奶奶眉头紧皱,继续问:“这是你们第几个孩子?”
老板娘如实答:“第二个。”
奶奶接着问:“老大呢?”
老板娘哭得更厉害说:“老大周岁时跌进火盆里烧死了。”
“果然是她......”奶奶掐指一算面色凝重,招呼我说:“快去把她丈夫找来。”
我立刻出发跑到婚宴上,左顾右盼才在人群里看见喝得有些微醉的老板。
“老板,快跟我走。”我穿过闹腾的人群,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压低嗓音说:“你儿子出事了。”
老板闻言浑身一怔,双腿发软,起身十分艰难。
我忙架着他起来,慢慢离开人群朝店里赶去。
“孩子他怎么了?”路上,老板脸色铁青,嘴唇泛白问。
“到了再说吧。”我于心不忍告诉他,想等着奶奶来处理这事。
回到店里,老板娘一见老板哭得几乎昏死过去,奶奶把事情始末告诉老板,老板捂着胸口,五官扭曲,神色痛苦跌坐在地。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老板大声指责她,“我走前再三嘱咐你不要放手,不能放手啊!今天正好是儿子的周岁生日,你怎么就不听呢?”
奶奶沉着冷静地看着老板说:“你跟我来一下。”
我明白奶奶想做什么,不用她提醒,我赶忙下去准备清水,白烛,香火等等。
待我把东西备齐,奶奶既然要求我上楼陪护老板娘,不允许我跟进地下室,我只好悻悻回去,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老板娘,不知所措。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奶奶和老板回到楼上,他的情绪已经平复,拉起了浑身瘫软的老板娘就要离开。
“走了,别哭了。”老板语气不悦道。
“你这个死鬼,儿子都没了,家里天都塌了!”老板娘气急败坏地拍打他。
“行了!”老板震怒,破口大骂:“那是个讨债鬼!死了到阴间还在骂我们天天抱的那么紧,害他回不去!他是个冤魂,来讨债的!”
老板娘瞬间收住眼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胡说什么?”
“再要一胎,咱们就不要管他死活了,让他爱干嘛就干嘛,这样兴许还能平安长大。”老板语气软了下来,无奈地扶起老板娘。
“回去以后,把尸体火葬,别立碑了,这样冤魂就无处可归了。”奶奶幽幽地说。
“谢谢孟阿婆。”老板鞠躬道谢。
待他们走后,奶奶把我拉到跟前,低声说:“晚上,鸡叫一声后,你去趟乱坟岗,如果有个声音喊你,你就答应它。背起它后不要回头看,不论它说什么,你都不要松手,把它带到镇下河边,奶奶在那里等你。”
我心中一惊,以为孩子跑丢了,忙问:“你们不是经常抱着孩子嘛,怎么会丢呢?”
“都怨我,怨我......”老板娘泣不成声,捶胸顿足道:“孩子他爹吃酒席前再三叮嘱我不要烧饭,要抱紧孩子不能撒手,我见孩子很乖,不吵也不闹就把他放下。我刚烧了一锅开水,谁知转眼间孩子不小心就掉了进去,活活烫死了......”
闻言,我大惊失色,孩子居然死了!
奶奶眉头紧皱,继续问:“这是你们第几个孩子?”
老板娘如实答:“第二个。”
奶奶接着问:“老大呢?”
老板娘哭得更厉害说:“老大周岁时跌进火盆里烧死了。”
“果然是她......”奶奶掐指一算面色凝重,招呼我说:“快去把她丈夫找来。”
我立刻出发跑到婚宴上,左顾右盼才在人群里看见喝得有些微醉的老板。
“老板,快跟我走。”我穿过闹腾的人群,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压低嗓音说:“你儿子出事了。”
老板闻言浑身一怔,双腿发软,起身十分艰难。
我忙架着他起来,慢慢离开人群朝店里赶去。
“孩子他怎么了?”路上,老板脸色铁青,嘴唇泛白问。
“到了再说吧。”我于心不忍告诉他,想等着奶奶来处理这事。
回到店里,老板娘一见老板哭得几乎昏死过去,奶奶把事情始末告诉老板,老板捂着胸口,五官扭曲,神色痛苦跌坐在地。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老板大声指责她,“我走前再三嘱咐你不要放手,不能放手啊!今天正好是儿子的周岁生日,你怎么就不听呢?”
奶奶沉着冷静地看着老板说:“你跟我来一下。”
我明白奶奶想做什么,不用她提醒,我赶忙下去准备清水,白烛,香火等等。
待我把东西备齐,奶奶既然要求我上楼陪护老板娘,不允许我跟进地下室,我只好悻悻回去,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老板娘,不知所措。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奶奶和老板回到楼上,他的情绪已经平复,拉起了浑身瘫软的老板娘就要离开。
“走了,别哭了。”老板语气不悦道。
“你这个死鬼,儿子都没了,家里天都塌了!”老板娘气急败坏地拍打他。
“行了!”老板震怒,破口大骂:“那是个讨债鬼!死了到阴间还在骂我们天天抱的那么紧,害他回不去!他是个冤魂,来讨债的!”
老板娘瞬间收住眼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胡说什么?”
“再要一胎,咱们就不要管他死活了,让他爱干嘛就干嘛,这样兴许还能平安长大。”老板语气软了下来,无奈地扶起老板娘。
“回去以后,把尸体火葬,别立碑了,这样冤魂就无处可归了。”奶奶幽幽地说。
“谢谢孟阿婆。”老板鞠躬道谢。
待他们走后,奶奶把我拉到跟前,低声说:“晚上,鸡叫一声后,你去趟乱坟岗,如果有个声音喊你,你就答应它。背起它后不要回头看,不论它说什么,你都不要松手,把它带到镇下河边,奶奶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