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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ddbiquge.co,东周末年有战国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兵、五百骠骑兵给我指挥好了,一是历练他们在草原之上的作战能力,二是锻炼你自个儿的指挥能力――你要是把这两样给我做好了……咱们回代城的路上,我就让你小子代秦开调略全军,怎么样!”赵括也不给缭子面了,先是一顿责骂,又把好果子一扔,让缭子说不出话来――经过一年多时间,赵括驾驭部下的能力又看涨了。

    “是是是……反正我这回去定了……回来路上说不定还能过过官瘾……”自知理亏的缭子在一边小声嘀咕道,算是自我安慰――谁让他小子这数月以来借口养伤看病,撂了整训那一千新式骑兵的工作,而且还成天巴望着让雅儿来照例他的“病情”――赵括不下了他的职位已经是很照顾他了。

    “这么说来,大公子要来秦开这员智勇双全的虎将,是要有所作为了?那这一回是要带多少人马去?”老将军听出赵括有意多带兵马,于是再赵括手示出“一”字之后,把大手一张,伸展出五指,比出一个“五”字来。

    老将庞援还真当赵括此去东胡是要像史书中所记载的那些精典的盟会故事那样,“发大军,以威诸侯,使之请服”了。

    看着老将军兴致这么高,赵括当然不要浇人家的冷水,于是笑笑道:“这五千兵马自然是要用的,正如庞伯父先前之说,我以为应当在边墙之南秘密集结五千兵马,以防匈奴万一发现,有所动作――把他们放在后方接应,以备不测!”

    “五千……秘密集结?也好,免得声势太大,反而引起长着狗鼻子的匈奴人注意!”庞援估计了一下情势点头首肯,同时又说:“我必请领这五千兵马,助大公子成事!”

    “多谢庞伯父!”老将军盛情难却,赵括自好一口应下。

    “再说秦开,大公子要他再将多少兵马?”果然,老将军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赵括多用兵马。

    “说到秦开,我准备让我为我副将,再兼领一千骑兵,与缭子那一千新式骑兵为我左右两军,护卫在我左右。我要秦开带千骑兵的意思您想来也知道,我边地地广人稀,没有那么多钱粮来编练足够数量的骁骑、骠骑――只要先给一般骑兵配上马鞍马蹬,先凑足新式骑兵之数,让他们编练新有战术战法,这回带上一千一般的鞍蹬具有的骑兵,就是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在战场发挥多大的作用,又较之于我们的精骑有什么不足。

    庞伯父你看如何?”赵括回道了老将军最为关切的问题。

    “这……这还不到三千骑兵啊……”庞援把原本伸展出五指收出了两只,他把只伸出的三只指头的手掌甩了一下,做出很不放心的样子。

    “庞伯父请放一百个心,此次出访东胡,我前有秦开为我统御兵士,又有庞伯父您新自为我压阵,已经是万无一失;就算是人个什么万一之事,再看我这近身,紫山骑士的本领您是见过的,他们在战场之上的威名您也是听军中众将士说起过的――有他们在我身边,自然可以保得我万一之事!”赵括挺胸昂首,自信而言,临了还回过头去向先前被自己教训为多嘴的李同施了个眼色:李同,现在是你说说话,向老爷子表决心的时候了!

    这一回天性耿直好义的李同没有让赵括失望了,他上前一步拍着胸脯道:“请庞老将军放心,我李同先就说过了:我李同执戟,大公子引弓,同乘于一车之上,天下便无人能挡得住我们!

    有我李同为扈从在大公子身边护卫其左右,就算是大公子不出手引弓,我也能把那些敢对大公子不敬的胡儿戎犬的脑袋给拧下来!”

    看着李同一身甲胄卫体,短戟一支紧握于手,腰系双耳长剑,倒也是威武异常,英气逼人――怎么看也比缭子要可靠的多。

    赵括的身边有这么一位勇将卫护最后的防线,多少让老将军心情稳定,放心了很多。

    庞援默默对赵括点了点头,又回过头来对刚才表了决心的李同厉声言道:“李同,要是大公子回代城之时,身上有半点伤痕,我必行军令,要了你的性命!”

    面对老将的激将之词,李同也不含糊,他双目如炬,声音如雷道:“是!到时不会庞老将军出手,我李同必自吻于老将军的司马府门之前,以谢老将军之托福!”

    “不成,我要是在路上吃坏了肚子什么的,那怎么算?总不能这也算在我家李同身上吧!”大事已毕,赵括又是玩笑两句道。

    谁知老将还把赵括的戏言当成了真:“那就要防患于未然,大公子当多带巫医、方术……”

    “完了……这下子没完没了了……”眼家他的庞伯父又执拗上了,赵括自好在心里大骂自己怎么也想缭子一样长了个无遮之口,如李同一般说话不看地方――如今,他也只好又听一下老将军如严父训斥,“享受”一下老将军的慈母之爱。

    ***

    就在赵括等人在代城这中讨论如何布局天下大事,又具体到联络东胡以稳定北方的事务之时,在战国的天下棋局的另一个边角之上,别人也在做着自己的谋划天下之事。

    “你说……这回怎么个说法……说回你说挑唆燕人伐赵,结果怎么样?十万燕兵,全都攻到了齐地――现在都还在与齐军耗着。

    燕国耗得那个高兴啊,听说,他们去年就在济西种下麦苗,只等着今年夏天收麦子,然后再种一茬粟米下去!

    哼,看这架势,燕国是铁了心要与齐国就这么耗下去了,他们哪里还的功夫回过头来对付赵国啊!”一见范雎登堂入室,秦王稷也不顾忌自己贵为天下第一强国国君的身份,更不管自己这年过六十的老朽身体,大动肝火,破口中骂。

    好在这是秦宫内殿,不是朝堂之上――不然,以他这付尊容,不被朝中的客卿外臣当是秦人无礼野蛮的又一证据才怪了。

    同样是以客卿身份而为秦王稷重用的大秦相邦范睢自然对他所侍奉的对他的知遇大恩的君子的这付不为外人道的臭脾气多少是有点免疫之力的。

    他目视着秦王稷的邪火直冒,心中又在盘算着等他的王上发完火之后,自己怎么应对了。

    “什么远交近攻、远交近攻啊!这以为人家赵国再换了新王,朝中不稳,于是就近攻赵国吧……人家赵国国力正隆,不怕你攻来。你今年攻他一城一地,他大军一到,你又守不住,只好就这么退了。这可好了,来年他赵人就在原地生济上了,人家该种地的还是种地,该养马的还是在养马,孤怎么就没有看到近攻之策的效果呢?你到是指给孤看看啊?

    对……对对对,还是有效果的,孤看啊,你范睢这是一魏国人派来的间谍,是来空耗我大秦各大府库钱粮的!”说到用钱用粮之事,秦王稷心中那个火大啊。就因为他高风亮节了一回,自认以国事为重,把本来是答应爱妃宠姬的用来新修行宫的钱物全都用在了对去年对赵国的攻伐之上;结果攻赵之事最后是无功而返,只是靠着屠了一座赵国边城,在勉强保全了他大秦虎狼之师无敌于天下的面子――到头来爱妃宠姬成天对着旧宫老殿不给他好脸看。他秦王稷能不大冒邪火那才怪了。

    骂完了近攻,他又回过头来骂远交:“贿赂燕国上下官员,打点前后,那又是一番用度,害得孤今年年初回雍城旧都祭奠之时的排场大减――对外是说体须民生,减祭安民――可这背地里的事,大家都知道!

    可结果呢?

    那燕国……”

    骂着骂着秦王稷又把责骂之词骂回了一开始所言的燕国之事上――不过这一回骂声减小,火力更是弱了不少。

    王台之上,秦王稷还在大声嚎叫着,可王台之下,范睢却像个没一人一样,看着秦王稷身后的斗兽屏风发呆――好像他的大王所骂之人不是他一般,而出“远交近攻”之计的人也不是……

    “去年,那赵军都把兵队拉到了我上郡地界上了,屠我边城不说,还……居然还只带着一群骑兵,就敢攻我上郡郡治上城――嗨,你还别说,他们还真把上郡郡丞给斩了!

    真……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说着秦王稷也不顾自己的风湿老病,竟然气急败坏地纵身一起,扫着袖子真把脚跺。

    他这动作,直吓得在其身边伺候的内侍宫女脸色大变,全身发抖,可是跪坐在王台之下的那们朝中重臣却还是一脸悠然自得的样子,把君王的怒言当成了耳边风。

    “范睢,你这个魏国间谍,你给孤听到没有?”看到对面的范睢居然把手放在嘴边打起了哈欠,秦王稷终于忍不住,直呼臣下之名,看样子是指名道姓,要在范睢这头最后发泄一下了。

    “不知王上您累了没有?”范睢面不改色,向秦王稷问道;在其言语之间,秦王稷仿佛看到了一他丝喜笑之色。

    “你……”听着范睢的大胆之言,看着他一脸让人厌恶的微笑,秦王稷这个在王四十多年,阅人无数的老王,这回也禁不住,要恼羞成怒了。

    “王上您没有说累,可臣下却是听累了,也跪累了――可是就不见王上招待臣下饮上一被解乏的酒水……”范睢对而言道。

    “什么!”这回秦王稷还真对自己的左膀右臂、肱骨之臣动起了杀心;可传念又一想:不对啊,这范睢敢如此说话,自然有他的一分道理。

    于是秦王稷强压心中怒火,收起怒容,拖着声儿问道:“这回你又有什么说词……你总要让孤好给朝上众臣一个交待吧!

    这些日子弹劾你的人可不少啊……孤虽贵为一国之君,可是有时也是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啊!”

    “多谢王上对臣下的信任,臣下必以死相报!”摸清了秦王稷的性子,知道他发过火好便能以理说之,范睢这才不急,直等到他的王上能以平常之态说话之时,才为自己的政策、为先前两次的失败做出解释。

    “王上,臣以为前两次远交近攻之策,也不能说是真的败了……”范睢等秦王稷示意他起来回话之后,立刻言道。

    “对,于我秦国,是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可是也没有得到什么大利啊……”秦王稷本想说说自己的后宫之事,可心说这种事情什么好开口,于是一忍,改口换作轻言。

    “王上以为天下有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范睢问道。

    以知臣下之意的秦王稷只好回道:“用计使谋与买卖一样,不一定次次都有得赚,能得利,但只要常依此计,也与买卖一样,总是赚得比赔得多的……”

    “知臣者,天下唯有王上一人啊!”范睢不失时机地奉承上一句。

    秦王稷虽是听得高兴,可他也知道这也不实之言终究抵消不了臣子们对自己的宠臣的诋毁,于是再问:“那么相邦以为,远交近攻之计还是可行,还有得赚头?”

    “那是自然!”范睢自信而言道:“王上不那赵国先在东边儿用兵,现在都有过万精兵囤在齐燕两国之间,生怕这两国再生出什么变乱来吗;而现在他们又在北方用兵,听说用兵之数不下十万计――王上您说,我们现在要真与赵国开战起,赵国还有多少兵马能马上送到秦赵国境之上?”范睢笑而再问秦王稷。

    “这个……”秦王稷心中一想,果然如范睢所言,赵国国内之兵是被两次用计给调动了起来,虽然效果不是那么明显,但细细算来,如果秦赵立刻开战,那秦国可就是抢到了先手之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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