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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赵括也只能报以微笑,可他的心中却是冷冷暗思,觉得自己也随波逐流,沦为阴谋家了。

    至于这样的骑兵会不会进一步扩散到秦燕两家赵国的大敌那里,赵括倒是不很担心,一来是因为可以预见的长平之战基本上就是一场可以定立天下的旷世之战,只要经历此战,中原地区大统一的大势必定在秦赵两强之一手中得以实现;二来,赵括“送”给东胡人的技术有所保留,他没有把轻便结实的冲压式胸甲这样的“高科技”教给东胡人,同时也没有把直刀、弯刀、长槊等要经过百多年的时间,千百次战争的检验,无数生命的血祭,才大浪淘沙露真金的一整套骑兵装具和盘托出,教给未来可能成为敌手的东胡人――等到东胡人学有所成时,只怕统一在一面大旗下的中原军队已经开始牟取打通河西走廊,开辟丝路,经营西域了,哪里还会忌惮区区一群半开化的牧人。

    “马服君真要教我们造出这样的精锐重甲之骑?”包括拓拔酋在内,赵括身边数名胡酋皆巴望着问道,生怕赵括为了结盟之事,用几套骑兵装具来诓骗他们这些书读得少的“老实牧民”。

    其实从楼烦白羊王被赵军生擒之后,赵国有一种强大的新式骑兵的消息就不胫而走,流传于到了草原上,只是口口相传有误,被吹成了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当然,有点脑子的众胡酋多半不会信这些以讹传讹的鬼话,不过还是对赵国新骑兵多少有点畏惧与羡慕。

    如今不光是得见传说中的骑兵,还能从赵国边军那里学会这种骑兵的制法,用来武装自己,保卫草场、水源,甚至有了与匈奴骑兵一较长短的本钱,众胡酋能不个个笑开了眼,连声称赞赵国慷慨大方,赵括重义守信,要公推赵括为盟主之类的严辞也就顺理成章的发了出来。

    “我不过是赵国地方大员,怎么能当我家王上为盟主呢?”赵括挥手做出个推辞姿态,然后言道:“不如大家奉我赵国王上为盟主,我等做个同辈,共侍盟主如何?”

    又是个金蝉脱壳,把责任推给赵王丹的同时,还把将来可能被国中政敌治了越俎代庖的罪名给洗清了――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两年,赵括的棱角也被磨去了不少,行事也知何时圆滑何是固执了,渐渐地显出了他的如玉本质。

    “好,好!”拓拔酋长本就好大喜功,一听不用屈居于他人之下,当个二号人物自然高兴地很,心中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暗骂赵括怎么不早点这么说,害得他费了老大气力,却偷鸡不成反蚀米的丢了脸子。

    眼见拳头最大的人都点头了,一班胡酋也就争先恐后地叫起好来。

    “诸位,诸位,今日之后,我便向每部中排出工师二、三名,手把手的教会大家部中的工匠制作马具、铠甲的技艺,直到学成为止。我早就听说东胡人心灵手巧,会做铁矢铁刀,想来学会马具、铠甲的制法也不过是朝夕之间的功夫,诸位也就不用着急了!”赵括挥手安抚众胡儿,让他们守守规矩。

    一听人人有份,永不落空,众东胡酋长便像得了皇天上帝的令一样,乖乖地排列成不太齐整的队列,猴急得等着登台与赵括告天结盟,捞取实实可以拿在手头的好处。

    “马,马服君……那,那么小人怎么,怎么办呢?”左谷蠡王见着众人一脸欢喜,便想趁着赵括高兴,求他放了自己,可又把惹恼了赵括,一个不高兴就被赵括当成了牺牲,祭了天地祖先。

    后世中原有为帝王、堪为柱国的守边大将对付北方游牧民族的法子颇多,总结起结起来,大约可以说成鼓动各民族对立,等到适当时候出来调停,支持一方,打压一方,瓦解大部族,推广宗教,控制思想,同时控制货物进出草原,在草原维持一个各部落不战不和的局面,如用温水煮蛙的方式慢慢削弱甚至消灭掉对自己有威胁的草原部族――这此东西除了宗教一项,赵括因为中原也没有成熟的宗教不能尝试之外,已经一一试用,取得了一些成效。

    现在看着左谷蠡王的那付装可怜的模样,他更是肯定了这些辣手妙招的确有妙用,后世之人果然不欺骗他这个先辈。

    “左谷蠡王,你本是匈奴大王,而我与众东胡兄弟此次盟会,正是为了防你匈奴欺我两家,而你这回也是被我‘请’到这儿来的――这回子请你老人家请得这么一易,你总不能不留下点东西,充当我与众东胡兄弟结为盟友的贺礼,用来解了这些年来我们三家的积怨吧!”赵括先是当着众人一语,然后趁着众胡儿点头称善的空档上,在左谷蠡王耳边轻语恶言道:“要想活命,就别怕挨刀子,别舍不得放血!”

    左谷蠡王此时已是被短短片刻时间里,频繁涌向自己的生的大喜与死的大悲惊诧得晕头晕脑,脑子里嗡嗡作响,当一双大耳朵收到挨刀、放血之类的恐吓之词后,便自以为死期已到,魂不附体,只求个痛快好死,等着赵括等人鱼肉了。

    众人排列成队,随赵括鱼贯而行,登上搭建在山水之间的黄土高台,先以草胡礼仪有板有眼、郑重其事地斩了白马,又用中原先商之礼,取了白马的灵骨,再由巫祝刻画上盟誓之词,然后把灵骨投入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金鼎之中……

    仪式进行到大半,赵括将斩马的大刀,换成了掏心挖肺的匕首,然后猛然一声令下:“带匈奴左谷蠡王!”

    这一振臂一声没有把已是心灰意冷、四体麻木,正被赵国兵士架上高台的左谷蠡王吓着,倒是把在列在高台四座,拜出个虔诚模样行礼发誓,心中却谋划着怎么才能用有限的财力打造更多的具装骑兵的众胡酋惊得不轻。

    众胡儿精神一振,这才注意到左谷蠡王已被两名彪悍的赵兵像提溜肥欢鸡一样,轻松地把他叉了上来,送到赵括面前。

    “哈,要见血光了!”众胡儿,本着有仇复仇,无仇看笑话的人性劣根,纷纷幸灾乐祸,不怀好意地向已如行尸左谷蠡王望去,只等着赵括用锋利的匕首刺向把匈奴大王的胸膛,用喷涌而出的鲜血去血祭盟旗。

    果不出众人所料,赵括不负众望,一手捋起被反剪着双手的左谷蠡王的胡须,一手持这架势就如庄户人家杀鸡放血前,要先拔了红冠公鸡的喉毛一样。

    左谷蠡王现在连只斗败的公鸡都不如,不说是脸色不变,没有丝毫慌张,挺直了胸脯,从容地等待死神的降临,就连叫唤一声什么“没有死于阵前,气不过,有种来角斗”的精神都没有了。他把眼眼一闭,只等着一刀割开他的咽喉,同时还巴望着要是赵括能快点儿用斩白马的刀砍下他的头,让他早点结束痛苦才好。

    嗖嗖几声刀割肌肤的声音传入左谷蠡王的耳中,让他顿时感到一阵如火烧般的痛楚。

    “原来被人割开了喉咙就是这样……先是像被火烧了,然后又是一阵像被冷风刺骨的疼。”左谷蠡王努力地用他这辈子最后的一点意识,思考着他这辈子最后的一个问题,不由地身子轻轻一扬。

    “我说左谷蠡王,你别动啊,你这么一动了,我还怎么给你剔胡子呢?这明煌煌的铁刃在脖子边恍着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啊,我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喉咙割开了道口子,那可不好医治啊!”

    “什么,剔……剔胡子?”左谷蠡王一听。立马把双眼睁开,向自己的下巴望去。果然,自己腮下留了半辈子的胡须已经被赵括剔了一半,还有半却还是依然浓密深黑,与那被剔的那一半胡须下面白亮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原来是剔我的胡子,不是要杀了我?等一等,这胡子一剔完了,是不是为了更方便割开我的喉咙啊?”左谷蠡王的脑子又因为看到了生的希望而活跃了起来。

    “马服君,您,您这是要……”左谷蠡王的喉咙用颤抖的声音发出怯生生的声音。

    “不过烧一点你的胡子――我不是在与东胡人结为防范你们匈奴挑衅的同盟吗,自然要用点你高贵的左谷蠡王身上的一点宝贵东西作信物,用烈焰焚了,冒出一缕清烟,这才能告慰四方神明啊!”赵括强忍住笑,一本正经地对左谷蠡王解释他这又是自己突发其想,用东胡人羞辱敌俘的方式加中原礼仪糊弄众东胡酋长。

    “怪不得马服君只是剔了小人一半胡子……那,那小人就多谢马服君不杀之恩了!”左谷蠡王这才注意到赵括的刀锋只在他的半个下巴与一边儿腮绑之间像割草一般飞快掠过。

    “这不正是东胡人释放战俘之前,用来羞辱战俘的方式吗?看来,我这条命是保得住了!”左谷蠡王的双眼又上下左右的转动着,贼眉鼠眼的用两眼余光观察着高台四方东胡酋长们的动静――只要他们不再提出异议,他左谷蠡王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受辱就受辱吧,那乌龟王八虽然老是缩头缩尾的,可是草原上的凶狼、天上的雄鹰都拿它没有法子――要是谁一个不小心,让它逮到了机会咬上了一口,那可是痛得要命的!”左谷蠡王心心一想,决定继续他在匈奴群雄之间采取的乌龟战术,忍了一时之气,先保了性命,再求反咬上别人一口。

    左谷蠡王甘心当王八,是为了日后好翻身,从小就从父亲赵奢那里听过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故事的赵括当然看得出来,不过他才不担心这只百年老龟反咬到自己。

    左谷蠡王被赵括俘虏,那是因为赵括出奇兵,在雾天偷袭所至,其军队多半是被打散而非被歼灭,其损失不过是九牛一毛。现在匈奴两强相争,其结果不是两败俱伤,就是弱的死、强的弱,如果这时有意“扶植”起一个初具实力,野心又大过自身实力的左谷蠡王,再来一个两强相争、三方争霸什么的,让匈奴再内耗上一段时间,这对于减轻赵国北方的军事压力可是好处多多。

    实际上的盟主都意在释放除了杀了能解气,捞不到什么实际好处的匈奴左谷蠡王了,众胡儿也乐得卖赵括一个面子,不再计较已经沦为笑柄的左谷蠡王的生死了。

    左谷蠡王求得一生,众东胡酋长一方面得到了强大的赵国为后盾,一方面又收到了赵括送来的超越了时代的重骑兵,而赵国一边得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外交局势――至少在北方边郡――为将要到来的秦赵决战又增强了一分胜算。

    此次盟会可算是皆大欢喜,连作为赵、东胡同盟对立面的匈奴也在赵括的承诺之下,得到了一个宽松的外部环境,可以安下心来埋头争夺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单于大位了。

    当然,这对赵国的兄弟之邦,同时也是争夺天下的宿敌秦国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赵括所谓的“北伐匈奴”开始之前,秦赵两国的国力相当,秦国不过是稍微强过赵国,这还是得益于早于赵国的变法改革与地理上的优势所取得。

    而如今,赵国在赵括等人的策划之下,发动了一场虎头蛇尾,却扩展两郡之地得了实利的“北伐匈奴之战”,使赵国也如秦国一样,占据了中原棋盘上的一边一角,势力看涨。如此此消彼长,只要再用上数年时间,赵国消化掉新占的九原、五原两个可农可牧,又富有各种矿藏的边郡,其实力超过秦国是可以预见的大势。

    到了那时,秦国要想撼动挡在他的统一大道上的赵家山头,可就不是靠一两场决定性战役就能实现的了。

    就在处在中原东北的赵国大地上一片阳光灿烂的同时,赵国西南的秦国却是乌云密布,暴雨将至。为了驱散这片挡在自己东向中原的行军大道上的云雨,秦宫之中,害怕“淋雨伤寒”的君臣将帅们不可能不做点什么……

    当前方传来秦国大军攻占韩城野王之后,他们似乎感到了一股大风正在形成,可以把那片碍眼的乌云又吹回赵国去,让赵国的西面也来一场暴风骤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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