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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

    “你不是有点本事么!告诉请你的人说你不想来啊!”面前的男人一边从牙缝里挤出让人寒心的话;一边注意着偏僻的四周,偶尔有人经过,他如常微笑地点头打招呼。

    一如过去的任性。一如过去的虚伪。丑门海在心里叹气,考虑要不要就这么回去,让陈灵一个人倒霉就是了。

    “陈灵,忙坏了吧。”随着温婉的声线,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画着淡妆的女子走了过来,打破两人的僵持。眉目精致如画,淡淡的妆容只是锦上添花。薄薄的粉色丝绒长裙,白色的貂绒披肩,衬显了少女的娇柔。

    “姗姗,怎么来得这么早?”陈灵不动神色,温和地对自己的未婚妻伸出手。

    女子径自环住陈灵的手臂,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亲昵地问他:“这个小妹妹是谁——?”

    一个嘲讽的笑容勾在陈灵嘴角,他与廖姗姗站在一起犹如金风玉露,天作之合,这种般配只会把来搅局的丑门海显得更加不堪。

    想提那些无聊的往事?一厢情愿,谁会相信自己有曾看得上她?

    “丑门海,我恋人。”一双手臂忽然环过丑门海,把她拉到怀里,毫不避讳亲密的关系,还对即将订婚的两人笑笑。

    来人也穿着长衫,脸上有一道淡淡的伤痕,身姿挺拔,黑发如瀑,黑色的云锦上绣着一条银龙,和丑门海的银蟒站在一起果然有几分搭配的意思。

    “我先去换衣服了。”廖姗姗见到那人,踮脚在陈灵脸上亲了一下,似是想把陈灵单独留下。

    陈灵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我就说几句话,等会儿我陪你去试衣服。”

    “你们去忙吧,我坐会儿就走。”丑门海温声回答,没有撕破脸的意思。

    陈灵一愣,见丑门海还算识时务,口气也略微缓和了些:“三年了,你看起来一点也没变。”

    “从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没有变过。……就没好看过。”他想了想又说。

    丑门海:……

    他自然地揽过廖姗姗,准备走人,最后看似好心地规劝道:“早点找个普通的男人嫁了吧,别整天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了。”

    荒泯拦住他,脸色很不好看:“陈灵,你凭什么这样跟我恋人说话?”

    “恋人?”不提还罢,一听这个,陈灵脸上露出冷淡的嘲讽:“这是从哪里雇的男人?”

    廖姗姗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抬眼嘲弄地看着荒泯:“她多少钱雇的你,我给你两倍,现在就走吧,别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让谁走?”荒泯皱眉。

    丑门海自然知道陈灵的心胸,天底下比他自己好看的都必定不如他聪明,天底下不如他聪明的必定都不如他好看。

    他虽然不说,但是对自己的样貌极为自负,如今看到荒泯,自然而然把他当成什么二流演艺公司的戏子。

    看到这边气氛僵持,廖姗姗的随行人员跑了过来,向荒泯躬身行礼。“凤先生。”

    “陈灵,怎么对凤先生说话的!”陈灵的老板也走过来,一时间乱作一团。

    “我最看不起那种吃上辈子产业的人了!”陈灵轻哼了一声,意有所指地嘟囔了一句。

    “廖姗姗,你从哪里找的好男人?”荒泯沉声,掩饰不住眼中的怒火。

    “你怎么这样说我父亲!”廖姗姗也急了。她与廖家本没有关系,原名叫靳姗姗,后来被凤千久收为义女之后,才知他其实是廖家的一支,后加入廖家改姓为廖。

    “凤先生,您别生气。”

    “父亲,我……”

    “你们……”

    “凤总,你看……”

    “千久,别闹。”最后是丑门海的声音。

    “罢了,年轻人都这样。”见陈灵梗着脖子不说话,荒泯挑了挑眉毛,貌似宽容地摆摆手,表示算了。

    陈灵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荒泯侧过头去,亲了亲丑门海的脸,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这是廖老板的哥哥,凤千久,他是缅甸所有地下产业的老板。”陈灵的老板亡羊补牢地介绍道:“也是廖姗姗的义父。”

    “丑门海,要不要跟我结婚啊?”荒泯把嘴唇贴在女孩耳边问:“这样你就是他岳母了。”

    丑门海仿若未闻,一道细细的血丝,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失陪了。”荒泯微微颔首,拉着丑门海走进招待贵宾的单人休息室。

    “目标被凤老板带走了。矛盾已经激化。”隐在暗处的人用微型对讲设备报告说。

    “收到。剩下的事,能听多少就听多少,没必要暴露。”耳内的接收器传回指令。

    “收到。”那人把设备收入怀中,见两人进入单间有几分钟,放轻手脚打开一墙之隔的房间。

    不知对方做了什么手脚,监视监听设备全都无效,负责监视的人只能趴在墙上听。暧昧的声音从房间里面隐约传了出来。

    ……

    “嘴巴张大一些。”屋内传来凤千久诱哄一般劝导的声音,然后是满足的低吟:“是这样,好乖……”

    “不要用牙咬。”

    “太深了,我想吐……”丑门海含混不清的声音。

    “你用舌头推一推。对,舌尖……就这样……别想什么陈灵之类的……”

    ……

    “呜……”丑门海把嘴里混杂着涎液的白色东西吐出来。

    “牙龈破了至于塞棉球吗!”她怒,好好的狗血被荒泯给搅乱了,气得她使劲磨牙,连牙龈都咬破了。

    荒泯笑笑,指指隔壁,那人自讨没趣,应该已经走了。

    “人都走了,那就放我下来!”丑门海从袖子里掏出一堆棉球和创可贴砸他。

    “在你心情变好之前就这么坐着吧。”荒泯笑眯眯任她砸,就是抱在腿上不松手。

    “你今天就该带那个圣童来,让他把这种人用劲扔上天,直接变卫星,都不用收尸的。”

    丑门海无语:“恭喜你,你走近科学了。”

    荒泯哈哈大笑,又要凑上去亲近,被丑门海用手把脸推得远远的。

    “对了,”她想起一事:“不说你,凤千久都百十岁的人了,他们看不出什么破绽吗?”

    “记不记得宋东祁的事?”荒泯攥住放在脸上的手反问。“百年之后,让宋家生个孩子取一样的名字,然后二十几岁的时候替换掉就是了。”

    丑门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继续寻找答案:“那么廖家和凤千久是怎么回事?”

    荒泯向后倒去,仰卧在长沙发上,懒洋洋地说:“廖家与凤家本来就都是兄弟。一支在明,一支在暗,不一样的姓氏却是同样的利益。”

    “那么你所替代的人的兄弟是不是叫廖千秋?”她问,想起请柬上的名字。

    “对。凤千久的兄弟叫廖千秋。”荒泯意有所指地说,一抬膝盖,把丑门海晃得失去平衡,扑倒在自己怀里,一个翻身把人掩在沙发内侧,亲了上去。即便经过长衫里面穿棉袄的事件,他还是不抛弃不放弃地试图把对方的下摆提起来,就像一个急色……不,恋情炽热的男人。

    门被打开。

    “父亲,”正是廖姗姗换好了衣服,和陈灵一道推门来叫人。

    “不懂得敲门吗?”荒泯牌凤千久冷声斥责,把挤在沙发内侧的人护得更紧。

    ……

    然后门又关上了。

    没人敲门。

    ……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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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感觉你比我更热衷于狗血呢?丑门海被挤得喘不过气来,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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