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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ddbiquge.co,风水师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终依靠平凡中庸的力量。依附在你的力量之下,我最多衣食无忧,做一个普通的小老板,浪费掉珍贵的时间我需要更高更远的天空。”

    丑门海下意识退了半步。

    陈灵呼气,似是早有预料:“事到如今,我很清楚你是恨我才故意先后攀上我的两个老板,但你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我不会愧疚,更不可能后悔,因为我才是最终的强者。”

    “没有罔顾他人的最强者。”丑门海说。

    “那是因为你不是强者!”陈灵脱口而出。

    丑门海沉默。

    陈灵抱臂又放下,也有几分尴尬,但是这种感觉很快消失无踪。他缓和道:“不,你的确有力量,但是不是那种适合站在顶峰的。所有脆弱的人不过是自己葬送了自己,怪不得别人与其执着别人的死活,与其做些无谓的事情试图刺激我,你还不如早点为我效忠带上所有你能奉献给我的力量,我不会亏待你。”

    刚听过神一般答复的丑门海又听到神一般的逻辑,除了吃就是打油诗的弱智头脑有点接受不能了。

    “你不怕我告诉廖千秋?”她干巴巴问。

    “你不会说。”陈灵斩钉截铁道。

    “嗯,我不会说。我……我睡觉去了。”丑门海实在没了听戏的兴致,正好看到瞳雪从一顶帐篷里给自己招手,赶紧屁颠颠过去了,只留下陈灵用满腹豪情讨了个没趣,孤零零站在夜色里,表情也看不清楚。

    帐篷内干燥舒适,抚慰了丑门海惊吓过度的脆弱心灵。

    地面上铺着一张巨大的兽皮,洁白如雪,自体生温,另有十余条棉被摞成一摞,放在一旁。就像早知道丑门海会睡在这顶帐篷里一般。

    “好可怕……成功人士和成功青年好可怕……”丑门海钻到瞳雪怀里哆哆嗦嗦。

    “不怪你,”瞳雪的手指在她背后游走,不忘酸溜溜道:“你追求任何人的时候,那表情都在告诉对方你会为其万死不辞,就好像你看到羊肉泡馍一样。”

    “没看泡馍那么热情,绝对的!”丑门海扯住对方的衣襟,不满地纠正。

    瞳雪笑笑,把丑门海的手攥在掌心:“主要是因为他们没见你是如何看我的。”

    “臭美。”丑门海嘀咕。

    “是他吗?”瞳雪没头没尾问了一句。

    丑门海却知他问的是什么,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垂下眼眸。

    瞳雪把嘴唇覆在她的眉眼上。

    戏台上流年辗转,朝来暮去,指尖描绘春情,画出的却是血泪腐朽的痕迹,寸寸销魂。

    忽而锋机一转,褪尽风尘,只剩下无月中霄。

    满月,弦月,残月。

    不及风月。

    他曾道:“有缘。”

    她却对:“无边。”

    瞳雪依靠在重重被褥中,怀里环着丑门海,透过厚厚的帐篷看向外面绰约翻飞的身影:“真是恨之入骨,然而剖骨取髓,里面的还是爱。”

    “所以说不能恨他们。恨过就忘不了了。”丑门海嘴角挂着浅到看不出的笑意,对自己的现状感到满足,更为她不需要恨瞳雪感到幸运。

    瞳雪花了太久的时间,只为让她在留存记忆的同时,毫无伤痛。

    “谢谢你。”她忽然对瞳雪道。

    瞳雪亲亲她的唇角,作为回答。

    “啊!我都忘了,得让它透透气儿。”丑门海一惊一乍,从瞳雪怀里挣开,拖出自己的,把一条十几米长的蟒蛇从书包里抱出来。

    “这是……大白?”瞳雪苦闷猜测。根据丑门海匮乏的起名技术,这条雪白的蟒蛇十有八九叫大白。

    “嗯,是大白。可是……我叫它大白,会不会和地藏养的大白菜重名?”丑门海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地藏那颗白菜当天就做炝锅面给吃了。”瞳雪帮丑门海回忆,这还是章桓告诉他们的。

    大白悠闲地铺展开来,瞬间占满了帐篷的地面。

    瞳雪想了想,低头去捞赖在丑门海身边、占地面积巨大的大白,想把它挪到一边,腾出点位置给自己做点别的。丑门海赶紧指挥:“托住它的肚子和尾巴,小心点,大白才进食了没多久,肠胃可脆弱了,你要是让它吐了划伤食道我可不放过你!”

    瞳雪点头应允。

    十五分钟后,丑门海纳闷:“你不是要搬它吗?”

    瞳雪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还在找哪里是肚子。”

    大白闻言做了个打哈欠的动作,整了整自己被食物撑得错位的下颌骨。

    “算了,想到隔着它的肚皮在抱着什么连骨头都挤碎的了肉团就有点奇怪。”瞳雪皱眉,想了想又问:“难道……你准备这么抱着它睡吗?”

    丑门海点头。

    “……我猜,那些东西已经被它转移到不知名的空间消化去了。”瞳雪挪开盯着水桶粗的大白的视线,干巴巴地自我欺骗道。

    他最后还是把大白塞回书包里,握住丑门海纤细的腰,把人再度圈到怀里。

    褪去层层衣物,丑门海伏在兽皮上微微喘息,比象牙还要细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瞳雪面前。

    她并不是完全赤_裸的,还穿着一条棉布竖条的小裤衩,遮住了不丰满却很诱人的小屁_股。

    瞳雪用指勾扯住小裤衩的松紧带,拉了几分后指勾一松,用皮筋弹了她一下。

    “瞳雪……”丑门海低哑唤他的名字。

    瞳雪不答,俯身吸吮她消瘦的背脊,慢慢上移,直到啃住她的脖子,细碎亲吻。

    “面对我。”他低声哄道,抱着她的肩膀,把人嵌入胸膛中,紧紧压在顺滑的兽皮上。

    黑暗中丑门海泪水纵横。

    贴在背脊上的雪白麒麟皮似乎在她身上划出无数伤痕。

    瞳雪衔住她的唇,把舌探入牙关温柔舔舐。

    “这是对我过错的报复,你该快意地推波助澜,直到我们两不相欠。”瞳雪低喃,楔入她颤抖的躯体,攥着她的手腕覆在胸口。

    “然后呢?”丑门海听到自己问。

    “然后,”瞳雪低柔喘息道:“我把愧疚的那部分微小心思拿出来,放在你身上。”

    “我不需要。”丑门海抱住瞳雪的肩膀,在他肩上啃了一口:“把那部分心思放在青山公司怎么扩大规模上吧,我受够和成功人士打交道的痛苦了。”

    “没用的。”瞳雪用手背拭去怀中人脸上的泪水:“那些人的想法太玄幻了,我和你都无法理解的。”

    天色暗了又明,清晨终于到来了。

    “这……”一个守夜的人睁开眼睛,对所见的景物满脸愕然,仓促把斜倒在身边的同伴摇醒,对方也是不可置信。尽管一部分人负责值夜,可到了最后,所有的人都睡着了。

    一觉醒来之后,之前的泥淖沼泽全部消失了。

    他们回到了看似正常的南山的环抱。一条新的通路悠长曲折通入山坳间。

    丑门海从帐中出来,廖千秋已经侯在外面多时了。

    “睡得好吗?”廖千秋饶有兴味地问。

    “声音有点大。”丑门海说。

    弦索胡琴的声音彻夜未停,一出又一处的戏轮番上演。

    真的看不到吗?

    即便是……他?

    丑门海的目光越过廖千秋的肩膀,犹疑地看了一眼营地中央。

    那里有一个戏台,一直都有。

    上面彻夜演着才子佳人,相思入骨。

    正如戏台上写着的名字:相思楼。

    所谓相思,回肠缠绵,似乎燃尽一生,可心境终于无了它时,它又回到来时的路了。

    这时节戏台上刚刚曲终人散,只剩下鲜红的戏毯。那些戏子卸了妆,脸上只剩着一层厚厚的纸壳,看不清眉目,兀自有一股凄凉鬼气。

    整夜台上的人数,也与碗筷一样多。

    “可怜万缕相思苦,却换白骨无处觅。”丑门海轻声道。

    南山郁郁葱葱。仿佛时光静好,岁月无惊。

    然而在丑门海眼中,所有树木的位置都是狰狞白骨,一具具用空洞眼眶看着一行人。

    她在唇间呓语:“木皇,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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