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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这是现实空间了。
只是，有那么一细微的不同……它的流向非常有规律，完全不像是现实空间中杂乱无章的存在，而是像河流一样有序地流动，但是这流动……避开了一个座位。
我坐了上去。
老者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他点了一下讲屏，讲屏投映出强烈的白光，晃得我根本睁不开眼。当白光消失之后，我显然是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的手脚挂着镣铐，被囚于信历风格的金属牢笼之中，四周都是纵横的栏杆，上下封顶，外面漆黑一片。这种囚室只能通过人工将天花板吊起来打开，而天花板又高又沉重，根本无法从内部打开。一侧的铁栏杆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林零，杀人罪，永久监禁。
笼外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无法透过栏杆缝隙看清来人的相貌。
“林零，你屠我信族遗民，可知罪？”这声音，是臣心！
不对，这个世界应该是工匠协会模拟出来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杀了信族遗民的事情？我又没写。
“我没杀人。”
“大胆！你敢说本皇臣民皆非人也？”我天，这臣心怎么想的，这是强行给我加罪啊。
“你的臣民是穆寒杀的，关我什么事？”我干脆把责任推给穆寒，反正这事他脱不了干系。
“休提穆寒，本皇在问你！”哎呀，他怎么不吃这一套啊！
“我何罪之有！”情急之下我嘴里蹦出一句古文，肯定是被他带跑了。
“草菅人命，灭我全族，岂非有罪！”他也冲我吼起来了。
我算看出来了，这臣心是个劣质的人工智能，只会这么两句，我想想我怎么能把他绕晕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既然坚持是我灭你全族，已经把我关在这里了，又为什么过来质问我？你自己本身就不能确定这件事，只是强迫我给你确定的答复，好让你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个假的结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你的臣民就可以瞑目了吗？你根本没有勇气去招惹真凶，只能把气撒在我一个孩子身上，你不配当这个教皇！”
我这一串从各种小说影视游戏里组合起来的话把他彻底炸蒙了，他叫了两声，忽然变成一束白光消失了。接着，天花板升起，四周铁栏倒下，我自由了。
就在我以为可以离开这个空间的时候，升起的天花板忽然落下来立在地上，变成了一面镜子。
我凑了上去，镜子里的我忽然自己动了起来，他指着我说：“你自己本身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你还是穆寒害死了信族全族，只是强迫自己否定自己的罪行，好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个假的结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信族遗民就可以瞑目了吗？你根本没有勇气去承认自己的错误，只能把罪责推卸在一个不在眼前的人身上，你不配当林零！”说罢，他就从镜子里走了出来，然后抓住我把我往镜子里推。
我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这个镜子和牢笼天花板一样大，周围根本没地方抓，我只能死死扭住镜子人的胳膊，用脚抵着地。虽然我不知道被推进镜子里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承认吧！你就是个杀人犯！”镜子人一边吼，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万幸，这个镜子人的体力似乎不及我，我还能坚持一会儿。
“承认了又怎样！难道让我一辈子沉浸在杀人犯的阴影里吗！我也想好好活着啊！”我急了，一不小心把心里话喊出来了。
突然，镜子人变成一团光点散开了，我收不住力，直接摔倒在地上。
周围回荡起我刚才的话：“好好活着！”
信这是现实空间了。
只是，有那么一细微的不同……它的流向非常有规律，完全不像是现实空间中杂乱无章的存在，而是像河流一样有序地流动，但是这流动……避开了一个座位。
我坐了上去。
老者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他点了一下讲屏，讲屏投映出强烈的白光，晃得我根本睁不开眼。当白光消失之后，我显然是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的手脚挂着镣铐，被囚于信历风格的金属牢笼之中，四周都是纵横的栏杆，上下封顶，外面漆黑一片。这种囚室只能通过人工将天花板吊起来打开，而天花板又高又沉重，根本无法从内部打开。一侧的铁栏杆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林零，杀人罪，永久监禁。
笼外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无法透过栏杆缝隙看清来人的相貌。
“林零，你屠我信族遗民，可知罪？”这声音，是臣心！
不对，这个世界应该是工匠协会模拟出来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杀了信族遗民的事情？我又没写。
“我没杀人。”
“大胆！你敢说本皇臣民皆非人也？”我天，这臣心怎么想的，这是强行给我加罪啊。
“你的臣民是穆寒杀的，关我什么事？”我干脆把责任推给穆寒，反正这事他脱不了干系。
“休提穆寒，本皇在问你！”哎呀，他怎么不吃这一套啊！
“我何罪之有！”情急之下我嘴里蹦出一句古文，肯定是被他带跑了。
“草菅人命，灭我全族，岂非有罪！”他也冲我吼起来了。
我算看出来了，这臣心是个劣质的人工智能，只会这么两句，我想想我怎么能把他绕晕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既然坚持是我灭你全族，已经把我关在这里了，又为什么过来质问我？你自己本身就不能确定这件事，只是强迫我给你确定的答复，好让你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个假的结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你的臣民就可以瞑目了吗？你根本没有勇气去招惹真凶，只能把气撒在我一个孩子身上，你不配当这个教皇！”
我这一串从各种小说影视游戏里组合起来的话把他彻底炸蒙了，他叫了两声，忽然变成一束白光消失了。接着，天花板升起，四周铁栏倒下，我自由了。
就在我以为可以离开这个空间的时候，升起的天花板忽然落下来立在地上，变成了一面镜子。
我凑了上去，镜子里的我忽然自己动了起来，他指着我说：“你自己本身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你还是穆寒害死了信族全族，只是强迫自己否定自己的罪行，好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个假的结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信族遗民就可以瞑目了吗？你根本没有勇气去承认自己的错误，只能把罪责推卸在一个不在眼前的人身上，你不配当林零！”说罢，他就从镜子里走了出来，然后抓住我把我往镜子里推。
我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这个镜子和牢笼天花板一样大，周围根本没地方抓，我只能死死扭住镜子人的胳膊，用脚抵着地。虽然我不知道被推进镜子里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承认吧！你就是个杀人犯！”镜子人一边吼，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万幸，这个镜子人的体力似乎不及我，我还能坚持一会儿。
“承认了又怎样！难道让我一辈子沉浸在杀人犯的阴影里吗！我也想好好活着啊！”我急了，一不小心把心里话喊出来了。
突然，镜子人变成一团光点散开了，我收不住力，直接摔倒在地上。
周围回荡起我刚才的话：“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