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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肯定还是五花大绑送到关口，并不打算要车夫的命——这其实也说不准，要是车夫干点别的什么事，那单良就得开枪了。
“我说……”
“嗯？怎么了？”
郝仁头也不转，郑义也一样，透过木墙上小小的长条缺口注视车夫的举动。
这缺口还是他们挖的，毕竟这屋子是最早建起的，当初就打算凑合着用用，没花功夫处理，霉变得厉害，早就因可能倒塌而闲置了了大半年，这里头到处都是蜘蛛网、蟑螂、蚊子以及老鼠屎。
可这地方却是最合适观察车夫的，原因无他，距离不远不近，像现在这样压低了声音也不会暴露——因为四周到处都是鸣虫和猫的求爱声，他们说悄悄话的声音混在其中不易被车夫察觉。
“阿良呢？”郝仁轻声说。
“……呃。”郑义愣了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反正他不是跟我们一样蹲在屋子里。”
这就是单良渗人的地方，他的存在感低得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忘却，所以他出现时能把人吓得背上满是汗，离开时又没人能察觉。
单良总会被人忽略，所以他特别合适干尾随这种事。
他们本该早早睡下，而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要往前说。
————
话说这郝仁和郑义正就车夫一事谈到“相互妥协”的地步时，单良忽地拿着鸽子冒了出来，那模样给人感觉他好像是拿着一只烤鸡正巧路过这里。
郝仁取下鸽子腿上的纸条，不知是不是因为喝过一口烈酒的缘故——他酒量不太行，稍微烈一些就发晕——他总感觉有点违和感，而且上头的内容似乎太少了。
老先生怎么只给这么点情报？关系网呢？最重要的是这人犯过的事呢？郝仁有点想不通。
“还有别的吗？”郝仁问单良，只见单良正嚼着烤得恰到好处的金黄色鹌鹑腿，差点以为鸽子在他低头的一瞬间被烤熟了。
“没了，我没拆。”单良舔去唇上的香料和油，“上头写了什么？”
郑义看郝仁微微皱起眉头挠起了腮，“怎么了？”
郝仁走了两步凑到光亮处，翻看了纸条的正反面也没找到别的信息，“内容好少。”
“啧，不管了，老先生既然送了来情报，那肯定是块肥肉。”郝仁说，“目标是从百香口方向来的商队，领头的商人克洛法是恒火教的信徒，让我们在商队到达沁香口附近前劫下。”
郝仁抬头看了看郑义和单良，前者聚精会神，后者边嚼鹌鹑腿边看着地面细细聆听，两个人都一副等着接下来的内容的样子。
“没了。”郝仁摊开手，“未免太少了，以前恨不得把一本书都写在纸条上，这次倒是简洁明了。”
“又是恒火教。”郑义深深呼了一口气，“最近恒火教老往沁香口走，而且听老李头说，恒火教这些年在晶石这行当里很积极。”
郝仁挠了挠头，一想到刘一方这个人，不得不重新考虑劝说郑义放弃深入调查的想法。
倒不如说，郝仁是有点放心不下花沁镇的一个人，如果当初不是郑义和老先生救下他，他想他一定会成为下一个刘一方。
他觉得自己能体会到那一天的刘一方到底有多绝望。
;当然，最后肯定还是五花大绑送到关口，并不打算要车夫的命——这其实也说不准，要是车夫干点别的什么事，那单良就得开枪了。
“我说……”
“嗯？怎么了？”
郝仁头也不转，郑义也一样，透过木墙上小小的长条缺口注视车夫的举动。
这缺口还是他们挖的，毕竟这屋子是最早建起的，当初就打算凑合着用用，没花功夫处理，霉变得厉害，早就因可能倒塌而闲置了了大半年，这里头到处都是蜘蛛网、蟑螂、蚊子以及老鼠屎。
可这地方却是最合适观察车夫的，原因无他，距离不远不近，像现在这样压低了声音也不会暴露——因为四周到处都是鸣虫和猫的求爱声，他们说悄悄话的声音混在其中不易被车夫察觉。
“阿良呢？”郝仁轻声说。
“……呃。”郑义愣了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反正他不是跟我们一样蹲在屋子里。”
这就是单良渗人的地方，他的存在感低得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忘却，所以他出现时能把人吓得背上满是汗，离开时又没人能察觉。
单良总会被人忽略，所以他特别合适干尾随这种事。
他们本该早早睡下，而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要往前说。
————
话说这郝仁和郑义正就车夫一事谈到“相互妥协”的地步时，单良忽地拿着鸽子冒了出来，那模样给人感觉他好像是拿着一只烤鸡正巧路过这里。
郝仁取下鸽子腿上的纸条，不知是不是因为喝过一口烈酒的缘故——他酒量不太行，稍微烈一些就发晕——他总感觉有点违和感，而且上头的内容似乎太少了。
老先生怎么只给这么点情报？关系网呢？最重要的是这人犯过的事呢？郝仁有点想不通。
“还有别的吗？”郝仁问单良，只见单良正嚼着烤得恰到好处的金黄色鹌鹑腿，差点以为鸽子在他低头的一瞬间被烤熟了。
“没了，我没拆。”单良舔去唇上的香料和油，“上头写了什么？”
郑义看郝仁微微皱起眉头挠起了腮，“怎么了？”
郝仁走了两步凑到光亮处，翻看了纸条的正反面也没找到别的信息，“内容好少。”
“啧，不管了，老先生既然送了来情报，那肯定是块肥肉。”郝仁说，“目标是从百香口方向来的商队，领头的商人克洛法是恒火教的信徒，让我们在商队到达沁香口附近前劫下。”
郝仁抬头看了看郑义和单良，前者聚精会神，后者边嚼鹌鹑腿边看着地面细细聆听，两个人都一副等着接下来的内容的样子。
“没了。”郝仁摊开手，“未免太少了，以前恨不得把一本书都写在纸条上，这次倒是简洁明了。”
“又是恒火教。”郑义深深呼了一口气，“最近恒火教老往沁香口走，而且听老李头说，恒火教这些年在晶石这行当里很积极。”
郝仁挠了挠头，一想到刘一方这个人，不得不重新考虑劝说郑义放弃深入调查的想法。
倒不如说，郝仁是有点放心不下花沁镇的一个人，如果当初不是郑义和老先生救下他，他想他一定会成为下一个刘一方。
他觉得自己能体会到那一天的刘一方到底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