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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幻剑情花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啊”贼和尚终于崩溃了,摔倒在地像是一团烂肉,口中发出快咽气的怪声。

    两粉头惊倒在壁根下发抖,脸无人色。

    又进来了两个人:神箫客和江南妖姬。

    江南妖姬很懂事,将羞得脸红耳赤,掩面向壁的扮侍女纯纯姑娘,带出厅外去了。

    “我老人家的妙计不错吧?”神箫客大笑着说:“美人计连江山都可弄到手,万试万灵呀。”

    “老前辈这一招,也并不怎么合乎道义呢?”怡平拖起毒僧笑笑说。

    “他们已不是武林人了,小怪。”

    神箫客说:“贼和尚禅功盖世,运起功来宝刀宝剑也重创不了他,比游增强几倍,三两百招之内,你休想伤得了他。万一你毒发,就没人能制他了,我老不死也不行。”

    怡平开始搜毒僧的身,在贴身的夹袋内,搜出三只扁身玉瓶。

    “走!”他说。

    “到何处去?小怪,你怎知哪一瓶是解药?不问清口供你能走?

    “有人知道。”

    “谁?”

    “第一号用毒宗师,疫师班权。”

    “哦!对,他该知道,走!”

    他们走后不久,多臂熊方带着十余名家丁,吆喝着赶来善后,装腔作势追赶刺客。

    毒僧只拖了半个时辰,断气之前一直就不曾醒。

    三护法死了两个:两僧。两个功臻化境的和尚全死了。

    走狗们大为震惊,两僧死在城内,城内大不安全,天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丢老命?因此,城内几乎走狗绝迹,只留下少数几个眼线活动,其他的人纷纷往城郊溜。

    怡平与两位姑娘仍住在碧湘老店。

    神箫客像个孤魂野鬼,来无影去无踪。

    碧湘老店的东主洞庭蛟还没回来,这位仁兄大概已经躲起来了,满城风雨,脚踏两条船是十分危险的,暂时避开以免惹祸上身。

    店伙们概不过问旅客的事,尤其是问题旅客的事。连茶水的供应,也由旅客吩咐之后,才临时送来,以免发生中毒事件归咎于店家。至于旅客的出入,店伙们更是装聋装瞎,晚上旅客到底在不在房中,谁也懒得理会。因此,一早怡平出房吩咐店伙准备茶水膳食,店伙丝毫不感到惊讶,虽然明知这二位男女旅客,昨晚根本不在客房内,早晨却从房里出来。这种事平常得很,店伙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早膳送到怡平的客房外间、两位姑娘前来一同进食。湖广鱼米之乡,早点都是扎扎实实的大米饭。恐怕除了真正荒年之外,有些人一辈子也不知道粥、稀饭为何物,旅店的早膳,比午餐还要丰富。

    他们一面进食,一面低声交谈。两位姑娘是三更后悄然返店的,怡平则迟至五更方回店歇息。

    现在,他们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着手援救闯祸精小云飞。

    “小弟没囚禁在枫桥杨家。”怡平忧心忡忡地说:“走狗们都分散藏匿,北至枫桥、七里山,南至南津港,都有他们的宿处,人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很难估计。枫桥镇名义上是他们的主力所在,周夫子的确在那儿坐镇,但小云飞也的确不在那儿。看来,在韦老伯到达之前,想查出小弟的藏匿处,十分困难。”

    “庄哥哥,我爹真真的会来?”纯纯慌张地问,脸色都变了。

    “你爹不得不来,父子连心,任谁也不能置之不问。同时,你爹的声望地位,也不容许他退缩,名利二字害人不浅。沙姑娘。”

    “庄兄,我的事?”

    “是的。”他点头:“拔山举鼎可能即将赶到,至于是不是真的本人,就不易打听了。

    真正前来主事的人是何来路,走狗们居然毫无所知,反正比拔山举鼎重要就是了。周夫子所带来的礼金,数量不多,但价值连城。半点不假,他们来的目的,的确是五岳神犀和那十只鹰。”

    “我也打听出来了,十只鹰在这几年中,已经收服了不少江湖高手名宿。”江南妖姬不胜忧虑地说。

    “看来,五岳神犀的身价,在咱们天下武林朋友中,是空前绝后最高的了。有件事我感到奇怪,十分可疑。”

    “怎么可疑?”

    “狗官驻节武昌,走狗们皆从武昌来。从武昌至幕阜,可以走陆路,比绕道岳州走水路近得多,他们为何舍近求远,兴师动众已经不合情理。而看他们的打算,还要改乘船只,岂不是更不合情理吗?他们应该从这里起旱,走临湘转通城,对不对?”

    洞开的房门外传来哈哈大笑,神箫客大踏步入室。

    “小怪,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三。”

    神箫客往怡平让出的上首大马金刀落坐:“幕阜山,大得很呢!主峰也人言人殊,各地看法不同。回鹰谷正确的位置,在天岳与后幕府之间。水路可从汨罗江上航,转杨梅江入山。或者从东湖入新河,可驶抵后幕府附近。幕府山也叫天岳,五岳神犀本来的绰号叫天岳神犀,后来心犹不足,改称五岳,意思是压倒天下三山五岳。因此,他们要改乘小船入山清这老犀牛。另两个目的,是镇压三湘豪杰,能用则用,能杀则杀。与及逼行脚湖广的公孙云长暴露实力,剪除乾坤一剑的羽翼。迄今为止,主事的鄢府两夫子干得相当成功。但他没料到,半腰里杀出你这个不为人知的程咬金,又惹火了我老不死的神箫客,平白损失了许多爪牙,断送了两位护法。不过,两护法的死,两夫子明里暴跳如雷,暗中乐得要死。三护法的桀傲不驯是有名的,争宠争权的火并早晚会发生,两僧死于敌手,两夫子怎不拍手称庆?沙姑娘你放心,小怪这家伙已经答应你的事,他会尽全力的,不要三心两意。”

    “老前辈也请放心。”江南妖姬笑吟吟地替老怪杰添饭布菜:“庄兄赶也赶我不走,我就是跟定他了,我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他身上,死而无怨。”

    “还有你,小丫头。”神箫客找上了纯纯:“周夫子的快信已由信使飞传回雁蜂,你老爹已接到了。你那老爹表面蹈光隐晦,内心里豪情不减当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不然他就不会答应公孙云长出山。你那老娘女飞卫俞凤至,啧啧!更是令人不敢领教。所以你老爹不但会来,你老娘更想插翅往这里飞。我猜,他们的快舟该已扬帆飞驶了。你老爹老娘的剑一定磨得比什么时候都亮,大麻烦就要来了。”

    一顿话,把纯纯说得花容失色。

    “所以,我得尽早把小弟救出魔掌,除去祸乱之源。”

    怡平投著而起:“你们不要乱跑,我出去一趟。”

    “庄哥哥,我也去。”纯纯满怀希冀地说。

    “你绝对不能再乱跑。”神箫客正色说:“小怪比他师父更机灵,更古怪,更会钻门路。他一个人可以随意飞腾变化,多一个你在身边,他保证会变成一条死蛇,你要他绑住手脚被人剥皮抽筋?”

    “这”“让他走。”

    湖湾里,那艘神秘之船已经不见了。岸上,白莲花与快活刀自然也失去踪迹。

    巳牌时分,一乘小轿沿小径前往府城,轿前后备有两名健仆跟随。这是说:轿中人走一趟,便有六个人伺候。有钱有势,毕竟是风光的事。

    曾八爷往返府城与宅院之间,习惯上是坐轿,从不靠两条腿,虽则来回一趟不过十几里路。

    小径穿过山坡的松林,林下凉风习习,四下无人,正好赶路。

    路上出来了一个满身肮脏,大概一年也没洗脸的乞儿,手点打狗棍,似乎眼睛有点不方便,棍声驾驾,脚下踉跄,冲冲撞撞地进入了小径。

    合该有事,轿子来势太急。两个轿夫都是健壮如牛的大汉,脚力充足奔走如飞。前后护轿的四个仆人,脚下更是俐落。这一来,可就要撞上啦!

    轿前的两个仆人,没料到乞儿会突然从岔路中冲出,吃了一惊,最先那位仆人手急眼快,本能地扭身伸手,将撞来的乞儿挡住、推出。

    “哎呀”乞儿惊呼,摔倒在地鬼叫连天。

    两健仆不但不将人扶起,而且大声咒骂花子不长眼睛瞎闯,口中咒骂,脚下并未停,急急往前走。

    轿子急急而过,轿中人大概不知道发生了事故。

    后跟的两位护轿也。快步紧跟,仅不经意地瞥了在路旁鬼叫的乞儿一眼。

    这年头,怜悯与侧隐已没有多少人理会了。

    蓦地,最后通过那位护轿仆人,发现乞儿挺身而起,只看到棍影一闪,便感到腿弯如中雷击,大叫一声,向前猛地飞扑,凶猛地扑上同伴的背部。

    “砰!”两人重重地摔倒。

    “天杀的!我跟你们拼了!”乞儿发疯似的大声叫骂,挥舞着打狗棍,跳过倒地的两个仆人上空,猛扑后面那位轿夫。

    “停轿!”轿中人大叫,拍着轿顶:“停!”

    事实上轿子不能说停就停,但这次却停得比往常快一倍,砰一声大震,轿重重地下落,而且猛摇急晃,几乎来一记元宝翻身。

    原来后面抬轿的人,被乞儿打倒了。

    轿子尚未稳下,轿内的曾八爷己出到轿右,怪眼一翻,凶狠地喝骂:“狗东西!你好大的狗胆!”

    曾八爷戴四平巾,穿青长袍,穿得斯斯文文,骂得却粗野,有失绅仕身份。

    土豪恶霸的嘴脸,哪能好看?被放倒的护轿爬起来,疯了似的扑向乞儿。前面两个仆人也快步奔回毫不迟疑地加入。

    乞儿双手抡棍,双手难以及远,但打击的力道倍增,被打中的人保证不好受。

    一冲两错,三敲四拨,在鬼叫连天中,拥上的人-一倒下爬不起来了。

    只有前面那位抬轿的人没倒,这位仁兄并未加人,却拖了大惊发呆的曾八爷,向府城方向狂奔。

    离城还有四里左右,老天爷保佑,但愿能逃到湖桥街就安全了,湖桥街有街坊,有甲首,有巡捕

    逃出半里地,前面路右一株大松树后,踱出肮脏的乞儿,拦住去路打狗棍一伸,毗出满口玉色的整齐牙齿怪笑,笑得像头见了羔羊的狼。

    “赌你们一文钱,你们跑不了。”乞儿怪叫。

    护轿健仆其实是打手,一声怒吼,冲上来一记拼老命的猛虎扑羊。

    乞儿打狗棍收回,横转,恰好送入打手的一双搭来巨爪中,巨爪一收抓住了棍!

    乞儿丢棍,伸右脚轻轻一踏,踏在打手的右膝上。膝盖很硬,但也很脆弱,挨不了重击,挨上就有大麻烦。

    打手抱膝在地叫号,麻烦大了。

    曾八爷不是庸手,他的族侄是洞庭蛟。一声怒叱,黑虎偷心拳攻乞儿的胸口。

    乞儿更高明,扭身大手一抄一搭,带马扫槽干净俐落,借力将人带近,一劈掌把曾八爷打得七荤八素,再加两拳头把内腑打得挤缩成团,人蜷曲着摔倒。

    “曾文杰,曾八爷,这可是你自找的。”乞儿一脚踏住曾八爷的小腹:“花子我是自卫,绝对合法的自卫,不像你非法交结官匪,暗通洞庭王。”

    “哎唷放手”曾八爷抵住踏腹的脚,惊恐地、痛苦地狂叫。

    “放手?我的手又没惹你,是脚。”

    有些人可以理喻,有些人却必须用拳头,有些人必须被打得半死才肯讲理,曾八爷就是第三种人。

    “放放开我”曾八爷崩溃了,失去挣扎的力道。

    要想用脚将一个人踏住,说难真难,除非这人已失去知觉。曾八爷竟然无法挣扎,可知己距昏厥境界不远了。

    乞儿挪开脚,一把将曾八爷拖起,拖至路旁往松树脚下一丢,蹲在一旁嘿嘿阴笑。

    “摘星换斗那些人,躲到何处了?”乞儿问:“撒谎的人,必须受到惩罚,你最好避免撒谎。”

    “老天爷!”曾八爷叫起大来:“皇天在上,我怎么知道?活剥了我我也不知道。”

    “他们何处走的?”

    “昨晚天没黑就走了。”

    “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十三个不,廿三个,有十个是洞庭王的人,八个人躲在江边那艘船上。”

    “船上?可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后生?”

    “没有,真的没有,最年轻的人,不会小于二十岁,大的已有花甲年纪。”曾八爷认真地合作。

    “会不会藏在船上?”

    “洞庭王的手下,没有小后生。”

    “他们在你家中,做些什么勾当?”

    “听死鬼水妖说,他们在等人。”

    “等人?等什么人?”

    “不知道。我我发誓我不知道,我不敢问。”

    “等人,当然会要你准备接待,你敢说不知”

    “冤枉!他们只是在我家解决住宿问题,等人是在船上等。听水妖说,船早些夫就舷备好了,人悄悄躲在船上,等人上船就驶离。我家距山湾不过两里地,其他的人不能整天整夜,在湖湾的山林中等候,所以借我家作为安顿的地方而已。”

    乞儿是怡平改扮的。他心中一动,联想到湖湾那艘神秘的空船。

    船像是空的,快活刀和白莲花躲在岸上的树林里。

    这里也有一艘人藏在船上的船,人却躲在曾八爷家里等候。

    两艘船相距仅数里之遥。

    他的目标是找出小云飞被囚禁的地方,不再思索那神秘的船。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曾八爷所知有限。

    他重新进入白鹤山东山一带山区,希望碰碰运气。

    途中,他又想到那艘船白莲花的船。

    高嫣兰是否真的在那艘船上?是否如白莲花所说,到了生死关头?

    还有,公孙云长,这白痴!

    两人都失踪了,真在船上?

    公孙云长的人呢?这白痴根本没带有人来。

    可是,八方土地是公孙云长的人不,不是公孙云长的人。那些人传的手势说:要一艘船!

    见了鬼啦!他不再多想。

    近午时分,他接近了丁家湖。人魔和鬼母隐修的地方,会不会被走狗们占据了?

    想起人魔和鬼母,他油然生出感恩的念头。如果没有那两个老魔,他早死在竹刀阵上了。

    两老魔也为了要捉他,他该感恩吗?

    两老魔也怪可怜的,在这里隐居苦练与鬼为邻,一住就是一二十年,仅仅是为了证明老年人并不输于年青人,真是何苦来哉!

    小心地往里探,那鬼屋中会不会有人?

    他在想:两老魔会不会与走狗们结成同盟?

    他又想起了高嫣兰。高嫣兰曾经在这里,被老魔逼迫与人生死决斗。

    “哦!高姑娘!高姑娘”他在心底暗叫。

    高嫣兰的倩影,出现在他的幻觉中,那高贵的风华,那超脱的气质,那美丽的、动人的音容笑貌

    他拍拍脑袋,烦恼地想:我怎么啦!

    蓦地,他听到了些什么。

    他像一头肉食猛兽,嗅到了入侵同类的气息,本能地提高警觉,准备为保护自己的地盘而勇猛地扑击。

    高嫣兰!你不会在这里吧?人魔隐居的那座破屋中,弥漫着无边的杀气。

    在往昔高嫣兰主仆被逼决斗的地方,人魔和鬼母占住一方。对面,并立着五个人。中间为首的人头戴方巾,穿一袭青绸袍,腰间佩着剑,真有点像仗剑邀游的饱学儒士。年岁似乎不足半百,身材修长,仪表不俗,一双大眼炯炯有神,颇具威仪。

    最右外侧的一位,是内总管八表潜龙张均。唯一的女人,是黑牡丹程翠。

    屋外,完成了大包围,最少也有十个人,堵住了每一处可能的出口。

    “你们居然料中老夫回到此地,相当精明可畏。”人魔死握着人骨手杖阴森森地说。

    “其实不足为奇。”儒士抚着自己的须尖,语气温和:“愈是强悍的猛兽,恋巢性也愈强烈”

    “小辈,你认为你这些人,可以困住老夫和老太婆吗?”

    “可以。”儒士的答复非常非常的肯定。

    “你凭什么?”

    “凭你接不下周夫子三招两式的修为。”

    “少住周夫子脸上贴金,他只是倚仗人多势众而已。你,比周夫子强多少?”

    “很多很多而且我的人也多。鄢府四夫子,武功愈弱的人,管的事愈多。四夫子中,周夫子排名第一,他的事最多最忙。”

    “你小辈排名第几?”

    “第三。”

    “郑夫子?四夫子周、吴、郑、王。”

    “对,姓都是真的,名有真有假。”

    “第三,那么,你的事最少了。”

    “王夫子最少,闲得无聊。他一个指头,可以要你死十次,甚至百次。”

    “你小辈一个指头,可以要我死几次?”

    “一次。”郑夫了伸出一个指头:“也许两次。再多,就有点估不准了,我这人颇有自知之明,不乱开黄腔,不乱打折扣的。”

    人魔桀桀狂笑,声如枭啼。

    “人只能死一次。”

    人魔笑完说:“死两次三次,甚至十次百次,不知是何滋味?好,老夫就找你试试尝尝,看死两次是何滋味,把你的指头伸出来吧!”

    人骨手杖向前一伸,人魔的须发衣袂无风自摇。

    “不急不急。”郑夫子神态悠闲已极:“在下此来,还没有打算要两位死一次或两次,而是希望与两位面对面亲近亲近,和和气气商量商量。”

    “说得妙,陈兵相胁,能和和气气吗?”

    “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是否和气,完全控制在两位手中。”

    郑夫子更和气了:“天下四大名臣,皆在全力提携后进,培养有用人才。鄢大人最为慷慨,最为贤良,对武林人士也最为尊祟和赏识。”

    “栓脖子的绳子,当然也又初又长。”

    “他没有绳子,绳子是咱们同道们自订的。鄢大人为了体谅咱们的老毛病名气之争有伤和气,因此列有许多客卿的名位,以安置元老名宿。两位在武林高辈尊,对荣任客卿的事有兴趣吗?天香正教教主天都羽士,就是实至名归的客卿。”

    “如果老夫没兴趣,那就喀嚓”

    人魔做出砍脑袋的手式。

    “差不多。”郑夫子说得顶轻松。

    人魔扭头注视鬼母,用目光询问鬼母的意见。

    “我们都老了,老得该进棺材了。”

    离魂鬼母漠然地说:“这时候被人拴住脖子,牵到天下各地现世,并不是什么愉快光荣的事。”

    “老太婆,我也有同感。”人魔笑笑说,笑容狞恶已极。

    “像天都羽士。”

    鬼母继续说:“他所领导的天香正教男女上千,何等神气光彩?而现在却带了该教四大护法,被驱策奔走天下锄除异己,呼之即来叱之即去,我不知道这种日子是怎么过的?”

    “老太婆,咱们用不着知道,拼了吧!我先上,就让这位郑夫子,用一个指头送我入地狱好啦!”

    一声怪笑,人魔挥杖疾进,人骨手杖向前一指,罡风乍起,可怕的暗劲潜流发似山洪。

    郑夫子冷冷一笑,拈指便点。

    “啪!”异响震耳,人骨杖的杖首距郑夫子伸出的指尖还有三尺空间,前面的骨球突然爆炸成碎片,向八方激射,呼啸有风。

    二尺二寸的人骨杖,炸断了七寸左右。

    人魔身形急止,人骨手杖凶猛地反震而退,身形一晃,总算用千斤坠稳住了马步。

    “在下还不打算要你死。”

    郑夫子傲然地说:“天罡穿云指可虚空连发,一丈二尺外可绝壁穿铜,举目天下,能逃得过在下连发三指的人,屈指可数。哼!在下要洞穿你全身三百余根老骨头,直至你讨饶为止。”

    “老夫即使死了,也不会讨饶。”

    人魔咬牙切齿地说,踏进一步虚空拍出一掌,用劈空掌力图攻对方的中宫,霸道的掌力向八尺外的郑夫子涌去。

    郑夫子左手大袖一探,狂风大作,掌劲四散,接着右手天罡穿云指二次发出。

    人魔的人骨手杖,也同时向前一指。

    “嗤”指劲穿越劲流的异响,有如物体以高速破空所发的厉啸。

    “嗯”人魔急退两步,右肩外侧裂了一条血缝,血从衣缝涌出,伤得不轻。

    穿云指力穿透人骨手杖所发的潜劲暗流,竟然还有余劲击破人魔的护体奇功,而且又伤人。

    人骨手杖所发的余劲暗流,并没被指劲所穿散,仍向前凶猛地涌进。

    郑夫子退了一步,眼中凶光乍现。先前良好的风度,泰然的神情,温和的语气,和蔼的笑容突然间全部消失无踪,换上了另一副阴森凶狠的面孔。

    他冷厉地叱喝:“你找死!”

    随着叱声,踏前两步,左掌先吐,右手连点三指,脸色因而失去一些血色。

    人魔挥舞人骨杖,布下了绵密的防卫网,罡风大作。

    劲气破空声急速传出,强大的劲气压力八方急涌。

    这种以内家绝学全力行致命攻击的时限,为期甚暂,即使是功臻致化境的高手,也支持不了多久,体能耗损过巨,必定濒临贼去楼空,真力耗尽的崩溃境界,以绝学连续攻击,是极为危险的事。

    连续狂攻,优胜劣败。

    人魔的人骨手杖突然一顿,身形下挫,几乎跌倒,脸色加厉鬼,衣破血出。左肋、右肩和右胯,出现两孔一缝,鲜血涌流。

    郑夫子连退两步,似乎被真气逆流呛住了。

    鬼母一声厉喝,鬼头杖一伸,凶猛地疾冲而上,脸色极为可怖。

    人影一闪,有人截出,巨手一伸,奇准地扣住了杖身,一声沉喝,鬼头杖向下疾沉,杖头斜插入地面近尺,疾冲的鬼母猛然一顿。

    “哼!”抓杖的人再发沉喝,左掌贴杖反拂,卟一声削在鬼母的左上臂近肩处。

    是魔手无常郝剑英,宇内八魔之一。

    这凶魔的魔手非常厉害,这一掌几乎把鬼母的手臂削下来。

    鬼母暴退了三步,几乎摔倒。

    “你得死!”

    郑夫子厉声说,天罡穿云指行致命一击,全力虚空疾点,向人魔行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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