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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铁掌震江湖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一阵急追之后,逐渐发现了白公羊见的影子,黑公羊见道:“小子,你别跑,有些事我不明白”

    白公羊见好像未听到,一味地窜掠,竟来到一个三家村野店之中,但此刻晨曦初露,大地一片清新之气。

    这野店刚开门,一个汉子正在烙饼,散发出阵阵香气,而白公羊见却不见了。

    徐展图道:“掌柜的,有个年轻人进了门,到那里去了?”

    那汉子头也没抬一下,道:“荒村野店只有这么大,你不会自己去找?”

    徐展图道:“娘的!你八成是吃了火药,说话这么冲”一推后门,那是个内间,大概也是唯一睡觉的地方吧!

    徐展图推门而入许久没有出来,黑公羊见道:“徐展图徐展图,你找到了没有?”

    由于没有反应,黑公羊见也一头钻入这后面屋中。

    屋内还很暗,这才发现徐展图躺在地上,见他进来,万分焦灼地疾转眼睛望着门后,似乎有话要说又说不出来。

    黑公羊见心念一转,反应不慢不快,猜想徐展图是着了门后人的道儿,急忙撤步回头,但是,总是被动,迟了半步,一双手钢钩似地扣住了他的脉门,接着就是搜了他的身子。

    黑公羊见心头一惊,忖道:“原来是她”

    陆娟娟脚一勾就把门闭上了道:“见儿,把门关上,叫二楞子看着点。”

    白公羊见这才自角落中走出来,看了黑公羊见一眼,似有惭色,道:“娘,这小子除了冒充我的名字以外,也没有对咱们不利,我看”

    陆娟娟冷冷地道:“你不是心软,一个大男人的心太软,就成不了大事!娘的事你少管。”

    徐展图真想破口大骂这婆娘,明明是白公羊见冒充黑公羊见,他却老是说黑公羊见冒充他,当然,这必是陆娟娟对他说的。

    他尊敬黑公羊见的憨直和坦诚。他以为世上最可敬可爱的人,不是那些有雄才大略的,而是这种心地纯洁,一尘不染的人。因此他才破例拜他为师,甘为仆役。

    当然也有自惭过去未作过有益武林之事,竟有赎罪心理。

    白公羊见到外面去了,临走时又歉意地看了黑公羊见一眼,好像在说:“对不起!假小子,是我老娘叫我这样做的,我明知不该骗你来此,可是我又不能不听老娘的支使呀!”

    “啪啪”两声,陆娟娟拍了黑公羊见两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破桌子边,啃着那汉子刚烙得热烘烘的发面饼,道:“小杂种,你要说实话,玉面圣母小腹上的皮是你揭去的?”

    黑公羊见摇摇头道:“不是我。”

    陆娟娟道:“是谁?”

    黑公羊见不想说,但一边的徐展图很焦急,怕他交出那几张人皮,秘笈落入这女人手中,必然天下大乱。

    但他无法出声。

    黑公羊见道:“我得到这尸体时,就没有肚皮了。”

    “胡说!你明明和‘荒冢尸僧’一个鼻孔出气,那贼子呢?”

    黑公羊见喟然道:“你这位长辈明明和家父有点关系,说起来也都不是外人,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

    “放屁!”陆娟娟道:“你是世上最贱的女人生的,所以你这东西也必然下贱”

    黑公羊见大吼一声,道:“我娘绝不下贱,你才是个贱人,我听黑婆婆如墨说过,一个姓陆的女人,嫉妒我娘,曾百般刁难我娘,以致我娘因而被害。虽然迄今凶手不知是谁?我娘的死,却是由你而起。”

    陆娟娟霍然站了起来,道:“黑如墨那老奴婢还在吗?

    她在什么地方?”

    黑公羊见道:“我不能再对你说实话了!黑婆婆说,对坏人说谎是没有罪的。她说,你是世上最坏的女人”

    陆娟娟浑身颤抖着,一脸狠毒之色“叭”地一脚把黑公羊见踢到另一边,再自另一边又踢了回来,那样子根本不像个女人,虽然这女人年轻时一定也很美貌动人。

    这次黑公羊见落在徐展图身边,陆娟娟忽然打量着徐展图,道:“你是何人?”

    徐展图道:“我是公羊少侠的仆人兼徒弟。”

    “呸!没出息!”陆娟娟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展图道:“我叫祝宗,祝英台的祝,宗亲的宗。”

    突然有人自后院推门走进,道:“谁叫祝宗?”原来是白婆婆白玉霜。昔年公羊旦两个妻子,一是“扫眉扁鹊,步步生莲”陆仪凤,一个是二房陆娟娟。

    陆仪凤身边的女仆叫黑如墨,老来都叫她黑婆婆。陆娟娟身边的女仆叫白玉霜,老来都叫她白婆婆。当然,这名字都是公羊旦为她们取的,是因为她们一白一黑,一忠一奸。

    两位夫人本是堂姊妹,但跟了公羊旦之后,势不两立,以致使陆仪风神秘地死亡。

    陆娟娟道:“就是这个假小子的老奴。”

    那知白婆婆冷哼一声道:“娟娘,你当时真够马虎的,他说他叫祝宗,不过是利用谐音占你的便宜,其实他正是‘荒冢尸僧’徐展图嘛!”

    “什么?”陆娟娟大为震怒!看了徐展图一阵,道:“好贼子!我差点被你给蒙骗过去,这就怪了!凭你这老贼,一向独来独往,目高过顶,怎会作这小子的老奴?

    嘿!我懂了!你老贼还不是有志一同,想他的秘笈?”

    这工夫白婆婆走进来,连连踢了徐展图两脚,徐展图穴道一解就能说话了,道:“老虔婆,你说得不错,我也是为了玉面圣母,可是我并非只为了那秘笈,也为了使她的遗体不被亵渎,早日入土安葬。”

    “呸!死和尚,你撇什么清?你家历代祖先做过好事吗?还不快说,那张肚皮藏在什么地方?”

    徐展图就怕黑公羊见说话,因为他了解这个主人或这位师父,一向是灶王爷上西天——有一句说一句。就马上接下来,道:“老虔婆,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玉面圣母肚皮上根本无字,也就是说那皮不知被谁揭去了!”

    陆娟娟道:“玉霜,给我掌嘴!”

    徐展图大声道:“陆娟娟!想必冒充‘骷髅夫人’杀死方鹤年等人的正是你们三人,你想想看,那玉面如来的遗体曾在商震及谷华手中数日,那秘笈必然仍在他们手中。”

    陆娲娟道:“姓徐的,你打什么岔?你以为打岔就能免了这小子的皮肉之苦了?告诉你,我一看到这小子,就想起那贱人,所以我要尽一切可能折腾这小子,除非他能说实话。”

    徐展图道:“不说实话,充其量只是受点皮肉之苦,要是说了实话,还有命在吗?,可惜这都无所谓,我们是啥也不知道。”

    他是提醒公羊见,不要轻易吐露真情,说实话比不说实话更危险些。

    陆娟娟道:“小子,你尝过分筋错骨的滋味吗?”

    黑公羊见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要是不相信,尽管折腾。”

    陆娟娟道:“告诉你们,陆仪凤那贱人根本没有死!

    当年死的那个不是她。”

    黑公羊见大为兴奋道:“我娘果真还健在吗?”

    陆娟娟道:“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这种坏人怎么会死?十面观音不是叫‘五华三义’找我,又叫公羊旦及清虚老尼去找陆仪凤那贱人吗?”

    黑公羊见道:“不错,确有此事。”

    陆娟娟道:“十面观音岂会无的放矢?要是那贱人昔年确已死了,十面观音还会派人找她?玉霜,给我折腾这小子!”

    白玉霜却走向徐展图,她有她的想法,她看出黑公羊见纯洁心善,但能忍耐,要是用错骨分筋法整他,徐展图虽急,却未必知道秘密,若是整徐展图,这小子极富情感,如同身受,很可能为救徐展图而说出公羊旦的宝藏地点,以及“先天一气”秘笈的下落来。

    而陆娟娟立刻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并未阻止她,白婆婆在徐展图身上一阵抓捏及戳点,徐展图立刻浑身抽搐,五官移位,面色惨白,满头大汗了。

    黑公羊见天生仁慈,大声道:“快点使他恢复,我说我说”

    陆娟娟真够狠毒的,道:“要说就快说,说了之后我马上就为他解除痛苦。”像黑公羊见这样坦诚的人,当然听不出“解除痛苦”的另一种意义了。

    徐展图虽然痛苦万分,行将昏厥过去,但他仍然吃力地道:“师父不要说说了我我会死得更快些”

    黑公羊见实在不忍,大吼一声道:“先把他恢复原状!”

    陆娟娟阴笑道:“现在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你怕他受不了,就快点说!”

    白公羊见探进头来道:“假小子,快说呀!别惹火了我娘,她会收拾你的。”这小子很关心黑公羊见,却并不是真正了解他的为人。

    黑公羊见终于不忍,无论如何,他不能眼看着徐展图为他受刑不过而死,大声道:“那张肚皮在我的发髻中,至于我爹的宝藏,我是真的不知道!快点解了他的穴道呀!”

    白婆婆并未扑向徐展图,却扑向黑公羊见。那知就在这时,前门“匡啷”声中被撞开,一条人影抓着一个人闪入,伸手就把黑公羊见的发髻抓开。

    显然已把人皮抓在手中,顺手纳入袋内。

    这一突变来得太快了,就连陆娟娟这等高手也未及应变。却不由怒声道:“原来是黑如墨你这个贱婢!”

    来人正是黑如墨黑婆婆,果然是皮黑如锅底,加上一身的黑衣衫,若非一头白发,在深夜里是看不见她的。

    黑婆婆一手捏着白公羊见后头上的“天地穴”仍未放手,道:“不错,正是我老婆子”首先解了黑公羊见的穴道,然后踢了徐展图两脚。

    徐展图的分筋错骨是解除了,但人已萎顿不堪,呼呼牛喘不已,其实他还是骨头硬的人物,换了别人,早就鬼嗥穷叫了。

    黑公羊见道:“黑婆婆!你怎么会来此?”

    黑婆婆道:“商震的拍卖会,我去迟了一步,打听之下,你曾在那会上大出锋头,且传说‘骷髅夫人’出现过,我就知道可能是这个贱人冒充的,也知道这人在附近,公子这么纯洁的人必然危险,果然被我料中。”

    陆娟娟望着自己的儿子道:“黑如墨,把见儿放开了好说话。”

    黑如墨道:“放开?你说得倒轻松!我老婆子要是迟来一步,会发生什么事?嘿嘿!我也要你这宝贝儿子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陆娟娟神色一变,道:“你敢!”

    黑婆婆冷笑道:“此时此刻,我老婆子有何不敢?”

    白婆婆跃跃欲上,陆娟娟摇头阻止。

    黑公羊见道:“黑婆婆,我娘真的还健在?”

    黑婆婆一震道:“这是听谁说的?”

    黑公羊见道:“陆娟娟说的。”

    黑婆婆啐了一口,道:“这个贱女人的话,你也相信?”

    陆娟娟道:“黑奴婢,我看你才在瞪着眼说瞎话哩!

    陆仪凤死了吗?”

    黑婆婆道:“虽说她的死因不明,不过我猜想是被你害死的,你说她没有死,她现在何处?”

    陆娟娟冷冷地道:“也只有你这老贱奴知道。”

    黑婆婆道:“这孽种大概和你一样,将来也是武林祸害,现在我手上一加劲,将来武林就太平了!”

    陆娟娟一字一字地道:“老贱奴,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会敲碎你每一根骨头。”

    黑婆婆道:“我这把子年纪还怕什么?就算一命换一命也只赚不赔呀!”

    黑公羊见道:“黑婆婆,饶了他吧!这小子心地还不错,只是很听他娘的话。”

    黑婆婆道;“你太善良,像你娘一样,俗语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娘要不是太好了!当年怎么会受尽这婆娘的欺侮,加之你那宝贝爹又不管事,我要是不为你娘出这口恶气,谁管这档子事儿?”

    白公羊见道:“黑婆婆!放了我吧!我娘怎会欺侮他的娘呢?莫非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黑婆婆哼了一声道:“开了半天船还没解缆哪!你们当然是同父异母兄弟,黑小子的母亲是原配,你那贱娘是小老婆,就爱拈酸吃醋,终日惹是生非,因而惹火了公羊旦,一怒而休了她,可是这贱人却迁怒你大娘,不断地陷害她”

    白公羊见道:“娘!是有这同事儿吗?”

    陆娟娟道:“这老贱奴是个疯子,她的话也能算数?

    老贱奴,你是放不放人?”

    黑婆婆道:“你说了实话我就放人,凤娘可是你害的?”

    陆娟娟厉声道:“老贱奴!你不配审问我,当年我要杀她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三番五次地害她?”

    黑婆婆道:“你这贱人心太狠,凤娘要是痛痛快快地死了!你那会甘心?就看你刚才用分筋错骨的下流手段折腾公子的老仆,就知道你是块什么料子哩!”

    白公羊见道:“黑婆婆,我希望你放了我,你一刻不放我,我娘就会难过一刻,我娘难过,我心里也不好过!”

    黑婆婆道:“想不到这贱人还能生出一个孝子来,我要是宰了你呢?她以后不是就永远不难过了?”

    白公羊见道:“黑婆婆,不要杀我。”

    黑婆婆道:“小子,原来你是个胆小鬼、怕死鬼!”

    白公羊见道:“黑婆婆,我的确好怕死,活着也许会受罪,却总比死了好些。比喻说吧!我死了之后,甘妮卿就会嫁给别人了。”

    黑婆婆道:“谁叫甘妮卿。”

    黑公羊见道:“就是‘五华三义’中的‘一声雷’甘乃常的侄女。”

    徐展图这一会已完全恢复,正在一边不断地甩臂踢腿活动筋骨,冷笑道:“我看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那甘妮卿会喜欢你?”

    白公羊见道:“当然罗,我爹比她大伯出名,我的武功比她高,而我的人品也”

    “呸!”徐展图道:“真他娘的皮厚,也没尿泡尿照一照,告诉你,那小妮子根本不喜欢你,她喜欢的是”

    乍见黑公羊见向他摇头,只好打住。

    白公羊见大声道:“你不可胡乱造谣,我知道她喜欢我,是不是?假小子?”

    黑公羊见道:“也许吧!不过我没注意这件事,按理说你的人品不错,肌肤又白,又是武林名宿之后,她要找婆家应该找你才对。”

    白公羊见得意地道:“假小子,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了,你的每一句话我都爱听。假小子,叫黑婆婆放了我成不成?”

    黑公羊见道:“这事可以商量,小子,你一定知道,你娘是如何冒充‘骷髅夫人’的?以她的身手,根本不可能在半招不到之下,连续杀死‘一手遮天’汤奎、‘日月飞环’方鹤年,更不要说满身火器十分霸道的‘火龙梭’吴烈了。说说看,那是怎么回事儿?”

    白公羊见真是个楞头鹅,道:“那是因为有人”

    陆娟娟厉声道:“见儿!你敢胡说!”

    白公羊见道:“娘,我不说他们不会放我。”

    徐展图道:“非但不放你,还要宰了你,你要是活着,也许有机会和甘妮卿成亲,我和甘乃常有点私交,可以为你们撮合撮合”

    白公羊见眉飞色舞道:“真的?”

    徐展图道:“老夫当年和甘乃常好得穿一条裤子,这挡子事儿,我只要一句话就成了,嘻嘻!甘妮卿那小妮子,柳腰隆臀,细皮白肉的,可真是够劲呀!嘻嘻”白公羊见差点流出涎水,道:“我说出来就是了!你可要说话算话呀!”

    徐展图道:“老夫骗你干啥,我叫甘乃常往东他不敢往西,我叫他把侄女嫁给你,他绝不敢说个‘不’字。”

    白公羊见道:“那是因为”

    陆娟娟和白婆婆同声大喝,而白婆婆扑向黑婆婆,却被徐展图三拳两脚逼了回去。

    白公羊见道:“娘,这件事反正迟早人家总是会知道的,再说,见儿被他们制住,娘就为我操心,见儿也不好受,不如告诉他们算了。”

    陆娟娟还要阻止,但白公羊见移开目光,不望着他娘,道:“冒充‘骷髅夫人’杀那三个人的不是我娘,是另一个女人”

    黑婆婆、黑公羊见及徐展图同时一怔,黑公羊见道:“那女人是谁,你知道吗?”

    白公羊见茫然地摇摇头,道:“我只知道那女人大约三四十岁,长得挺好看的。”

    徐展图道:“那‘玉面圣母的遗体’呢?是不是在‘九头鹰’手中吗?”

    白公羊见道:“不知道,后来‘九头鹰’孟宗海陪那女人走了,也把玉面圣母的遗体带走了。”

    黑公羊见对黑婆婆道:“婆婆,这女人是谁?谁有这等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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