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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铁掌震江湖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那知就在这时,白素心攻出轻轻的一剑。就在一招四式最后一式,眼见黑公羊见似乎力有未退时,‘嗤’地一声,肩衣被剑尖挑破了一个洞。

    徐展图大惊,正要出手,黑公羊见疾退三步,挥挥手道:‘展图,我已失手,不可轻举妄动!’

    徐展图那会相信,厉声道:‘师父,鬼才相信,白素心能胜你半招,我以为他一定弄了手脚,我看得出来,你的威力发挥不出来!’

    黑公羊见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事先谈好的,此刻怎可不承认?再说,他也找不到对方有何弄鬼之处?”

    陆娟娟心里也有数,但此事对她有利,又恨黑公羊见,她道:“白大侠剑术高明,赢得没有话说。这小子破坏别人的姻缘,理当除去!”

    白婆婆道:“白大侠,除恶务尽,切勿学那妇人之仁。”

    白素心还剑入鞘道:“陆女士,白某有言在先,务希一体遵守诺言,莫落入口实,败我侠名”

    吕伯庭道:“白老弟,其实对这等狂徒,大可不必讲什么规矩。”

    “吕兄,小弟的为人你是知道。”白素心道:“话已说出,不可自食其言。公羊见,你要是不服,今夜之事,可以不算”

    黑公羊见道:“在下既已同意比试,自要承认比试之结果!”

    “不!”徐展图大声道:“择日再比才算公平!”

    黑公羊见道:“你不要多言,我已承认此事,不可反复无常。”

    白素心道:“既然如此,公羊见,你可能最守诺言,永远不再和十面观音往来了吗?”

    黑公羊见心头如荷重负,道:“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在下决定遵守诺言,永不再和她往来,甚至不再见她。”

    白素心道:“公羊少侠言出必践,在下十分佩服,公羊少侠,你们可以自便了!”

    黑公羊见看了白公羊见一眼,抱拳转身出去,白婆婆想拦截,陆娟娟暗扯了她一下。

    白公羊见道:“假小子,你在恨我吗?”

    黑公羊见道:“你未得到好的教养,行为不正,情有可原,我岂会怪你?”

    陆娟娟厉声道:“小子,你敢转弯骂人?”

    黑公羊见道:“在下是不是骂人,有目共睹,有事共闻,你的儿子作了什么事?你应该知道的。”

    陆娟娟要有所行动,白素心强臂一拦,道:“请女士看在下薄面,不要在此刻难为他,以免使武林同道误会我们骗他来此,以多为胜,离开此处,在下和吕兄也就不便于干预了”

    此人之阴险,由此可见端倪。

    且说黑公羊见和徐展图离开吕庄之后,徐展图道:“师父,你上了他的当。”

    黑公羊见道;“事已至此,还谈它则什?”

    徐展图忿然道:“师父的‘先天一气’绝学,可以独称武林,怎会输给这小子,连百邪人魔齐天道都可以击败白素心,而师父又数次击败齐天道,试想”

    黑公羊见道:“展图,在比试之先,我试运真气,似乎很好,那知动手之后,愈来愈不济呢?而落败之后,再暗运真气,还是一样地通畅。”

    徐展图道:“这正是他的阴诈之处,似乎证明师父输得没有话说,这下子他的风头可出大哩!而且更大的收获是,师父从此不能再和叶姑娘来往了!”

    黑公羊见道:“虽非所愿,誓约不可自毁。”

    徐展图道:“师父有没有看出来,陆娟娟不想放过师父,在吕家她们不便动手,可能会追了来,她们似乎知道,师父吃了暗亏,功力不及平时一半,必不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黑公羊见道:“可能如此,咱们去何处?”

    徐展图道:“师父,你是守信之人,今后不再见叶姑娘,但叶姑娘今在何处?咱们也不知道,所以往那里去都无所谓了!”

    黑公羊见道:“那就往北去吧!不能见叶姐,只有远远避开她,免得见了面触景独伤情。”

    徐展图道:“师父,我以为对付这种小人,不必讲什么江湖规矩,你就是和叶姑娘往来,他又能如何?”

    黑公羊见低吼了一声,道:“为人处世,岂可无信?

    不必再说这些话了!”

    两人加速前进,天亮时已走出近百里之遥,已至鲁境。徐展图道:“师父,走了一夜,我们在此休息打坐一会再走如何?”

    黑公羊见也觉得累了,他不免纳闷,过去就是三夜不睡,连赶两三天路也不会有此疲惫之感。

    两人坐在大树下调息了约一个时辰,又吃了些干粮,正要上路,忽见数十丈外来了三个人。

    正是陆娟娟母子及白婆婆等人。

    徐展图道:“师父,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是非来不可的。”

    黑公羊见不出声,只闻白公羊见道:“假小子,咱们又遇上了!”

    黑公羊见道:“小子,恐怕不是遇上的,而是你们追上来的吧?”

    白公羊见道:“假小子,你真差劲,我还以为你能打败姓白的呢!”

    徐展图道:“小子,你娘来干啥呀?”

    白公羊见还没回答,白婆婆道:“我告诉你们吧!要送你们回老家。”

    徐展图冷笑道:“老梆子!你们有没有掂掂自己的斤两,够吗?”

    陆娟娟道:“够不够,一会就知道了!”

    徐展图道:“你们明知白素心弄了手脚,不过是前来乘人之危。”

    陆娟娟道:“命该如此,抱怨何用,你们自卫吧!”

    徐展图大喝一声,亮出蛾眉刺就攻向白婆婆,但中途改变方向,攻向白公羊见。

    他想擒住这小子,以便威胁陆娟娟,可是白公羊见闪了开去,这也是因为徐展图的功力打了折扣,动作不快之故。

    黑公羊见接下陆娟娟,白公羊见本在观战,白婆婆道:“小子,你不出手难道要作壁上观吗?”

    白公羊见立刻攻向徐展图。

    这两人的功力加起来也甚了得,好在徐展图已跟黑公羊见学了些“反手功”知道此功的特殊路子。

    但此刻他的功力已大减,自不是二人的敌手,素日极有把握的招式,此刻施出来也是拖泥带水,毫无威力。

    徐展图偷看黑公羊见那边,情况也差不了多少,要是过去,三五个陆娟娟也未必成。他内心为师父极为难过,所以边打边大叫道:“陆娟娟,你也算一号人物,以这种小人行径对待你的晚辈,你算什么东西?”

    陆娟娟不出声,全力施为。

    她知道,今天要是不能毙了黑公羊见,也许今生永远也办不到了。

    黑公羊见觉得,这样打下去,不出百招,就可能因内力不继而落败或负伤。他很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难道内心能安吗?

    徐展图中了白婆婆一铜拐,差点栽倒。

    徐展图咧咧嘴道:“小子,你还年轻,将来还要在武林中扬名立万,千万别跟这两个人学,要不然,就会和我一样,现在我虽然早已不作坏事了,别人还是把我当作坏人。”

    白公羊见道:“徐展图,我娘说,现在杀了你们,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呸!”徐展图道:“同为一父所生,我师父正大光明,你这个杂碎却是个胎里坏胚——”

    “叭”地一声,腰上又挨了一拐,徐展图眼前一黑,又差点栽倒。他知道,这样打下去,不一会就会累死,对方根本不必杀他们。

    看看师父,比他略好些,也不会支持太久。

    徐展图灵机一动,就撇下白婆婆及白公羊见,向陆娟娟扑去,他以为和师父一起对付敌人,可能增加点实力。

    这是因为他学了黑公羊见不少的武功,路子相通,合起来可以彼此支援。

    果然,这方法比先前较好些,至少他没有再挨拐,但是,也只是时间拉长了些而已。两人又支撑了六十来招,徐展图被陆娟娟一脚踹了出去。

    黑公羊见去救徐展图,三人合力来应付他,这局面十分险恶,至少陆娟娟这一剑恐怕不易避过。

    黑公羊见避过凌厉的一拐及白公羊见的一鞭,陆娟娟的长剑已到了他的左肋下四五寸处,闪无可闪,由于内力不继,即使是使出“缩地功”也逃不过这一剑的,那知就在他闭目等死时“当”地一声,觉得肋下并未被刺中,且闻陆娟娟厉声道:“什么人架梁?”

    黑公羊见睁眼一看,五步外站着一位四十左右,长眉入鬓,英气逼人的中年人,手中有一柄松纹长剑。

    这中年侠士道:“如果在下没有看错,你们应该是一家人的。”

    白婆婆道:“什么人多管闲事?既知我们是一家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别人岂非多余?”

    中年人道:“正因为是一家人,在下才更要管。那位小哥,是公羊旦大侠之后,应无问题,这位肤色稍白的小哥,大概也是,女士是陆娟娟,陆女士,也就是公羊大侠之”

    徐展图喘着气道:“是家师祖的小妾”

    中年人愕然道:“看尊驾的兵刃及武功路子,颇似‘追星赶月水上漂’徐大侠”

    徐展图道:“‘大侠’二字实不敢当,在下正是‘荒冢尸僧’徐展图。”

    中年人道:“以徐大侠的年纪,怎么称呼这位少侠——”

    徐展图正色道:“俗语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在下初遇家师时,还想作坏事,后被家师的正大作风感动,决定改邪归正,且下定决心,今生不离家师左右”

    中年人喟然道:“这件事真是感至极,徐大侠能恍然顿悟,果然慧眼非浅,由此也足见这位公羊见为人之光明正派了!”

    黑公羊见抱拳道:“不敢,在下以为,凡事本着良知去做,就不会太离谱了!”

    中年人道:“不知五位为何在此以死相拚?”

    陆娟娟冷峻地道:“刚刚说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别人请免操心,尊驾何人?”

    中年人道:“在下冷云萍”

    陆娟娟心头一惊,道:“原来是‘风云剑’冷大侠。”

    徐展图道:“冷大侠,事情是这样的”立刻简略地说了陆娟娟被公羊旦休了,而陆娟娟却又觊觎秘笈及公羊旦的宝藏,迭次陷害黑公羊见,以及昨夜在吕家庄之事。

    冷云萍长叹一声,道:“‘沧浪客’白素心白大侠,居然会作出这等事来,实在出入意外了!”

    徐展图道:“冷大侠,以您的经验,那姓白的是否在我们身上施了手脚?也就是说,他给我们的解药会不会分量不足,或者根本不是解药?”

    冷云萍道:“此事在下不便臆测,自也不便置评,但在下可以看出,二位的招式精奇,尤其是公羊少侠的几招,前所未见,应有奇大威力却未发挥出来,这是种非常失常的现象”

    陆娟娟冷峻地道:“姓冷的,你休要听他们一面之词,胡说八道,他们身手有限,内力太弱,不行就是不行,何须编些歪理?”

    冷云萍道:“陆女士,这位公羊少侠的武功,绝对在你之上,甚至他若未被暗算,即使你们三人合击他一人:也未必能操胜算,难道这一点还看不出来吗?为何仍是要强词夺理——”

    白婆婆厉叱一声,搂头就是一拐,力大劲猛,似想偷袭。那知冷云萍的功力比白素心还要高出一等,剑身往拐上一贴一送,一股无俦暗劲注于拐身,白婆婆尖叫一声,向前栽出三大步才拿稳桩步,陆娟娟不由心头一惊。

    冷云萍漠然道:“其实公羊少侠和徐大侠即使不说,在下来此之时已经看出,你等三人以多胜少,乘人之危,招招不离要害,下手至毒,非深仇大恨,何至于此?况且,不论如何矫饰,武林风评,自有公论”

    陆娟娟知道大事已去,内心恨恨不已,道:“冷大侠,今日之搅局,他日必当奉报!”

    冷云萍只哼了一声,连回答都不屑了。

    三人离去后,冷云萍喟然道:“白素心对十面观音一往情深,尽人皆知,但男女间的事,怎可勉强?不怕二位见笑,在下昔年,对她也甚是迷恋。昔年接近玉面圣母,其实是想接近叶姑娘,但自知她无意于我,只好急流涌退”

    徐展图道:“冷大侠,不是徐某故作惊人之语,依我猜想,陆娟娟等人前来拦截,可能是姓白的授意,而陆等灰头土脸而去,姓白的必然随后赶到。”

    冷云萍道:“白素心又何必如此呢?”

    徐展图道:“还是那句话,他视叶姑娘为禁脔,恨家师入骨,不除去家师,他是寝食难安的。”

    冷云萍道:“这个‘情’字,害人至深且剧。白大侠也太固执,凭他的人品和艺业,又何愁找不到合意的女人呢?”

    黑公羊见道:“他总以为是在下横刀夺爱,这也难怪。多谢冷大侠援手,要不,我俩此刻早已横尸就地了!”

    冷云萍道:“那也不一定,吉人自有天相的。在下还有点俗务,就此别过。”

    双方珍重道别,徐展图想留也不便启口。

    徐展图道:“师父,不是我说您!要不是冷大侠出现,我们早已亡命,临死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因为您真不信白素心施了手脚。”

    黑公羊见道:“无凭无据,怎可随便入人于罪?”

    徐展图道:“师父,像您这么好心的人,在武林中随时都会吃亏的。弟子对冷大侠的为人十分钦佩,人家忠诚坦率,对于当年中意叶姑娘之事,直言无隐。”

    黑公羊见道:“是啊!本来嘛!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可是有些人总是以为坦白的人是傻子,自己的事没有必要告诉别人。”

    徐展图道:“师父,就以白公羊见那小子来说吧!弟子知道,您念在手足之情,时时宽容他,不记前嫌,可是他有没有一点觉悟?甚至一直称你是假的,他是真的,这种人真是世界上最坏也最令人防不胜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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