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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能跟你出台地，不过，她有个姐姐，跟她长得差不多，您看……”
见到刘燕之后，客人略略地有点不满意，不过，刘燕本来生的就水灵，随便打扮打扮，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倒也不像是王萌莉的母亲。
那天，客人没有把刘燕带出台，因为刘燕也开了一个不小的价钱，五千！“我从没出过台，身子可是干干净净的，你要愿意，就是这个价钱，要不就算了。”
这客人总觉得，这价钱有点高，而且选的也不是他在意的那位，一时就有点犹豫，当天只点了刘燕坐台，却是没带了出台。
大概是刘燕招呼得还算殷勤，那客人第二天又来了，这次他倒是没再纠缠王萌莉，而是直接点了刘燕。
昨天，那客人同刘燕说了，想要包她，管吃管住，外加一个月一万的零花，平时有空还可以带她去商店里购物，问她愿意不愿意。
刘燕听得登时就坐不住了，编了一个借口离开，出来就到处找袁蓓，“袁经理，我从来没想到自己值这么多钱啊，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在骗人？”
骗人倒应该不至于，对这一点，袁蓓还是可以确认的，她的眼力极好，仅从穿戴和言谈举止上，就能判断出那人绝对是有点身家的。
“应该不会吧，不过，刘姐，既然一凡哥把你们娘俩领来，我肯定是要关照的，今天这事儿，主要是说你自己吧，你愿意不愿意？你要是不喜欢，说破大天来，我也不答应他带你走！”
一万的零用，真的不算少了，袁蓓自问，换了是自己，别说落魄的那几年，就算在俩月前，她也难免要心动一下。
对那比较规矩的客人，刘燕也有不少的好感，“那个人，我觉得……挺文雅的，倒是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这就是愿意了。
这种情况下，袁蓓也没有名义出头了，所以，见了沈一凡，她只能把事情经过阐述一遍，“一会儿，那客人就要来领她走了，你不去说两句话？”
刘燕对这点意思还是能听明白的，忙不迭地点头，“沈主任，你是好人，这个我清楚，将来我家萌莉，可还要你帮忙照看呢。”
刚说王萌莉，王萌莉就走了进来，十来天不见，她出落得越发地水灵了，尤其是做了个流行的发型，脸上又薄施了一点脂粉，再加上身上小配饰，活脱脱地就是一个时尚都市少女。
王萌莉扭动着小腰，她一点都不客气，贴着沈一凡就坐了下来，看来这环境对人的影响，真的是挺大的，这还是当初一见生人面就脸红的王萌莉么？
不过，她还是不敢直视沈一凡，身子坐得笔直不敢乱动，看来做到这步，已经是她目前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呵呵，萌莉，在这里过得还好吧？”沈一凡少不得要拉扯两句，“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跟他们说啊……”
“那个赵总，老想占我便宜，”小姑娘还真不客气，直接就把话撂了出来，“你跟他说说……”
赵总？沈一凡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这里说的该不会是赵普这家伙吧？
“还有……”王萌莉的声音低了下来，头也低了下去，“一凡哥，能不能……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一边的袁蓓听到这话，额头顿时冒起黑线若干条，这小狐媚子，心思还挺重啊，我袁蓓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娘儿俩了？
“有事就找袁姐说吧，”沈一凡不想告她手机号，这种小女孩。办事很难分得清轻重，要是在不合适的场合，给自己乱打电话，那麻烦不就大了？
好歹他也在官场里混了一年半载了，该懂的忌讳，他知道了不少，袁蓓见识过些场面，办事也还算得体。
袁蓓听到这话，心里就是一喜，脸上却是越发地平静了。“萌莉，一凡哥是做大事的人，有什么事就找姐啊，姐不帮你谁帮你？”
他正胡思乱想呢，包间外进来一位，“哦，准备好了么？”
袁蓓轻轻一捅沈一凡：这就是那客人了。
听到那声音，沈一凡登时就是一愣，再循着声音望去，这不是在市里学习的时候，认识的授课老师张炳峰嘛！
“嗯，”刘燕点点头。
沈一凡在一旁看得大跌眼镜，这一定不是张老师吧？，或者是……他的兄弟？
张炳峰正笑着呢，眼神一扫，看到了沈一凡，那笑容登时就凝结在了脸上，整个人也呆在了那里。
沈一凡心里好笑，脸上还得强行绷着，这种滋味他尝过，知道不好受，以己度人，他倒是有点同情他了。
张炳峰见他不吭声，头一扭，就想往外走，沈一凡手疾眼快，两步上前就拽住了他，“张老师，走什么走啊，你这不是见外么？”
张炳峰用力挣了两下，哪里挣得脱？
“哈哈，我也在这儿啊，”借着这个机会，沈一凡终于笑出了声，“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东西，还有不好意思的？”
张炳峰愣了一下，下一刻，估计他也琢磨过来这个理儿了，于是转身，尴尬地笑笑，“呵呵，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沈兄弟啊……”
人这心里要是有了鬼，连说话都会客气许多，以前上课的时候，张炳峰张口闭口就是“小沈”，虽然那么称呼也很亲热，但眼下这么称呼，岂不是更亲热了？
“是我啊，”沈一凡笑嘻嘻地强拉着他坐下，“着什么急走啊？先聊聊，等等一块出去吃点饭吧？”
“吃饭？”张炳峰呆了一下，旋即点点头，“好好，学习之后有段时间没见了。”
沈一凡心里暗喜，看来这人呐，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他点点头，“是啊，张老师的课，让我受益匪浅，借这个机会，在学习学习。”
听到沈一凡这么说，张炳峰也笑起来了，“哈哈，不瞒你说啊，进修班里上课，除了我，还真没有别人了。”
“那是，至今回想起来，仍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啊。”沈一凡赶紧拍马屁说道。
沈一凡自觉两人的关系近了许多，他手中又捏了对方把柄，于是带着张炳峰进了一个小包厢里，他想要问问张炳峰，“张教授，你们进修班的收入还不错啊！”
张炳峰倒也不想破坏气氛，“呵呵，我在其他地方还带带课，有些额外的进帐……”
只是带带课，就能有这么高收入？沈一凡不太相信，他少不得扭头看看刘燕，“哈，还是你有眼光，张教授真的很厉害哦”
被沈一凡这么一说，张炳峰就有点飘飘然了，男人总是有虚荣心地，尤其是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能如此地露脸，实在是大快人心的事，这么一来，沈一凡在他的眼中，顿时顺眼了不少。
“沈一凡啊，这样吧，什么时候到市里来的时候，到我那里坐坐，我给你引荐市里一些领导。”
“好啊，对了，张教授，你教的那些学生，跟你还有什么来往没有？”喝了两瓶啤酒之后，沈一凡终于试探着发问了。
张炳峰也是两瓶，他只喝了一瓶半，剩下半瓶，却是刘燕半推半就地帮他喝了，而且他的酒量似乎还不错，思路依旧是很清晰，听到这个问题，他苦笑着摇摇头，“呵呵，你是想让我帮你介绍认识吧？”
沈一凡当然要点点头了。
“介绍你认识是没问题，但是作用就难说了，离开了进修班，谁还肯买我的面子？”
“进修班教授不过是个虚名虚职而已，我又不是进修班党委成员”他又打开了一瓶百威，嘴对瓶口，“咕咚咕咚”就是一阵猛吹，接着长吁一口气，“所谓进修班，不过是进身的步骤而已，人家又何必买我这个工具的面子？”
看来，他平日里也憋屈得久了，借着这个机会，倒也愿意发发牢骚。
可是，这不是沈一凡想要的答案，他也打开一瓶酒，攥着酒瓶斜眼看看张炳峰，“张教授，我可是听说。你跟市委书记的关系很好啊，他们敢不买书记的面子？”
“都是扯淡，哼！”张炳峰冷冷一哼，这个表情，差点让沈一凡以为他是有意想推诿。（未完待续）
“她是不能跟你出台地，不过，她有个姐姐，跟她长得差不多，您看……”
见到刘燕之后，客人略略地有点不满意，不过，刘燕本来生的就水灵，随便打扮打扮，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倒也不像是王萌莉的母亲。
那天，客人没有把刘燕带出台，因为刘燕也开了一个不小的价钱，五千！“我从没出过台，身子可是干干净净的，你要愿意，就是这个价钱，要不就算了。”
这客人总觉得，这价钱有点高，而且选的也不是他在意的那位，一时就有点犹豫，当天只点了刘燕坐台，却是没带了出台。
大概是刘燕招呼得还算殷勤，那客人第二天又来了，这次他倒是没再纠缠王萌莉，而是直接点了刘燕。
昨天，那客人同刘燕说了，想要包她，管吃管住，外加一个月一万的零花，平时有空还可以带她去商店里购物，问她愿意不愿意。
刘燕听得登时就坐不住了，编了一个借口离开，出来就到处找袁蓓，“袁经理，我从来没想到自己值这么多钱啊，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在骗人？”
骗人倒应该不至于，对这一点，袁蓓还是可以确认的，她的眼力极好，仅从穿戴和言谈举止上，就能判断出那人绝对是有点身家的。
“应该不会吧，不过，刘姐，既然一凡哥把你们娘俩领来，我肯定是要关照的，今天这事儿，主要是说你自己吧，你愿意不愿意？你要是不喜欢，说破大天来，我也不答应他带你走！”
一万的零用，真的不算少了，袁蓓自问，换了是自己，别说落魄的那几年，就算在俩月前，她也难免要心动一下。
对那比较规矩的客人，刘燕也有不少的好感，“那个人，我觉得……挺文雅的，倒是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这就是愿意了。
这种情况下，袁蓓也没有名义出头了，所以，见了沈一凡，她只能把事情经过阐述一遍，“一会儿，那客人就要来领她走了，你不去说两句话？”
刘燕对这点意思还是能听明白的，忙不迭地点头，“沈主任，你是好人，这个我清楚，将来我家萌莉，可还要你帮忙照看呢。”
刚说王萌莉，王萌莉就走了进来，十来天不见，她出落得越发地水灵了，尤其是做了个流行的发型，脸上又薄施了一点脂粉，再加上身上小配饰，活脱脱地就是一个时尚都市少女。
王萌莉扭动着小腰，她一点都不客气，贴着沈一凡就坐了下来，看来这环境对人的影响，真的是挺大的，这还是当初一见生人面就脸红的王萌莉么？
不过，她还是不敢直视沈一凡，身子坐得笔直不敢乱动，看来做到这步，已经是她目前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呵呵，萌莉，在这里过得还好吧？”沈一凡少不得要拉扯两句，“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跟他们说啊……”
“那个赵总，老想占我便宜，”小姑娘还真不客气，直接就把话撂了出来，“你跟他说说……”
赵总？沈一凡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这里说的该不会是赵普这家伙吧？
“还有……”王萌莉的声音低了下来，头也低了下去，“一凡哥，能不能……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一边的袁蓓听到这话，额头顿时冒起黑线若干条，这小狐媚子，心思还挺重啊，我袁蓓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娘儿俩了？
“有事就找袁姐说吧，”沈一凡不想告她手机号，这种小女孩。办事很难分得清轻重，要是在不合适的场合，给自己乱打电话，那麻烦不就大了？
好歹他也在官场里混了一年半载了，该懂的忌讳，他知道了不少，袁蓓见识过些场面，办事也还算得体。
袁蓓听到这话，心里就是一喜，脸上却是越发地平静了。“萌莉，一凡哥是做大事的人，有什么事就找姐啊，姐不帮你谁帮你？”
他正胡思乱想呢，包间外进来一位，“哦，准备好了么？”
袁蓓轻轻一捅沈一凡：这就是那客人了。
听到那声音，沈一凡登时就是一愣，再循着声音望去，这不是在市里学习的时候，认识的授课老师张炳峰嘛！
“嗯，”刘燕点点头。
沈一凡在一旁看得大跌眼镜，这一定不是张老师吧？，或者是……他的兄弟？
张炳峰正笑着呢，眼神一扫，看到了沈一凡，那笑容登时就凝结在了脸上，整个人也呆在了那里。
沈一凡心里好笑，脸上还得强行绷着，这种滋味他尝过，知道不好受，以己度人，他倒是有点同情他了。
张炳峰见他不吭声，头一扭，就想往外走，沈一凡手疾眼快，两步上前就拽住了他，“张老师，走什么走啊，你这不是见外么？”
张炳峰用力挣了两下，哪里挣得脱？
“哈哈，我也在这儿啊，”借着这个机会，沈一凡终于笑出了声，“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东西，还有不好意思的？”
张炳峰愣了一下，下一刻，估计他也琢磨过来这个理儿了，于是转身，尴尬地笑笑，“呵呵，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沈兄弟啊……”
人这心里要是有了鬼，连说话都会客气许多，以前上课的时候，张炳峰张口闭口就是“小沈”，虽然那么称呼也很亲热，但眼下这么称呼，岂不是更亲热了？
“是我啊，”沈一凡笑嘻嘻地强拉着他坐下，“着什么急走啊？先聊聊，等等一块出去吃点饭吧？”
“吃饭？”张炳峰呆了一下，旋即点点头，“好好，学习之后有段时间没见了。”
沈一凡心里暗喜，看来这人呐，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他点点头，“是啊，张老师的课，让我受益匪浅，借这个机会，在学习学习。”
听到沈一凡这么说，张炳峰也笑起来了，“哈哈，不瞒你说啊，进修班里上课，除了我，还真没有别人了。”
“那是，至今回想起来，仍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啊。”沈一凡赶紧拍马屁说道。
沈一凡自觉两人的关系近了许多，他手中又捏了对方把柄，于是带着张炳峰进了一个小包厢里，他想要问问张炳峰，“张教授，你们进修班的收入还不错啊！”
张炳峰倒也不想破坏气氛，“呵呵，我在其他地方还带带课，有些额外的进帐……”
只是带带课，就能有这么高收入？沈一凡不太相信，他少不得扭头看看刘燕，“哈，还是你有眼光，张教授真的很厉害哦”
被沈一凡这么一说，张炳峰就有点飘飘然了，男人总是有虚荣心地，尤其是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能如此地露脸，实在是大快人心的事，这么一来，沈一凡在他的眼中，顿时顺眼了不少。
“沈一凡啊，这样吧，什么时候到市里来的时候，到我那里坐坐，我给你引荐市里一些领导。”
“好啊，对了，张教授，你教的那些学生，跟你还有什么来往没有？”喝了两瓶啤酒之后，沈一凡终于试探着发问了。
张炳峰也是两瓶，他只喝了一瓶半，剩下半瓶，却是刘燕半推半就地帮他喝了，而且他的酒量似乎还不错，思路依旧是很清晰，听到这个问题，他苦笑着摇摇头，“呵呵，你是想让我帮你介绍认识吧？”
沈一凡当然要点点头了。
“介绍你认识是没问题，但是作用就难说了，离开了进修班，谁还肯买我的面子？”
“进修班教授不过是个虚名虚职而已，我又不是进修班党委成员”他又打开了一瓶百威，嘴对瓶口，“咕咚咕咚”就是一阵猛吹，接着长吁一口气，“所谓进修班，不过是进身的步骤而已，人家又何必买我这个工具的面子？”
看来，他平日里也憋屈得久了，借着这个机会，倒也愿意发发牢骚。
可是，这不是沈一凡想要的答案，他也打开一瓶酒，攥着酒瓶斜眼看看张炳峰，“张教授，我可是听说。你跟市委书记的关系很好啊，他们敢不买书记的面子？”
“都是扯淡，哼！”张炳峰冷冷一哼，这个表情，差点让沈一凡以为他是有意想推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