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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从我做了鸿钧宠物的那一天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而后将红绳悄然绑于爱侣手腕之上,事便成了。”

    当真这么厉害。穆乔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红绳。

    月老接着说了第三点:“这其三,便是这个。”

    他心中术法一动,那躺在龙凤穿云匣中的华美长袍便如一片展翅的蝶,优雅万端地伸展开来,显露在穆乔的面前。

    那是一件异常惊艳华丽的红色衣袍,其样式层叠繁复,从里面的里衣,到中衣,再到外面的长袍,甚至还有脚上穿的靴子,样样齐全,而做工更是精致漂亮。里衣纯白,领口绣有深浅不一的红梅,中衣殷红,乃是用上好绸缎制成,在日光下丝丝透亮,暗光流转。长袍则是正红色,全部用红丝金线织就,后背上是一对嬉戏的龙凤,长龙盘踞,凤凰飞展其旁,那一根根羽翼都纤毫毕现,竟像是真的。而衣衽上则是精心缝制的桃花纹样,一朵一朵,晕染成片,细看明媚艳丽,远看端庄大气,熠熠生辉。

    穆乔凝眸望着那桃花,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柔软的触感让他就像是陷入到某人熟悉的温柔中去。

    月老笑道:“穆乔圣人第三点要做的,便是要穿上这衣袍,盛装随我去一处地方安歇,须静待十个日夜,期间不能出去,不能乱走,更不能回紫霄宫。只要穆乔圣人做到以上三点,保准你道侣二人情比金坚,从此后再不分离。”

    情比金坚,从此后再不分离。

    穆乔听着这句话,眼神略有些动容。莫名的,他有一种预感,这三件事背后一定另有深意,而且无论是那一卷长笺的精致细节,还是这件华服红裳的处处精美,尤其是领口处的桃花,都让他感到油然而生的熟悉。

    那上面似乎有道祖的气息,不,不是似乎,是一定是的。

    道祖一定使用了术法,这才瞒过了他,让他算不到最关键的部分。道祖定是在为他解忧而计划着什么。

    想到这儿,穆乔心里便百感交集,又是感动,又是为自己无端的担忧感到好笑,但最后,愁云全都变成轻烟消散,而转化成满满的信心。

    只要做了这三件事,就一定能破解难关,从此后再无忧虞。

    穆乔收起万千思绪,定了定神,却还有一个疑惑,踌躇问道:“前辈所说的三点我已明白,只是有一点还需请教前辈。那个长情绳……若要真绑上去会不会使人扭曲己志,抑郁不乐?或是于修身养性不利,耽于情之一事,从而丧失自我?”

    穆乔虽艳羡月老所说的“一系此绳,情之一网,终身陷入,不得出”,任何人都期望自己的爱人能够永远痴恋自己,可他心底里却总有一丝不自然。

    靠这种外力的手段得来的长情,是真的长情吗?况且,想到要在道祖身上做手脚,还要扭曲他的心意,穆乔就万般难受。

    他怎么能因一己之私就这样做呢?即便真的要面临九百年之痒,他也不能这样。

    月老瞠目结舌。活了这八万年,还真是头一回见人有捷径不走的!

    他挠了挠头,胡乱解释道:“唉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况且你家道……侣修为境界铁定不低,这点小法术能耐他何?”

    月老信誓旦旦道:“再说了,若你的道侣真的珍爱你,又怎会不让你绑一根红绳?若是愿意,便是你情我愿,又何谈扭曲心志?是这个理儿吧?”

    穆乔一时反驳不了,便点头叹道:“前辈说得有理。今日前辈倾囊赐教,小道不胜感激,日后前辈若有需要之时,小道定赴汤蹈火,以报前辈之恩。”穆乔神色认真地道。

    “好说好说。”月老松了口气,笑眯眯地捋了捋胡须。

    这三件事并无先后顺序讲究,于是,按照鸿钧在那匣子里留下的地图标识,月老便亲自带着穆乔前往他要在那儿待上十天的居所。

    那是在这洪荒的最西边,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扶桑湖畔。

    月老年纪大了,走着走着便满头大汗。

    热啊真是热啊。他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长相绝色的女人就住在这里,最后和帝俊相识,成了太阳星君。

    想想,出太阳星的地方,那得有多热呀,也不知道鸿钧道祖把穆乔圣人安排到这儿,是何用意啊?

    月老回头看了看,发现穆乔倒是一点热意都没有,他脚踩着一片紫色的云朵,端端正正地穿着那件盛装华服,再加上背后被太阳晕染成绚烂玫瑰色的漫天的云彩,当真是如画一般美,如烟霞一般灿烂。

    说来这件红色华服着实奇妙,穆乔一穿上它,那红线金丝立即如涓涓丝流般,淌下莹莹流光,背后的一龙一凤也竟有了灵气,金龙腾云,赤凤摆尾,纤毫毕现,华光万丈。

    更奇的是,穆乔发髻上别的那支流云簪仿佛受到感应一般,也倏而一变,竟变成了一顶金饰玉冠,垂下条条璎珞,散在穆乔那满头青丝之间,并于他眉心刚好坠下一颗樱红色的红豆大小的琉璃珠。

    绝配。连月老这阅人无数的万年老桂树都禁不住看呆了。

    如果说平日里白衣素束,青丝任垂的穆乔如皎皎明月般清逸出尘,美丽高贵,那红装盛裹的穆乔就像是在月亮上种满了嫣红的月季,或是高傲的赤红凤凰落在了皑皑白雪之上,纯净的白肤与热烈的嫣红对比强烈,清澈透亮的黑眸与额间的琉璃红珠交相辉映,映照出一份天地间绝无仅有的、令人呼吸都要凝滞的美。

    眼下这一路驾云走来,便不时有人被穆乔吸引,时而有白鹤痴看穆乔而忘记挥翅,落下云端,时而有鸥鹭引吭高歌,招朋引伴来看美人,更有一只上古时期的凤凰拍翅飞来,引颈清啼一声,乖顺地伏在穆乔的脚边,不愿离去。

    穆乔觉得好玩,他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凤凰那长长的羽翼。

    这下可不得了。穆乔一笑,眼角横波,似有星辰,惹得那凤凰忘情一叫,竟原地化形成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luo着白.花.花的宽阔胸.膛,斜勾着一双邪气四溢的丹凤眼,痴痴地看着穆乔。

    穆乔:……

    笑容渐渐消失.jpg

    月老一咂嘴,抬脚将这登徒凤踢下了云端。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这帮胆大包天的浪子们,一看到貌美仙君竟忘了他一身圣人修为吗?

    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呢嘛?果然还是最近的洪荒承平日久啊。

    月老摇摇头,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容可掬地对穆乔道:“穆乔圣人切莫在意,我们这就快到了。”

    月老手上遥遥一指,穆乔顺势看去,果然见扶桑湖畔现出一座画栋雕梁的楼阁来,云蒸雾绕,仙音袅袅。

    两人驾云飞去,一踏进这楼阁之中,便感到一股沁凉的惬意。

    说也奇怪,明明这扶桑湖湖水滚烫,金波粼粼,可这湖畔的楼阁却是丝丝凉意,清爽非常,非但丝毫不受扶桑湖的打扰,反倒带动这一片的空气清明,湖水甜凉,有如深山甘霖,可直接畅饮。

    再者,楼阁之中处处是法宝,样样是珍品,雕栏玉砌,灵气充盈。空间亦十分宽阔,竟比当年的妖皇宫还要宽敞壮观。

    住进这样一个地方,莫说待十日,待个十年二十年都不嫌多的。

    穆乔若有所思:“就是这里了吗?”

    月老笑而点头:“不错。”

    他话音落下,便突然见满目陈设突然像是被人施了术法一般,晕染上铺天盖地的红。

    大厅里被铺上了暗红金丝纹的地毯,高案上现出两柱琥珀色的红烛,卧房则垂下了如春日红缨般浅淡缠绵的胭红色罗帐,掀开罗帐,更见一张柔软床铺上铺着朱红的被褥。

    这样的红,仿佛蕴藏着什么热烈的情感一般,充斥了满目的色彩。

    只不过红色虽占据了阁楼的主流,但并不显得扎眼,原因是一件红色的物什,周围总会有其它浅淡的颜色与它相衬,浓淡相宜,正正好。

    想来,这屋子的原主人定然品味不俗。

    穆乔突然就有了一种感觉。这样热烈的红,这样布置的房间,让他忍不住想到人间男女的婚典,还有即将共.度.春.宵的婚房……

    真的会是他想象并期待的那样吗?

    穆乔有点不敢相信。他按捺住砰砰跳动的心情,试图说服自己:即便这一切真的是道祖布置的,可道祖又不像自己似的对人间诸事很感兴趣,道祖又怎么会知道人间男女的婚典呢?

    再说,洪荒从无修道之人成婚之先例,如果真这么做了,不知是否会贻笑大方。

    穆乔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他收敛起心思,长袖一甩,将那十尺长笺铺开来,开始端端正正地书写。

    月老看到这情景,满意地抹了把胡须,悄然离开。

    这日,已是第十日。

    穆乔书写长笺,不多不少,正好用了十日。第十一日清晨,他早早起来,心中便预感到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于是他沐浴梳洗,仔细穿好那一身华服红裳,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他往镜子里一看,恍惚觉得自己像是个待嫁的新娘子,不由得烧红了脸。

    没出息,呸呸呸。

    穆乔冲镜子里的人吐了吐舌头,起身走到了阁楼的外面。

    此时,夕阳用尽了力气从东边走向了西边,慢慢地往扶桑湖底沉下去,然而紧接着,朝阳一跃而出,就像是从波光粼粼的湖水中捞出一枚巨大的赤红的鸭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时光慢移,太阳升空,天上一轮,水中一轮,蔚为奇观。

    天与地在这里交相接壤,东与西在这里首尾相连。

    穆乔正震撼在这样的美景中不能自拔,忽而瞥见有一抹灿烂的云霞从天边蔓延过来,忍不住瞪大了双眸。

    他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景色。

    一千多只白鹤摆成“丫”字型阵列齐齐飞来,紧接着,凤凰齐飞,飞龙翱翔,它们首尾相衔,缓缓地拉出一架漂亮的马车来。

    却见那马车腾云驾雾,且也并不是由马来拉的,而是由三位修为高深的上古神兽所牵引。

    为首的是一只五光十色、展翅覆天的大鸟,它的羽毛比凤凰的更为热烈艳丽,长长的尾羽拖在地上,泛着赤、青、黄、碧、紫五种颜色。它的眼睛里有金黄的双瞳,其两翼一展,遮天蔽日,搅动层云,其长颈一引,歌喉清亮,五日不绝,几乎使凤凰鸟儿都相形见绌。

    于两侧驾车的更不是凡物。左边是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其身形健硕,花纹粗犷,背后更是长着一双纤长阔大的雪白翅膀,有卷起狂风之势。

    右边是一只头似麋鹿,身似狮虎的奇兽,其四肢修长健美,走起路来如踩在棉花之上,步态分外优雅。

    竟然是重明、白虎、白泽三位故人!一别数年,竟已有这般高深境界修为!

    穆乔有些激动地往前踏出一步,忽见那三人之后现出一个人影来。

    是道祖踏云而至!

    穆乔从未见过这样的道祖。

    只见鸿钧罕见地着一身红袍,样式繁复华美,走近看来,竟与自己身上所穿的是同样的样式,只是这衣裳穿在他家道祖身上,竟是这样让人心惊的俊美出尘。

    青丝如墨,肤白若雪,红衣似朝霞。红得鲜艳,却一点也不媚俗,反而被鸿钧冷峻的眉、漆黑若深潭的眼压着,像是冥河边的曼珠沙华,强大,热烈,却决不允许旁人多加亵玩,而永远只为一人绽放。

    穆乔忍不住觉得眼睛发潮,他低下头来悄然拭了拭。

    鸿钧已然到了他的跟前,一动不动地凝望着他,微笑道:“穆乔这样装扮起来,果然很美。”

    而后穆乔便听到,鸿钧用他那分外悦耳的嗓音对他说:“我的穆乔,愿意与我成就姻缘、永结同心吗?”

    穆乔蓦地心漏跳了一拍,眼睛了禁不住盛满了莹光。

    这是洪荒第一对修士之间的婚典,更是第一对圣人之间的婚典,其声势浩大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首先,光迎亲之路就跨越了整个洪荒,一下从天之尽头最西处的扶桑湖到最东边的紫霄宫,这一路浩浩荡荡,不紧不慢,已将这惊人的婚讯传遍了洪荒的每一个角落。

    其次,由穆乔亲手所书的一千份请帖更是被洪荒众人争相抢夺,最后有幸到场的全部是大罗金仙以上修为的大能,包括三清,包括久不入世的帝俊、太一等,全都光临。

    最后,这场婚典足足办了七七四十九日,既将人间男女的所有礼数全部做全,又添加了许多连人间都没有的仪式,第一次叫洪荒众人懂得何为典礼、礼仪,何为天作之合,何为情深意重。

    从此后,这场婚典在洪荒之中传为佳话,世代咏流。

    典礼热热闹闹,觥筹交错,花样百出,一不留神,时间就偷偷向前滑去了。

    洞房花烛,众宾散尽,余下的便是二人之间的亲密时光。

    鸿钧学着人族新郎的模样,以剪刀剪去烧出一截长芯的红烛,在这暧.昧光影里,温柔摘去了穆乔华美的头饰。

    一瞬间青丝尽散,妖娆垂落,更添了几分旖旎。

    心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急剧加速。风吹剪影,衣落薄衫,青丝相绕。

    这一夜,格外的短暂,又格外的漫长。

    年年复年年,不知过了多久,那所谓的“九百年之痒”早已被光阴抛到了两人的身后。

    他们二人已结为道侣一千多年了,情感仍然如初,且日益深厚。

    有一日,穆乔回味起那年的婚典,忍不住偷笑了一阵儿,而后向鸿钧问道:“道祖,当年我的心事,您早已知晓,为何偏不点破,非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呢?是不是存心看我笑话呢。”

    想当年他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九百年之痒”焦虑不安,去求了月老,结果没想到一切都早已被自家道祖看破,傻了吧唧的沐浴祈祷整整十日,认真书名帖,认真盛装打扮,却不知这全都是道祖的“圈套”!

    穆乔想到这里,就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得像儿时一般向鸿钧丢去一个故作埋怨的眼神。

    鸿钧淡然含笑,他将穆乔搂进怀中,轻轻抚上他的头发,似在安抚,说:“我从不觉得穆乔对我的紧张是笑话,相反,我无比珍惜这份‘紧张’。”

    只这一句就叫穆乔呼吸一滞,如喝了陈年的酒。

    鸿钧低头在穆乔发间轻轻一吻,徐徐说道:“我虽已知晓你的心事,却更知道点破无用。假如那时我殷勤安抚你,对你温声软语,时时相劝,穆乔就真的会安心了吗?还不若借月老之口,给你找点事情做,让你真的相信只要做了这些,其他的就都不用担心了。这样一来还能顺便为我们的婚典做些准备,不是很好吗?”

    鸿钧说着,尾音带了点调笑的意味:“穆乔可是我们婚典的大功臣呢。那一手字着实漂亮。”

    这话说得穆乔两颊烧红,却又在羞赧中不由静思。

    的确如道祖所说。对来自未来的恐慌,是任何言语都化解不了的,哪怕化解的了一时,却无法化解的了长久。尤其是他的性子素来爱胡思乱想,庸人自扰。

    果然,天下再没有比道祖更了解自己的人了,穆乔叹道。

    “更何况,”鸿钧顿了一会儿,又低声道:“我的心同穆乔的心是一样的,也十分喜乐于办一场这样的婚典。”

    “其实,早在穆乔有此意之前,我已开始着手我们的婚典很长时间了,只是一直未能说出口……我怕,”鸿钧说到这儿,神色极快地一闪,睫毛轻颤了一下:“我怕穆乔不应允。”

    穆乔讶然失笑:“胡说,我怎么可能不应允?我巴不得呢!”

    鸿钧亦朗笑开来:“是啊。好在穆乔的心也是跟我一样的。可是,人陷情中,总免不了患得患失。穆乔担心‘九百年之痒’,我又何尝不担心少年长成,心思善变呢。”

    这是鸿钧少有的袒露心声,他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像是春日的晚风拂过:“穆乔那么好,从前只跟在我一人身边,不知世界之精彩,现在成了圣人,也不知是否仍一心一意地待在紫霄宫?若是哪天突然想自立门户,传道收徒,或是遇上了旁的合眼缘之人,想要寻个新鲜换个道侣,那我该如何是好?”

    这话简直像是陈年的佳酿中的佳酿,灌得穆乔先是惊讶,后是莫大的惊喜和心疼。惊喜的是原来道祖也会对他患得患失,原来他在道祖心中的地位已是如此的独一无二、至关紧要,心疼的是那么强大的道祖也会有如此脆弱的情绪,而自己却未能及时体察,只顾着自己的担忧。

    穆乔忙道:“道祖,不会的!请您相信我,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与道祖在一起,永不分离!”

    鸿钧又低头吻上穆乔的眉心,从喉咙中溢出一句:“我相信。”

    这一吻便又缠缠绵绵,悱恻非常,从眉心滑落下去,一直滑到二人的手腕之处。

    那里分别绑着一对月季色的红绳,虽然彼时两人都已知晓红绳对二人无丝毫用处,可他们彼此仍都十分乐意将它戴上,那就像是什么仪式、什么象征一般,一系此绳,便向世人宣示,我已坠入情之一网,从此后终生不出,眼中再无旁人。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样的结尾,鞠躬~

    另外,这篇文拖了实在很久,是作者君的错,虽然期间作者君的确经历了人生很大的转折,学业的事,家里的事,自己身体的事等等,中间的奔波辗转成为占用我时间的一大原因,不过根本来说还是我一开始写这篇文的规划没有做好,向大家道歉!

    下篇文一定不会了,要全文存稿了才会发!

    那么此篇已结束,借此推一下新文,希望能和小天使们相遇在下一个故事里:

    《穿成嫦娥》:

    文案——

    白修是星际时代的兽人一族,形态是一只通体雪白的、毛茸茸圆滚滚的兔子。

    结果有一天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草,一觉醒来突然穿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这世界规矩特多,还不准他变兔子。

    白修只好委委屈屈地把自己耳朵藏起来,努力当一个世代好新人,每天都在跟各色人等周旋。

    玉皇大帝:“明天天庭要办个宴会,你过来撑一下场子。”

    白修收起自己的兔耳朵,老实说:“好。”

    七仙女:“哎呀妹妹,姐姐近来新得了一件织女织的裙子,特漂亮,你要不要穿上试试?”

    白修红了红脸,不好意思说:“可是,我不喜欢穿裙子呀……”

    天蓬元帅:“这个,玫瑰花送你,喜欢么?”

    白修困惑地耸耸鼻子:“我喜欢吃草……玫瑰花也可以吃吗?”

    玉皇大帝&七仙女&天蓬元帅:……这个嫦娥有点呆萌,是肿么回事。

    ——这是一个傻兔兔穿成嫦娥,每天都怕自己露馅,藏好小耳朵的故事。

    小天使们可以点进专栏,找到此篇存稿坑预先收藏,也阔以收藏作者专栏,都收藏也阔以呀,欢迎欢迎~

    ps:

    小天使们多留言哦,完结日红包随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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