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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傻笑着往我身上泼水,我也还击她。月亮也在水中和我们一起嬉戏,用象牙般的光辉洗涤着她。水面漾起了一轮轮的涟漪,海水白、蓝、黑、灰不停地变幻着。她一忽潜水,一忽和我打闹,继而又像一条鱼一样向前游去。我一直跟在她后面。游了一会儿,我在水中踩水,把身子立了起来,回望海滨。真不敢相信我们已游出了那么远,可我依然能看见乡间俱乐部、西苑和她的小屋,还有枝叶伸向天空的棕榈树。

    “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不真实,”她说“地球好像缩小成一个玩具的世界了。”

    “我也一样感到了这种不真实,”我说“可只有你是真实的。”

    她微笑了一下,四肢为维持漂浮依然划动着,但这却是一个苦乐掺半的复杂的微笑“噢,内森,我们真不该这样,我们来自于不同的世界。”

    “只有一个世界,”我说“只是环境和人群不同。有时他们会互相挑起战争,有时又会有许多美好的感情在他们之间发生”

    这番话把她脸上的愁云吹开了,她的笑容重新甜蜜起来。她朝着海滨游回,然后让自己的身子一半浸在海水中,一半仰在沙滩上,注视着月亮,全身心沐浴其中,好像月亮只是为了她一个人才如此皎洁、美好。

    我紧挨着她坐着,几乎要窒息了,她的体形可真美。

    “你的身上有伤疤。”她说着,并轻轻地抚摩着我的一个伤疤。

    “我曾几次被枪打中。”

    “是在打仗的时候吗?”

    “有些是打仗时留下的,有些不是。”

    “你的生活充满了危险吧?”

    “有时是这样,是比其他人的工作危险。”

    我按耐不住,一下把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吻着。她也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缠在了一起。我压到了她身上,海浪抚摩着我们。她的身体十分湿滑,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在我的身子下充满了渴望。我把身子向下滑去

    我们开始只是轻柔地融合在一起,然后越来越猛烈地互相拥有着。在山崩地裂的那一刻,我愉快地嘶叫着从她身体里拔出自己,把那些精华射向大海

    我们筋疲力尽地躺在被海水浸湿的沙滩上,既轻柔又热烈地拥抱着,看着天上的月亮。天空中只漂浮着几丝云彩,却毫不死板,而是极为生动。云彩好像是有热度的,似乎是在燃烧,就像白色的烟雾。我们在海浪的抚摩下,尽情地享受着这世界的美好。

    如果不是她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我几乎快睡着了。她拽了一下我说:“内森!该到去见亚瑟的时间了。”她跑到衣服那儿,笑着穿上了衣服。

    我疲惫地站起身,走到我的衣服那儿,捡起衣服,把沙子抖落下去,穿上了。

    在去雷弗德岛的路上,我把下午被警察跟踪的事对玛乔丽说了。

    “你说他们昨天晚上跟踪我们了吗?”她问我,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在我们开车去格兰特镇的路上吗?噢,我没有注意。”

    她回身向背后的黑夜看了看,棕榈树的阴影使通往雷弗德岛开发区的无灯的路面看起来更窄了,就像一条幽暗狭窄的地道。“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在一个小巷里给他们出了点儿难题,他们可能还站在那儿,研究我画的那个粉笔圈,等着什么大吃一惊的事出现呢。”

    雷弗德岛顶端的码头就像一只伸入海中的手指,停泊着几只小船。码头的一根柱子上系着救生圈,另一根柱子上点着一盏煤油灯,给整个码头染上了一股暗淡、萧条的氛围。我们从车上下来,朝亚瑟住的小棚子走去。他的小屋就像一个稍大的室外厕所。他的自行车正靠墙支着。

    “没有亮灯。”我自言自语着。

    “可能亚瑟在巡逻吧。”她说“你知道,他是这儿的管理员。”

    “可能吧。我们进去看看吧。”

    我们走进了小屋,屋里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个水壶,亚瑟却不在里面。

    “几点钟了,内森?”

    “十一点过五分,我们来晚了一会儿。我出去转一圈看看。”

    “我要和你在一起。这地方让人感觉很不好。”

    “别傻了。”我说。可事实上,她是对的。我后悔没带那支九毫米口径的手枪来,我把它放在行李里了。没有政府部门的许可把它带到这儿来是很危险的事,但现在我不顾一切了,至少,在两分钟前一我不会感到脖子后直冒冷汗。

    我们在码头上徘徊着,几乎研究了那里的每一寸土地。我注视着停靠在码头的那些小船,想亚瑟可能正在某一条船上打吨——他那间屋子小得都没有伸手的地方。但亚瑟既没有在巡视码头,也没待在某一条船上。我们走到了码头的尽头,又折了回来,几乎同时,我和玛乔丽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下岸边。我想我们同时看到了亚瑟,我们互相抓紧了对方的胳膊,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喝醉。我们尽力保持着冷静,只是呼吸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了,因为在月亮和煤油灯的微光下,我们都清楚地看见了亚瑟:他仰躺着,四肢叉开,身子一半泡在水里,一半晾在沙滩上,就像玛乔丽和我不久前那样。

    我们之间的区别在于,我和玛乔丽还活着。

    我们只得把车开回玛乔丽的小屋,去打电话。我想劝她等在那里,可她坚持和我一同回去。

    我们给警察局打了电话,然后就一直等在车里,直到警用报警器刺耳地、漫无目的地划过天空,黑色的警车停在沙砾空地上。亚瑟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他为了那件事死了,生命从他身上消失了,一切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了。

    有两辆警车来得比较快,领头的那辆车是林道普上校的.麦尔岑和贝克也来了,他们的司机也穿着警察局的统一制服。

    我看了一眼林道普,他穿着白天穿的那件黑色和土黄色相间的卡其布制服,头上戴着钢盔。我又把目光移到贝克和麦尔岑身上,他们正脚跟脚地在周围巡视,好像两个结伴去撒尿的小孩。

    我们走到亚瑟仰躺着的地方,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空无一物,只是盯着天上的月亮。

    “我简单地检查了一遍,”我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迹象,只是他的衣服散乱地聚在肩膀上,已经撕破了。”

    “他是个本地人,”贝克说“他的衣服很破,对吧?”他可真聪明!我对他说:“我还以为你在纽约呢。”他的上嘴唇往里拐了一下,说:“我今天下午回来的,你好吗,黑勒?”

    “我没说过我很好。下次看看我的脸再跟我打招呼。”

    林道普跪在死去的管理员身边,腿一半浸在了水里,说:“他显然是被淹死的,可能是巡逻时从码头上掉下来的。”

    “他的衣服可能是在他死前,在水下挣扎时被撕破的。上校,他要在这里给我一个关于哈利先生案件的重要证据,我不认为他是意外死亡。”

    “什么证据?”麦尔岑懒洋洋地问,他的眼睛从金丝边眼镜后射出一股轻视的目光,那张肥胖的脸冷笑着,好像我说的证据根本不存在。

    我告诉他,亚瑟要给我他看见的那条可疑的船的名字和编号,我们约好了今晚十一点在这里见面。

    “有人在谋杀案发生的那天晚上在这儿靠岸了,”贝克说“这又能怎么样呢?拿骚是一个大城市,每天都有许多船来来往往。”

    “从诺亚在那场人类历史上最糟糕的大水中乘船逃难开始吗?你打麻药了吧?”

    贝克的脸扭曲了,冲我扬起了拳头“我听不懂你的鬼话。”

    “我也听不懂你的鬼话,贝克。你不是这儿的警官,只是个出谋划策的。你跟我说话之前好好用用你的脑子吧。”

    他干笑了几声,可手却松开了,扬起的拳头也放下了。

    “明天到警察局来一趟好吗,黑勒?”林道普温和地说“我们将要办理一个官方的手续。在拿骚期间,你可以自由地行动,我们将要接管这个案子了。”

    玛乔丽从我身后走了过来,说:“内森打扰一下,我想说点儿事。”

    贝克和麦尔岑转过身来,贪婪地看着她,又看了看我,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林道普上校说:“随便说吧,玛乔丽布里斯托尔,我们知道,在发现尸体时,你和黑勒先生在一起。”

    “当时我是和黑勒在一起。我不是有意要偷听你们的谈话但我听你们说亚瑟淹死了。亚瑟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渔民,我不相信他会在这么浅的水中淹死。”

    “可如果他从码头上摔下来,玛乔丽,我想他的头部一定受了伤。”林道普解释道。

    “他的头部有伤口吗?”她问。

    “我们还没有把他的身子扳过来,可法医会检查的。”

    “他可能喝醉了。”麦尔岑哈哈笑着说。

    “他的呼吸中有酒精的味道吗?”玛乔丽问。

    贝克戏剧化地叹了口气,说:“林道普上校,黑勒说这次死亡事件和欧克斯的案子有关,我们就跟来了,可这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们还要继续听他的荒唐故事和这个土著女孩的话吗?”

    “黑勒,”麦尔岑从玛乔丽身边走过,用浸了蜜糖般肉麻的声音说“为什么不带着你这可爱的小黑宝贝回家去呢?”

    我从林道普身边冲了过去,狠狠地瞪着麦尔岑的胖脸,他的笑容凝固了。我对他大声地说:“跟这位女士道歉!”

    “为什么?”

    “去道歉,要不我就发火了。”

    “你不要吓唬我”

    “你试试?”

    他把脚步折了回去,在月光下,他的脸看起来是那么惨白。

    “对不起,女士。”他生硬地小声说,眼睛却没有看她,也没看任何人“我说话出格了。”

    玛乔丽点了点头,向车子那儿走去。

    “哼。”我推了一下麦尔岑,他往后问了几步,退到了水里,恰好停在亚瑟旁边。

    “你这个婊子养的!”页克抓住了我的衬衣,说:“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战斗英雄、明星,我算记住你了。”

    我把他的手打开“说吧,贝克,你们今天晚上和什么姑娘在一起了?”我看了一眼麦尔岑,他正看着被海水浸湿的衣服皱眉,我继续说道:“你们两个要为亚瑟的谋杀案找借口吗?”

    他们两个都对我怒目而视,好像马上就要扑过来和我打架。林道普上校及时地插到了我们中间。

    “黑勒先生,”他冷静地说“在做进一步的调查之前,我想你该走了。我们要对尸体做一些例行的处理。”

    “你怎么看这件事,上校?”

    “我陪你走到你的汽车那儿吧。”

    我们一起走路时,他轻声地说:“黑先生,这极可能是一起意外死亡事件。”

    “但是”

    他用手势阻止了我,说:“但如果你想调查这件案子和欧克斯案子之间的关联,我很感兴趣。”

    “上校,像我以前说的那样,你很不错。”

    “黑勒先生,你不要再对我那两个美国同事失礼了,好吗?”

    “我不过是用他们应得的态度对待他们。”

    “我没有说这不是他们应得的。”他浅笑了一下说,冲我敬了一个礼,转身走了。

    我开车送玛乔丽回她的小屋,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回到她的屋里,我陪她坐下。她的折叠床已经打开,我们在床边坐着,却再也无法重复刚才做过的那些令人心荡神迷的事了。

    我轻轻地揽过她,虽然并不冷,可她还是在我的怀里颤抖着。最后在我要走时,她说:“你明白了吗,内森?”

    “明白什么?”

    “昨天晚上,他们整晚都跟踪了我们。”

    她关上了门,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海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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