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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是张天一一直叫做王婶的一个人,年令四十七八岁,头发却已经花白了。她一直在门外听门里的动静,只听这两人一声高过一声,虽然老伴过世多年,但她依然能听出来那是什么声音。
张天一和杨美丽终于开门了,一见是王婶,赶紧迎进屋,杨美丽目光迷离,有点晕晕糊糊的,说话也不着调起来,“王婶,知道人家忙着呢,你还敲个不停。”
王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着头,低声说:“我有急事要找天一。”说着拉张天一就走,杨美丽眼睁睁地看着张天一远去。
张天一被王婶拉着到了她家,在院里屋门外,王婶才将意图说出来。
原来她的女儿结婚四五年,老公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在家也就半个月时间,女儿性格孤僻,还不太会来事,特别是几年了肚子仍没动静,所以在夫家很不被公公婆婆待见,既没家庭温暖,又孤单寂寞,先是患抑郁症,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跟谁都不说话,后来就转成狂躁症,见谁骂谁,见谁打谁,公公婆婆实在受不了,就把女儿送回来了。
王婶说到这里时,已止不住地流泪,此时夕阳西下,小院里光秃秃的,静靜的,就象一切都死去了一般。
张天一问接下来呢?
王婶继续说:“女儿得了这种病,且被婆家退回,她心堵得不行,又没钱看病,只请老中医把脉,老中医说这孩子为情郁不疏,气血不调,上犯神志,开了点中药,可是仍不见效,从今天上午开始,她眼睛直直的,也不哭不闹了,只是嘴里一直喊张天一,喊了将近一天了,后来我灵机一动,想到你曾医好了一个疯子,也许她就是喊你来医她的,我就乐得不行地找你去了,天一,无论如何你帮我一把,如果你医好了我的女儿,我天天给你烧香。”
说到这里,王婶已泣不成声。
张天一听了后,也哭得不行,心疼得不得了,本就听不得别人受难、受苦,更何况这个现在受苦受难的王婶的女儿曾是他的梦中情人啊!
他对她太熟了,她叫李翠花,长得真的象一朵花,人又极温柔善良,他儿时尽是这个大他七八岁的姐姐带他玩了,见到总有孩子欺负他,这个姐姐就只有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抱着他哭,因为她不爱说话,性格懦弱,也总被欺负,他们是同病相怜,所以从小到大尽他们在一起了,张天一对这个姐姐相当依赖,姐姐为了安慰他也曾说过等他长大了就给他当媳妇的话,张天一就当真了,可是当他十二三岁时,姐姐却办喜事了,他穿着活裆裤,看着她蒙着红盖头,一步一摇的伴着夫君走,他傻呆呆地跟在后头,一直目送到她嫁去的那个村,回来后还哭了。李翠花没忘了张天一,每次回村时都给他带糖,只是自从她得病了,他们才不见面,他其实心里还一直惦念着她。
随着王婶进屋后,张天一被这里的静惊呆了,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听得到,因为张天一清晰地听到了李翠花的呼吸声。及至在炕上见到了她,张天一还是抑制不住地心疼,她蜷缩着象小狗一样在炕上睡着了,虽然穿着花棉衣,但仍能看出身子瘦得象枯柳,特别是那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脚踝,就象青葱,从小脸的轮廓还依稀能辩认出她原来是个美人,因为她鼻直、眉秀、唇薄、脸狭,可是这张秀美的脸上却污渍遍布。“姐姐,我亲爱的姐姐啊!天一来晚了,让你受罪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罪了。”张天一内心里在发着誓。
王婶把窗帘扯上后,低着头,脸红红地对张天一说:“你姐姐就交给你了,我到邻居家去一下。”
随着门紧紧地掩上,王婶的身影消失了。
屋内只剩下张天一和李翠花了,张天一的脑子象过电影一样将与疯子在一起时的情景再现了一下,可是此时非彼时,此人非彼人,还会见效吗?
李翠花睡得这样深,他真的不忍心把她弄醒,于是他也合衣躺到了炕上,从衣柜里扯出一条棉被。他轻轻地把她的衣扣解开,里面露出一件粉色内衣,接着露出她同样粉色的短裤和白得象雪细得象瓷的腿,虽然瘦得厉害,可是她的臀部依然丰实,更衬出她的腰的纤细,肋条都能看出来,肋上仿佛皮里包着一汪水,他回想着她还是姑娘时,那时也柔柔的、颤颤的,也象杨美丽与王翠莲的,可是现在却缩回去了,这么多年她过的不是女人的生活啊!
将棉被给她盖上后,见她睡得更舒服更沉实,张天一心象灌了蜜一样,在同一个炕上,在同一床被里,他搂着她睡。
不知过了几小时,总之天黑得象锅底了,张天一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他听到了李翠花那熟悉的象百灵鸟一样的声音:“天一,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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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是张天一一直叫做王婶的一个人,年令四十七八岁,头发却已经花白了。她一直在门外听门里的动静,只听这两人一声高过一声,虽然老伴过世多年,但她依然能听出来那是什么声音。
张天一和杨美丽终于开门了,一见是王婶,赶紧迎进屋,杨美丽目光迷离,有点晕晕糊糊的,说话也不着调起来,“王婶,知道人家忙着呢,你还敲个不停。”
王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着头,低声说:“我有急事要找天一。”说着拉张天一就走,杨美丽眼睁睁地看着张天一远去。
张天一被王婶拉着到了她家,在院里屋门外,王婶才将意图说出来。
原来她的女儿结婚四五年,老公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在家也就半个月时间,女儿性格孤僻,还不太会来事,特别是几年了肚子仍没动静,所以在夫家很不被公公婆婆待见,既没家庭温暖,又孤单寂寞,先是患抑郁症,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跟谁都不说话,后来就转成狂躁症,见谁骂谁,见谁打谁,公公婆婆实在受不了,就把女儿送回来了。
王婶说到这里时,已止不住地流泪,此时夕阳西下,小院里光秃秃的,静靜的,就象一切都死去了一般。
张天一问接下来呢?
王婶继续说:“女儿得了这种病,且被婆家退回,她心堵得不行,又没钱看病,只请老中医把脉,老中医说这孩子为情郁不疏,气血不调,上犯神志,开了点中药,可是仍不见效,从今天上午开始,她眼睛直直的,也不哭不闹了,只是嘴里一直喊张天一,喊了将近一天了,后来我灵机一动,想到你曾医好了一个疯子,也许她就是喊你来医她的,我就乐得不行地找你去了,天一,无论如何你帮我一把,如果你医好了我的女儿,我天天给你烧香。”
说到这里,王婶已泣不成声。
张天一听了后,也哭得不行,心疼得不得了,本就听不得别人受难、受苦,更何况这个现在受苦受难的王婶的女儿曾是他的梦中情人啊!
他对她太熟了,她叫李翠花,长得真的象一朵花,人又极温柔善良,他儿时尽是这个大他七八岁的姐姐带他玩了,见到总有孩子欺负他,这个姐姐就只有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抱着他哭,因为她不爱说话,性格懦弱,也总被欺负,他们是同病相怜,所以从小到大尽他们在一起了,张天一对这个姐姐相当依赖,姐姐为了安慰他也曾说过等他长大了就给他当媳妇的话,张天一就当真了,可是当他十二三岁时,姐姐却办喜事了,他穿着活裆裤,看着她蒙着红盖头,一步一摇的伴着夫君走,他傻呆呆地跟在后头,一直目送到她嫁去的那个村,回来后还哭了。李翠花没忘了张天一,每次回村时都给他带糖,只是自从她得病了,他们才不见面,他其实心里还一直惦念着她。
随着王婶进屋后,张天一被这里的静惊呆了,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听得到,因为张天一清晰地听到了李翠花的呼吸声。及至在炕上见到了她,张天一还是抑制不住地心疼,她蜷缩着象小狗一样在炕上睡着了,虽然穿着花棉衣,但仍能看出身子瘦得象枯柳,特别是那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脚踝,就象青葱,从小脸的轮廓还依稀能辩认出她原来是个美人,因为她鼻直、眉秀、唇薄、脸狭,可是这张秀美的脸上却污渍遍布。“姐姐,我亲爱的姐姐啊!天一来晚了,让你受罪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罪了。”张天一内心里在发着誓。
王婶把窗帘扯上后,低着头,脸红红地对张天一说:“你姐姐就交给你了,我到邻居家去一下。”
随着门紧紧地掩上,王婶的身影消失了。
屋内只剩下张天一和李翠花了,张天一的脑子象过电影一样将与疯子在一起时的情景再现了一下,可是此时非彼时,此人非彼人,还会见效吗?
李翠花睡得这样深,他真的不忍心把她弄醒,于是他也合衣躺到了炕上,从衣柜里扯出一条棉被。他轻轻地把她的衣扣解开,里面露出一件粉色内衣,接着露出她同样粉色的短裤和白得象雪细得象瓷的腿,虽然瘦得厉害,可是她的臀部依然丰实,更衬出她的腰的纤细,肋条都能看出来,肋上仿佛皮里包着一汪水,他回想着她还是姑娘时,那时也柔柔的、颤颤的,也象杨美丽与王翠莲的,可是现在却缩回去了,这么多年她过的不是女人的生活啊!
将棉被给她盖上后,见她睡得更舒服更沉实,张天一心象灌了蜜一样,在同一个炕上,在同一床被里,他搂着她睡。
不知过了几小时,总之天黑得象锅底了,张天一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他听到了李翠花那熟悉的象百灵鸟一样的声音:“天一,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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