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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演义三国之寻道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古树村,源于此地的东村口有一颗年代久远的槐树而得名。

    正当司马懿他们的车队从村西进入时,很多村民正往村东头赶去。

    队伍头前的司马懿和张世平觉得十分奇怪,于是先让车队先停了下来,队伍后面的华佗和苏双见队伍停止前进了,于是也纷纷到前面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当众人不明所以之时,苏双见身旁正要经过一个凑热闹的村名,于是拉过他问道:“请问村里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大伙儿都急急忙忙地往东边跑啊?”

    那村名闻言回道:“听你们口音是外地人吧,几位有所不知,我们村东头那颗大槐树旁边住着村里最大的富户李财主。听说他的儿子前几日玩耍时不慎受伤,后来虽然好了,可谁曾想伤没好利索却突然又得了怪病,这李财主之前因为交纳过不少符水供,所以就把大贤良师请来亲自为他儿子治病了。”

    “大贤良师?!”张苏二人意外道,转头看了看华佗,见华佗也是神色一紧。

    那村民见众人只是愣在那里,不解地摇了摇头,随即又往村东赶去。

    司马懿建议道:“师父,这一路听闻的都是有关于太平道的消息,看来这大贤良师就活跃于巨鹿郡一带,而且之前那唐周也自称是这大贤良师的亲传弟子,所以我想,师父若要找线索,不如就先去看看这个大贤良师究竟是个什么名堂吧。”

    华佗想了想,点头道:“仲达言之有理,我这就前去那李财主家看看,你与两位掌柜寻落脚处先休息一下吧。”

    司马懿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嘿嘿,师父请让我一起前去吧,料那大贤良师众目睽睽之下应当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况且我也只是混在人群众暗暗观察,假如那大贤良师也是个骗子,师父必然会出手救治那孩子,而我亦可观摩学习呀…就这么定啦!”说罢跃马扬鞭,单骑而去,也不给华佗反驳的机会。

    华佗叹了口气,回头对张苏二人道:“仲达被我惯坏了,两位掌柜,你们先安排咱们的队伍落脚休息一番,我且去村东李财主家看看,请两位放心,仲达我自会照顾周全。”

    张苏二人见华佗如此说,便也不再啰嗦,道了声小心之后,便去安排车队落脚了。

    华佗刚到李财主家,就见门口已经挤满了人,但就是不见司马懿的身影,好在门口正对的古槐上正拴着司马懿一直骑着的白马,想必他已经凭借身小灵活挤进去了。

    于是华佗二话没说把马同样拴在树上之后,便往那大门走去。

    此时门口的人本来就多,而后面陆续赶来的人依旧不断地往门口围了过来,这里可以说已经是水泄不通了。

    华佗见一时无法进去,便在人群中朗声说道:“各位乡亲,麻烦让一让,我是李财主家请来的郎中,赶着进去救人,劳烦大家行个方便。”

    华佗本以为村民肯定不会阻挡郎中救人,哪知这些乡民一听这话反而挤得更凶了,人群中还冒出几句讥讽的话来。

    “哼,少来这套,你这瞎话我们早用过了,不好使!”

    “切,你难道不知道里面大贤良师正在医人吗?还用你来救?!”

    “......”

    华佗一时语塞,本来以他的功夫,强行迫开人群冲进去倒也可以办到,但那样一来肯定会伤及无辜,况且这样做的话也太过张扬,如果被这大贤良师注意到的话有可能打草惊蛇。

    想了一会儿,华佗直接反向出门离开人群,然后看了看四周,忽然把目光锁定在门口那颗大槐树上了。只见这颗老槐树冠很大,枝繁叶茂,有一部分都快伸进李财主家的院墙了,于是灵机一动,运足气息,用轻身功夫攀上槐树的树冠,又沿着树冠两个起落跃到了李财主家的围墙上,之后就悄悄地伏在那里观察着。

    只见庭院内众乡民围在那里比赶集还热闹,李财主家的院子本来已算大的了,容纳全村一两百人应该不成问题,谁知这附近百姓对大贤良师是极其崇拜的,来围观的人可谓十里八乡络绎不绝的,把整个庭院站了个满满当当,而且门口那边有不少人还在陆续赶来往里挤着。

    看这情形要不是庭院中间几十名黄衣状汉伸出双臂用身躯阻挡着维持秩序的话,这庭院怕是要乱套了。

    这场面像极了现代的演唱会,而此时那些像保安一样的黄衣大汉围出的空地上,一名穿着黄色羽裳道袍的年轻人,正手执九节杖,口中念念有词的围着火堆行走,为一个跪在地上的孩子请祷,想来应该就是所谓的大贤良师了。

    他的旁边还立着两名黄衣大汉,一人手中捧纸符,一人手中捧水钵。

    华佗此时在院墙上瞧得很清楚,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孩儿约莫**岁的样子,表情木然,头上用布包扎着伤口,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着。

    他的身后站着一名三十多岁的胖子和一名妇人,两人看着小孩儿那副痛苦的模样都不禁在后面默默流泪,想必就是李财主和他的夫人了。

    “这情形哪里是在治病救人,倒像是一个祈禳的仪式。”华佗见后暗想。

    突然,大贤良师大声喝道:“请祷上天,叩头思过!”后面那夫妇闻言立刻上前按住那孩子的头,让他做了一个叩头的动作。

    大贤良师见状立即从一旁的黄衣大汉手里取过一张符,夹在食指和中指中间,喝了一声:“汝若诚心奉道,病症自愈!汝若道心不纯,黄天难恕!”然后夹着纸符掠过火堆,那符立刻烧了起来。

    之后他又快步走到那个端水钵的大汉前面,夹着燃火的纸符在钵上绕了绕,让烧出来的纸灰落到钵里的水中,直至那张符彻底燃尽。

    见整张符已全部化成灰落入水中后,他即刻用手指插在水里化了化那些落下的灰,然后抽出手指,再把手指上的水在自己的鼻梁上横着抹了一道,然后又面色郑重地大声请祷道:“吞~符~”

    李财主闻言如接圣旨般躬身行礼,双手接过符水后,蹲下身子捏着孩子的下巴往里灌着符水,他儿子可能是觉得这符水的味道实在不好,显得有些抗拒,怎奈下巴被老爹拿住根本动弹不得,不由委屈地皱着眉头哭了出来。

    他的母亲在一旁看到孩子哭得伤心,赶紧上来安慰道:“大宝乖,这是给你治病的药,你要听话,一定要把它喝完。”

    大宝毕竟还小,依然哭个不停,头不住地摇着,洒了不少符水在衣襟上。

    华佗在院墙上看得直皱眉,但是他也吃不准这里究竟是什么名堂,决定观察一下再说。

    李财主费力巴哈地把符水刚喂了一半左右,大宝忽然噗的一声吐了一口符水,随后就变得牙关紧闭,语言不清了,李财主一时没能来得及端平水钵,使得顺着大宝的脖颈留下,将他全身都打湿了。

    看着大宝痛苦的样子状似中邪,李财主顿时惊慌失措。一旁的夫人也急忙用手绢一边擦拭着儿子胸前的水渍,一边大声询问着,但大宝此时口不能张,脖颈僵直,眼神也是有些迷离,就是不回应母亲的问话,看样子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没过一会儿,大宝不光面肌僵硬,一脸苦笑状,就连手足也都蜷了起来,全身不住地抽搐,更像是中了邪一样。

    李财主见状惊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这一下手中的钵也不小心打翻在地。

    他反应过来后,见剩下的符水洒了一地,顿时满头大汗,连滚带爬地到了大贤良师面前,叩头如捣蒜般地不住说道:“大师啊,大师!您大慈大悲,请您再为我儿请祷些符水吧,你看他…他好像更严重了呀!”

    大贤良师眼神冷漠,表情严肃道:“成何体统!世间之人所以染上病祸,乃因自身违背天意而犯下罪过所致,黄天给予每个人恩赐是何等公平的,怎可多赐一道符水而减少其他人赎罪的机会,汝这般自私,置别人于何地呢?!”

    李财主愕然地抬头看着大贤良师,拽着他的衣角乞求道:“大贤良师啊,我平日里素来诚心奉道,连符水供我都是这古树村里交得最多的,凡大师有所命我是莫敢不从啊,请大师看在我上供不薄,诚心奉道的份上,就再请黄天赐予恩惠吧!”

    大贤良师一听这话,面色一变,显得有些恼怒,一个转身甩脱了李财主拽着衣角的手,然后转向庭院中的乡民们说道:“我大贤良师自引领太平道以来,对奉道的者均一视同仁,怎可因为贪恋富贵而厚此薄彼?你觉得我若这样做了,在场的其他人会同意吗?!”

    “不同意!不同意!”

    “大贤良师说得对!李财主你怎么能如此自私,剥夺我们赎罪修善的机会!”

    “就是,你家大宝分明就是心不诚,不信奉道太平道嘛,看看,这下遭报应了吧!”

    ......

    一时间,这大贤良师的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煽动了在场所有人的不满之情。

    李财主虽然为村中首富,但平日从来素来与同乡交好,此时是生死关头,却不曾想这些人居然翻脸不认人,一点情面也不讲。

    面对这人群激愤的场面,李财主感觉脑子里嗡一声,然后就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了,看着平日里那一张张熟悉面孔此时变化得狂热而狰狞,他不禁感到浑身发冷,而且是彻骨的寒冷,仿佛这些乡民都已不再是他熟悉的人,而是一群凶恶的魑魅魍魉,丑恶而又无情。

    就在他万念俱灰时,一个声音悄悄地传进他耳朵里,打破了他内心的死寂。

    只见那大贤良师忽然俯身在李财主边上说道:“看在你多年道心甚诚的份上,我就再帮你一把,不过事后每月需上交现在十倍的符水供,你…愿意吗?”

    李财主听后正欲再次叩拜,却被大贤良师一下子按住肩头,把袖子里的一张符悄悄地塞到李财主手里,然后说道:“贵公子现在情况紧急,你赶紧着下人去家里的香炉中焚烧此符,诚心叩拜,然后取香灰敷于公子的头上的创口上,事不宜迟,赶紧去吧!”

    李财主一听这话不敢耽搁,急道一声:“多谢大贤良师,罪徒无以为报,来日定当按十倍上交符水供,以表诚心!”然后赶紧攥着符跑去后堂供案,在香炉前点燃了那张符丢了进去,之后便一刻不停地叩拜着。

    过了一会儿,他手捧着装满滚烫香灰的罐子,从后堂转出来,吩咐夫人把包扎儿子创口的布取下。

    正准备往上敷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挤了出来,大声说道:“不可!快住手!香灰敷上去会要命的!”

    这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这个说话的孩子身上了,只见他披散着头发,一身马上劲装,身后还背着一个斗笠,正是司马懿。

    李财主见居然是个孩子,一时间有些意外,不禁愣怔了一下。

    一旁的大贤良师见状皱了皱眉,对站在司马懿那边的黄衣大汉斥道:“痴货!还不与我拿住这黄口小儿,道法庄严,怎可让一稚子亵渎!”

    刚才人群汹涌,那大汉只顾着张开双臂阻拦那些成年的村民上前,却不曾想一个小孩儿见缝插针地窜了出来,他见大贤良师不满,赶忙七手八脚的上来擒拿司马懿。

    华佗见状叹了口气,赶忙从院墙上纵跃而下,那大汉一时不备,一下子就被华佗点倒了。

    那大贤良师见此情形不由惊怒交加,嘱咐身后的那群黄衣大汉道:“与我拿下!”

    一时间,十几名大汉从各个方向上围了上来。华佗唯恐司马懿有失,赶紧将他抱过来放在人群中说道:“别乱跑!”

    然后立刻向身后扑来的黄衣大汉踢出一脚,不想来人反应也不慢,见这一脚来势凶狠,双臂交于身前挡了下来,除了向后趔趄了几步之外,居然没有什么大碍。

    随后剩下几名大汉迅速上前与华佗缠斗起来,这时大贤良师转头看见还在发愣的李财主,不耐道:“还在等什么?难道你宁可信一个小儿却不信我?”

    李财主恍然道:“哦,大师莫要误会,我绝对信得过您啊!”

    之后就将捧着香灰的双手凑到夫人面前,让她给李大宝敷伤口。

    那妇人见大贤良师和丈夫都这么说了,自不敢多言,立马拈着香灰往李大宝头上的创口敷了上去。

    院子这边,华佗与几名黄衣大汉激斗了几个回合,只见他们虽然每一个人的武艺都明显不如华佗,但他们三五人一组相互配合,一时间竟没有给华佗击溃他们的机会。

    这时,人群中的司马懿透过在场上打斗的众人间隙,瞥见李财主夫妇二人已经将香灰敷在了李大宝的伤口上,不由脸色一变,对华佗高声道:“师父,那孩子的伤口已被敷上了香灰,恐怕要凶多吉少了,再拖延下去就真的没办法了!”

    华佗皱了皱眉,一边对敌,一边对场上的那些阻拦自己的黄衣大汉说道:“咱们本无仇怨,所以我不欲伤人,但若尔等再不住手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这些黄衣大汉听后都是心中一凛,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不但没有后退,反而是其中一个留着虬髯的大汉一声呼喝道:“众位师弟,此贼业艺了得,我们需打起精神来,同心协力啊!”

    另一个方脸大汉附和道:“马元义师兄说得对!小弟愿与师兄带头,领众兄弟组阴阳水火阵与这贼人拼上一拼。”

    马元义点头道:“好!众师弟,组阴阳水火阵,程远志师弟带领水阴阵,我带领火阳阵!”

    众人应了一声之后,场上这几名黄衣大汉霎时组成两队,一队由马元义打头,一队由程远志带头,两队人分左右两路分别杀来。

    只见程远志先是从华佗左路一拳击来,华佗正欲伸手擒拿,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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