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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演义三国之寻道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华佗师徒四人赶到襄国县后,进城找了店家住下,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下午还不见动静。

    吉本担心道:“师父,这太守府还不来人,不知他们是不是识破了仲达之计才这样,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弄巧成拙了呀。”

    司马懿此时也有些犯嘀咕,但那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佳方案了,现在他自己也说不好,只能干等着。

    华佗安慰道:“我觉得仲达之策虽险,但对我等而言已是万全之策,咱们就再耐心点吧。”

    随即他又想到什么,对吉本补充道:“不过,此事说来也巧,当可再算一机缘,如可顺利解决,算汝第二试吧。”

    正说着,只听门外小厮敲门,司马懿应门后,小厮带进来了一个人,这人二十多岁,风尘仆仆,正是广平太守之子徐才。

    吉本对于张二哥的病情最为记挂,此刻忍不住先问道:“公子,太守可好?”

    司马懿见吉本有些急躁了,赶紧上来招呼道:“嘿嘿,瞧把我师兄急的,他是救人心切,公子莫怪,请坐下饮杯茶再说。”

    徐才倒干脆利落,回礼道:“哦,不碍事的,家父已经大好了。”

    司马懿玩味道:“哦?如何好的还望公子告知,我等也可得详情之后看看是否需要再预防一些隐患。”

    华佗闻言瞪了司马懿一眼,但也不好说破,于是只能跟他在一旁听着。

    徐才听司马懿这么说了,于是也不敢怠慢,回忆道:“那日我呈上了华先生的手书,家父看后十分气愤,但见先生一行已经离开,果然就命我追赶捉拿,我哪里能在这个关头捉拿各位神医,于是只打听了各位去向之后便依先前说好的办法立即返回,对家父谎称自己无功而返,家父闻言当即大怒,都没顾上骂我就吐出了一升黑血。”

    说到这,华佗看了司马懿一眼,见司马懿却没有觉得多意外,还在饶有兴趣地听着,不禁眼神有些复杂。

    徐才这时又向华佗和吉本拜道:“说来神奇,果如华先生和吉神医所言,家父腹内黑血吐出之后病情马上大好,此时父亲才意识到诸位好意,只是碍于面子不肯就范,于是在晚生劝说之下,终于同意将令谕请来给各位去救人。”

    说着,徐才就将太守令谕交给了华佗,华佗接过之后行礼道:“如此多谢公子了,您能为我等如此辛劳奔波,实在不胜感激。”

    徐才也还礼道:“先生不必客气,若不是先生妙计,此次也未必可以如此顺利,说起来这本就是各位不辞辛苦帮助家父减少伤员,理应谢过先生和吉神医...”

    说道这里,徐才神情忽然又变得有些扭捏,但又像是经过一番心里挣扎之后终于开口道:“临行前,有件事情家父千万叮嘱我,让晚生一定办到,且此事需华先生成全。”

    “哦?公子请讲。”华佗莫名道。

    徐才道:“父亲久慕先生大名,这些时日更见先生神技,所以临行前托我来请先生做郡长医官,万望先生不要推辞呀。”

    华佗本来就对于功名利禄不是很感冒,加上徐图身为一方父母官却不知体恤下属民众,就更看不上他了,这次医治他也是本着医者仁心的态度勉强为之,其实从他采纳司马懿带有戏耍意味的计策就可看出,所以一定不会答应的。

    果然华佗推辞道:“多谢徐太守抬爱,在下只是一介江湖野人,平日里懒散惯了,若入朝为官自己会很不自在,最主要的是自己若犯下什么过错,未免辜负了太守的举荐之情,还请公子转告太守另请高明吧。”

    “唉,先生乃世外高人,晚生自然不敢强留先生,看来家父还是没有这个机缘...”说完,他话锋又一转,对华佗身边的吉本道:“此次父亲病情好转,实际上得益于吉神医的诊断,如若吉神医不弃,我父亲也愿拜先生为医官,拳拳之心望先生再无推脱。”

    司马懿看得心里一乐:嘿,这徐图倒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啊。

    只见吉本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就有要推辞的意思。

    而徐才显然有心理准备,赶紧对华佗补充道:“华先生方才谏言让家父另请医术高明者,晚生认为,令高徒乃当之无愧的圣手,若华先生事务繁忙,可遣吉先生赴太守府就任医官。临行前家父也说了,若吉先生愿意入府几年,他便向刺史大人和皇帝陛下推荐吉先生为太医令,引领天下医者。”

    众人此时才恍然,原来这徐图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知道华佗这个等级他不一定请得动,于是反以华佗师尊的身份迫使吉本就范。

    察觉此情之后,吉本和樊阿顿时心中不快,只是见华佗眉头紧锁不发一言,所以也就没有吭声,狠狠地瞪着徐才。

    司马懿倒是和他们相反,本质上并他还不算江湖人,前世受尽的人情冷暖,让他在医院那样一个关系复杂的小型官场中总算站住了脚跟,所以权衡利弊已经是他长期形成的第一反应。

    五行观家门口的赵国比邻徐图掌管的广平郡,而且得罪了徐图看似就只得罪一个郡太守,但实际上却是得罪了整个冀州。

    需知现在的官场,从上到下都是个利益驱动下的国家机器,可谓官官相护,层层关联。

    而五行观说白了毕竟是个民间组织,徐图身在官场,今天给你找点小麻烦,明天给你闹点不痛快,这五行观今后怕是永无宁日,而道中的使命就更无从谈起。

    司马懿见华佗一副未置可否的样子就知道他毕竟还是老江湖,这些道道他应该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未像吉本和樊阿那样反应激烈。

    于是,司马懿上前拽了拽华佗衣角,使了个眼色。

    华佗见司马懿这幅表情,就知道他又有主意了,这次医治徐图的计策就是他想出来的,也甚合自己的心意,所以此时不由眼神一亮,马上附耳过去。

    司马懿耳语两句之后,华佗又皱了皱眉,权衡一下之后就对吉本道:“徒儿,出师之后可还愿听师父安排?”

    吉本闻言拜道:“师父说哪里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教导之恩徒儿永生难忘,自然听凭师父安排。”

    华佗又看了一眼司马懿,然后对徐才说道:“徐公子,若你答应在下一个条件,那我就同意让吉本入府就职。”

    吉本闻言顿感吃惊,道了声“师父!”

    “哦?”徐才眼神一闪,说道:“不知先生有何条件?”

    华佗先是示意吉本不要激动,随后对徐才摆手道:“公子先不忙答应,我且问你,你做的了主吗?如果不行,此事就恕我等无礼了。”

    徐才显然先前就被徐图面授机宜过,所以各种应对之策都已有准备,于是坦然道:“先生若信得过晚生,晚生自然担保父亲能够答应。”

    华佗点点头缓声道:“我徒儿吉本随我学医多年,他从小就被我教导医者当怀仁心,无论病患之贵贱高低,品行如何,都需救治,是以,在下的条件就是,他就职医官期间,郡中百姓如有病情,亦可去医治,太守可答应否?”

    徐才想想之后拜道:“先生高义,晚生敬服,此事当不违医者本色,想来家父亦会成全。”

    华佗补充道:“只是,我山门有山门的规矩,凡我门下亲传弟子,出师前需经我三试考验,通过者方可自立门户,所以烦请公子先回去告知太守,我徒儿通过三试之后再去赴任。”

    徐才回道:“喏,有先生此话,晚生当可安心返程,这是一些礼金,聊表诚意,万望吉神医不要推辞,晚生亦好回去交差。”

    司马懿见吉本还楞在那边不动,于是赶紧上前接过。

    “如此多谢了,只是我等目下尚有要事在身,恕不远送了。”华佗拜道。

    望着徐才的背影,吉本不解道:“师父,您为何答应那徐图所请?”

    华佗略带深意道:“五行观久负盛名,所谓盈不可久,物极必反,我们不能只顾一己之利,却不为山门考虑啊...委屈你了!”

    司马懿见吉本和樊阿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于是解释道:“师父虽可以超然于外,当即拒绝那徐图之请,但需知民与官,盛与衰均是对立的两极,只有找到双方的平衡方能调和矛盾,让五行观持续发展,师父这是牺牲师兄一点利益而保其他同门的无奈之举啊。”

    吉本闻言恍然,随即又好笑又好气道:“道理我懂了,只是怎么仲达说来,我好像就要去赴死的样子啊?”

    “好了,不说笑了”华佗神色一正道,“我担心那张二哥的病症若还没有好转的话,那真是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了,所以咱们要马上再去一趟襄国大营了。”

    众人随即打点行囊,到城里买了四匹快马,连夜赶往襄国大营。

    深夜,襄国城外的军营一片灯火通明,倒不是因为营中士兵警戒心高,而是怕夜色让他们看不清酒桌上的赌筹,军吏们此时都喝的面红耳赤,个个正吆五喝六的吹牛赌钱。

    东西二营的中间,是襄国大营的中军帐。

    此时账外的已架起篝火,两名士兵正在一名什长的监督下,烤着滋滋冒油的羊羔肉,帐门附近几名士卒也正端着各式菜色及美酒穿梭于账内账外。

    透过帐门,里面也更是一片置酒高歌之象,左右两列的胡床上各坐着几名校尉、长史和军司马。

    他们面前案几上的酒菜正被那些传菜的士卒们添得满满当当,而案几旁一群侍女们也正端着大尊,不住地往这些军官的酒杯中倒酒。

    正中高台的席位上放置着两张案几,左边坐着一名身着皂色官服的宦官,右边则是一名身着戎装的将军,二人正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台下的歌舞,不时对饮两下。

    过了一阵子,帐门外飘进一阵烤肉的香味,两名士兵架着新鲜出炉的烤全羊进来了,一时间台上台下的人眼神一亮,均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刚才监督这两名烤肉士兵的什长从腰间拔出小刀,麻利地割下一块块羊羔肉,放置在盂盘中呈上高台。

    此时,右首的将军冲左首的宦官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蹇硕大人,这是我巨鹿一带最好的肥羊,肉质鲜美。此次大人不远千里从洛阳前来为我等监军,着实辛苦,这是下官特意挑选来孝敬您的,快请趁热品尝品尝。”

    蹇硕见这羊肉看起来着实不错,于是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菊花,用不阴不阳的语调笑道:“哎哟,殷将军客气了,不过你真是说到咱家心里去了,咱家一直在宫中日夜侍候陛下,这份辛劳只因不为宫外所见,是以整日被人诟言,此次呀,咱家正好奉陛下旨意来协助将军,以证报国之心呐,蒙将军如此款待,如若再被讹传贪图享乐,诶呦喂,这叫咱家怎能不胜惶恐啊?”

    殷将军一听这话,立刻拍桌道:“不能够!我看谁敢胡言?嘿嘿,您屈尊与下官共席是为了与我等相互熟悉,以便日后配合默契,以便顺利铲除贼兵,监军如此盛情,我等又怎能不知好歹呢?”

    随即殷将军把底下的众人指了个遍说道:“你们说是吧?都不许乱说啊!”

    底下的人顿时也谄笑道:“嘿嘿嘿...是啊,不乱说...嘿嘿…不乱说。”

    其实殷将军自称下官倒不是因为他官职比蹇硕低。

    蹇硕不过洛阳宫中的小黄门,是个内官,并无参政实权,只是现在宦官得皇帝宠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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