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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直觉没错的话，比较确定。”
毕邪眉梢皱得更凶了。
他还在用零叁叁那个ID发歌时，基本上是不怎么和粉丝聊天的，YY个唱全程由学妹主持，他只负责开麦唱歌。满足“经常和他聊天”这个条件的粉丝不是没有，但是屈指可数，如果苏玛丽的记忆没错，那他觉得自己没准能查出苏玛丽的身份。
不过在此之前……
他看了一眼文岸，文岸立马会意地站起来：“我朋友那边还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晚点我把酬金打毕邪哥工作室的账号上吧。”
“哎呀小事一桩。”苏玛丽笑道，“帮朋友个忙而已，你真以为毕邪按公司的程序给你下单了？他跟你开玩笑的，这事根本不用走他们工作室的程序，再说你不也在这件事中出力了吗？”
她说着回头看了眼毕邪，右手食指弧度很小地画了个圆。
跟着又转头看着文岸笑：“你那边也没收到毕邪发给你的合同吧？这事他确实没走公司流程，所以酬金你回头直接打我支付宝上就行了。”
毕邪：“……”
毕邪一看苏玛丽那手势就什么都明白了，周五晚上……哦不，周六凌晨他和苏玛丽找周渊签业务审批表时，周渊因为被他和苏玛丽联手嘲讽了一顿，心里不满，就只签了业务审批表，没在委托合同上盖章，所以文岸这单确实没形成正式委托，酬金可以不往工作室的账号上打。
但他不得不说，他从未见过能把中饱私囊说得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而当苏玛丽一脸殷勤地朝他看来时，他突然就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自己很久没发的绩效工资，于是果断地跟着苏玛丽点了头。
“嗯，就打苏玛丽的支付宝上吧。回头我让她转给我。”
狼心狗肺……不对，人面兽心……也不对，好吧，青春无敌二人组就这样再次背着自家老板分了钱。
然后送走了文岸，毕邪就一脸严肃，正襟危坐地，抱着薯片在苏玛丽面前坐下了。
“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吧，你说你觉得自己经常和零叁叁聊天是什么情况？”
苏玛丽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缓缓开口道：“我也只是有点模糊的印象，总觉得我以前和他讨论过唱歌的技巧，因为我是没学过声乐的，但我今天发微博八曾畅的唱功时，总觉得有一些分析和鉴别的方法是下意识地从脑子里面往外面跳，我很确定这些方法之前是没学过的，潜意识里也觉得我和零叁叁讨论过，但我不敢肯定，也就没给零叁叁发私信。”
毕邪嚼薯片的动作一顿，抱着薯片半晌没说话。
他依稀仿佛想起来，他之前确实和一个歌迷讨论过唱歌技巧的事，巧合的是那歌迷也有好几个月没上线了，最后一次跟毕邪聊天时，就提到了她最近可能会回国的事……
等等，慢着，Wait，脚到麻袋……
如果苏玛丽真是那个网友，那那那，他的调查方向难道要往国外查？
“如果我的直觉没错的话，比较确定。”
毕邪眉梢皱得更凶了。
他还在用零叁叁那个ID发歌时，基本上是不怎么和粉丝聊天的，YY个唱全程由学妹主持，他只负责开麦唱歌。满足“经常和他聊天”这个条件的粉丝不是没有，但是屈指可数，如果苏玛丽的记忆没错，那他觉得自己没准能查出苏玛丽的身份。
不过在此之前……
他看了一眼文岸，文岸立马会意地站起来：“我朋友那边还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晚点我把酬金打毕邪哥工作室的账号上吧。”
“哎呀小事一桩。”苏玛丽笑道，“帮朋友个忙而已，你真以为毕邪按公司的程序给你下单了？他跟你开玩笑的，这事根本不用走他们工作室的程序，再说你不也在这件事中出力了吗？”
她说着回头看了眼毕邪，右手食指弧度很小地画了个圆。
跟着又转头看着文岸笑：“你那边也没收到毕邪发给你的合同吧？这事他确实没走公司流程，所以酬金你回头直接打我支付宝上就行了。”
毕邪：“……”
毕邪一看苏玛丽那手势就什么都明白了，周五晚上……哦不，周六凌晨他和苏玛丽找周渊签业务审批表时，周渊因为被他和苏玛丽联手嘲讽了一顿，心里不满，就只签了业务审批表，没在委托合同上盖章，所以文岸这单确实没形成正式委托，酬金可以不往工作室的账号上打。
但他不得不说，他从未见过能把中饱私囊说得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而当苏玛丽一脸殷勤地朝他看来时，他突然就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自己很久没发的绩效工资，于是果断地跟着苏玛丽点了头。
“嗯，就打苏玛丽的支付宝上吧。回头我让她转给我。”
狼心狗肺……不对，人面兽心……也不对，好吧，青春无敌二人组就这样再次背着自家老板分了钱。
然后送走了文岸，毕邪就一脸严肃，正襟危坐地，抱着薯片在苏玛丽面前坐下了。
“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吧，你说你觉得自己经常和零叁叁聊天是什么情况？”
苏玛丽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缓缓开口道：“我也只是有点模糊的印象，总觉得我以前和他讨论过唱歌的技巧，因为我是没学过声乐的，但我今天发微博八曾畅的唱功时，总觉得有一些分析和鉴别的方法是下意识地从脑子里面往外面跳，我很确定这些方法之前是没学过的，潜意识里也觉得我和零叁叁讨论过，但我不敢肯定，也就没给零叁叁发私信。”
毕邪嚼薯片的动作一顿，抱着薯片半晌没说话。
他依稀仿佛想起来，他之前确实和一个歌迷讨论过唱歌技巧的事，巧合的是那歌迷也有好几个月没上线了，最后一次跟毕邪聊天时，就提到了她最近可能会回国的事……
等等，慢着，Wait，脚到麻袋……
如果苏玛丽真是那个网友，那那那，他的调查方向难道要往国外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