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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族老大齐声道:“皇上过奖,臣不胜惶恐震撼。”

    皇上龙心大喜,道:“这场比斗不论胜负谁属,二位令郎各晋级三品,封金千两。”

    “谢主龙恩。”

    练武场中,光华万丈,瑞气千条,一场惨烈拼斗已近百招。

    蓦地跄踉龙吟,上官英治左手竹叶刀又被削断一支,情势恶化。

    “鱼肠剑”龙腾虎跃,已稳稳居于上风。

    上官英治心头大怒,他如果无法把腰间仅余四刀拔出,这场拼斗,显然要在挨打的情况下称臣服输。

    但形势却不容他去拔刀,不拔刀又为情势所逼,日下只好孤注一掷,以挽回颓废劣势。

    心意既定右手奋起余勇劈出一掌,左手竹叶刀“仙人指路”脱手射去。随即身运“鲤鱼倒穿波”跃退一丈以外,翻退之际,双手已摸在腰间,脚一落地,手中又多了四柄短刀。

    但身形未定,蓦觉一股寒气涌到,砭骨生寒,心头不禁大骇,一式“铁板桥”往后仰落。

    “铿”金石声与钟声同时响起,上官英治身体跃起之时,双手只剩四把断刀。

    吉田三公子伫在一丈以外,目射凌光,右手“鱼肠剑”青霭迷漫,左手还握着一只“旋回竹叶刀”

    敢情适才吉田三公子施展出“波罗剑派”不传绝技,一招“飞虹取魂”削断了上官英治仅余的四把刀。

    白眉神僧朗诵一声佛号,道:“上官族十六把‘旋回竹叶刀’全毁,老衲判吉田族胜。”

    呼叫声好似平地起雷“波罗剑派”再度扬威练武场。

    第二场“蓬莱海外族”对“乔姜族”没有举行,因“乔姜族”虽然击败“皇甫族”但因身受重伤,此刻已无力再战,故此自动弃权,蓬莱不战而胜,进入决赛。

    耿瑛琦的武功不在上官英治之下,加上又是裙钗武士,因此深受群众欢迎,助威加油声,震耳欲聋。

    两人对垒,决冕战由“天岳台主”主审。

    耿瑛琦第二场不战而胜精力充沛,加上观众呼喝,斗志高昂,声势夺人。

    吉田松今日两度与裙钗武土碰头,首先对的是“天星族”千金公孙秀兰,现在现在又遇上蓬莱族的耿瑛琦。

    只见对方曲线玲珑,双峰高耸,虽然盔帽蒙住绝世朱容,但依然香艳迷人,深具诱惑。

    他心中觉得很不自在,甚至有点儿迷茫,加上群众都替她助威,迷茫中忽然生出孤独怯意。

    耿瑛琦铁胎弓已拉成满月,对准他前胸,可是他依然不知举剑迎战。

    耿瑛琦以为他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心中大怒,冷叱道:“吉田松少狂!接招。”铁莲子脱弓射去。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吉田三公子顿从梦中惊醒,只见铁莲子来势如电,力逾千斤,百忙中“鱼肠剑”划起一道银虹,封削过去。

    “咚”一声悠长龙吟,人已连连踉跄两步,右臂已震得是微微发麻。

    耿瑛琦胜算在握,岂容他有喘气机会?

    铁莲子二度闪电射击,吉田松这时已完全觉醒,长剑‘夜战八方’树起一道剑墙,但因铁莲子力道甚重,这次“蹬蹬蹬”连退三步才站稳。

    他只觉右臂酸麻难耐,长剑几乎把持不住。

    这时吉田松已完全居于劣势,耿瑛琦右手掏出一粒铁莲子套在弓上,吐气扬声猛力一拉。

    惜哉!强弓只开了一半,无法拉成满月。

    这时只要能射出一粒铁莲子,虽不能把对方击伤,至少亦可把长剑震落。

    香玉公主只待她拉满第三弓,就鸣钟停战,以判定胜负。

    可惜耿瑛琦力不从心,四周群众轰声雷动,为她加油,急嚷道:“射呀!射呀!开弓!

    开弓!”他们恨不得把自己的力量用到耿瑛琦身上。

    吉田松惊出一身冷汗,抬目瞥见耿瑛琦铁胎弓拉了半圆就无法再开。

    他知对方已是强驽之末,猛然吸了一口真气,将内力缓缓运转,右臂酸麻渐感消灭。

    此刻耿瑛琦在万众的鼓舞下,已发出生命的潜力,把铁胎弓拉满。

    这正是危机系于一发,胜负决于刹那,耿瑛琦拉满弓的瞬间,吉田松全身血脉也已畅通,大喝一声,连人带剑化作一道青虹向对方扑落。

    本来身在空中正是大好时机,可惜耿瑛琦此刻无法稳住弓势,命中率大减,铁莲子擦身掠过。

    剑光罩落,钟声同时响起,人影乍合倏散。

    “铁胎弓”的银钢线,已被“鱼肠剑”挑断。

    香玉公主曼声道:“吉田族胜蓬莱族。”

    吉田族欢声大动,吉田老人,不禁抚须长笑。

    皇上微微颔首,赞扬道:“吉田卿令郎神威大震,一剑独秀,是当今国中无二良才。”

    吉田老大俯首道:“圣上洪福齐天,幸能不吝培植。”

    这时大势已定,群众各自归坐,只待吉田三公子接过天地岳台主百招,武榜魁首便算产生。

    香玉公主因到“天岳台”宫女送上二篇诗卷禀道:“方才文榜主考官送上两篇诗卷,请公主评阅。”

    香玉公主先翻开上官诗昭“思愁”脸上浮起笑容,只见字迹清秀娟丽,分明是女子手笔,诗想画意,文藻雅致,不禁颔首赞佩。

    翻开第二篇,只读了第一句:“六瓣仙兰九曲溪”芳心不由一震,秀脸突然变色,一口气把全篇看完。

    她心中疑虑层层,那人怎知六瓣仙兰?“蓬莱午夜忆关西”分明说的是她在蓬莱宫夜半思君。

    末后那句“情波万丈心如一”寓意深长,这人若不是尹靖,如何会作出这等有心的诗句?

    若说尹靖到玉壶国,似乎不甚可能,尤其代表蓬莱海外族参加文榜,更令人费解。

    她越想心中越奇,想传令召见蓬莱海外族文生,忽又觉得不妥,如果是尹靖那自然是天大喜事,要不是尹靖,以公主之尊召见一个考生是很不相宜的。

    她想了再,仍自犹豫不定,突然心念一转,道:“小芝你传话下去,请问相国蓬莱海外族文生尊姓大名?”

    小芝见公主拿着那篇诗词,看了好几遍,有时沉思,有时欢笑,似乎心事转变不定,心中自觉奇怪,含笑说道:“奴婢领命!”

    香玉公主见小芝的笑容,似乎心事被她看穿,玉脸不禁微微一红。

    小芝匆匆下了台去,过了一阵突然人声喧杂,小芝急急跑上台来,喘气道:“禀过公主蓬莱海外族的文生已参加武榜,相国只知他姓尹不知大名。

    香玉公主精神大振道:“那文生现在哪儿?”

    “公主你看他已出来了。”

    但见蓬莱海外族下走出一位全身蓝衣劲装的武士。

    香玉公主双眼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见那武士举止身材与他一般无二,难道他真的不辞千里远渡重洋到玉壶国了?

    那位蓬莱武士盔帽露出双眼,似乎正往“天岳台”凝望过来。

    小芳不禁惊叫道:“奇怪!那位武士好大胆好像在看我们,公主你认识他吗?”

    转目见公主很仔细地注视武士,似乎要看穿他的蒙面盔帽。

    香玉公主喃喃道:“如果是他,功力甚高,等会儿就可明真相。”

    “公主说的是谁?”

    香玉公主面上浮起一层绯红,轻叱道:“你先别问。”

    小芝伸着舌头,作了一个怪脸,不敢再问。

    且说正中台上蓬莱海外族耿大人,没有想到尹靖会自动来参加武榜。一听报榜官传话,惊得张大了口。

    上官将军皱道:“耿老弟,那位尹公子行吗?”

    皇上亦笑道:“耿卿令嫒果称得上是巾帼英杰,想来这位武士功力亦不凡?”

    耿瀛洲俯首禀道:“臣尚不知这位文生身怀武技,功力深浅,更是无由断定。”

    皇上奇道:“真有这种事?”

    “臣岂敢欺君蒙上。”

    吉田老大虽然沉吟不语,且上却挂着轻轻的冷笑。

    这一场由地岳台主白眉神僧主判。

    吉田松连胜数场,冠盖群雄傲气凌云,他见对方仅以空手应敌,冷讽道:“贵族铁胎弓冠绝玉壶,耿小姐只可惜拉不动第三弓,阁下何不拿独门绝艺表演几手?难道是拉不动铁弓,哈哈”蓬莱武士淡淡一笑道:“阁下既想指教铁胎弓,为不使你失望,照办。”蓬莱族人把铁胎弓换上银钢线送上。

    那武士拿过铁胎弓,取出二粒铁莲子套在弓上,说道:“请亮招!”

    吉田松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道:“阁下能拉动第一弓,就足以令人震惊。”

    “你现在存心轻敌,我胜之不武,为使你心服口服,你看这一弓。”

    “咚”的一声,快得几乎看不出他拉过铁胎弓,二粒铁莲子冲霄直起,转入云端。

    吉田松脸色骤变,四周群众惊叫不已。

    皇上大为惊讶道:“耿卿族下竟有这等高手,此种功力已可苑儿一较长短。”

    上官将军笑道:“耿老弟怀珠抱玉,自己尚不得而知。”

    吉田老大脸拉的长长,好像铁板一样很是难看。

    蓬莱族武士射过二弹,淡然道:“阁下是否准备妥当,这次要对你发射?”

    吉田三公子傲气全失,叹气道:“尊驾功力奇高,请发招。”声音微带怯意。

    “咚!”二颗黑色铁莲子已然射出。

    吉田松舞起一道剑墙,把全身封住。

    “砰!”莲子弹上高空,吉田松连退三步。

    蓬莱武士等他马步站稳,又摆好势头才拉出第二弓。

    第二弓比第一弓力道还强猛“砰”然声中,吉田松在地上翻了一个跟斗才爬起来。

    尹靖心中微奇,吉田松名列波罗第二剑手,何以这等不济?

    当他准备开第三弓时,突然发觉弓弦重逾山岳,心中顿时明白过来。

    敢情铁胎弓是一种奇异的兵器,藉铁胎弓可发出十倍以上的力道,因此任何武林高手,也无法接数发莲子不败。

    他估计以自己的功力,大概可接四弓莲子,第五弓就难保不受折损,开弓的力量,大概也只有五次左右。

    当下默运“太乙神功”大喝一声,拉开第四弓。

    这一次吉田松惨哉。连翻二个跟斗,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已无力爬起。

    白眉神僧朗诵一声佛号,道:“蓬莱族胜吉田族。”

    皇上大怔道:“这人铁胎弓连开四次,面不改色,功力之高玉壶国无出其右,耿大人究竟此人是何来历?”

    耿瀛洲心里发急,颤声道:“臣罪该万死,他乃是中原人氏,在大海中被海鲸吞噬,被臣救起,彼称要到玉壶国瞩仰秋祭,臣特请参与文榜会试,实不知其身怀绝技。”

    皇上意外地一楞道:“中原人氏,他叫什么名字?”

    “那人姓尹名靖。”

    皇上心灵一震暗道:啊!他叫尹靖?如果是我皇婿,怎会到玉壶国来?

    八大族族长见状诧异满面,立知事态非常。

    皇上想了一阵,又转首问道:“他坐什么船只?如何在海上漂流?详细禀上。”

    耿大人想起棺木船,猛然醒悟,道:“微臣久居海外,懵昧无知,圣上御居‘海天别墅’可有‘玉棺艇’?”

    “去年二位皇女各驾‘玉棺艇’远浮重洋到‘海天别墅’,那儿尚有两艇。”

    耿瀛洲惊“噫”一声,道:“尹公子坐着一只水晶透明,表似棺木,一丈大小的棺艇。”

    上官将军插嘴道:“耿老弟也许没有见过,那正是‘玉棺艇’。”

    皇上立即问道:“那人生得如何?”

    上官将军道:“尹公子英朗俊拔,气吞山岳,人品与武功同为微臣生平仅见。”

    皇上龙心大喜道:“哈哈,那必定是他无疑了。”

    耿瀛洲奇道:“皇上可知尹公子其人?”

    “如果所料无差,该是东宫二驸马。”

    耿族长大惊,忙伏身叩头道:“臣罪该万死!”

    皇上色惊而喜,道:“不知不罪,快召来见。”

    侍臣立刻传令召见蓬莱武士,全场掌声雷动。

    皇上召来蓬莱武土,也不立刻令他降下盔帽,只转向“地岳台”朗声道:“白眉大师,你看这位蓬莱武士,能否接下大师百招?”

    白眉神僧一时不明白圣上问话用意何在,朗诵一声佛号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这位施主功力之高,老衲望尘莫及,别说百招,就是平手对拆,老衲能保不败,已属幸然。”

    “这么说来那百招可以不比了?”

    “但凭圣上裁决。”

    皇上仰首一观天色,笑道:“日已偏西,不若作罢。”

    “老衲遵旨。”

    皇上又向“天岳台”朗声传话道:“玉儿你看这位武士能否接下百招?”

    香玉公主性本温静,她正在怀疑这位蓬莱武士的身分,乃曼声应道:“这位武士功力甚高,玉儿不敢言胜。”

    皇上龙心大悦,笑道:“哈哈,那天地二岳算是一言过关。”

    四周臣民本都极想看看蓬莱武士斗天地二岳台主的雄风,但却不明皇上为何借故作罢,各族族长既没有意见,皇上又特下令,子民除感到失望外,无人敢言。

    于是武榜授魁仪式,立即开始。

    皇上取过一顶珠光灿烂的皇冠,朗声道:“今年武榜‘蓬莱海外族’夺魁,此冠是由蓬莱武士敬献其最仰慕之人。”皇上用一支玉杖,把皇冠送至台下,蓬莱武士深深一揖,伸手取过皇冠,全场立刻响起呼喝声。

    接受武榜魁首献冠之人,是一种无上光荣,蓬莱武士接过皇冠,心中有点不知所措之感。

    耿瀛洲似乎看出他不谙国中授典礼俗,当即默运内功,以传音入密功夫说道:“尹公子提着御赐皇冠,绕场一周,最后敬献给你最心爱的人。”

    那武土怔了一怔,想不到还有这种习俗,当下依言把皇冠挂在铁胎弓顶端,高高举起,绕场一周。

    所到各族旗下都掌声雷鸣以示迎接,依习俗皇冠大部分都敬献女人,苑兰公主那年连夺文武双榜,将皇冠特地敬给香玉公主,香玉公主得魁又把皇冠敬献姊姊,她们是玉壶国唯一得到武榜魁首的女人,结果女人还是敬献给女人。

    因此那武士铁胎弓高悬皇冠,所过之处各大家闺秀无不散发羡慕光焰,希望能身受此冠,与英雄同沾一份光荣。

    那武土走到“上官族”下停立了一阵,上官英治领着族人大声欢叫道:“欢迎蓬莱武士!

    欢迎蓬莱武士!”

    上官诗昭此时已考完文榜,来参加武榜授魁仪式,她人虽害羞,紧靠在乃兄身旁却也不停地向蓬莱武士挥手。

    上官英治顽皮地笑道:“诗昭妹,看来尹公子此冠是要敬献给你了。”

    上官诗昭闻言不胜娇羞地低下头去。

    那蓬莱武士向他们兄妹拱手一揖,就大踏步走去,上官诗昭脸上一红,道:“尹公子的皇冠一定是献给瑛琦妹妹。”

    上官英治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神情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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