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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池醉客咧嘴笑道:“宋文屏,怎么缩着乌龟xx,不敢伸出来?反正咱们已罢戈息争,不伤和气啦,哈哈。”

    这话阴损之极,宋文屏脸皮再厚,也不得不挺身而出,干咳一声,拱手道:“兄弟闻尹兄与苑兰公主龙凤落江,游戏河海,不意在此相晤,幸会!幸会!”

    尹靖含笑说道:“好说!好说!”突然欺上前去,左手分筋斩脉,已扣住宋文屏手腕。

    宋文屏眼前一花,右腕被制,左手呼地一声,猛拍对方胸膛。

    哪知他掌势一发功,人已如车轮般地,被悬空带得一转,从右边翻到左边,坠地后正好二人相对而立,一条左臂又被尹靖牢牢钳制。

    宋文屏只觉全身麻痹无法动弹,一双绿豆眼满含着阴沉怨毒的光芒,嘿嘿冷笑道:“尹兄的武功兄弟一向佩服的紧,不过以你的声望对兄弟突施暗算未免小题大作?”

    尹靖见了他目光,突然心灵一动,忆起了一件事。

    当日他初下终南山,投宿长安旅邸,遇上“天震教”金龙堂主“凌风秀士”吴文昌,与冀北分堂香主董平,及“天外神叟”高足“旋风剑”冷清松,夜到“千树林”以“湛泸剑”

    欲换取“幽兰谷”稀世奇花天竺纯种的“六瓣仙兰”

    圣手公羊一口婉拒,因之双方反目大打出手,正打得不可开交,有一蒙面人悄悄掩入幽兰谷,企图渔翁得利,盗窃仙兰。

    来至亭台旁,被护谷灵猿小黄截住,小黄不敌,那蒙面人正欲下毒手击碎它的天灵盖,尹靖及时解救,以致蒙面人左掌背反挨小黄咬得皮破血流。

    当时那蒙面人右腕被制,左手翻掌击尹靖胸膛,所施手法与适才宋方屏手法同出一辙。

    那夜蒙面人以黑巾蒙面,虽未见庐山真面目,但那怨毒诡谲的目光,与此刻宋文屏盯着自己的眼色一样,令人一见难忘。

    尤其宋文屏言行狡险,一如那蒙面人,当时“万教旌”要他除掉脸上黑巾,蒙面人乘势施放“七煞追魂弹”手法之高妙,连自己都险险被他击中。

    这一连串的疑虑,使他推测那蒙面人就是宋方屏,这时他感到右掌钳制处,有疮疤的痕迹,更确实所猜,当即淡淡一笑,道:“在下似乎在千树林见过宋谷主一面。”

    宋文屏怔了一下,嘿嘿笑道:“尹兄贵人多忘,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混元坪’。”

    尹靖笑道:“重阳夜金龙堂主带‘湛泸剑’上千树林,欲换取‘六瓣仙兰’,你可还记得?”

    宋文屏神色自若,道:“这事兄弟倒有所闻。”

    尹靖哈哈一笑,向圣手公羊问道:“那夜玄谷主与凌风秀士拼斗之际,有一蒙面人掩入幽兰谷,击伤护谷灵猿,盗取仙兰,并向‘万教旌’诬告在下盗窃,你可知其人是谁?”

    圣手公羊眉头一皱,道:“那人连施三门派的绝技,令人莫辨真假,用‘浮月山庄’的空中绝妙身法,‘凌云十八式’避过我‘混元掌’以‘小天星掌’打了驸马爷一记,临走之时施放‘七煞追魂弹’袭击驸马爷与‘万教旌’,红旌护法雪山‘生死剑’秦启隆,追入密林就失去踪迹。”

    尹靖道:“我曾领教过柳家堡主的‘小天星掌’,及浮月庄主的‘凌云十八式’,那蒙面人掌力不及柳家堡主雄厚,‘凌云十八式’的身法不及浮月庄主灵巧,但暗器手法与金牛谷主不相上下。”

    圣手公羊勃然怒喝道:“好啊!宋文屏你堂堂一谷之主,居然做起偷鸡摸狗的勾当,诬良为奸,暗袭万教旌,罪大恶极。”

    宋文屏脸色铁青阴阴笑道:“你们蓄意诽谤,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宋某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自然无话可说,只要我有三寸气在,必上万剑池武林评审庭告你们一状,哼哼,那时看看谁是真正的万教要犯。”

    尹靖神色一整,道:“彼此对薄公堂,让江湖上的人明白是非曲直,那是最好不过,玄谷主你仔细瞧来。”

    突然松开宋文屏手腕,掌势一推,向他胸前印去。

    尹靖的功力武林中闻名丧胆,这一掌如被印中,哪还有命在?

    宋文屏背脊直冒冷汗,只见他掌势来得不缓不急,情急之下,身子迎着掌风凌空而起,如巨鹰翻身,在空中一滚,斜斜向墙角飞落。

    尹靖哈哈一笑,道:“宋文屏,这不是‘凌云十八式’的‘翻云覆雨’吗?只是火候差了一点。”

    宋文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斜靠在墙边,苑兰公主冷声责问道:“尹公子,你为什么掌力打得那么轻,不把他打死?”

    尹靖笑道:“一掌把他打死,就无法逼他施展‘凌云十八式’,如今罪迹明甚,看他如何狡辩?”

    任年娇咯咯笑道:“要收拾他还不容易,公主啊,我去把他双臂砍掉,免得以后再用暗器伤人。”

    苑兰公主冷哼一声,道:“我手下不伤残兵败卒。”

    任年娇一怔,心想:刚才你还叫着要砍断他的双臂,取他性命,如今正是大好时机,却又改变了主意,真是朝令夕改,阴晴不定。

    南天一剑走到宋文屏身旁,沉声说道:“偷袭万教旌罪名不得妄加,几位今日言辞一厢情愿,显然是蓄意诬赖宋谷主。”

    天池醉客笑道:“摩云庭你不管怎么说,那蒙面人身怀天南三家绝学,准是你们一丘之貉无疑。”

    摩云庭道:“你要真有人证物证不妨到评审庭告状,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转身扶着金牛谷主四人一起离去。

    这时任年娇想到丈夫还中毒针倒在树荫下,忙问玄谷主道:“你可有‘七煞追魂弹’的解药?”

    玄谷主道:“我的‘万方奇应散’专解天下奇毒!”说着那出药散为宇文雷外敷内服。

    “万方奇应散”果具奇效,宇文雷这时已幽幽醒转,游目四掠,突然跑了起来,骂道:

    “那鹰鼻猴脸的龟孙子,滚到哪里去了?”看他气忿样子,显然是受过宋方屏侮辱,任年娇道:“他们被打跑了,雷郎你没事吗?”宇文雷挺了挺胸膛,道:“还好,还好。”

    尹靖道:“你怎么被他们打伤?”

    宇文雷咬牙切齿,道:“这些人可恶,可恶”

    原来采石矶事了,天震教,柳家堡,浮月庄众人等,分成三路,拟行恒山夺取“玄天图”

    “南天一剑”摩云庭“金牛谷主”宋文屏“飞龙剑客”朱明翁,与“铁扇书生”俞君杰,四人一道,过豫南,走秦川,沿黄河北上,途至临潼,落脚在一个丛林废堡中栖息。

    那废堡草木荒芜,屋塌梁断,任年娇正好驱车避难到此。

    她叫乃夫宇文雷先进堡中巡视一番,无意中听到他们谈论恒山之事,他一时不慎弄出声响漏了行踪,以致被其截住。

    宋文屏一见正是“混元坪”带走“伏羲奇书”及“藏玄秘图”的那幽冥公子宇文雷,心中大喜,立时上前盘根问底,要宇文雷交出“伏羲奇书”“藏玄秘图”

    宇文雷性情傲慢,如何能忍受对方胁逼?自是冷言相向,一言不合,卒以引起争论。

    他的武功本就略逊宋文屏一筹,斗不几回合,就伤在“七煞追魂弹”下,他只觉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痛苦难当。

    宋文屏哈哈一笑,在他身上寻搜奇书,结果一无所获,不由忿怒地打了他几个耳光。

    任年娇见丈夫久去不归,扶着公主下车入堡中查看,一见宋文屏在打他丈夫嘴巴,吃了一惊。

    宋文屏等人乍见苑兰公主,更为惊讶,畏缩地退入廊榭阴影下。

    尹靖听了上面叙述,心甚焦虑,浓眉深锁道:“藏玄秘图遗落江湖,掀起涛天风浪,如今豪杰云集恒山,倘若‘玄天图’落入歹徒手中,教我何颜以对林老伯?”

    众人均感到事态严重,苑兰公主秀眉微颦道:“现在万教庭主及南北各大门派,一定尽出精华去了恒山,那里惊险恶况,非同寻常,我不能让家妹一人涉险,咱们立刻就去恒山接应。”

    圣手公羊站在医生的立场,自然表示反对,他恭恭敬敬地说道:“下属愚意,不如先抢得仙兰,治愈公主伤势,再上恒山不迟,否则纵然去了,也无补于事。”

    众人颔首表示赞同。

    苑兰公主满脸不悦之色,伸手扶着树干,想是心神疲惫,否则会把圣手公羊严叱一顿。

    提到抢夺“六瓣仙兰”尹靖把孙总兵之事,说与众人知情,圣手公羊沉吟一阵,出了一个主意,道:“钦差官既是驸马旧识,情义上不便再去拦截,如今两全之计,不如分道而行,驸马爷与公主上京晋见贤宾王夫人,相机行事,下属与娄兄等人,先往恒山助公主一臂之力。”

    尹靖也有此意,只是不便开口,闻言大喜,道:“如此偏劳二位了。”

    伴君如伴虎,任年娇觉得苑兰公主甚难侍侯,不如也上恒山去追随二公主,因道:“单只二位去了,未免势薄,愚夫妇也愿去略尽绵薄之力。”

    尹靖当即应允,于是众人就此议定,从车厢取出干粮充饥,这一晚就在废堡中歇息。

    第二日来到潼关,众人分道而行,尹靖沿黄河东行,晓夜兼程,一路甚少休息,对公主侍汤服药,无微不至,因为公主伤势严重,车厢不能过于动荡,只得缓缓而行,这一来自然影响行车速度。

    一直到了第七日,瓶中药丸只剩二粒,遥见前路,垂杨斜柳,京华在望。

    尹靖喜道:“大公主咱们已到京城了。”

    入得城来,但见红楼画阁,珠帘卷雨,香车驶于天街,骏足驰于御路,茶坊酒肆,歌管弦索,柳析花衢,箫鼓喧天,真个是满目琳琅观不尽,一片繁华在画中。

    尹靖只觉南船北马,燕京繁华,比起金陵,另有一番盛况。

    这时天色尚早,但他无心观赏市面风光,驱车来到一家大旅馆,掀开窗帘,把公主扶下马车。

    店小二笑脸来迎,见公主满脸病容,却出奇的美丽,不由怔了一怔。

    尹靖道:“替我们预备两间清静上房。”

    店小二见他二人衣着高贵,想是豪富人家外出游览,旅途染病,因此急忙把他们引进睡房。

    尹靖把行旅安妥,来到公主房间,说道:“你好好在房中歇息,我去打听贤宾王府第。”

    苑兰公主微微点了点头,道:“你快去快回。”

    尹靖应了一声,出行而去。

    这些日子一直在一起,公主见他离去,突然心灵感到一阵空虚,一人在房中静静地等待着,思潮起伏,想起她妹妹此刻在恒山不知处境如何?

    这次去恒山的无不是机智老练、功力高强的江湖豪客,及各大门派的宗师,玉妹心地纯善,虽然身怀绝技,如何斗得过那些人?

    越想心里越烦躁,她一生中最关心爱护妹妹,而她最关心的人,又处于最使她不能放心的环境。

    她只觉得神昏目眩,异常慵懒,又倒出一粒丹丸服下,调息运功,尽量使心神平静。

    到了傍晚时分,一阵敲门声,把她唤醒,她道:“是尹公子吗?请进。”

    门缝开处,尹靖走入房中,苑兰公主见他一脸失望神色,问道:“怎么,没找到贤宾王?”

    尹靖道:“侯门深如海,贤宾王府在禁宫皇城之内,等闲人物不得其门而入。”

    苑兰公主心想:自己贵为一邦之主、尹靖身为驸马,居然吃了闭门羹,受人奚落,心中好生气忿,冷冷道:“一个贤宾王有什么了不起,不见也罢,咱们上恒山去。”

    尹靖知她脾气,这种求人之事,同她商量不出什么结果。

    当下令店小二准备几样精致佳肴,端进房里,二人对斟。

    尹靖言道:“京城花灯火蕊,繁华如锦,可惜公主身体不适,要不然咱们倒可沿街游览夜境。”

    苑兰公主道:“玉壶国虽不若中原鼎盛,但每年秋末大祭,宾客如云,游人如鲫,盛况亦不下中原。”

    “玉壶国水暖花香,岛屿风光,另有引人入胜之处。”

    苑兰公主听他赞扬,心中好生高兴,曼声道:“但愿你与家妹能长住玉壶国,姊妹早晚相见,免得两地相思,牵肠挂怀。”

    “在下纵然无法长住玉壶国,亦会经常与二公主前往拜晤。”

    苑兰公主突然轻轻一叹,道:“我从不受人恩惠,这几天蒙你照料,是我生平受恩最多的一次,虽然是你是妹婿,我也同样感激你。”

    尹靖觉得苑兰公主突然变得温柔文静多了,与往日不大相同,大概是病久体虚之故,遂道:“公主快别这样说了,危难互济,乃是人之常情,何况咱们谊属姻亲。”

    “假如不是这一层关系,纵然你要帮助,我也不会答应”说到此叹了一口气,接道:

    “但愿往后日子,你也能这样善视家妹,我就放心了。”

    尹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挂虑。

    饭毕,尹靖起身告辞道:“公主玉体违和,宜早休息,我想上街溜达一阵,也许会回得晚些,你就先歇息吧。”

    苑兰公主只道他童气未消,想上街看热闹,也不在意。

    尹靖向店小二叮咛,他不在期间,任谁也别去打扰公主清静。

    店小二见他投了店,就神色匆匆进进出出,只道他是去请大夫,遂陪笑道:“相公可是要去请名医,东郊胡同有一位林大夫,医术很高明,何不去请来看看你家妹子。”

    尹靖称谢一声,出门而去。

    北京分里外两层城垣“紫禁城”是皇室贵胄的御居,尹靖信步来到“天安门”外,只见城门侍卫,盔甲劲装,警戒森严,原来他有意一探禁宫,只怕公主担心,更影响伤势,因此推说上街游玩。

    他向西走了一程,城垣上不时有士兵来回巡视,他悄悄来到城下,耳听卫兵已去远,足尖轻点,宛如白鹤冲宵,落在城垣上。目光四掠,但见层宇叠翠,甲第连云,宫阁相望,不知几落?

    他身形一伏,冲下城垣,只听一人喝道:“什么人?”

    另一人应道:“老陆是我!”

    老陆笑骂道:“好小子,吓了我一跳。”

    原来城垣内还有侍卫巡逻,尹靖身如闪电,隐在一株树后。

    那二人说完话,向东而行。

    “紫禁城”建造宏伟,冠盖云集,也不知贤宾王府坐落何方?他跃上屋脊,施展飞檐走壁的轻功,往里直扑,耳闻燕声巧笑,丝竹清香,想是王侯贵妇正在饮酒作乐。

    他发觉禁宫之内似乎毫无戒备,忽见眼前一片湖海,海中朱楼高耸,丝柳披拂,丽舟画舫,来往如梭,阵阵歌管妙韵,随清风飘入耳际。

    顾盼间,只见东面一座宫殿,巍然矗立,灯光稀落,肃静中自有一股庄严气氛。

    他去过“海天别墅”也住过玉壶国的宫殿,但觉一切建筑,都不若“紫禁城”豪华壮丽。

    尹靖展开轻功向那宫殿奔去,殿外有两只巨大石狮,一条大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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