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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敏儿道:“那武贼最善于阿谀,逢迎,玩弄权术,什么事都使得皇上对他宠信。而今更是手握魁柄,权倾天下,爹爹说:‘恐怕那次宫中闹刺客,也是他玩的阴谋把戏,只是,咱们提不出这事的有力证据。’我想,爹爹的话,颇有见地。”

    游龙子黄小龙道:“义父一点也没料错。那夜宫中捕获的,何尝是李志虎大哥,真的李大哥,却被武贼与崔刚囚禁于镇远镙局仓库里面,威胁利诱,逼他承认,确曾与我一同干过谋刺主事。这位李大哥,还是我昨宵从那镇远镖局救回来的。”

    小敏儿道:“狱中的李志虎又是何人?”

    黄小龙怒道:“那冒充的人么?却是一个死囚,身材,形貌,大致与李志虎大哥颇为相似。”

    张素真一跺脚道:“我说呢?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你大哥,原来其中另有蹊跷。”

    小敏儿想了一阵,道:“小龙哥,你的‘碧玉剑’在身上吗?”

    黄小龙从身上拔出宝剑,用手一挥,虽在白天,仍可看到一团蒙蒙青碧光华。

    小敏儿不禁惊讶起来,说道:“像这种宝剑,天下一共有几支?”

    黄小龙道:“当今武林,据我所知,只—支‘碧玉剑’。”

    小敏儿道:“本来皇上也不相信是你,可是,他知道你有那支‘碧玉剑’,这就不能不使人惑疑了。盖那晚他曾亲眼目睹啊!否则,以我和家父的保证,怎不见效?”

    公孙凤在—旁插言道:“既然人都可以假冒,东西还用说呀!反正用—支削铁如泥的宝剑,再在剑柄上装配一枚碧玉,不就成了!”

    话虽是有点强词夺理,但未始没有理由,小敏儿以及其余诸人,都觉得那真是一件非常可能的事。不由全是一声沉叹。

    陡地,游龙子黄小龙想起—事,叫道:“大事不好!”小敏儿也跟着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事啊!”黄小龙道:“想那武总督既知李人哥夫妇,均已先后被救,他又怎能授人以柄?定派人暗中将囚犯杀却灭口,到时,反称李大哥夫妇越狱,如今事不宜迟,必须先赶往天牢阻止上方行动要紧。”

    说时,撮唇低嘴。大白鹤嘎然一声,从一株古松上降落地面,驮着游龙子黄小龙同小敏儿向北京城飞去。

    两人跨在鹤背上,匆匆谈了几句,便自什刹海分道扬镳。

    游龙子黄小龙,这时来不及化装,从身上摸出一付人皮面具戴上,施展起“化影如烟游龙术”迳往天牢奔去。跃过两丈多高的围墙,身形一晃,便来到那第五号死囚牢外。

    这时,虽是大白天,但这天牢光线仍极黯淡,他从铁栅望进去。只见那犯人倦伏在内。并未有丝毫被害之状。方自讶异!暗想:“难道那武总督,会这么蠢!”

    突然间,天牢大门外,有着辚辚车声。跟着蹄音停止,马靴碰地声,接踵传来。

    片刻之间,两个锦衣侍卫。在监狱长陪同下。一路直向五号死囚牢走去。黄小龙脚尖轻点,贴身身在甬道的屋椽后。竟是毫无声息。偷窥来人,正是昔日青风帮高手长川秀士诸葛青。另一人则是杜陵州。

    这两人走到五号死囚牢前,向身后的监狱长道:“把人提出!”口气十分威严。

    那瘦高的监狱长道:“两位侍卫大人,既是奉有武总督之命,卑职岂敢不遵?不过敝牢一向犯人进出,均须具备公文手续,即使事情紧急,武大人也该出具手谕。要知晨间已逃钦犯一名,如再把这谋刺皇上的正凶主犯,出了意外这干系,卑职可担当不起。”

    长川秀士诸葛青冷冷说道:“拿去!”

    去字一落,一片白光朝监狱长面前飞来。

    那监狱长姓程名兆兴,却是太极门中高手,手臂一抬,那张低条,便已捞到手中过目—看,果然是武总督的签字。便不再言语,命狱卒拿钥匙将牢门打开。

    牢门—开,室中的犯人非但毫无欣喜之状,反而吼了起来。

    说道:“咱们讲好的,—两金子一天”

    杜陵州深恐这家伙,当着监狱长说出别的秘密来,唱道:“姓李的,闭嘴,少装疯卖癫!”

    癫字一落,便已一指点在那囚犯哑穴上。将他扶了出来,向天牢门外行去。

    监狱长程兆兴忽觉头顶微风飒然。他见多识广,知有江湖人物暗里隐身,方自吃惊只闻耳畔响起一缕声音说道:“监狱长,你手上那张字条,必须妥为保存,否则你对今天擅自释放化名李志虎的囚犯,难逃干系。”

    他本想再问他是准。但已语音寂然。想是早巳走远。心想:“不管是谁,这人却是—片好心,我岂可大意?”

    不言监狱长程兆兴将武总督手渝密藏不提。且说长川秀士诸葛青,与杜陵州二人,挟持着囚犯走出天牢。

    杜陵州将囚犯安置在车厢里,本想坐到车头上去。长川秀士诸葛青道:“老杜,你还是坐到车厢里看守,别在半途出岔才好!”杜陵州经此—说,遂返身跃上车厢。

    跟着,车声磷磷,马蹄得得,沿着什刹海岸,出得胜门,直驶玉泉山。

    马车在一座树林里停下。长川秀士诸葛青,见后面车厢久久没有动静。不由埋怨道:“这家伙,大概昨宵又打了一夜麻将,一上车便睡着了。”

    说着,从车头跳下,谁知打开后在的车厢一看,不禁呆了!

    原来,车厢里连鬼影子都没有。

    长川秀士诸葛青大惊,暗道:“杜陵州那家伙,竟敢做出反叛的事来?是了!如不是他生心内叛,想那死囚既是曾经被点了穴道,怎会逃走?”

    他心知责任重大,自己与杜陵州二人,奉命前往天牢,提出死囚,乃是杀人灭口,如今出了这挡子事,真是倒霉。好在杜陵州既已失踪,自己何不索性往他身上一推,这年头,那还管什么良心不良心!”

    如此想后,便又重行登车,回得总督府,少不得添油加醋,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杜陵州头上。

    武总督心中虽是不悦,事情过去,也就算了,通缉除杜陵州与那逃犯二人归案办外,长川秀士诸葛青只是受到一顿口头斥责。

    且说黑贝勒坐在书房,听说贝子小敏儿,一大早就出王府去了,至今没有回来。派人一查,那匹曾经赠送游龙子的黑驹,被李镖头送了回来,权作爱女坐骑,却并不曾骑去。心想:“这野丫头,东奔西跑,如再不管教,也太不成话了!何况,自从义子游龙子黄小龙,被嫌疑谋刺圣上后,王府四周,都被武总督派宫迁侍卫,或禁卫军暗中监视,自己有一种在圣上面前失势之感。如—旦这丫头在外面受到欺侮,那可更将老脸无光。”

    他想到这里,正自发急忽然绣纬掀处,现出一个俊俏的脸庞。不是小敏儿又是谁呢?”

    黑贝勒刻意一板脸孔,愠声说道:“敏儿,从今天起,你以后别再像没羁的野马!”

    “为什么啊?”小敏儿投入父亲怀里,撒娇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怕被老虎吃掉了!”

    黑贝勒叹了口气道:“孩子,豺狼当道,圣上已不像过去那样,听我的忠言,这时候,咱们最好蹈光养晦,别惹上事端。”

    小敏儿知父亲素来刚直,他这么说足见他心底是如何的委屈,不由泛起—阵难过。

    过了一阵,便又仰起头来,说道:“爹爹,我几乎忘了把一个好消息报告你!”

    黑贝勒苦笑道:“什么好消息啊?莫非你找到知心合意的男朋友了?看你高兴得那个样子!”

    小敏儿不依道:“爹爹,你乱说!看我还告诉你不?”

    说完,便走向一旁坐下,闷声不吭。

    黑贝勒哈哈一笑,他只有这么个宝贝女儿,那能见她生气,忙道:“我的乖女儿,爹不乱说了,是什么好消息?快告诉我吧!”

    刚说到这里,书房门口却出现一个肌肤雪白,身形微胖,面部轮廓美好的妇人,这妇人一现身,父女两人各自叫了声道:“妈,你来了!”

    “夫人,你也来了!”

    不用介绍,这妇人便是黑贝勒的元配—一福普。她穿着旗装,显出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一入书房,便向小敏儿问道:“孩子,你有什么好消息啊!是不是北京大舞台,今夜有着兰菊芬的全本‘貂蝉’!”

    小敏儿噗哧一声笑了,说道:“妈!你真是一个戏迷!我才不关心这些呢?再说,那也算不得好消息啊!”黑贝勒附和着笑道:“对,那怎能算是好消息里!”

    福普楞了一楞,说道:“你两父女,别在那里—弹一吹,其实,敏儿的好消息,不用猜,我也知道。”

    她说得满有把握似的。小敏儿不禁嫩面生晕,道:“妈不过想把爹的话,拿来翻版罢了!”

    福普察言观色,已瞧料八成,说道:“依我看,大致是你那位乾哥哥来到北京,你爹爹可曾猜到这一点?”

    黑贝勒连忙申辩:“没有!没有!”他竟是这般不愿掠人之美。

    小敏儿被母亲说中,先是脸泛朝霞,继即颜一正,沉声说道:“他果然来了!女儿今早已经见到,只是!只是他对谋刺皇上一节,根本否认”

    黑贝勒惊得从椅子上站起,问道:“敏儿,他是几时来的?”

    小敏儿还来作答,福普插口道:“恐怕他—直躲在北京,不肯见咱们也不—定!”

    黑贝勒道:“我那乾儿子,当世豪侠,岂是那种人?福普,我什么都佩服你,独有对此事,你视察错误!”

    福普笑笑,正想发表意见,小敏儿道:“妈!小龙哥的确是被仇家诬陷,当出事之际,他还在汀江之畔。”

    “他仇家是谁?竟如此歹毒。”福普也渐渐相信了。

    黑贝勒沉声道:“还有谁?当然是圣上红人,掌握全国兵权的武丕督。”

    福普黛眉一蹙,道:“哎呀!原来是武总督,想不到一个当朝一品大员,行为如此卑鄙。”

    小敏儿道:“是啊!小龙哥已将李志虎夫妇,救出魔手。而且此时,正在阻止对方将那冒充李镖头的囚犯杀死灭口,留作日后圣上审汛此案时的证人。”

    黑贝勒夸奖道:“这孩子真是智勇双全,可惜他不愿做官,否则将来必可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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