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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自己所摸的手,骨格的构造非常

    应雄见那摸骨圣手满脸疑惑之色,不由得意的笑:“哼哼!糟老头!摸不出吧?嘿!

    看你也只是混饭吃的!还说什么‘命运绝不可变’的至理名言?这下子本少爷可叫你大出洋相了!”

    出奇地,那摸骨圣手这回并没有自负反驳,相反脸色更开始凝重起来,像是眼前的是当今皇上似的,他有点吃惊的道:“你,不是人!”

    应雄闻言失笑:“老头想必疯了!本少爷若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

    “不!”摸骨圣手道:“你不是鬼,也不是人!以你天生骨格之霸道、倨傲,你,本应是一条龙,一个——”

    “皇者!”

    皇者?这下子应雄倒是有点意外!他忽地记起其母慕夫人临终提及关于剑圣挑战他的事,剑圣,也曾形容当时仍在娘胎的他,是一个天生的——剑中皇者。

    “老头,你瞎说什么?当今天子坐在深宫大殿,你这番话简直是以下犯上。”

    “不不不!”那摸骨圣手诚惶诚恐的拼命摇头:“老子摸骨半生,阅人千万,一定不会出错!你,必会是一个皇者!而且再深究你的骨理,骨硬而利,其形其格似剑,极有可能,你将会是一个——剑中皇者!”

    这次,倒是一旁在全神倾听的小瑜“啊”的低呼一声!因为,她也曾听闻舅娘死前提及剑中皇者之事。

    甚至连一向静默、对此事爱理不理的英名,亦微微动容。

    那摸骨圣手一面摸,还在一面推敲:“以你骨理,已距皇者之期不远!极有可能,就在三年之后”

    三年之后?届时,应雄岂非已十九岁了?英名亦已十九岁了?那时候,亦是剑圣战书所指定的——剑决之期!

    应雄、英名与及小瑜三人齐感惑然,应雄与小瑜更两面相觑,心忖:这老头所说的本属似是而非,却又偏偏与实情相距不远,看来倒真的有点本事。

    那摸骨圣手空洞的两只眼睛,遽地泛起一丝同情之色,奇怪!他不是瞎了了吗?而且生性自负,他为何会一反常态?流露同情之色?

    但听他又对应雄续说下去:“可惜!真的可惜!你虽是剑中皇者,但你天性口硬心软,你虽然时常武装自己,惟内里却不堪一击,单是一个诺言,已足可扭转你的一生。

    而你的一生,也因曾对某个最亲的人所许的誓言,而彻底扭转了!你虽具皇者之命,到头来却无缘踏上皇者之途,唉,真是可惜”

    一个对最亲的人的承诺?应雄听罢此言更是私下忐忑,他曾应承其娘亲慕夫人一个关于英名的承诺,难道正因为这个承诺,扭转了他的一生,至令他不能成为皇者?

    应雄想着想着,傲慢的他猝地竟尔有点惘然,沉吟:“是吗?我真的因为一个承诺

    而无法成为皇者?但,既然是对最亲之人的一个承诺,若真的因它而未能成为皇者,沦为败寇,却能成全最亲之人的心愿,也是不枉此生的吧?”

    那摸骨圣手蓦地又凝重的问:“即使牺牲了自己,你也不悔?”

    应雄想也不想,爽快的答:“我从不悔!”

    “好!”那摸骨圣手竖指称赞:“不愧是英雄大丈夫!”

    这一老一少二人,竟由当初的互相恶言攻讦,至如今竟像有点惺惺相惜,于市集上围观的群众顿感好生奇怪!

    那摸骨圣手忽地又捻须沉吟:“奇人奇骨,每多奇事;老夫今日能摸得千万人中年得一见的‘奇骨’,真是不枉此生!小兄弟,请问你身边有否同行之人?”

    应雄没料到此圣手会有此一问,答:“有一表妹,与及一个——贱人!”说时不忘朝英名不屑的瞄了一眼!

    摸骨圣手又道:“有云‘物以类聚’,奇人身边亦每多奇人!小兄弟,老夫今日乍遇奇骨,意犹未尽,还想一探你表妹与及你身边的人,意下如何?”

    应雄但听他还要一试小瑜、英名,适才的惘然遽地收敛,复又邪笑的答:“悉听尊便!因为无论你所说的灵验与否,本少爷也绝不信命运不可改变!你若要试其余二人,只是多给我两个机会拆你招牌!”

    那摸骨圣手闻言只是莞尔一笑,应雄随即对小瑜道:“小瑜表妹,你若愿意的话,就不妨给老头看一看吧!”

    小瑜但听这圣手适才所言并不尽假,若也要看一看自己的话,不知他会看出自己一些什么,当下踌躇,旦女孩毕竟对这些看相摸骨之事更感兴趣,故亦无法按捺好奇之心,于是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来,那摸骨圣手一摸之下,登时面露一丝黯然之色,叹道:“这位姑娘,你的掌触手处柔若无骨,生就此骨骼之人,柔情似水,想必亦生就倾城绝色;只惜骨柔如风中飘零弱柳,你早年身世甚为飘零;母早死,父虽为谦谦君子,亦难逃英年早逝,幸而命中注定迭遇贵人,你虽半生飘零,唯到终仍能遂生平愿,觅得如意郎君,一个”

    “真正的英雄!”

    骤闻自己将来的如意郎君,系于“真正的英雄”五字之上,小瑜登时面红耳赤,更因为“英雄”二字,不由悄悄地朝木然的英名瞟了一眼,应雄眼快,见小瑜如此瞟了瞟英名,不知怎的,一颗向来不悔不愧的心,竟亦有点不是味儿。

    是否因为,在岁月的洪流中,他与她曾以表兄妹的关系共处五年,这五年的情谊,已令不动的他

    惟是,毕竟是应雄,很快便把这种不是味儿的感觉平伏下来,而且既然摸骨圣手关乎小瑜的预言并不太坏,他也不想让小瑜继续听下去,免她听见一些不开心的预言时,会耿耿于怀,于是立时制止摸骨圣手道:“够了!我表妹心地善良,能够找得如意郎君也份属应该!只不知,我这位异母异父的义弟又如何?”

    他是故意将摸骨圣手的注意力转移往英名身上,英名闻言,一直只是静听、不置可否的他,遽然道:“我,命不好。”

    “我不想知自己命运,不用看我。”

    正想举步离开,谁知应雄霍地抢前,一把捉着他的右手,瞪目道:“慢着!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又怎样!”

    “我,想知道你的命运!”

    是的!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这个义弟的命运如何!是因为他太希望他的命不好?

    抑是他太关心他?唯恐他的命会?

    无论因为何种原因,应雄捉着英名的手已赫地加劲,硬把他的手拉向摸骨圣手,英名一呆,没料到应雄会强人所难。他虽一直念在慕夫人的缘故而不想违逆他,任他呼来喝去,惟此时此刻,亦顾不了这么多,先挣开他的手再说!

    讵料甫一发劲,他本预期即使以自己五年前汇聚八个恩师杂学而成的功力,已足可挣脱应雄,却是无论他如何竭力,应雄的手竟如一只千斤虎爪,重重抓着他不放,一时之间,他居然挣之不脱!

    应雄但见英名满脸愕然,邪邪一笑道:“怎么样?很惊讶,是不是?”

    “犹记得,五年前你以一人力碎八剑,多么英雄威风!你还好像曾救了我呢!但,今时已不同往日了!这五年来我一直穷思苦研,每日皆苦练爹传给我的掌法,还遍阅各门剑谱,内力已不可与当年同日而语!但你——”

    “这五年来,我一直见你自暴自弃,顾影自怜,并没练功,即使是天赋再惊人异禀又如何?若不勤下苦功,你的功力便停留在五年前的昨日!如今,我的进境已超乎你的想像!你再也不是我的敌手!”

    不错!即使是天才是异禀是惊世英雄又如何?这个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任何异人因任何原因疏于习练,最后都难逃败亡结局!在街上沦为乞丐的人,有部份可能是本来天赋奇材却又自恃奇材,因懒性而停滞不前,最后逼于沦落街头。

    出乎意料!此刻的应雄既然比英名更强,英名更是无法抵抗“噗”的一声!应雄便硬生生把英名的手送到圣手手中,只是,当圣手甫握英名之手时,他霍地——全身一震!

    不单身躯一震,摸骨圣手还拉着颤抖的嗓子高呼:“不可能!不可能!”

    “世上怎可能有这样的人?不!这样的怪物?”

    “你不是人!不是鬼!不是魔!不是神!不是皇!你只是一头用剑一生的怪物!你是孤星凶星!所有接近你的人都难逃一死!啊”“世上怎可能有这样孤独刑克的命格?你是只用剑的怪物!你尽管将来可能成为盖世英雄、一代天骄又如何?武林将会因你而生灵涂炭!江湖更因你而会长久萧条!啊!你你这只害人的怪物,为何不早死早着?为何不自行了断?免得遗祸人间?害尽你身边所有至亲亲人?”

    摸骨圣手一面失常地高呼,一面失常地颤抖,他握着英名的手,也怆惶挣开,像是唯恐再握久一些,他便会被其身上孤星之气克死当场!

    想不到结果竟然会这样的!竟然会这样的!

    英名全然怔住,也许他早预计自己的命不会好,却不虞这摸骨圣手会形容得那样可怕!活像他的生存,只为要害死所有有生命的人!再者,这摸骨圣手的惊惧反应,也着实与当年慕龙请回来为他看相的相士反应一样——疯狂的恐惧!

    小瑜固然惊愕,霎时更有点同情英名,因摸骨圣手在蜂拥的围观人群中,说出这样一番叫英名“早死早着,别再害人”的话,众目睽睽,英名的自尊简直已荡然无存,他的心是何等难堪?

    应雄心头更即时感到一阵歉疚!他本不料结果会是如此!因他心想,也许这摸骨圣手会说一番“英雄盖世”的话,可能会对英名有少许鼓励,谁不知,摸骨圣手口中的英雄虽然盖世,惟亦——误世!

    无从细想,应雄立时补救,故意歪嘴一笑,道:“嘿嘿!克尽所有人,殆误苍生?

    圣手!我看你是酒喝得太多,算愈来愈不灵光了!如果你有眼睛看见他的样子的话,以他这副庸贱之相,庸碌一生尚可,有怎有资格祸延江湖、令武林萧条的怪物?我相信,他连一条狗也克不死!”

    说至这里,应雄又斜目朝英名一瞄,续说下去:“其实,一个人是否涂炭生灵的怪物又有何重要?最重要的是,绝不向命运折腰!即使命中注定又如何?天意弄人又如何?

    只要一个人笃信命运,由于他深信,他便会身不由几地朝命运的安排走下去,他的命,会落在命运手中!但——”

    “无论一个人的命运如何不好,只要他不相信自己的命运,并坚决不依命运的安排而走,他便有可能、甚至有权去改变自己命运,纵然已改变的命运仍未可知,总算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对!命运握在自己手中!这就是慕夫人临终时对英名最大的期望!如今藉应雄的理解再说出来,竟亦听得一直对命运深信不疑的摸骨圣手瞠目结舌!一个十六岁的年轻人,竟能说出至少需经历数十年仓桑才能体会的话。

    应雄犹怕英名不明白他的意思,还连忙补充:“无论如何,人生在世,无论你是正是邪是神是魔,又岂能尽如人意?只要自己一生能作出生而为人的最大努力,真真正正的生存过,便能——无愧于心!所以——”

    “我从不相信命运!”

    “我只相信,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应雄一番肺腑之言,似是自言自语,自我安慰,惟是,其实是想激励英名,只是英名听罢,却仍是木无表情,一片茫然,良久,他蓦地吐出一句似叹非叹的话:“可惜”

    “我,有愧于心!”

    不错!慕夫人之惨死,已令他毕生蒙上阴影,他一直有愧于心!

    亦因如此,他才会一直留在慕府任劳任怨,他只求能暗暗代慕夫人看顾慕龙父子。

    应雄一愕,小瑜也是一愕,应雄逐渐明白,英名何以如斯壮志消沉了,他还想再说一些什么,惟就在此时,英名已黯然转身,排众离去!

    “英名表哥——”小瑜见他神情死寂,不知他将会如何处置自己,慌忙尾随追出,应雄亦欲紧随而去,谁知在他刚要举步之际,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道:“这位哥哥,我也相信,你的义弟不是孤星!”

    应雄一愕,这句话若出自一个大人口中,不足为奇!但却出自一个小女孩之口,那这小女孩便未免过于成熟了,当下回头,赫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已站在自己身后!

    瞧这小女孩虽只得八、九岁上下年纪,惟一张脸竟流露一股妇人才该有的雍容与慧黠,只是她衣衫略见残旧,顶上束了一个小小的妇人髻,一脸抹不掉的风尘,背上背着一匣短箭与一柄小杯,腰间还挂了个小布袋,上绣一个“凤”字。

    应雄乍闻那女孩所说的话已是一奇,乍睹她这身小妇人的装束更是大奇,只感到这小女孩确是有趣极了,不由纳罕问:“小妹妹,你说我义弟不是孤星,你何出此言?”

    小女孩的目光之中复又闪过一斯慧黠,答:“他的眼神很忧郁,而且像不想伤害任何人,怎会是害人害物的孤星?”

    想不到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竟能看出这么多大人们看不透的东西!应雄更感到乐极了,一时忘形,索性和她抬,再问:“但,那个摸骨圣手说,他的命是孤星,他纵然不想,也没半法阻止自己”

    小女孩未待应雄把话说完,以迳自抢白:“怎会呢?他怎会没办法阻止自己?他有你呀!你是他的大哥,你一定会设法帮他的呀!”

    应雄失笑:“我帮他?嘿!小妹妹,你适才没听见我骂他贱人?还奚落他?你认为像我这样的人会帮他?”

    小女孩又道:“不!你并没有奚落他!你是为了他好。”

    应雄只见一个小女孩竟亦明白他这个男人所干的,心头不由一阵抽动,更出奇地鼻子一酸,他第一次感到,世人有人明白他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

    “为了他好?小妹妹,你从何见得?”

    小女孩又答:“不是见,而是‘感’到!可以给人‘见’到的事未必是真的!有些见不到、但能‘感’到的事才算是真!”

    “这位哥哥,你虽然看起来很骄傲,但你有很善良的眼神呀!尤其是你望着你义弟的时候,你看来虽然恶,但没有恶意,你是为了他好!”看来“恶”却又没有“恶意”?这小小女孩竟有一双看人看得如此剔透的慧眼?应雄更是啧啧称奇,小女孩此时又道:“你是为了他好,而他,也是为你好!大哥,你义弟的眼神看来虽然颓丧,浑没光采,但我感到,他的眼还有一些很深很深的深处,仍未激发出来,只要他一发出来,届时候,他便可成能为一个大英雄哟!”

    小女孩说此话时,居然流露一丝异常欣赏、崇拜的眼神,英名虽已远去,她仍在回味着他的风采,英雄的风采!

    应雄见其小脸上洋溢着一种崇拜之色,更是乐极,因为世上竟有另一个女孩和他同样欣赏英名,且还年仅八、九岁,他不由又道:“有趣有趣!小妹妹真有趣!小妹妹,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乍闻应雄提问自己的名字,这小女孩却出奇地略现羞色,腆的看着腰间小绣包上的“凤”字,缓缓的答:“我姓‘凤’,叫‘舞’!”

    “凤舞!”

    凤舞?好一个漂亮的名字!只是,应雄万料不到,眼前这个唤作“凤舞”的小女孩,终有一日会展翅飞舞于其弟英名身边,她,将会一生忠心的追随着他!

    她会欣赏他!崇拜他!守护他!体谅他!了解他!甚至爱他!

    有爱难圆,有缘又难爱,最后只得

    非主非仆,亦主亦仆,这就是——凤舞

    这里,终年都弥漫着一层浓重的烟雾,碧水寒山,这里是碧水山上的一个寒山!

    这里,也有两柄不知应否是剑的——剑!

    全因为,剑,应该是钢是铁是金是银所铸,但,这两柄剑,却是石造的!

    石造的剑也算是剑?

    不知道?

    然而,瞧这两柄剑上的风尘、裂痕,它俩仿佛自天地之始,已经被插在这里,它们,已历尽数不清的春秋朝露、碧世沧桑。

    它俩,又仿佛是两个历尽沧桑的英雄,一直站于此寒山之巅,细看山下一切苍生兴亡,忿看天下一切不义不平之事,可是,它俩纵然不忿,却是爱莫能助,因为,没有人拔它们去铲除一切不平事!

    不!应该说,自两柄剑诞生之始,从来没有人“能够”把它俩拔出来!

    从来没有!

    然而在此寂寥肃杀的今夜,终于又有一个人前来此寒山之巅,前来拔剑!

    他是——

    四十二岁的

    剑圣!

    剑圣降临,却并没有浪费半分时间!雄伟如天神的他纵身一跃,已然落在这两剑之畔,右掌暴出,便要握着其中一柄石剑将其一抽而去!

    他从不浪费任何时间!只因为时间对于一个庸碌的蠢财已是异常宝贵!时间对于一个圣者,更宝贵!茫茫天地岁月去如一刹,唯有极力争取!

    惟是,当剑圣沉稳的手快触及其中一柄石剑之时,他的手遽地停于半空!他突然不动!

    他不动,只因他已瞥见自己的手在接近石剑刹那,两柄石剑赫然各自崭露一条新的裂痕!俨如二剑会随时崩断,灰飞烟灭一样!

    剑何以会蓦现裂痕?是否因为,剑虽不懂人语,但剑其实有知,它们并不欢迎剑圣把它俩拔出,因为剑圣只是“圣”!

    他还不配!

    故,它们才会崭露裂痕,以明死志,若然未有适合的人把它俩拔出来,它们便——

    宁为“石”碎!

    不作“剑”存!

    这就是真正的英雄气概!连剑,也是英雄!

    剑露裂痕,剑圣见状登时面色大变,怒火中烧的喝:“妈的!好不识抬举!连举世无双的无双神剑,也要折服于本剑圣无敌之手,你这两柄其貌不扬的剑,为何偏偏宁‘碎’不屈?为何偏偏不让本剑圣拔出来?”

    “妈的!”

    被剑侮辱,剑圣羞怒难当,再难自己,不禁仰天狂叫!狂吼!狂嚎!

    然而!就在剑圣怒吼之际,天上惊雷乍响,一道紫电疾劈而下,刚好便要劈中剑圣,幸而剑圣已是出神入化,身一移已然避开!

    “妈的!”

    按遭雷劈,剑圣又再向天怒吼,更举起携来的无双剑,抗天暴叫:“天!你劈我?

    你敢——劈我?”

    “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天罢了!你是哑的!你是聋的!你从来不解苍生疾苦!你有资格劈我吗?呸——!”

    “天!你给我好好听着!总有一日,我剑圣一定会超越世上所有人,更要超越你!

    你给我好好听着!世上绝对没有我剑圣办不到的事,总有一日,我会拔出这俩柄曾经侮辱我的——”

    “英!”

    “雄!”

    “剑!”

    英雄剑?这两柄其貌不扬的剑原来唤作“英雄”?

    它们为何不让出神入化的剑圣拔出?

    它们还要等谁?

    两剑无语,惟剑圣口中的“英雄剑”三字甫出,天上又再次沉雷暴响,仿佛,上天又再次给剑圣一个肯定的答案——他虽已超凡入圣,但若论英雄

    他还不配!

    寒山远处的另一个险峰,却有二人远远眺望着剑圣被剑侮辱的一幕,这两个人,是两个一高一矮,一老一少的人!

    那年清的头蓄长发,骤见远方的剑圣被辱,不由惊讶:“连剑圣也不配此二剑?”

    那年长的答:“不配就是不配,那管他是圣!”

    “但,到底要谁才能与剑匹配?才可把剑拔出?”

    “这个嘛!或许我曾见过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也许可以!”

    “那是两个什么样的人?”

    “毋庸着急!你迟早也会知道的!因为”那年长的说至这里语气稍顿:“他俩,已在我的掌握之中!”

    那年长的说罢,斜斜一瞄身畔的年轻人;黯淡的月光映照在那年长一双眼睛之上,他眼睛依稀泛着智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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