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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紫玉香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公孙丑两颗小眼珠一下注视到贺德生脸上,口中啊道:“贺老哥是什么时候中的毒,现在感觉如何?”

    贺德生道:“是昨晚晚餐时间被人下的毒,据说子不见午,只是目下还未发作。”

    “唔、唔!”公孙丑连点着头道:“毒药发作得越慢,毒性也愈烈,一经发作,就不可收拾了,贺老哥请坐下来,让兄弟切切脉象再说。”贺德生依言坐下,伸手过去。

    公孙丑仔细切了一阵脉,口中噫道:“奇怪,照贺老哥脉象看来,你体内剧毒,早该发作了,但好像剧毒受了什么抑制,一时还不至于发作,只是毒性丝毫未解,而且又经过强行抑制之故,一旦发作,那就没有救了。”

    贺德生道:“先生真是神医,兄弟确实服过两颗抑制剧毒的药。”公孙丑张目问道:

    “那是什么药丸?”

    贺德生道:“兄弟也不知道。”

    当下就把昨晚发生之事,简单述说了一遍。

    公孙丑口中只是“唔”、“唔”应了两声,伸过手去,翻起贺德生眼皮,看了一眼,才道:“贺老哥放心,还有两个时辰才会发作。”

    贺德生紧张的道:“公孙先生是说,兄弟只有两个时辰可以活了!”

    瘦金刚、驼龙等人的目光,也不期而然一齐朝公孙丑望去。

    公孙丑耸耸双肩,呵呵大笑道:“兄弟是说贺老哥身上剧毒,还有两个时辰,才会发作,你贺老哥,只要在发作前一盏茶的工夫,遇上兄弟,就保管你没事儿。”

    瘦金刚合掌当胸,口喧佛号道:“阿弥陀佛,有公孙这句话,老衲也可以向贺老施主交代了。”

    了一道:“公孙施主可要开个药方,贫僧好立即派人到药铺抓药去。”这话是说公孙丑昨身负重伤,前来绳金寺借宿,身边并未携带药箱。

    公孙丑笑了笑道:“治疗重伤,剧毒的丹药,都带在兄弟身边。”说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倾了米粒大小三颗黑色药丸,用纸包好,交到贺德生手中道:“贺老哥收好了,等到巳末午初,腹中觉得隐隐作痛之时,就是剧毒即将发作,可将药丸放在舌尖上,让它慢慢随津化去,那时最好尽力奔跑,务使全身血液,加速运行,以助药力发散,过了午时,就可没事了。”

    贺德生接过药丸,问道:“这药不能早服么?”

    公孙丑道:“兄弟这药丸。性道峻猛,这叫做以毒制毒,不到剧毒发作,先服了,反受其害,故而服药之后,还要尽力奔跑,血液运行加速,原是加速剧毒发作,但也正是加速制毒功效。”贺德生唯唯应是,小心翼翼的收起药丸。

    瘦金刚赞叹的道:“公孙施主用药之奇,真是今之华佗。”

    说到这里,又站起身,合掌当胸,朝驼龙说道:“现在贺老施主已经没事了,老衲这就领诸位前往。”

    常慧问道:“老师傅要去那里?”

    瘦金刚道:“不远,也还有一段路。”

    贺德生道:“公孙先生此时可以跑路么?”

    公孙丑道:“贺老哥身中之毒,有一定发作的时间,但去无妨。”瘦金刚道:“公孙施主那就请回房休息吧。”

    公孙丑连连拱手道:“正是、正是,兄弟那就不奉陪了。”

    说完,转身朝外行去。

    瘦金刚又道:“了一,你也不用去了。”

    了一合掌道:“师叔也许有什么差遣,那就要通善师弟随师叔去好了。”

    瘦金刚道:“不用了,通善是本寺知客,不可擅离!”一面朝驼龙等人合掌道:“老衲替诸位带路。”

    手持念珠,举步往外走去。一行人出了绳金寺,常慧悄悄朝丁建中问:“大哥,你说老师傅会带我们到那里去?”

    丁建中道:“这个我猜不着。”

    常慧嗤的笑道:“我知道。”

    了建中道:“那你倒说说看?”

    常慧道:“我猜一定是到黄溪渡去的。”瘦金刚走在前面,忽然回过头来,含笑道:

    “女施主真是聪明智慧。”

    常慧脸上一红,喜孜孜的道:“我说对了。”

    瘦金刚道:“不错,老衲正是领诸位到黄溪渡去的.因为老衲听说姓冉的姑娘,生下了一个孩子,那贼子还时常派人接济,老衲领诸位前去,一来可使诸位明了真相,二来也许可以从冉姑娘口中,听到一些有关那孽障的行踪。”

    黄溪渡离南昌府不过二十来里路,它是赣江东岸,—个小小的渔村,村外,是一片疏朗朗的杂林,沿着江岸,有一条黄泥小径,草色已经枯黄。

    瘦金刚领着四人,脚程都快,赶到黄溪渡,还不过是巳牌时光。杂林前面,正有四五个孩子,在捉迷藏。

    乡村里的孩子,忽然看到村外来了几个陌生人,都觉得好奇,迷藏也不捉了,大家远远的停了下来。

    忽然,其中一个身穿土布衣裤的孩子迎着瘦金刚跑了过来,说道:“老师傅,你好奇怪,方才不是已经来了,怎么又来了呢?”那说话的孩子,看去不过十来岁,生得挺清秀。

    瘦金刚听得一怔,问道;“小施主说什么?老衲方才已经来了?,那孩子道:“是啊,你不是刚才过去的么?我叫了你一声老师傅,你还称赞我瑕儿乖呢,怎么又会从村外来的呢?”

    瘦金刚一张枯瘦的脸上,神色不禁微微一变,再也顾不得和孩子多说,急急回头道:

    “两位老施主,咱们快走。”

    话声—落.加快脚步,朝村中奔去。

    驼龙、贺德生也听出口气,孩子当然不会说谎,那么方才过去的那个“老师傅”分明就是昨晚假扮瘦金刚的贼人无疑。于是大家脚下加紧,跟着瘦金刚身后,往村中奔去。

    黄溪渡,不过十来户人家,疏疏朗朗的沿着一条汊港住着。瘦金刚快步穿过一片菜畦,走近茅舍。

    只见屋前一只母鸡带领着一群小鸡,正在草间啄食,屋中静悄悄的不闻人声!

    看情形不像发生了什么事故,心头不觉稍宽,脚下也自然放缓下来,回头道:“诸位施主稍待,冉姑娘可能在屋中,脚下一停,台掌当胸,缓缓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在家么?”

    茅舍中板门虚掩,却是不见有人答应。

    瘦金刚双眉微微一皱,正待再说。

    驼龙低声道:“老师傅,不用叫了,咱们进去瞧瞧。”

    瘦金刚心头微沉,点头道:”老施主说得是。”

    伸手推开板门,当先跨了进去。但见堂上板桌上,还放着一个针线盒,和一件尚未缝制好的童衫,只是不见人影。

    瘦金刚微感诧异的道:“这情形不像有人来过。”

    驼龙微笑道:“大师,这情形,分明是那冉姑娘正在替孩子缝制衣衫,有人来了,才放下来的。”

    瘦金刚矍然道:“那么人呢?”

    话声未落,突听一声微弱的呻吟,传了过来!

    驼龙突然一个箭步,掠到东首厨房门口,探头往里看去!

    这一看,果然灶下躺着一个青布衣衫的妇人,一手掩胸,已是奄奄一息!

    驼龙看得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大师,快进去看看,这位姑娘果然遭了贼子的毒手。”

    身形一闪,急步掠去。

    瘦金刚跟着抢入,看到冉姑娘嘴角血迹殷然,睁大一双失神的双目,望着自己,似有惊怖求援之色,不由得连诵佛号,俯上身去,问道:“女施主是什么人所伤?”

    那小妇口齿启动,艰涩的道:“老师傅你好狠的心肠”

    这话,自然是说杀她的人,就是瘦金刚!

    也正说明了贼人果然是假扮着瘦金刚来的。

    驼龙皱皱眉,愤怒的道“看她胸口肋骨似已根根断绝,这贼子竞以极厉害的掌力,对付一个毫无抵抗的弱女子,真是丧心病狂已极!”

    瘦金刚双手合掌,苦笑道:“这孽障使的就是敝寺’般若禅掌’。”常慧问道:“老师傅她还有救么?”

    瘦金刚微微摇头道:“看样子,这位女施主心脉已断,纵有仙丹,也回生乏术了。”

    常慧伸手去摸她手掌时,但觉一片冰冷,再探她鼻息,原来已经气绝。就在此时,突听一个孩子的声音哭着飞奔过来,叫道:“是你们杀了我娘!”

    “娘”一个穿着土布衫裤的孩子一下扑在他娘的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

    瘦金刚黯然道:“小施主,你娘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

    那孩子突然停住哭声,泪痕满脸,抬起头来,说道:“老师傅,你要替我娘报仇。”

    瘦金刚矍然道:“不错,这孽障可能并未去远,仍在附近,四位施主,可否相助老衲,在附近几个村子搜上一搜?”

    贺德生道:“大师言重,此人恶孽昭彰,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江湖败类,咱们既然遇上了,自是义不容辞之事。”

    常慧道:“老师傅,事不宜迟,咱们如何追法,那就快些了。”

    瘦金刚一手摸着那孩子头顶,慈声道:“小施主不要伤心,你娘是坏人杀死的,老衲和这四位施主,这就去捉坏人,小施主好好守在这里,不可出去。”

    那孩子点点头道:“瑕儿知道,瑕儿会在家里等老师傅,啊,老师傅,你一直都叫我瑕儿的,怎么现在叫我小施主了?”

    瘦金刚听得一怔,问道:“老衲一直都叫你瑕儿?”

    那孩子道:“是啊!老师傅每年都要来我家一次,给我娘送银子,送米来的,老师傅还教了瑕儿一套拳法,说过再等几年,等瑕儿长大了,带瑕儿学武功去呢!”

    “会有这等事!”瘦金刚忽然点点道“是了,这孽障不敢以真面目见她母子,这些年来,一直假冒老衲之名,时予周济,也正因他冒惯了老衲,昨晚才以老衲的面貌出现。”

    那孩子道:“老师傅,你说什么?”

    瘦金刚道:“没有什么,你听老衲的话,乖乖在这里等着,等老衲捉到了坏人,再来替你娘埋葬。”

    那孩子道:“瑕儿不哭,瑕儿不会乱跑的。”

    瘦金刚黯然道:“真是可怜的孩子!”

    几人退出茅屋,瘦金刚脚一停,说道:“这里附近二十里之内,北为樵舍,东北是楼前,南是欧阳,西南是冷井,咱们是从冷井来的,这孽障可能也是由南昌赶来,不会再由原路回去,因为那样会和咱们遇上”

    他口气微顿,接道:“因此,他去的方向,以樵舍、楼前两处较有可能,老衲之意,由老衲和姜老施主分头搜索樵舍、楼前两处。但这孽障也可能隐匿附近,并未走远,也说不定,因此老衲想请贺老施主三位,仔细搜索这村子内外,不必走得太远,不知姜老施主、贺老施主意下如何?”

    他这番话,自然是因假冒他的贼人,武功极高,怕贺德生和丁建中、常慧三人,分散了会不是对方的对手,才要他们做一路。这话贺德生懂,驼龙也懂。

    驼龙只是笑了笑道:“大师分配的极是,这贼子极可能就躲在附近,建中、小慧,你们和贺老哥一路,附近十里,搜索必须十分仔细。丁建中、常慧一同应了声“是”

    瘦金刚、驼龙连袂向北奔行而去。

    常慧道:“贺老,咱们该如何搜法呢?”

    贺德生道:“这村子里虽然没有几户人家,但到处都是树林子,要隐藏一个人,却极为容易,咱们三人,自以分头搜索为宜,好在地方不大,如果发现敌踪,立即以长啸为号,其他两人,闻讯赶去,也来得及。”

    丁建中点头道:“贺老说的极是,咱们就这么办。”

    正说之间,瞥见瘦金刚匆匆从北首一条小径上折了回来,常慧道:“老师傅想到了什么?”

    瘦金刚道:“那孽障忍心对冉姑娘下手,自然也可以对瑕儿下手了,咱们把孩子留在屋中,实有未妥,老僧觉得最好留下一个人,保护孩子才是。”

    他不叫“小施主”、而叫“瑕儿”!

    贺德生连连点头道:“大师顾虑的极是,这厮残忍成性,那孩子处境确实危险。”

    丁建中沉吟道:“我看妹子,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常慧心中虽然不大愿意,但还是说了句:“好吧!”

    瘦金刚合十道:“有女施主留下和瑕儿作伴.老僧就放心了。”说完,转身匆匆而去。

    贺德生、丁建中也立即分作两路,进行搜索。

    半个时辰之后,贺德生、丁建中已把黄溪渡前后搜索遍了,并未发现可疑的人物。

    过没多久,驼龙也回来了,他搜索的是黄溪渡西北的樵舍。

    丁建中急步迎了上去,问道:“大叔,你老没搜索到贼人的踪影么?”

    驼龙摇摇头道:“没有,樵舍地方不大,除了北首还有一个砻坊,也不过十几户人家,而且河港交叉,并无贼子的踪迹,我看他不可能走那条路,你们呢?附近都找过了?”

    丁建中道:“都找过了。”

    驼龙目光一转,问道:“小慧那里去了?”

    丁建中道:“方才老师傅赶回来,说贼人心狠手辣,可能趁咱们出动之际,回去追杀那个叫瑕儿的小孩,因此由妹子留在屋中,和那小孩作伴。”

    驼龙颔首道:“这也不可不防,唔,时间快近晌午,大师也该回来了,他如果再不回来,那就很可能发现了贼踪”话声未落,只听贺德生道:“老师傅不是也回来了么?”

    驼龙、丁建中回头看去,果见瘦金刚灰僧大袖,奔行而来。不过转眼工夫,已经到了三人面前。

    瘦金刚合十当胸,问道:“姜老施主已经回来,樵舍方向,那是也没有孽障的踪迹了。”

    他搜索的楼前,在黄溪渡东北首。

    驼龙道:“一点踪影也没有,大师呢?”

    瘦金刚轻轻叹息一声道:“这孽障当真狡狯成性,在咱们入村之时,他明明就在附近,居然和咱们捉起迷藏来了!

    说到这里,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口中唔了一声,续道:“楼前、樵舍,既然都没有了的踪影,由此可见在咱们入村之后,他已悄然由东首小径溜走,那是朝欧阳去的了,因为欧阳北通楼前,南通南昌,东首是一条大江,无路可行,这孽障可能又潜回南昌而去,咱们事不宜迟,此刻赶去欧阳,可能还能截得住他。”

    贺德生道:“这厮准是去了欧阳。”

    丁建中道:“大叔,小侄去叫妹子回来。”

    瘦金刚一摆手道:“欧阳离此不远,咱们追到孽障,必须分三面包抄过去,才不致被他逃脱。至于瑕儿这孩子,本来母子相依为命,如今他娘死后,孤苦无依,老僧想把他带回少林寺去,因此不论此行能否追到孽障,仍得回到这里来,老僧觉得女施主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他言中之意,乃是怕常慧武功不高,女孩子体力较差,自然留在这里的好。(只可惜大家没注意他口中依然称为“瑕儿”)驼龙道:“大师说的也是。”

    瘦金刚蹲下身去,以指划地,说道:“老僧托大了,咱们现有四人仍可分为三路,由这里向西,出村之后,不过三里光景,沿河有一条小径,可截住欧阳通往南昌之路,这条路极为重要,是以姜老施主前去,较为妥当。”

    驼龙道:“大师言重,在下但凭大师指示。”

    瘦金刚续道:“第二条路,是由此地向东,再沿江南行,可截住由欧阳通往楼前,这条路,请由贺老施主和丁小施主同行。”

    贺德生、丁建中同声道:“老师傅吩咐,在下两人自当遵命。”

    瘦金刚接着用手指划着沙地,说道:“这是由黄溪渡通往欧阳的直径,老僧由这条路前去,较东、西二路为近,老僧也可能较三位施主早到,孽障如果看到老僧,势必把他惊走,因此,咱们必须约定一个时间,最好是同时赶到欧阳。”

    驼龙看看天色,说道:“这时离午时,大概还有一刻工夫,大家脚程快一步,正午可以赶到欧阳了。”

    瘦金刚站起身道:“好,咱们就以正午到欧阳会齐好了。”

    贺德生回头道:“丁老弟,咱们可以走了。”

    丁建中答应一声,两人正待离去。

    瘦金刚好似想起了什么,啊道:“两位且慢!”

    贺德生道:“老师傅还有什么见教?”

    瘦金刚道:“老僧刚才想到了一件极为重要之事,就是那孽障前来黄溪渡,是假扮了老僧来的,万一三位施主遇上了,岂不仍然会把孽障认作老僧,即使老僧及时赶到,一时之间,也很难分辨真假?”

    贺德生听了一呆,笑道:“老师傅不说,这点咱们倒是没有想到。”瘦金刚得意的笑了笑道:“老僧也是刚才才想到的,这样吧,咱们先约好一个暗号,就不致有误了。”

    驼龙道:“大师请说。”

    瘦金刚低喧一声佛号,以手指天,说道:“我佛慈悲,人心即是天心,咱们见面之时,就以手指天为记。遇上老僧,如果不明暗记的,那就不是老僧了,施主只管出手,把他拿下。”

    驼龙点头道:“好,在下记了。”驼龙,贺德生、丁建中三人,因须纡回包抄,路程较远,就分头先行。

    瘦金刚目送三人去远,他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眼之中,不禁闪过一丝诡秘之色,双脚一顿,化作一道灰影,转身朝村中投去。

    神弹子贺德生早在搜索黄溪渡附近之时,服下了解毒药丸,因此在进行搜索之际,他也特别卖力,在树林问窜上跃下,务使体内血液运行加速。这回他和丁建中从黄溪渡出发,也竭力施屉脚程,纵掠如飞,赶到欧阳北首,还没到正午。

    贺德生已经奔出了一身大汗,他一面拭着汗水,抬头看看天色,说道;“时间还早着点儿,丁老弟,咱们在树下息一会再进去不迟。”

    了建中看他一眼,问道:“贺老没事吧?”

    贺德生道:“公孙丑真是鬼医,方才已末午初,兄弟果然隐隐感到腹痛,但服药之后,经过两番尽力奔跃,出了一身大汗,此时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丁建中道:“这就是了,大概贺老身中剧毒。已经从汗水发散出来了。”

    贺德生“啊”了一声,举手往额上一抹,低头看去,但见抹在掌心的汗水,色呈青绿,心头又惊又喜,大笑道:“看来贺某已经逃过一劫,不会死了。”

    说到这里,霍地站起身来,又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进去了,遇上这厮,兄弟非和他好好较量较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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