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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纵鹤擒龙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p; 那云海樵子在草地上盘膝瞑坐,调了一阵息,已渐把毒瘴逼出。他本来只是衣服上沾了一点摄魂香瘴的气息,并非直接闻入,才没有昏迷过去,不由也暗叫厉害不止。

    这时站起身来一看,毒姑婆已走得不知去向,心中一急,匆匆的赶进屋去。

    入内一瞧,房中静悄悄地并没半点声音,尹稚英却踪迹不见。

    竹榻上还放着盛天府玄真的翡翠空瓶,地上也横着紫虹闪闪的宝剑。看情形,尹姑娘已被毒婆子掳去无疑!

    心中十分愤怒,但一时间怎么办呢?

    他抬眼望了望岳天敏,脸色显然已经好转。暗想:“岳老弟这条命,错非天府奇珍,那能起死回生?这时重伤之后,也得有人守护,茅屋墙垣已倒,在这深山中,随时都有猛兽出没,自己那能离此而去?尹姑娘呢?她身落人手,万一我又如何对得起岳老弟?”

    云海樵子一个人左思右想,分身乏术,直急得满屋打转,想不出两全之策。

    “老前辈,英妹到那里去了?”岳天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转,一挺身,坐了起来。

    这一下,可把云海樵子给问住了。他生性耿直,不会打诳语,一时里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老脸一红,嗫嚅的想了一会,才道:“岳老弟,你重伤初愈,快不要说话,先憩息一阵要紧!”

    他答非所问,勉强的应付过去。岳天敏才一坐起,也觉得自己体内,有一种如像有物的坚固热流,到处鼓动,奔腾澎湃。

    全身气脉震动,隐隐有风雷之声,人似要跟着飘浮起来,不能自己。

    心中甚感惊奇,只觉这种现象,从未有过,赶紧依言双膝一盘循着周天途径,导引归宫,运起功来。

    他那知道这是尹稚英忙乱之中,救人心切,给他服了半葫芦天府玄真,真气凝聚,甘露来朝,正是道家苦练百年,都不能到达的至高境界,所谓:“龙亲虎会,结成圣胎。”是也。这一来,功力何啻增强数倍!此事后话。

    云海穛子见他果然依言趺坐起来,不再追问,心中稍微定了一定。就俯身捡起龙形剑,纳入鞘中,又把翡翠小葫芦,也轻轻收起。突然,茅屋外面,又有一种极为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

    云海樵子内功精湛,十丈以外,飞花落叶,都逃不出他的一双耳朵,何况是人?

    他心中一阵迟疑:“毒婆子又来干什么?咦!不是他,这来人蹑手蹑脚,行踪鬼祟。”

    一眼瞥见竹榻横头,一个小几上,还放着那一葫芦乌风酒,和一瓶乌风散。

    “服食少许,百毒不侵”云海樵子突然想起大师姐石姥姥的话来。

    连忙拧开“乌风散”瓶塞,在手心中倒了少许,纳入口中。

    一阵辛辣麻苦之气,十分难闻,他一皱眉咽了下去,返身就向屋外走去。心想:“这回万一毒婆子再放什么迷魂香之类的东西,我可不怕了。”

    屋外的来人,正蹑手蹑脚地踅近墙边,冷不防云海樵子闪身而出,快若闪电!那人猛吃一惊,回头就逃。

    云海樵子见那人拔脚想逃,不由喝道:“还不给我站住!”

    这一声断喝,宛若半空打起一个焦雷。那人吓得步都迈不开了,那里还逃得脱?

    只好硬着头皮恭恭敬敬垂手而立,口中说道:“你你老人家有何吩咐?”

    这来人正是谷飞虹,他回转黑蜂谷,一看毒姑婆不在,他念念不忘尹稚英,这才又失魂落魄的跑了回来。

    云海樵子一眼瞧到是谷飞虹,心头一喜,不动声色,沉着脸道:“你做什么来的?”

    谷飞虹眼珠一转,嗫嚅的道:“晚辈刚才追赶一只野兔,不想惊动了你老人家,真是该死!”

    云海樵子从鼻孔中哼了一声,脸色比较和缓,徐徐的道:“你来得正好,我有话问你,你且过来。”说罢,一双烔炯放光的眼睛,直盯着他。

    谷飞虹碰上这位老煞星,那敢有半点违拗,依言向前走近几步,心中可正在打鼓。敢情那尹姑娘已把早农的事儿,全告诉了他?

    云海樵子猛的翻腕一把抓住谷飞虹脉门,说道:“老贼婆方才趁我不防,把尹姑娘掳去,你就给我留在这里,作个人质,只要不妄想逃走,我决不难为于你。”

    谷飞虹听说自己姑婆已把尹姑娘擒去,心头一喜。接着又深悔自己不该偷偷的再来,致身落人手。

    “啊唷!”他一只右手被云海樵子抓住,只觉骨痛欲裂,半身麻木。不由哭丧着脸哀求道:“你老人家吩咐,晚辈决不逃走,你老人家快松一松手,晚辈痛死了。”

    他额上的汗珠,像黄豆般一粒粒绽了出来。

    云海樵子把手一松,冷笑道:“想你也逃不出去,来!先帮老夫把这堵墙壁筑好再说。”

    谷飞虹无可奈何的帮着云海樵子,动手挖泥调水,把外边一堵墙壁,砌了起来,再把屋内的半堵,也重新砌好。

    这时已是未牌时候,云海樵子从早晨直到此时,还没吃过东西。

    看看墙壁都已修补整齐,便向谷飞虹道:“待老夫吃饱饭,就可带你同去。”

    说着伸手点了他的穴道。自己从厨下搬出昨晚剩下的冷饭,胡乱吃了个饱。

    轻轻的入内一瞧,岳天敏垂帘瞑坐,气运周天,正是玄门最上乘的吐纳功夫。

    一张俊脸晶莹如玉,霞光隐隐,看上去这年轻人竟然到达了道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

    当下不敢惊动,就找了一张白纸,用木灰写了几行字,大意是说自己和尹姑娘去赶办一事,不久即可回来,老弟醒后,千万在屋中等候等语,写毕,放在榻前一张小几上,就悄悄退出。

    挟起谷飞虹,扣上板门,迳向黑蜂谷而来。云海樵子跑惯山路,又是心急有事,自然一路如飞,何消片刻,就到了谷口。

    黑蜂谷乃是毒婆子的巢穴,可也不敢大意。四面打量了一阵,才向茅屋前大踏步走去。

    松林中似乎闷吼了一声,一团黑影,突起飞扑,来势十分凶猛,正是毒姑婆豢养的守山狒狒。

    云海樵子那把它放在眼里。“畜生!”右拳绷出,砰然巨响,庞大身躯,被震飞出去二丈以外。

    直打得大狒狒连声厉啸,爬起身来,倒也知道厉害。尽管獠牙巉巉,鼻息咻咻的狞恶作势,却不敢走近前一步。

    云海樵子也不去理它,对着茅屋叫道:“毒婆子,你快出来,咱们来个了断。”

    过了好久,茅屋中没人理会。敢情她不在家?云海樵子有些不耐,又叫了两声。

    “老不死居然敢闯上黑蜂谷来,胆子真也不小!”阴恻恻的声音,起自身后。云海樵子这一惊,非同小可!

    不要着了她的道儿,蓦的转身过去。只见毒姑婆手中支着一根黑黝黝的鸠头杖,阴毒的脸上,微露不屑。“你挟着我虹儿,意欲何为?”

    云海樵子哈哈大笑道:“毒婆子,明人不必细说,你擒了尹姑娘,我也抓了你的侄孙,咱们公平交易,走马换将。”

    毒姑婆冷笑道:“老不死的,我是瞧在同门份上,几次没下毒手。那丫头和你非亲非故,你尽是挡横,(切口横揽是非)难道我当真怕你不成?”

    鸠头杖一顿,山石上飞起一串火花,她愤怒得要想出手了。

    云海樵子又打了一个哈哈,说道:“不错!尹姑娘和我非亲非故,好像是我樵子多管闲事。但你也得打听打听,尹姑娘兄妹,是奉醉前辈之命,找我樵子来的。你把人家从我家中擒来,我袖手不管,如何向醉前辈交代?你有本领,不会让他们出了云雾山,再把人擒来,我樵子就撒手不管如何?”

    毒姑婆听他提到醉仙翁,这个神出鬼没,最难惹的人物,心中也有些气馁。

    但一时那肯示弱?冷然的道:“其实我老婆子不过想和她单独谈谈罢了,只要她答应亲事,也就没事,用不着抬出醉仙翁来。哼!你认为他们出了云雾山,我老婆子就不能把她擒来?”接着又道:“好!依你交换,那你先把虹儿放了。”

    云海樵子恐怕中了她的诡计,如果自己先放了谷飞虹,万一她翻脸无情,不认账起来,可怎么办?

    当下忙道:“你宝贝侄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你只要把尹姑娘放出了,我自然放他。”

    毒姑婆闻言,猛的脸色一沉,厉声喝道:“我老婆子岂是受人要挟的?”

    云海樵子不由也不乐起来,沉声说道:“我们说好互相交换,你到底可有诚意?”

    毒姑婆冷笑道:“有诚意怎样?没有诚意又待怎样,除非你先把虹儿放了,否则入我谷中,岂能由你?”

    云海樵子见她越说越横,气往上冲,一声长笑,怒道:“毒婆子,你别打错主意,这人可在我手上。”

    他左手挟着谷飞虹,右掌当胸,略为侧身,脚下不丁不八,凝神而立,防她猝起发难。

    毒姑婆望了云海樵子一眼,徐徐的道:“要从你手上,把人夺回,我老婆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好狂妄的口气!可真把云海樵子气得环眼圆睁,须眉轩动。

    “未必见得!”

    “你试试!”声才入耳,毒姑婆疾挥右腕,鸠头杖一招“怒海翻澜”已是劈到。

    云海樵子肩头微晃,人已向右闪出数步,右拳一翻,一股劲直锐厉的拳风,也攻到毒姑婆侧背。

    毒姑婆计算他左手挟着一人,不能双拳互用,侧身让过云海樵子来拳,等他一招落空,右手一带,鸠头杖随势横扫过去。云海樵子又是一声长笑,疾退了两步。

    陡的踪身疾进,不容毒婆子变招,右手呼呼连攻数拳。这几拳不但迅如电光,而且声势凌厉,抢尽先机。

    毒姑婆的鸠头杖,被他快速绝伦的急攻,封在门外,一时无法收回。心头一愣,只得劲运左臂,还击两掌,人却依然被逼退了一步。

    “嘿!嘿!”冷峻的笑声,显得毒姑婆怒到极点。

    鸠头杖一紧,施开她数十年潜心苦研的一套诡异杖法,但闻劲风四卷,杖影点点。像一片狂风暴雨,疾洒而至!

    云海樵子左臂挟着一个谷飞虹,减少了不少威力,但所好的是手中之人,不但是她唯一传人,而且又是她的亲侄孙儿。

    对方投鼠忌器,决不会向自己左边抢攻。

    是以云海樵子虽光凭一只右手对敌,依然拳势变化,攻多守少,劲力逼人,呼呼生风,可说迅猛雄浑,凌厉无匹!

    转眼之间,两人已对折了二三十招,双方武功,本来都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

    这一阵急攻快打,各尽全力,各展所长,真是风雷迸发,砂石纷飞,声势好不惊人!

    又是四五十招下来,虽然还没分出胜负,但云海樵子终因挟着一个人,时间一长,难免有点累赘。

    毒姑婆何尝不心焦,她投鼠忌器,久战无功。自己认为精奇绝学的黑风杖法,居然被对方单拳接战多时。此可忍,孰不可忍?

    她忽然疾退两步,凝神运功,意在全力一搏。云海樵子拳走刚猛,一见有机可乘,正待振臂而入,猛见毒婆子一声狞笑,鸠头杖猝然点出,晃如一片黑云,当头罩下。

    来势先慢后速,甚是怪异。他仗着一身混元气功,不问对方虚贺,待鸠头杖临到头顶,猛的吐气开声,右拳上冲,硬向枝头击去。

    那知鸠头杖落到头顶,还没和拳风接触,忽然疾若陨星,划了半个弧形,迳奔前胸。

    等到云海樵子右拳一沉,变招来救,鸠头杖又疾落一尺,猛点小腹。这几下真是电光石火,间不容发!

    云海樵子心头一震,右足赶紧后退半步,随着侧转之势,身形骙然疾转半圈,堪堪避开这一枚点击之势。

    毒姑婆在云海樵子躲避攻击之际,忽然杖势加快,一连三招,瞬息千里。

    但见杖影缤纷,汹涌奔来。云海樵子才躲开一招三式,身向右后转出半圈。脚步尚未站稳,对方杖势,已滚滚而来。再要退让,已是不及。

    这是因他适才身随右脚后退,全身左侧都暴露到前面,左手挟着一人,无法还招。

    毒姑婆的鸠头杖,业已向他左臂点到,这下如被点中,一条左臂,必废无疑。

    云海樵子原可将手中的谷飞虹向上迎去,逼使毒姑婆变招,但他为人正直,岂肯以手中俘虏对敌?

    这时只好身子向右斜倾,让过要害,左臂一撩,横掌向来杖拍出。

    云海樵子左臂一松,谷飞虹就滑落下去,他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直躺躺的卧在地上。

    毒姑婆见一枚逼得对方放下人质,只求自保,心头一喜。可是这是那有时间去解救谷飞虹?唯一重要的就须先把对方逼退几步,虹儿才不至被他重新抢去。

    心念一转,陡然一阵急攻,鸠头杖连续演出杀手,点点杖影,直逼过去。

    云海樵子一看失机,被人抢去主动,连人质都被迫松手,那得不急?

    一声怒吼,迎着毒姑婆杖影,歁身直进。这时他手上少了累赘,倒可以放手进攻。双拳威力,发挥无余。

    毒姑婆那肯退让,横跨一步,鸠头杖劈扫拦击,使个风雨不透。挡在谷飞虹身前,硬行拦阻云海樵子冲势。

    双方各用全力,迅速递招,谁都不肯后退半步。霎那间,拳影如山,杖风如啸。

    一个猛力冲打,力足开山裂石,一个纵送横击,势如巨浪卷岩。一时功力悉敌,难分轩轾!

    激战之中,忽听云海樵子一声长啸,双拳骤紧,呼呼几拳。威势猛不可当。

    刚把毒姑婆逼退半步,上身前俯,左手就向谷飞虹捞去。

    毒姑婆心中一急,侧身而进,鸠头杖疾向云海樵子“笑腰穴”点到。

    云海樵子人还没有捞到,对方杖已及身,只好旋身避招。那料对方杖到中途,倏然收回,就势向地上一点,踪身跃起。

    右手在空中一抖,杖头划起斗大一个圆圈,挟着啸风,迎胸奔来。

    云海樵子不防她变招如此迅速,微一疏神,连忙向后疾退。

    毒姑婆杖势未收,身向右跃。

    快速无比的落到谷飞虹身边,一伸手才把人抓起,云海樵子已然扑到。

    右手翻腕向鸠头杖抓出,左手一伸,来抢谷飞虹。

    毒姑婆见他奋不顾身,不由心头一凛,右脚“奎星踢斗”猛力踹出,左脚尖向前一点,身体凭空向后倒飞出去。

    霎海樵子急于抢回谷飞虹,一扑落空,那肯甘休?再次踪身,急起直追。

    毒姑婆倏然停步,挥杖一抡,身前立时涌起一片杖影,宛如一幢墨云,挡在身前。

    云海樵子这时气疯了心,双拳如雨点般击出,着着抢攻。

    若论两人功力,原是不相上下,方才云海樵子手中挟了一人,单拳迎敌,难免缚手缚脚,照顾不周,好在他手上之人是对方的内侄孙,她投鼠忌器,心有顾虑。

    此刻,轮到毒姑婆手上挟了一人,碍手碍脚,而云海樵子却空出双手,无须顾忌,可以尽力抢攻。

    这一来,毒姑婆可吃上了亏,虽然竭尽全力,怪招百出,把鸠头杖舞得满天呼啸,也无法挡得住云海樵子的奇猛攻势。

    时间一长,终竟只手难敌双拳。先前是双方抢攻,现在毒姑婆已由攻转守,失去还手之力。

    鸠头杖原是长兵器,攻时可以发挥威力,纵击横扫,莫之能御,变了守势,这长家伙不够灵活,顾此失彼,长了反嫌累赘。

    一时使得毒姑婆手忙脚乱,穷于应付,险象环生,步步后退。云海樵子岂肯错过机会,精神抖擞,突然双足一顿,穿入一片杖影之中。

    左手猛的搭住杖身,右手一把捞住谷飞虹肩头。毒姑婆退避不及,鸠头杖已被对方握住。

    抖手一震,那能动得分毫?赶紧劲贯臂,要想运全力抢回。两人抓住鸠杖,谁也不肯放手。

    眼看一枝碗口粗的金钢铁杖,被两股内家真力,硬生生的越拉越长。

    另外一个挟着谷飞虹腰间,一个捞住谷飞虹肩头,谁也不肯松手。这可不是玩的!谷飞虹血肉之躯,那能比得鸠杖是精钢所铸?

    是以两人虽然抓着不放,可谁都不敢用力硬夺,就这样对耗了一会!

    “住手!”冷峻而又含有威力的声音,方从谷口传来。一条人影,已随声飞落,好快的身法!

    毒姑婆一听声音,脸色骤变,显然有点惊惶失措,手上一松。

    云海樵子趁势抢过谷飞虹。

    “大师姐!”两人同时叫出口来。

    离两人不远,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

    她铁青着一张脸,哼都不哼。

    两道精光四射,威棱棱的眼神,瞥了毒姑婆一眼,冷冷的道:“你把乌风草拿来!”

    毒姑婆做梦也想不到走火入魔了四十年的大师姐,竟然会好得这么快!

    她以前半身僵盘,自己尚不敢稍撄其锋,这一修复玄功,自己更非其敌。

    她微一抬头,猛的和对方两道电光般的眼神一接触,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分明大师姐的功力,已入化境!

    她深知她的脾气,那敢再有违拗?

    一时凶焰尽敛,恶狠狠的瞪了云海樵子一眼,返身就向茅屋中走去。

    云海樵子站在一旁,心中大喜,忙道:“那尹姑娘被三师姐擒来了,还请大师姐作主。”

    石姥姥爱理不理的哼了一声。少时,毒姑婆果然把乌风草取来。

    石姥姥又道:“还有,把姓尹的女娃也放出来,你给我即日离开此山,回苗疆去!”

    声音斩钉截铁,严峻异常!

    毒姑婆脸上陡的现出怒容,张自忍耐,狞笑着道:“你未免逼人太甚!”

    微微一顿之后,接着恨声的道:“好!我三天之内,离开此山,回转苗疆。不过,你”石姥姥没等她说完,沉声喝道:“不过什么?”

    毒姑婆厉声接道:“你也不准进入苗疆一步。”

    “好!”石姥姥应了一句。

    毒姑婆回头向云海樵子道:“你先把虹儿放了。”

    云海樵子笑着拍开谷飞虹穴道。毒姑婆一把挟起,再次回进屋去。不一会,尹稚英也一阵风似的奔了出来。

    她一眼看到云海樵子,喜道:“老前辈,原来你赶来啦,哦!敏哥哥好了没有啊?”

    云海樵子回头一瞧,石姥姥已不知何时,去得无影无踪。

    心中一惊,不及回答,忙道:“尹姑娘,咱们快走!”

    尹稚英见他神色匆忙,催自己快走,谅来恐迟则生变,也就不再作声,跟着云海樵子就走。

    跑近毒药圃,姑娘心中有气,踪过身去,连踩带踢,跺了几脚,才稍出胸头之气。

    猛听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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