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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纵鹤擒龙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bsp;  “嘿!我闵长庆身为排教总舵主,如果接不住海南第三代弟子,排教还能立足?就是死,也得拼个同归于尽!”闵长庆大喝一声,夹杂丧门旛啷啷大响。在劣势之下,一反封架之势,居然奋不顾身,冒险进招!

    刷刷刷!风卷浪推骤然硬碰硬撞起来。出其不意,倒也把霹雳手逼退了一步。

    他一着抢先,丧门旛源源出手。

    霹雳手一时疏神,被对方抢了先机,让过两招,那还容他再次还手。

    量天尺“风起云涌”“霹雳长空”幻化成一片尺影,当头罩去!

    “唷!”一声清脆的冷笑,又甜又嗲。

    刚钻进邝六甲的耳朵,持尺的右手,突觉“曲池”穴上,似乎被蚊子叮了一口,微微一麻,就用不上劲啦!

    “当”!量天尺立时堕地。

    他心中明白,这是中了人家暗算,赶紧向后跃出。

    丧门旛闵长庆正感危急,对方突然之间兵刃坠地,身向后跃,一时倒愣住了。回头四瞩,却见玉面仙狐阮娇娆,抿着嘴,向自己一笑。立时心头雪亮,原来是她暗中相助。脸上不由一热,这未兔太不光明了!

    “呔!你暗箭伤人算都门子人物?来!相好的,咱们再比划比划!”

    霹雳邝六甲觉得除了右臂酸麻之外,倘无大碍,他左手拾起量天尺,吆喝声中,涌身再上。倏忽之间,攻出三招,声势不亚右手!

    闵长庆长笑一声,丧门旛展处,呛啷啷,又迎着上去,两人重新打了起来。

    古九阳以碧落三仙的身份,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娃儿,都纆斗了将近百招,倘无法制胜,还想什么称雄中原?这时他内心不知有多少急怒。一柄拂尘带着丝丝的嘶风之声,招式却愈来愈缓了。一拂一圈之间,都是力透千钧,重逾山岳,显然他已运上了毕生功力。

    尹稚英虽然仗着身轻如絮的飞絮舞步,和精妙的绝伦的玄阴剑法,还在乘隙进招。但已是趋避多于进攻,不敢稍撄其锋了。说也危险,这时只要略为沾上一点对方的劲风,怕不立即被震弹出去。轻则重伤,重则殒命!

    尹姑娘粉脸通红,云鬓上已有了汗珠!剑势如虹,寒光片片,可是她自己知道这已是勉力应付,内力有点不继了。

    万小琪在一旁看着尹稚英的身法剑法,心里不知是喜欢?还是嫉妒?她总觉得这位昔日的英弟弟,如今的英妹妹,和自己的关系太大了?她的武功,人品,都不比自己差,有这样一位闺友,固然可喜。

    但另一方面,却使自己太以耽心她无意的回头一瞧,不是吗?

    敏哥哥一双炯炯如电的目光,眨都不眨的紧盯着战场,好似无限关注,哼!啊!英妹妹显然已处了下风。攻少守多,避重就轻,尽量在游走趋避。不好!她突然妒意全消,一摸袖中的白玉洞箫,拉着凤儿悄声的道:“你站一会,我去把尹姑姑替下来!”

    白影一晃,娇躯倏起:“英妹妹,这会该让我来啦!”

    大厅上骤然响起了一缕震荡耳鼓的洞箫之声,一片精光如匹练泻地,迅疾无比的向古九阳卷去!

    声到人到,凌厉已极!

    古九阳箫声入耳,白茫茫的耀眼精光,已凌空而至。这中间突然又是一声龙吟般的长啸,比箫声还要清楚!他心头一震,不自主的向后跨出半步!定睛一瞧,真不柏信自己的眼睛,身前站着一个青衫飘忽的俊美少年,正拦在那使白玉洞箫的和姓尹的两个女娃儿前面。

    他不是自称昆仑派的那个姓岳的小子,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古道长且请住手!”岳天敏迎风而立,含笑抱拳。

    “嘿!”古九阳目光一扫,忿怒之下,右掌一扬,一招“五雷轰顶”

    对面前三人,连续拍出五股掌风!

    这一招五掌,正是海南风雷掌中最厉害的绝招!霎那之间,风雷隐隐,掌风中夹杂音隆隆之声,五股狂飙罡劲,势若奔雷,往三人身前撞来。

    这种声势,比方才又是不同。

    大厅上的人,对风雷掌只是个耳闻,何况出手的又是碧落宫的古九阳,是以一个个屏息凝神,瞪着一双眼睛,替在场三个青年人耽心。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拏云手万松龄,眼看自己的小师弟、爱女,被古九阳凌厉的隆隆掌风所笼罩,虽然他明知这几个年轻人足以自保,但还是免不了紧张焦灼!

    岳天敏依然屹立不动,可也不敢大意。右手一圈,默运太清罡气,迎着来势,微微推出。双方掌风还隔着丈把远近。

    轰,轰,轰,轰,轰!五声巨响。内功稍差的耳鼓被震得嗡嗡乱鸣,心头狂跳。敞厅够坚固了,合抱石柱,一齐摇晃!碎瓦灰尘,如烟如雨,势如山摇地动,大厦将倾!两处激战的人,也被这巨响震得自动停下手来,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目光一齐向古九阳和岳天敏身上落去!

    岳天敏硬接五掌,只不过上身晃了一晃,依然神色自若!

    古九阳却被震得向后退出两步,方始站停,冷傲的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他强自镇定,向岳天敏微笑道:“岳少侠身怀绝技,贫道还想印证一下内功,不知肯赐教吗?”

    岳天敏笑道:“古道长吩咐,在下遵命就是!”古九阳冷哼一声,就在厅上席地趺坐,用手指着一丈远近的地面上道:“岳少侠请!”

    岳天敏也就依言在对面盘膝坐下。

    万小琪、尹稚英两人,还恐这老鸡毛搞鬼,紧紧的站在敏哥哥身后,以防万一。

    古九阳神情肃穆,闭目凝神,运起碧落宫无上武学——干天三昧神功。但见他气运周天,脸色逐渐转红。顶门上冒起一缕青烟,袅袅上升,居然凝而不散!双手徐徐上举,两只其红如火的手掌,掌心向外,缓缓推出!

    干天三昧神功,乃道家的一种纯阳真气,修炼到家,能从口中吐出火来,这就是三昧真火。这种功夫,像独孤长老、万松龄等人,自然都有个耳闻,碧落三仙,名闻武林,岂是无因?随着古九阳双掌缓推,立时有两股炎热如灼的气流,慢慢伸延。到了五六尺光景,就好像停止不前。

    古九阳双臂微向上弯,火红的双掌,发出微微的颤抖。似乎在奋力前推之中,突然遭遇到阻力。灼热的程度,却在不断的增加,两旁的人都感到好像在烤火,热得难耐!五尺以内,地上水磨方砖,已被灼得干裂作声。这等威势,真是见所未见!奇怪!靠近岳天敏这边,五尺之内,竟然一点热气也没有!

    好像中间隔着一堵围墙,把热流给挡住了,透不过来。大家目光看到岳天敏,他也垂帘瞑坐,态度安详。

    右掌当胸竖立,掌心向外,好像在推,但并没有丝毫紧张之状。

    太清罡气,是玄门上乘功夫,既不似干天三昧神功那样霸道,自然不着声相,外人也就无法看得出来。但古九阳所发出的两股三昧真气,滚烫的热流,到半途上就被阻止了不能再前进,这是谁都可以觉得出来的。古九阳得碧落真君亲传,一直把干天三昧神功,视为毁金铄石无坚不摧的旷世绝学,中原武林莫之能御。那知才出手未久,就感到在两人正中间,似乎横亘着一堵无形气墙,似虚而实,把自己的三昧真气,挡在外边,无法越雷池一步。不由也暗自心惊,此人所使,莫非是道家的玄门罡气?纵使所习是玄门罡气功夫,瞧他年纪轻轻,入门不久,能有多大道行?目前虽可抵御一时,又焉能持久?比拼内力,自然是功力深厚的见胜,自己数十年修为,难道远胜不了你?他做梦都想不到岳天敏服了小半葫芦天府玄真,此时功力,岂是寻常?

    古九阳心念一动,当下抱元守一,猛的吸了一口真气,功贯双臂,尽力向前推出。三昧真气,陡然暴涨!那知他不催动真气,只不过大家僵持在中间罢了!这一尽力施为,心灵上立时有了重大反应。对方那堵无形气墙,骤然之间,发生了无比潜力,差点把自己真气,全给震弹回来!还好!对方似乎适可而止,并未乘机反击,否则真气遭到反震,后果何堪设想!

    古九阳心中明白,对方年纪虽轻,功力实在胜过自己。再耗下去,也是徒然取辱,弄不好,还有生命之危。但这种比拼内力,如果有一方不收手,另一方是欲罢不能的。是以他心中焦灼,可又不敢稍有松懈。看他额上汗水,已是涔涔而下。海南门下三个弟子,眼看他们师傅如此情形,不由均相顾失色!

    “古道长功力深湛,好在这场大家没有输赢,道长就请收手罢!”

    这是岳天敏的声音!

    古九阳闻言略一运气,原来对方业已把罡气撤了。也连忙收回真气,拭了拭额前汗水,站起身来。

    一时羞恼得说不出话来,一双锐利如剑的眼光,盯着岳天敏,怔怔出神。过了一会,突然露出狞笑,说道:“岳少侠身怀旷世绝学,贫道甘拜下风,不过贫道尚有一点小玩意,并请岳少侠勿吝赐教。”

    他不待岳天敏答复,拂尘对着无情居士等三个门人,轻轻一挥。他们好像早经训练,行动如一的迅速后退了三丈左右,一字站定。脸色凝重,情形显然十分紧张!敢情这老鸡毛恼羞成怒,又要闹什么花样了?

    古九阳铁青的脸上,略带着一丝狞笑,猛的袍袖一展,从他袖中飞出一颗小小黑影。凌空飞起,直向岳天敏等三人当头疾落。

    尹稚芵站在敏哥哥右侧,瞧到海南门纷纷跃到古九阳身后,神色紧张,心想:“这牛鼻子脸上阴睛不定,绝无好意!”

    当下就留上了心,及见他袍袖轻挥,飞出来的竟是一颗体积极小的东西,仔细一瞧不禁花容失色。

    这老杂毛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韪,使出他师傅所不敢用之物来了。

    她急忙向岳天敏一堆,惊叫着道:“敏哥哥快退!这是碧焰阴雷。”

    碧焰阴雷!厅上诸人谁都没见过,但谁都耳熟能详,这是武林中闻名已久首屈一指的歹毒暗器!大家经尹稚英一嚷,俱各懔然变色!

    岳天敏在云雾山曾亲眼目睹过碧焰阴雷爆炸时的威势,也自吃惊非小。当下就默运太清罡气,先把自己三人护住。碧焰阴雷,此时离三人头顶,只有七八尺了。但似乎踫到什么东西,竟把它拦在半空,无法落下。滴溜溜的在空中乱转!

    岳天敏剑眉一轩,俊脸上微现怒容,喝道:“古道长,这碧焰阴雷,听说尊师碧落真君,一生只炼了九粒,当年在泰山论剑时,试爆一粒之外,从没用过。你身为碧落宫门人,自应恪守师训,引以为戒!你我并无深仇大怨,竟然使出此种歹毒之物,难道古道长不怕受尊师谴责吗?”

    古九阳此时凶心大发,那计利害,目露狞笑,双掌凌虚连拍,他在用真力加速碧焰阴雷下落。碧焰阴雷,并没受他指挥。相反的,此际竟滴溜溜的旋转之力都没有了,只是停在空中,动都不动。

    古九阳既无法收回碧焰阴雷,又不能使它落下,愤怒已极。冷哼了声,袍袖一抖,又是两颗阴雷,倏然飞出。一颗平着射来,另一颗却斜刺里打向三人立身所在数尺以内的地上。

    这一手确实够阴毒!

    他顾了头上,就顾不了胸前和脚下。三颗碧焰阴雷,只要有一颗懪炸,三数丈方圆,立成灰烬。任你姓岳的功力再强,血肉之躯,那能抵得住火焰威力?

    “古道长既然执迷不悟,在下只得权宜收下。”岳天敏语带忿怒,右手猛的向前一招,他使出“纵鹤擒龙”中的擒龙手。只见两颗正在激射而来的碧焰阴雷,突然呼的飞入了岳天敏手中。接着掌心向上微伸,头上停着的一颗,也悄然落下!

    古九阳脸色惨变,厉声喝道:“原来杀害我碧落宫第三代女弟子屈翠华,盗走碧焰阴雷,也是自称为名门正派昆仑门下的岳少侠一手所为。好!贫道今日权且别过,碧落宫自会有人找你算账。”

    岳天敏听得火起,剑眉陡竖,喝道:“住口!贵教门下在湘西道上,连遭暗算,硬指系岳某所为,幸得方才证明放毒者另有其人。古道长这会又诬岳某盗去碧焰阴雷。须知岳某本意虽在息事宁人,但也不是怕事的人。”

    古九阳冷冷的道:“碧落宫门人,在湘西中毒身死另有暗算之人姑且不论。第三代女弟子屈翠华,随身带有碧焰阴雷,错非你姓岳的,谁还能把她害了?”

    拏云手万松龄眼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师弟血气方刚,双方言语一僵,从误会结下怨仇,就替昆仑派惹下极大麻烦。连忙上前一步,向古九阳抱拳道:“古道长所说之事,牵连到敝师弟,不知究竟如何发生,道长能否详示?”

    古九阳冷笑道:“万大侠只要问一问令师弟,便知端的。”

    尹稚英站在一旁,早就忍耐不住,接着也冷笑道:“就是杀了碧落宫门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呀!不过是非曲直,终得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才对!”

    古九阳又是一声冷哼,回头向木遵化道:“你就说一遍给们他听听。”

    无情居士领命之后,向前跨出一步,说道:“屈师妹在宫中年齿最幼,从没出过海南一步,因年轻好奇,请准了大师傅,(木遵化口中的大师傅乃碧落宫三仙的老大司元虚)随同南海雁秦康前往辰州。”

    尹稚英拦着问道:“这是什么时候?”

    无情居士道:“去年十一月间的事。”

    尹稚英披着嘴道:“十一月间,敏哥哥还在九华山哩!缠到他头上,真是做梦!”

    无情居士瞪了她一眼,依旧说道:“当时大师傅还不放心,就特地赐了她一颗碧焰阴雷,作为防身之用。”

    尹稚英又道;“碧焰阴雷,碧落真君只炼了九颗,视为至宝,难道这样轻易赏赐门人?”

    无情居士不耐烦的道:“那是三位恩师自己炼的,如果是师祖所传,那还得了?”接着继续说道:“秦师弟和屈师妹到了辰州之后,秦师弟因须采购辰砂,便独自下乡去了,只留下屈师妹一人,住在客店之中。那知等秦师弟回转客店,屈师妹已被人杀害,碧焰阴雷也被人盗去。”

    他说到这里,突然向岳天敏和尹稚英瞥了一眼,又道:“后来据查当日另有两个少年书生打扮的人,不!一个是女扮男装的。也投宿在这家客店之中,第二天一早,就骑马向西而去!”

    尹稚英被他说得脸上一红,怒道:“你怎知就是我们两人,有什么特别记号吗?”

    无情居士点头道:“记号自然有,那男的骑着一匹其红似火的赤骝驹,女的所骑,乃是没有半点杂毛的白马,两匹都是千里名驹。”

    尹稚英心中一动,迥面向玉面仙狐看去。

    骚狐狸也正抿着嘴笑盈盈地望着敏哥哥和自己两人。

    “鬼丫头,这分明是你和不知那一个野男子在一起?”

    尹稚英正在沉吟的当儿。猛听祝三立问道:“那匹红马,可是鬃鬟甚长,全身红毛旋卷的吗?”

    无情居士从鼻孔中唔了一声,续道:“秦师弟以屈师妹骤遭惨杀,玆事体大,就以飞鸽向宫中报告。大师傅闻讯极为震怒,立派饶天来,李奎两人率领了几名宫下弟子赶到湘西,实地探访此事,就碰上岳少侠和尹姑娘正由西路回来,此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唔!海南的人大批北来,原来是为了调查他们师妹之死!还被人盗走一颗碧焰阴雷。

    嗯!毒姑婆不是交给自己一颗碧焰阴雷,唆使去炸石姥姥吗?那,是不是就是屈翠华遗失的那一颗呢?”

    尹稚英心中迟疑,正想开口。

    玉面仙狐阮娇娆却莲步细碎,袅袅婷婷的走将过来。她冲着岳天敏眉目传情,贝齿微露,嫣然一笑。随又飘了无情居士木遵化一眼,嗲声嗲气的道:“唷!亏你们还是碧落宫出来的,连这点小事儿,还纆夹不清!要不是中间牵连误会到他呀!我才不告诉你们呢!”

    她说到“他”字,眼光又像流电似的在岳天敏脸上一转。粉脸生春,妖媚透啦!“敏哥哥,这档事,小妹倒曾经亲眼目睹,要不要说出来让他们听听?”

    岳天敏笑道:“阮姑娘当真知道这个中情形,说将出来,能够把这档事弄清楚自然是好。”

    玉面仙狐眼看这位美少年星目含情,向自己浅笑温言。心头一甜,立觉浑身酥酥的,有一股说不出的劲儿,好不舒服!她那双挤得出水的眼睛,狠命地飘着他,轻轻嗯了一声。才回头向古九阳、木遵化笑道:“饶天来带了李奎、秦康,调查屈姑娘的死因,凑巧岳公子和尹师姐由贵州回来,于是怀疑他们就是当日在辰州客店中的一男一女,对不对?可是他们并没骑一红一白两匹马呀!说实在,那天在辰州和屈姑娘住在同一客店,骑马白的人,就是小妹我。不信,那匹白马,还在前院屈姑娘的死因,除了我呀!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得最清楚了”

    祝三立一听骑白马的就是玉面仙狐,那末骑赤龙驹的人,定是她的同伴。这就急问道:

    “和你同行骑赤龙驹的是谁?”

    玉面仙狐阮娇娆,为了讨好岳天敏,才挺身出来作证。

    她知道一扯上赤龙驹,就会扯到神龙令,和找来意外的麻烦,是以竭力规避谈起红马。

    但人家是老江湖,岂会听不出一点口风来?这时被祝三立一追问,不由心中大急。

    她眼珠儿一转,看到古九阳、木遵化望着自己,脸上冷冷的一无表情,似在将信将疑。

    不由樱唇一噘,桃腮一绷,半撒娇的问道:“你们要不要听?不要我可不说啦!”她的语气,显然是讨厌人家意岔。

    古九阳横了祝三立一眼,傲然的道:“姑娘请说下去,别理会他!”

    这下可把祝三立恼火了,怒喝一声:“你不说出骑赤龙驹的是谁,看老夫废了你再说!”

    他右手一探,身形如风,猛向玉面仙狐左肩抓来。

    玉面仙狐阮娇娆,好像冷不及防,一声惊呼,踉跄后退。整个娇躯,弱不禁风的猛向岳天敏怀中倒去!娇喘,惊呼,绵软,温香,这飞来艳福,多少人想煞羡煞!

    岳天敏却闹了个面红耳赤,措手不及。连忙伸手想把她扶住,不料忙中有错,他手指所触?糟!无意中碰上了鼓绷绷那对球儿的尖上。他慌忙缩手,已是不及!要知这个地方,乃是小娘们全身的电扭儿,你只要轻轻一按,通上了阳电,谁个儿不半身酥麻?

    玉面仙狐风骚入骨,佯作惊慌,纵体投怀。她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毫毛不反应灵敏,被岳天敏这一按,自然感到蘸着些儿麻上来。不由惊喜交集,她可错会了意,认为敏哥哥确是深解风情的有心人。趁机水蛇般的腰肢,一扭一缠,口中嘤咛了一声,更显得娇慵无力,需人扶持!一面偷眼瞧着岳天敏道:“敏哥哥真谢谢你咯?”

    声音轻得有如蚊子叫,只有敏哥哥听得到。

    尹稚英对这个骚狐狸师妹,心中可清楚得很。秀眉微蹙,抢前一把把她扶住,口中问道:“阮师妹,你怎么啦!可是被祝老头掌风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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