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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武林状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含泪叫道:“大师姐”

    白雪寒不待她说下去,叱道:“不用多说,你随我去见师傅。”

    席小蓉抬起头,坚决的道:“我不去。”

    白雪寒怒声道:“你敢违抗师傅的金令?”

    桑鸠婆鸠头杖一拄,尖声道:“小蓉是老婆子乾女儿,你师父要待如何,只管冲着老婆子来好了。”

    白雪寒寒着脸,冷冷哼了一声道:“桑鸠婆,这是咱们师门的事,你也要插上一手?告诉你,我只是尊重你是成名多年的老人而已,并非是怕你桑鸠婆,今晚我奉命杷席小蓉押回去的,什么人也包庇不了她。”

    桑鸠婆怒道:“那你试试看?”

    话声出口鸠头杖一顿,她这支弯弯曲曲的桑木杖已经举了起来,正因她杖身弯曲,一动之间,就如虬龙伸屈,大有张牙舞爪之势!

    白雪寒冷哂道:“你要和我动手?”

    突然欺身而上,一掌朝桑鸠婆拍来。

    她说打就打,身法之快,只怕连眨下眼都没她快速,一双纤纤玉手,似拂似拍,递了过来,桑鸠婆被她欺到面前,对方这一掌,看得清清楚楚,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招架才好,心头不期一怔,只好双足一点,往后疾退。

    这下可把桑婆婆激怒了,身往后退,左手抬处一记“乙木掌”朝前推出。

    她含愤出手,一团“乙木真气”就像一道狂飚,应手而生,推出去的掌力,汹涌如同怒潮。

    白雪寒口中冷笑一声,一个苗条身躯有若风摆柳条,左右摇曳,居然侧身逆风直入,右手姿势不变,似拍似拿,柔若无骨,同洋左右晃动,追击过来。

    她们出现之际,阮天华已奔出三丈开外,脚下一停,放开青儿的手,刚转身过来,两道目光,不期和冷秋霜对个正着。

    四目相投,冷秋霜一双盈盈秋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似有幽怨之色。

    阮天华因她有赠送火筒之情,朝她含笑点头。

    这时桑鸠婆和白雪寒言语已经说僵了,双方即将动手,只听冷秋霜以传音入密说道:“两人如果动起手来,桑鸠婆只怕不是大师姐的对手,只有你可以接得下她的九转掌,务必速战速决,能把大师姐击败,就得极快退走。今晚后面还有极厉害的人物赶来,我无能为力,好在他们不是为你们来的,你们退走了,他们不会追踪的。”

    阮天华朝她望去,也以传音入密说道:“谢谢你。”

    只说了三个字,桑鸠婆和白雪寒已经动上手了。

    冷秋霜急以传音入密说道:“快上去呀!再迟就来不及了。”

    阮天华有些不敢相信,桑鸠婆一身武功极高,会不是白雪寒的对手,但事实就摆在面前,桑鸠婆在第一招上,就被逼得后退。

    一时那还犹豫,口中大喝一声:“桑婆婆请后退,一个小辈,何用你老出手?晚辈接她几招就好。”

    身形电射过去,一下抢到了两个中间,左手一抬,啪的一声,正好接住了白雪寒飘忽不定的手掌。

    双掌击实,阮天华才双足落地,站定下来。

    白雪寒目光一注,忽然格的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形意门的阮少侠,你当选武林状元,果然生得一表人材,风流成性,听说你和魔教门下的黄玉香有情,怎么一回又勾引我三师妹,促使她背叛师门,吃里扒外,我是奉命叫我三师妹回去的,你也随我去。”

    阮天华被她说得俊脸通红,怒声道:“你胡说什么?”

    “我这是胡说吗?”

    白雪寒眼睛看着他,轻笑道:“你勾引我三师妹总是事实吧?你们两个跟我去见师傅,说不定师傅心理一高兴,就招你做徒婿,你们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结为夫妻了吗,我这大师姐也好叨扰一杯喜酒呢!”

    阮天华喝道:“你是勾婆子一党的人,在下正要找你们,你们把家父一行人弄到那里去了?”

    “哦,对了!”

    白雪寒道:“阮少侠的令尊和勾总管一同回青螺山庄去了,阮掌门人即将就任教主,你也该参加大典才是。”

    这话听得阮天华一怔,爹就要任教主?这一定是勾婆子在捣鬼了。不觉怒声道:“家父被你们迷失了神志,你们这群作恶多端的妖女,居然不择手段,用家父做傀儡,阮某今晚先把你拿下了。”

    喝声出口,左手突然施展擒拿手法,朝她右臂关节抓去。

    “咦!”白雪寒妖声道:“你怎么跟我动起手脚来,不怕三师妹倒翻醋罐子吗?你们随我回去,说不定还会派你当少教主呢!”

    她口中说着,一双右手却柔若无骨,一下反过来朝阮天华左肩拂到。她出手之快,委实无法形容,阮天华抓了个空,右肩“拍”的一声已被她玉手拂个正着。

    “玄阴九转掌”对旁人只要兵刃交接都可以借物传阴,渗入阴气,使你失去抗力,这下是手掌直接拂中肩头,自然更厉害了。

    但阮天华练的是“紫正神功”玄阴真气对他一点作用也发生不了,这一记只是被普通手掌拂上一样,阮天华当然并不在乎。

    但就在她手掌拂上肩头之际,阮天华右手抬处,一记劈掌也随着劈出。

    白雪寒果然也反应极快,看到阮天华一掌劈来,左手当胸竖立,平推而出,又是“拍”的一声,两只手掌掌心击上了。

    方才她一记“九转掌”拂上阮天华右肩,阮天华依然若无其事,但这回双掌交击“啪”的一声轻响中。

    白雪寒有如被人重重的椎了一把,口中惊啊出声,一个人被震得离地飞起,跌出去七八尺远。

    冷秋霜一双秋波一直盯注着两人,这时急忙以“传音入密”说道:“阮少侠,你们可以快走了!”

    一面惊呼道:“大师姐,你怎么了?”

    点足飞扑过去,一把把她扶了起来。

    桑鸠婆听白雪寒口气,证实黄玉香说的不假,勾婆子果然回青螺山庄去了。而且还说阮松溪即将就任教主,心头一急,喝道:“小兄弟,今晚非把她们两个拿下不可!”

    阮天华心里好生为难,冷秋霜几次示警,要自己等人快走,但事实上,这白雪寒必然知道很多事清,而且她的身份,似乎不在勾婆子之下,自然要把她拿下才是。心念一动人已跟着欺过去。

    冷秋霜扶起大师姐,阮天华也跟着欺到。

    白雪寒这一掌伤得不轻,一个人摇摇欲倒。

    冷秋霜望着阮天华急道:“你还不去,要做什么?”

    阮天华道:“家父落在你们手里,在下非把她拿下不可。”

    冷秋霜焦急的跺跺小蛮靴道:“唉!你这人”

    白雪寒倏地睁目道:“你和他说什么?”

    就在此时,阮天华突觉身后微风—飒,只听有人咦道:“大姑娘负了伤么?”

    这句话就来自身后,本来这句话是关切之言,但从这人口中说来,就使人有怪异之感!

    阮天华一怔,急忙回身看去,自己身后不远竟然站着四个高矮不等的老人。

    这四人衣衫怪异,表情不一,但你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这四人中,开口说话的是个瘦高老人,土黄色狭长脸,满布着直条的皱纹,看去笑容可掏,但笑得十分奸诈。

    第二个站在他右首的是驼背老人,满头白发,披到肩上,因为他弯着腰,看去只有狭长脸老者半个人高。

    第三个站在狭长脸老者左首,是个面目黧黑的老人,又瘦又小,手中执一支两尺长黑黝黝的旱烟管。

    第四个也是最右边的一个,面目冷肃,中等身材,紧闭着嘴唇。

    这四人唯一相同之处,就是都有着一身浓重的邪气。

    这原是一瞥间的事,白雪寒勉强站起,躬身道:“晚辈伤势不要紧?”

    她伸手一指阮天华,正待开口。

    冷秋霜忙道:“大师姐,我看你伤得不轻,我们走吧!”

    白雪寒冷冷的道:“你怎么啦?”

    一面向那狭长脸老者续道:“他是新任教主的令郎,师傅正要找他,四老费神把他们四个都拿下了就好。”

    桑鸠婆见到这四个人突然现身,心头不期一紧,叫道:“阮小兄弟,你快回来。”

    狭长脸老者深沉目光一下转到阮天华身上,忽然堆起满脸煞纹的笑容,说道:“小兄弟,你慢点走。”

    阮天华刚转过身,就听耳边有人低声说道:“这四个凶人,不能让他们赶到青螺山庄去,咱们得就地把他们解决了。小兄弟,有老哥哥在这里,不用害怕,你只管把话气气他们,老哥哥再找个人来帮你动手。”

    阮天华听得暗暗奇怪,这人和自己说的,并不是“传音入密”就像有人附着耳朵说话,但却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心知暗中有高人相助。

    既然要自己气气他们,就先气他们一气,这就双手往身后一背,冷冷的看了狭长脸老者一眼,说道:“是你要本公子慢点走?本公子为什么要走?”

    这下看得桑鸠婆心中大急,暗道:“阮小兄弟大概还不知道秦岭四老的厉害,他们是当今武林号称无人能从他们手底走出十招的凶人。”

    狭长老者依然含笑道:“方才大姑娘说的话,你总听到了?圣母正要找你,小兄弟随老夫走吧!”

    阮天华心中一动,暗道:“白雪寒的师傅原来叫做圣母。”

    一面抬目问道:“你知不知道本公子为什么不走的?”

    狭长脸老者乃是秦岭四老之首,老实说,他连形意门的阮松溪都不会放在眼里,阮松溪的儿子当然更不在他眼里了,含笑问道:“为什么?”

    阮天华大不刺刺伸手一指白雪寒,说道:“她是你们圣母的大徒弟,本公子本待把她拿下的,后来看到你们四个来了”

    狭长脸老者依然含笑道:“看到老夫四人,又怎样?”

    阮天华道:“你们不是要到青螺山庄去吗?”

    狭长脸老者道:“不错,老夫四人正是奉命担任阮教主护法的。”

    阮天华微笑道:“这就是了,本公子既然遇上了,自然不能再让你们四个凶人赶到青螺山庄去。”

    桑鸠婆心中暗暗奇怪,忖道:“听小兄弟的口气,他好像知道秦岭四老来厉!”

    狭长脸老者笑道:“你不让老夫四人到青螺山庄去?为什么?”

    阮天华道:“因为本公子要把你们四个凶人就地解决了。”

    “对,对!”阮天华耳边又响起那人的话声,低低的道:“他叫笑里藏刀纪笑天,几十年来,没人敢直呼他名字,你叫出来,他一定会很生气。”

    纪笑天(狭长脸老者)听得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你知道老夫四人是谁吗?”

    阮天华忽然神色一正,目中隐射紫芒,喝道:“纪笑天,你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四个一生作恶多端,这回还和自称圣母的老妖精沆瀣一气,倡乱江湖。本公子要把你们在这里就地解决,这有什么可笑的?如果再不知悔改,从此革面洗心,退出江湖。今晚这里就是你四个毕命之地,你们四个好好想想,生死存乎一念,本公子可以给你们一柱香时间考虑考虑。”

    桑鸠婆听得大急,也深感惊奇,阮小兄弟这番话,似是已经胸有成竹,难道他真有把握?

    这时席小蓉忽然脸上绽起笑容道:“乾娘,我去帮阮大哥诛杀四凶。”

    她方才看到大师姐,就像老鼠看到猫,一副畏怯模样。

    如今来了秦岭四凶,连她大师姐都对他们极为恭敬,她居然说要去帮阮大哥诛杀四凶了。

    桑鸠婆不觉朝她看去。

    席小蓉不待她开口,甜甜一笑,压低声音道:“乾娘,你放心,刚才有一个自称老哥哥的人告诉我的,要我去帮阮大哥,我和阮大哥一定可以把他们就地解决的。”

    桑鸠婆听她说“老哥哥”三字,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纪笑天听得一呆,这小子除非疯了,天底下居然会行人敢在秦岭四老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那真是嫌命长了。

    他不怒反笑,日光一转,落到桑鸠婆的身上,大笑道:“哈哈,你小兄弟以为有一个桑婆子可以给你撑腰,就是桑婆子的师父在这里,也不管用”

    话声未落,忽听耳边有人小声说道:“今晚就是你们四个的师傅来了,也不管用。”

    纪笑天一呆,目光四顾,喝道:“说话是什么人?”

    驼背老者站在他右首说道:“大师兄,没人和们说话。”

    纪笑天忽然怪笑一声道:“看来果然另有能人在替小兄弟撑腰了,那好,老夫先把你小兄弟拿下,看他又待老夫如何?”

    席小蓉忽然俏生生走了上来,叫道:“阮大哥,老哥哥说的,他们凶心未戢,冥顽不灵,劝是劝不醒的,那就只好刀下不留人了,老哥哥要我来帮你对付他们呢!”

    她说到这里,和阮天华并肩站到一起,伸手朝四人一招,说道“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纪笑天大笑道:“对付你们两个娃儿,秦岭四老还用得着一起上吗?你们两个一起上还差不多。”

    席小蓉摇摇头道:“不,老哥哥说的,如果你们不愿一起上,就要我对付那个老驼子。”

    白发披肩的老驼子听得不觉勃然大怒,喝道:“老夫这驼子两字,也是你叫得的?”

    人随话声欺来,一掌直击面门。

    席小蓉早听自称“老哥哥”的人传音入密说了:“老驼子最讨厌人家叫他老驼子,他一定会挥掌扑来,你快向左闪出,不用管他攻势,用右掌向右往下直砍,好,来了,快!”

    老驼子敖如山直欺过来,席小蓉迅快的往左闪出,他突觉左膝盖上一阵剧痛,好像被铁钉钉上了—般。

    他欺来之势极快,一时收刹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往前冲上一步。

    席小蓉身形转出“老哥哥”说的,不用管对方招式如何,要自己右手向右下砍,她依言右手向右横出,朝下砍去。

    说也奇怪,她右手砍下,老驼子正好弯着腰朝前冲出,这一下就像自己凑上来的一般,席小蓉直落的手掌,突觉一股大力从肩后传人,迅速涌向手掌“砰”的一声,击在老驼于敖如山的驼背之上。

    敖如山左膝剧痛无力,一个人往前冲出之际,背上重重的挨了一下。

    这一掌几乎重逾千斤,他竟然承受不住,一下跌落下去,肚皮碰上地面,就像一只老海龟,四脚撑地,爬不起来。

    这下直看得其他三个老者脸色为之大变!

    试想老驼子敖如山名列秦岭四老,一身功力,少说也有几十年修为,何况他的外号叫“老驼子”也等于说他以“驼子”成名,把功力练在他驼背之上,就算少林“般若禅掌”天竺“大手印”等一类重手法神功,击在他背上,他也可以承当得下。

    席小蓉一个年轻少女,掌下能有多大的功力?但她这一掌居然把老驼子敖如山打得躺到地上,一时爬不起来,怎不令三人耸然动容!

    老驼子躺下去爬不起来,只是左足膝盖还在剧痛,用不上力来,但他究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心头又急又怒,猛吸一口气,—个人像“大”字般凭空离地飞起,然后右足一落,钉在地上,沉喝道:“小丫头,你敢用暗器伤我!”

    右手抬处,又是一掌呼的一声劈了过来。

    席小蓉急忙向左闪出,口中大声道:“你真会胡赖,我只在你背上拍了一掌,几时用过暗器了?我也从不使用暗器的”

    老驼子怒声道:“那是什么人暗算老夫?”

    右掌被席小蓉避开,左手又是—掌凌空劈来。

    席小蓉这回不再避让,口中叱道:“老驼子,你以为我怕了你吗?你姑奶奶只是不想伤你而已,你既然不识好歹,那就接住了。”

    她这番话,当然是隐身暗处的“老哥哥”教的了,话声甫落,右手已经抬起,朝前拍出。

    双掌交接,发出蓬然一声大响,老驼子左膝剧痛,无法用力,只有单足站桩,其实他单足站桩,比江湖上普通一流高手的两脚站桩,还要固定得牢。

    怎知双掌交接,老驼子胸口上恍如被人椎了一把,上身后仰,呼的一声被撞得往后飞退了七八尺,还是收不住势,单足又登登的连退了三步,还是砰的—声,往地上跌坐下来。

    这下坐下去了,就再也站不起来。

    那是因为他左足膝盖上又是一阵剧痛,痛得他两条腿酸软无力,如何还想站得起来?

    老驼子气怒已极,狂喝一声:“小丫头,老夫和你拚了。”

    他双足虽然酸软得无法站起,但他凭着数十年勤修苦练,口中吸了口气,双臂一划,一个人突然从地上飞起,有若饥鹰扑兔,双手箕张,十指如钩,朝席小蓉当头扑落,直抓天灵。

    席小蓉只听老哥哥的声音叫道:“别动,这四个凶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先把他解决了,好,你现在双手往前方向上托起,好,可以了。”

    席小蓉依着他的话,先前凝立不动,直等老驼子掌先人后,扑到头上不到三尺,才双手突然朝前方向上托起。

    她没有去迎接对方的爪势,双掌上托,正好“砰”的一声,击中对方胸口。

    这下双掌同发,力道何等雄猛,(是“老哥哥”传来的)把老驼子一个人震得直飞上去两丈多高,才像鹞子翻身,垂直跌落下来,再砰的一声,驼背在下,仰天跌到地上。

    连鬓白髯上已经染了一片殷红,那是从他口中涌出来的鲜血,人已一动不动。

    席小蓉做梦也想不到竟有如此轻而易举,就把老驼子解决。

    这下也看得桑鸠婆目瞪口呆,惊诧不止,以老驼子敖如山的武功,自己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席小蓉居然三招两式,就把老驼子击得倒地不起。

    看来真有高人在暗中相助了,只是自己怎会看不出一点形迹来?

    纪笑天看得怒极而笑,他自然看得出有人在暗中使了手脚,不然凭一个十八九岁黄毛丫头怎么能够在三招两式中,把老驼子击毙?大喝一声道:“小丫头,你老哥哥在那里?”

    喝声中,人如行云流水般朝席小蓉欺去,左手—探,就去抓她肩头。

    阮天华突听耳边有人叫道:“小兄弟,快拦住他,这个交给你了,唔,以形使意,以意使形,你就可以胜得过他。”

    话声入耳,阮天华身形一晃,一下就拦到了纪笑天面前说道:“阁下要动手,阮某自当奉陪。”

    纪笑天是四老之首,他几乎连人影还没看清,阮天华已到了他面前,这下把笑里藏刀看得大吃一惊。

    他是老奸巨猾之人,对方身法如此怪异,岂肯贸然出手?身形倏然后退,目注阮天华喝道:“你小兄弟是何人门下?这身法老夫十分眼热,你先说说师门来历?”

    阮天华凛然道:“纪笑天,你已知在下是形意门下,何用多问?”

    纪笑天怒哼一声道:“小子,老夫只是看你身法眼熟,不想伤了故人门下弟子,你敢对老夫这样说话?”

    阮天华大笑道:“阮某早已说过,要在此地把你们四凶就地解决,不准你们再去助纣为虐,老驼子就是你们三个的榜样,你考虑好了没有?”

    纪笑天大怒,怪笑道:“小子,你真不知天高地厚!”挥手一掌直劈过来。

    此老含愤出手,一团掌风,如雷霆万钧,直撞而出,光是一股无形压力,就使人透不过气来。

    阮天华喝道:“你既然不知悔改,阮某那就不客气了。”

    抬手发掌,虚飘飘朝前拍出。

    他经“老哥哥”提醒,这一掌使的正是形意门心法,掌势似虚而实,似柔而刚,不带丝毫风声,但掌势甫发,对方一团强猛绝伦的掌风立被挡住!

    不,经阮天华拍出的掌力一震,居然原壁奉还,如数回卷过去。

    这是数十年来从未遇上过的事,纪笑天不禁猛吃一惊,急切之间,只得双足一点,纵身后跃。

    那知就在此时,突觉双脚踝一紧,被人双手紧紧握住,那想纵得起来?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他自己劈出的掌风已经反撞过来,快要及身。

    掌力经人反弹,就成了人家的力道,如被撞上,非得重伤不可,但此时已无法顾得双脚被人抓住,猛地吐气开声,双手一翻朝前排山推出。

    但听蓬的一声大震,他和自己的一团掌力接个正着,这一下掌力经人家内力逼得撞过来的,自然比他原来的掌力强猛了一倍以上。

    看得大为凛骇,两人不约而同怒吼一声,同时扑起!

    娄时雨挥起两尺长一支黑黝黝的旱烟管朝阮天华欺来,口中喝道:“小子,拿命来。”

    柯如冰同时双掌一挫,朝席小蓉直欺过来,人还未到,双掌轮劈,两道掌风就像风轮般辗到。

    阮天华只听耳边“老哥哥”的声音说道:“快拔剑,这人要你自己对付了,老哥哥去帮小妹子了。”

    阮天华没待娄时雨欺近,早已呛的一声掣出赛干将剑来,一道青虹应手而出,娄时雨旱烟管磕到,他长剑也已及时划出。

    娄时雨此刻急怒交进,凶性突发,但他究竟是久经大敌之人,一眼就看出阮天华长剑光华极盛,显系削铁如泥的名剑,岂肯和他硬砸?身形旋轻,右臂挥舞,避开对方剑光,乘隙进招。

    他个子瘦小,使的又是一支两尺长的旱烟管。凡是个子瘦小的人,都以腾挪见长。

    旱烟管正是用以点穴的外门兵器,在他手上使出,每次出手,至少都有七八点极淡的烟斗影子,箭一般射向你七八处穴道。

    尤其他瘦小人影,纵跃如飞,起落如电,令人目不暇接。

    阮天华展开“紫云剑法”这套剑法中的身法步法,就是“紫府迷踪”身法。

    娄时雨把一支旱烟管使得宛如急风骤雨,连使杀手,如果换了一个普通江湖高手,就是十个八个,都已伤在他旱烟管之下了,但他竭尽所能,不但沾不到阮天华一点衣角,连对方一个人影,都时隐时现,不可捉摸。

    尤其一片剑光,有如一片云海,使人迷离莫测。

    两人这一战,一个仗着剑法精奇,一个仗着身法灵活,居然相持不下!

    但另一面可不同了,柯如冰双手如轮,劈出一记又一记的掌风,记记如骇电惊霆,凌厉无匹。

    席小蓉几乎一记也不敢和他硬接,她九转掌火候不如大师姐甚远,自然不敢逆风欺进,只是闪避来势,没有进手的机会。

    不过三两掌的功夫,已经累出一身大汗。

    柯如冰冷嘿道:“小丫头,原来你也只有这点能耐?”

    话声出口,突听身后有人说道:“谁说的?”

    柯如冰一惊,喝道:“什么人?”

    反手朝后劈去,他身后根本没有人。

    桑鸠婆看到席小蓉在对方掌下,只有闪避之功,正待出手,看他忽然喝着“什么人”反手击掌,心知有人暗中帮席小蓉了。

    这就站着没动,运足目力看去,才依稀看到柯如冰的身后,似有一个极淡的人影,如非先已知道有人相助,绝难发现,不觉微微一笑,再也不用自己出手了。

    柯如冰一掌出手,人也随掌转了过去,身后根本连鬼影子也没有,正待朝席小蓉出手,突觉右肩胛被人轻轻拍了两下,急忙又是一记“龙尾挥风”朝后挥去,身随掌转,依然没见人影。

    他两次向后发掌,自然没有时间再攻席小蓉了,这一机会席小蓉岂肯错过?身形一晃,右手疾发,拍的—声拂中柯如冰的左肩。

    她经阮天华以“紫牙神功”疗伤,把她一身“玄阴真气”都化去了,不然,这一记“九转掌”拂中他肩头,就够他受的。

    柯如冰左肩被席小蓉拂中,虽无阴气侵入,也被拂得隐隐作痛,心头大怒,右手挥掌朝席小蓉迎面直劈过来。

    那知手掌堪堪朝前要劈未劈,突觉衣袖被人拉住,再也劈不出去,急忙低头看去,果然有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拉住了袖底。

    既然看到了手,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本待朝前劈出的手掌突然往下一沉,五指如钩朝那只手腕抓去。

    这下也许他发动的快,居然一下就扣住了那只手的手腕。

    不料那只手动作也丝毫不慢,翻起手来,同样扣住了柯如冰的手腕。

    要知那只手是从他袖底伸过来的,这一扣住了他手腕,往后拉去,不就是把柯如冰的右手往背后扳过去吗?

    这是一记普通的擒拿手法,柯如冰急忙转身向右转,左手疾发要去叉他背后那人的喉咙,这正是解救手被反扳的唯一手法。

    那知背后那人右手扣着柯如冰右手一味往后扳,左手却一把搭在柯如冰右肩用力往前推,这一来柯如冰就再也转不过身去。

    席小蓉看他和背后的人拉拉扯扯,她虽没看到柯如冰背后的人是谁?但这是她出手的机会,左掌横扫,一下就击在柯如冰的喉咙上,但听“咯”的一声,喉骨立被她切断。

    柯如冰两眼翻白,一个人应手便倒,再定睛看去,柯如冰身后那有什么人影?

    秦岭四老,转眼之间,倒下了三个。

    席小蓉怎么也想不到出手会如此顺利,就在此时,只听耳边响起那自称“老哥哥”的声音说道:“好了,四去其三,喂,小妹子,你会不会弹石子?”

    席小蓉问道:“你是老哥哥?”

    “一点也不错。”老哥哥的声音道“你快回答我,会不会弹石子?”

    席小蓉道:“要怎么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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