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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扇公子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方如苹道:“家师只是一个住在茅蓬里的老道人,有一次我和大哥跟随舅父到山上去遇到的,师父说我们两人资质很好,希望收我们做徒弟,舅父看他相貌古朴,有点道气,就要我们拜他为师,后来每隔几天就到山上茅蓬里去找他,当然叫他师父了,师父设告诉我们名号,我们也不好多问,这样过了几年,有一次,他送了我们一人一把宝剑。过了两天,我们再去,师父已经不在,后来我们又去过几次,一直没有看到师父,才知他老人家已经走了,我时常和大哥说,可惜当时没问问师父的名号,如果有人问我们的师承,我们只好说茅蓬派了。“

    她穿了男装,个子较小,这番话,听得薛慕兰、卓云和都不觉笑了起来。

    薛幕兰道:“那么丁兄二位到安庆去做什么呢?”

    丁剑南被她问得脸上一红,嗫嚅的道:“安庆府是个大地方,在下兄弟是游历去的。”

    他故意装作不愿意说。

    方如苹道:“大哥,薛、卓兄,和我们一见如故,那也不用瞒他们了。”

    接着腼腆一笑说道:“我们听人说过,江湖上人,常有出门寻师访友的,我们刚从龙虎山游罢归来,安庆有一家镖局从前保过我们的镖,和总镖头相识,想去看看他”

    她说的话,都是初出江湖雏儿的话。

    龙虎山的张天师只会画符,那会什么武功,至于从前保过你们镖,认识了总镖头,事隔多年,那里还会认识你们?

    这些岂非都是没出过门的公子哥儿的幻想,但也可以证明他们两人寻师访友之心极为专诚了。

    卓云和脸上不禁流露出欣喜之色,望望薛慕兰,说道:“师兄,丁兄、方兄,寻师访友,如果投到”

    薛慕兰投待她说完,就截着笑道:“四师弟,就是这样急性子。”

    方如苹自然听得出来,却故作不知,反问道:“薛兄、卓兄二位是师兄弟,不知是那一门派的?”

    薛慕兰含笑道:“在下兄弟出身来历,方兄到时自知。”

    她不肯说。

    接着大家转了话题,四人越谈越党投契,卓云和坐得和丁剑商较近,也好像更谈得来,不时的初他低声说笑。

    薛慕兰却找方如苹闲聊,她倒并不是对方如苹特别有好感,而是方如苹看去年纪比丁剑南小,说话好像毫无心机(这是她看走眼的地方,方如苹当过坛主,岂会毫无心机,这是方如苹故意装出来的)因此她藉着闲谈,探询两人的身世。

    方如苹也正好趁着这一个机会,把师父密柬上的话,都说了出来。

    她是从小没有爹娘的孤儿,由舅母抚养长大,舅父两年前在黄安任所去世,舅母哀伤过度,不久随着去世,同时透露了他们是在九真山习的武功(九真山有很多茅蓬)凡是可以透露的都说出来了。

    这一天中午在黄木店打尖,申牌时光,赶抵秋浦岭之德县,驾车的向四人请示,要不要落店?

    薛慕兰道:“我们今天可以赶到东流去落店,明天中午,就可以到大渡口渡江,赶到安庆不过下午时光,要从容得多。”

    车把式只得继续赶路,果然在傍晚时分就赶到东流。

    薛慕兰要他驰到东大街一家叫做东流客店的门前下车。

    客店伙计看到来了四位体面公子,自然十分巴结,哈着腰道:“公子爷要住上房?”

    薛慕兰道:“我们要两个最好的房间。”

    两个房间,自然是两人一间了。方如苹听得心头大急,但自己不能坚持要一人一间,这样一来,岂不让人家起疑?只好不作声了。

    店伙陪着笑道:“有、有,上房正好还有两间房,四位公子请随小的来。”说完,走在前面领路。

    到了上房,推开两间房的房门,说道:“公子爷请看,这两间还满意吧?”

    每间房中当然只有一张床,方如苹飞红了脸,只是没有人注意她。

    薛慕兰道:“就这两间好了。”一面朝丁剑南道:“丁兄二位住那一间?”

    丁剑南道:“都一样,我们就住在这一间吧!”

    当先朝左首一间房中走去。方如苹只得跟着他身后走入房中。

    客店伙计都是生成的狗眼,看人先看衣衫,他自然看得出这四位公子都长得玉树临风,衣衫光鲜,就特别显得殷勤,一回送水,一回送茶,忙得不可开交。

    丁剑南洗过脸,店伙就来换了一盆脸水。

    丁剑南独自坐在椅上喝茶,让方如苹去洗脸。

    方加苹看他脸上隐隐有着笑意,不觉嗔道:“你笑什么?”

    丁剑南道:“没有呀,我几时笑了?”

    方如苹羞涩的撇撇嘴道:“看你得意的样子,我还全看不出来?今晚我和薛兄去睡,你一路上和卓兄谈得极为投机,就让卓兄和你一间好了。”

    丁剑南轻笑道:“原来你在呷醋了,今晚我非和你一间不可了”

    方如苹娇急的道:“你”丁剑南道:“快去洗脸吧,待会她们也许会进来了。”

    方如苹道:“她们,你心里就是想着她们,不过认识了一天,就念念不忘她们了。”

    丁剑南轻声道:“我的好师妹,两间房只隔了一道板壁,你别再说了。”

    方如苹没再作声,过去洗了把脸。

    丁剑南替她倒了一盅茶,说道:“表弟,你也坐下来喝口茶吧!”

    方如苹美眸凝视着他,甜甜一笑道:“谢谢你。”

    她也坐了下来,捧起荼盅喝了一口,低声道:“我们说的话,她们好像相信了呢!”

    丁剑南朝她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有话,晚上再说吧!”

    晚上再说,那是说等睡下再说了,方如苹玉靥又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门口响起一阵轻快的靴声,卓云和的声音叫道:“丁兄、方兄,你们盥洗好了吗?二师兄说,我们该上街去用晚餐了。”

    方如苹看了他一眼,说道:“人家找你来了。”

    丁剑南被她说得脸上一红,但不得不站起身道:“我们好了。”立即迎着拉开房门。

    卓云和站在房门口,一双俏眼盯着他,催道:“那就快走了。”

    四人一起走出客店,只走了半条街,就有一家兴隆楼徽馆,上得楼来,堂倌看到上来的是四位公子,连忙躬着腰道:“公子爷请这里坐。”

    他把四人领到靠窗口的一张桌子落坐,接着问道:“公子爷要些什么酒菜?”

    这一路上丁剑南和方如苹都装作初次出门,因此都让薛慕兰去作主,薛慕兰一挥手道:

    “你要厨下拣拿手的菜做好来了。”

    堂倌又道:“公子爷要喝什么酒?”

    薛慕兰这下作难了,她是姑娘家当然不善饮酒,转脸朝丁剑南问道:“丁兄喝什么酒?”

    丁剑南略为犹豫,说道:“那就花雕好了。”

    堂倌退去之后,楼梯上又有人上来了,那是一个身穿青衫的俊美少年,看去最多二十来岁,手中提着一个青布剑囊,目如秋水,朝楼上略一打量,也没堂倌带领,就朝右首一张空桌走来。

    丁剑南只觉这青衫少年极为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薛慕兰、卓云和看到青衫少年,似是也极为注意。

    青衫少年刚一坐下,楼梯口一阵登登直响,走上来一个耸肩缩头,穿着一件宽大蓝布大褂的老头,正是昨晚喝醉酒,又用一片树叶把丁剑南引去小山顶的瘦小老头。

    他目光朝四下骨碌一转,明明看到了剑南、方如苹两人,却只作不见,耸着肩,像大马猴一般朝那青衫少年桌上走去,在他左首横头坐了下来,嘻开了嘴,问道:“这里没人吧!”

    那青衫少年忙道:“老丈只管请坐。”

    瘦小老头嘻嘻一笑,凑过头去,问道:“小兄弟不认识老哥哥了?”

    他又用“小兄弟”“老哥哥”的和人家攀兄弟了。

    丁剑南如今已经知道他是一位风尘异人了,只是有薛慕兰二人在坐,不好和他打招呼,心知他找上这青衫少年必有缘故,是以凝神倾着他说话。

    青衫少年讶异的道:“老丈———”

    “咳!”瘦小老头道:“别叫我老丈,老哥哥今年不过六十有九,还小得很,哦,你小兄弟那是真的不认识老哥哥了,其实咱们也见过两次面,一次你看到过我,一次你没看到我,只有我看到你,不过我提一个人,小兄弟就会想起来了。”

    青衫少年道:“老丈说的不知是谁?”

    “别叫我老丈,你又忘了。”瘦小老头忽然压低声音说道:“土地公。”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说话,丁剑南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土地公?”青衫少年突然啊了一声,眼睛一亮,望着瘦小老头说道:“老丈就是”

    “嘻!”瘦小老头耸着肩笑道:“小兄弟终于想起来了,那次你小兄弟不是和你老大在一起,急着要找那个失了踪的公子爷?老哥哥就躲在土地公后面,嘻嘻,你们都没看到我,这些事过去了,那也不用提了,你小兄弟不是还在找那公子爷吗,唉,这叫做机缘不巧,明明就在面前,也会找不到他,不过老哥哥保证你以后会找到他的,现在找也没用,只是小兄弟这两天可被人盯上了,待会,吃完了只顾先走”

    青衫少年听得一怔,问道:“晚辈”

    瘦小老头道:“你不用多问,对了,你先走是可以,只是你一走,酒帐就要老哥哥付了,老哥哥这两天手头不大方便,最好嘻嘻,你先把银子交给老哥哥,这样老哥哥就可以代你付帐了。”

    丁剑南听得几乎要笑出声来,这位老哥哥说正经话当中还夹杂了诙谐,使人听来将信将疑,又好像是在讹吃带骗银子。

    但青衫少年却毫不犹豫,问道:“老哥哥要多少银子?”

    瘦小老头耸耸肩笑道:“老哥哥只是代你小兄弟付酒帐,这样吧,你先付十两银子在老哥哥这里,反正吃多少算多少,下次见面,老哥哥自会把找头还给你的。”

    青衫少年伸手从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说道:“老哥哥,这够不够?”

    瘦小老头接过银子掂了掂道:“够、够,这锭银子足有十一两五钱七分三厘,自然够了。”

    他一手揣入怀中,又低声嘱咐道:“待会不论有什么人,什么事,你吃罢只管自顾自下楼,不用说话。”说罢,就大声叫着堂倌。

    这时两名堂倌正在替薛慕兰、丁剑南这一桌送上酒菜。一名堂倌赶紧走了过去,朝青衫少年问道:“公于爷要些什么酒菜?”

    瘦小老头大模大样的道:“他是我小兄弟,要什么酒菜,怎么不问我老人家,你当我老头是吃白食的?”

    伸手模出那一锭银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说道:“你去要厨房做几式可口的下酒菜来,酒先送来,要快,把我酒虫饿坏了,你们这座酒楼还赔不起呢!”

    说完,五指一抓,又把那锭银子揣入怀里。

    堂倌不敢怠慢,连声应是,正待退下。

    瘦小老头喂道:“慢点,你知道我老人家要喝什么酒?”

    堂倌一怔,连忙问道:你老要喝什么?”

    “对不?”瘦小老头道“‘你也没问问清楚,转身就走!你去给我老人家先来五斤花雕,要快!”

    堂倌连声应是退了下去。

    丁剑南桌上,已经端上了四个菜,卓云和一手接过酒壶,给大家斟上了酒,就笑吟吟叫道:“丁兄、方兄咱们能够萍水相逢,结为知交,缘份不浅,我先敬二位一杯。”

    丁剑南刚刚说了句:“不敢”

    方如苹道:“卓兄,你这就不对了,要敬,应该一个一个的敬,这样一杯换我们两杯,不是大便宜了?我看这样,你先敬表哥好了。”

    卓云和被她说得脸上泛红,薛慕兰道:“我们师父平日不准门人喝酒,所以在下兄弟都不会喝酒,我看这样好了,兄弟和四师弟两人敬丁兄、方兄二位一杯,算是为了祝贺我们萍水沦交,大家这一杯干了,以后就各人依自己的酒量好了。”

    丁剑南道:“薛兄这办法也要修正,二位敬了在下兄弟,在下兄弟自己也要还敬二位,等我们还敬过之后,再各自衡量自己酒量,随意喝好了。”

    薛慕兰面有难色,但还是点头道:“丁兄既然这么说了,我们就这么办,来、四师弟、我们先敬他们二位。”说着,和卓云和一同举起酒杯,一口喝干。

    丁剑南说了声:“谢谢。”和方如苹两人也一起干了。

    卓云和举筷道:“丁兄、方兄先吃些菜。”

    方如苹拿起酒壶,给四人面前一起斟满了,才和丁剑南一同向薛、卓二人举杯道:“现在是表哥和小弟敬二位的了。”说着一同一饮而尽。

    薛慕兰、卓云和举杯干了。

    三位姑娘家这连干了两杯,酒精到姑娘家的“芳肠”里(姑娘们的名字称之为芳名,容貌,称之为芳容,肩称香肩、胸称酥胸,但姑娘家的肚肠,千古以来,你去翻遍二十五史,诸子百家,还没有人称过“芳肠”这“芳肠”二字,正是作者的新发明,诸位读者老爷中,如果是诗人,以后就可似作为典故引用了,有人问你出之何书,你就可答他:出自东方玉的大著可也。)发作起来,就比臭男人要快得多,尽管她们身上穿了男装,但两片红云,飞来得很快,一眨眼就红上玉颊。

    喝了酒,男人当然也会脸红,唯一不同之处,却在眼睛上。

    男人喝了酒,如果脸上红了,眼睛就会包上红丝,眼睛一包上红丝,你生得再英俊潇洒,也会使人看来可憎。

    姑娘家可不同了,她们如果玉颜酡红,都会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会水汪汪的挤得出水来,令人看了怦然心动!

    现在这三位姑娘不仅玉颜酡红,眼睛就已经水汪汪了。

    卓云和目光盈盈,叫道:“丁兄,你会喝酒,那就多喝几杯咯,小弟给你斟满了。”

    丁剑南忙道:“卓兄,兄弟也不大会喝酒”

    突然,右首传来一声尖沙的大笑,说道:“好小子,你果然在这里!”

    四人听到笑声,不觉回头看去,只见青衫少年对面站着一个面貌清瘦,皮肤白皙的瘦高老者,目光炯炯盯着台衫少年,面露诡笑。

    这人,丁剑南虽然不认识,但方如苹、薛慕兰、卓云和都认得出来,他就是以用毒出名的无形毒手阎老九。

    瘦小名头这时忽然站了起来,嘻嘻一笑,招呼道:“嗨,老九,好久没见了,快坐下来,陪老哥哥喝几杯。”一面说话,一面伸过手去,拍着他肩膀。

    阎名九被他一只手按住肩头,几乎比千斤巨石压上肩头还重,双膝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

    瘦小老头早已一脚勾开板凳,及时一推,正好让他在凳上坐了下来,一手拿起酒壶,斟了满满一碗,嘻的笑道:“老九,这就是你不对了,看到老哥哥,先不打个招呼,就找我小兄弟,你说,这碗酒该不该罚?”

    说着右手不知捏在阎老九手臂什么地方,阎老九一声不作,但五指一曲,正好拿起酒碗。瘦小老头另一只手又在他后颈什么地方捏了一把,他一张嘴登时张大开来,右手掌一翻,就把一碗酒朝口中倒了下去。

    这时那青衫少年已经吃毕,自顾自起身下楼而去。

    丁剑南目前功力精深,自可看得出来,这瘦高老者(他不认识无形毒手阎老九)坐下来,已是身不由已,他右手举起酒碗,和张开嘴来,都是瘦小老头使的手法。

    现在瘦小老头又在说话了:“老九,以你的酒量,罚一碗是不够的,对了,你叫老九,最少也得先罚上九碗,不过你放心,你喝九碗,老哥哥也陪你喝九碗,这样你总没有话说了吧?好,咱们就这么办。”

    阎老九坐着根本没有说话,话都是瘦小老头一个人在说。

    他活声一落,这回可忙了,先给自己斟了一碗,再给阎老九也斟满了,又道:“好了,现在咱们这就开始,老哥哥先喝了。”

    他咕咕嘟嘟把一碗酒喝下,就用左手捏了阎老九手颈一把,阎老九又张开口来。他左手再捏着阎老九臂膀,于是阎老九右手五指一曲,又拿起酒碗,朝张开的口中倒了下去。

    瘦小老头左手一松,阎老九放下酒碗,他又斟满了两大碗酒,自己先喝一碗,再如法炮制,阎老九又把一碗酒倒入口中。

    这一情形,直把丁剑南等四人看得目瞪口呆,但却看不清瘦小老头这一手使的是什么手法了。

    当然,除了丁剑南这一桌四人之外,其他的食客,只当两人在赌酒,谁也不知道这位用毒成名的无形毒手,是被人制住了硬把酒灌下去的。

    不大工夫,两人已经各自喝了四大碗酒,瘦小老头尖着嗓门叫道:“堂倌添酒,再来五斤。”

    堂倌连声应着:“来了,来了。”捧着锡壶送上酒去。

    瘦小老头喝了酒,还在吃菜,他还用竹筷指点着菜肴,说着:“老九,你怎么一点菜也不吃?嘻嘻、老哥哥直到今天,才知道你喝酒真行,连喝了九碗,依然面不改色,连菜都不吃一口。”

    阎老九被他制住了穴道当然无法开口,也无法吃菜,只是睁着一双布满了红丝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来。

    瘦小老头自己喝了一碗,就举碗和他对照,口中说道:“老九,又该你了。”

    九碗罚酒,已经下肚,现在是两人对酌了,反正瘦小老头喝过一碗,就轮到阎老九喝酒,依然一碗又一碗的往肚里直灌。

    不多一回,五斤酒又喝完了。

    瘦小老头已经把桌上菜肴,吃得盘底翻天,他停下筷子,笑嘻嘻的道:“好了,好了,咱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这一顿,由老哥哥会帐,下次就由你付好了。”

    说完,站起身,伸手拍拍阎老九肩膀,说道:“咦,老九喝了这点酒,你居然醉了?老哥哥个子比你小得多,扶是扶不动你的,那就只好在这里靠上一回,老哥哥要先走了。”

    阎老九本来被他制住穴道,现在穴道解开了,人却软绵绵扑倒在桌上,他真的喝醉了。

    瘦小老头从身边掏出青衫少年留下的那锭银子,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到柜子结了酒帐。

    掌柜的找了他的银子,他往怀里一塞,打着酒呃,指指阎老九,说道:“我那朋友喝醉了酒,让他靠一回就好,等他醒来,他自己会走的,他酒德不太好,你们别去碰他。”一个人歪歪倒倒住楼下走去。

    丁剑南、薛慕兰等四人看着他们两人喝酒,几乎连酒菜都忘记吃了。

    直等瘦小老头下楼,卓云和忽然抿抿嘴笑道:“这小老头不知是谁阎老九碰上他,真是一点撤都没有了。”

    丁剑南问道:“阎老九很厉害吗?”

    卓云和望着他问道:“丁兄连阎老儿都没听人说过?”

    丁剑南道:“没有。”

    卓云和道:“阎老九号称无形毒手,是用毒的大行家。”

    薛慕兰沉吟着道:“只不知这瘦小老头是什么人,他方才不知他的是什么手法?让阎老九自己端起酒碗喝酒,我看了好一会,竟会一点也看不清楚,这人怎么会从没听人说过?”

    卓云和道:“我们回去问问申总管,他是万事通,一定会知道。”

    薛慕兰嫌她太口快,轻轻的横了她一眼,说道:“我们也该走了。”

    丁剑南起身道“薛兄这次该由兄弟会帐了。”

    薛慕兰笑道:“丁兄又来了,我们一见如故,萍水沦交,区区酒帐,何分彼此,你不用再和兄弟客气了。”

    仍然由他付了帐,才一同下楼,回到客店,四人都有了三分酒意,就各自回房。

    方如苹跟在丁剑南身后,走入房中,一颗心跳的好猛。

    丁剑南等她走入,就回身门上了房门,低声道:“你喝了酒,快上床去休息吧!”

    方如苹羞涩的退后了一步,说道:“你要做什么?”

    丁剑南跟着跨上一步,低声笑道:“你怎么了,我们在百丈峰石窟一同住了三个月,你都没有什么,今晚怎么会这样怕法?”

    方如苹羞红双颊,幽幽的道:“我怕怕”

    丁剑南伸手拉住了的的玉手,方如苹轻轻挣了一下,没有挣得脱。

    丁剑南却把她拉了过去,一把揽入怀里,低声道:“如苹,你到底怕什么呢?”

    方如苹避开他的眼光,说道:“我不知道,你只要不乱来就好。”

    丁剑南低下头去,吻了她秀发一下,说道:“如苹,从百丈峰那一天起,我心里早就把你当作了我的妻子”

    方如苹把一颗头埋进他怀里,幽幽的道:“丁郎,我是你的人,但我们还没有名份,可一而不可再”

    丁剑南一手抬起她的脸来,看看她,低笑道:“我又没说今晚要”

    他又低下头去,方如苹别过头低低的道:“你说了要算数。”

    丁剑南在她耳边悄声道:“一定。”说出这两个字,嘴唇已经吻上她的樱唇。

    过了好一回,两个贴紧了的身躯才行分开。

    丁剑南道:“现在我们可以睡了。”

    万如苹羞涩的道:“我们说好了,你要遵守诺言。”

    丁剑南轻笑道:“你先上去,睡下来再说吧。”

    方如苹道:“你呢?”

    丁剑南道:“我睡在外面总可以了吧?”

    一掌扇熄了灯火,催道:“你快睡上去。”说着已在床沿上坐下。

    方如苹连长衫也设有脱,和衣睡下,躲到了里面。

    丁剑南脱下长衫,口中咦道:“你怎么连长衫也不脱,明天起来,就会皱得不成样子。”

    方如苹只得再起来,脱下了长衫。

    丁剑南一下抱住她娇躯,两人跌在床上。

    方如苹几乎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娇急的道:“大哥,你不能说了不算”

    丁剑南紧紧搂着她的娇躯低声道:“好妹妹你只管放心,我只要搂着你就好,我们先休息一回,还要好好商量商量。”

    方如苹道:“现在不可以商量”

    她这话还没说完,樱唇已经被他吻住,一只禄山爪很快探进她的双峰之间。

    方如苹娇躯起了一阵轻颤,别转头,嗔道:“你不许这样”

    两片火热的嘴唇,又盖住了她的樱唇,她只好任由他的手在玉峰上游移。

    两颗心都跳得好猛,两情相悦,但两人还能发乎情止乎礼,缠绵了一回,才并头睡下。

    方如苹双颊如火,差涩的道:“今晚我们睡在一起,若是给师父知道了,我还能做人?”

    丁剑南依然抱着她笑道:“师叔知道了那就更好,我想她老人家多少也看得出来,才要我们一起练剑,一起下山的,说不定,我们回去,师叔就会给我们作主。”

    方如苹道:“你想得好,万一师父不替你作主呢?”

    丁剑南低笑道:“我也会向师叔去求的。”

    方如苹嗤的笑道:“厚脸皮,你不害臊?”

    丁剑南道:“成家立业,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有什么好害臊的,难道你不高兴?”

    方如苹道:“我不知道。”接着道:“你不是要和我商量什么吗?我们说正经的。”

    丁剑南道:“隔壁那两人对我们好像并没什么怀疑了。”

    方如苹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打入他们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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