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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双凤传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说!”

    范君瑶惶然失措的道:

    “我假冒了你大哥,唉!这话从何说起?”

    方璧君道:

    “你根本不是我大哥,你是谁,还当我不知道么?”

    范君瑶苦笑道: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不是范君瑶,我会是谁?”

    方璧君左手扬处,又是“拍”的一声,掴在他右颊之上,道:

    “你是谁?你是无恶不作,帮着侯延炳兴风作浪的金玉棠。”

    范君瑶被她连掴了两个耳光,居然毫不变色,忽地笑道:

    “我会是金玉棠?”

    方璧君冷笑道:

    “你还不承认?”

    范君瑶直是皱眉,道: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

    方璧君道:

    “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你们天毒府‘四辅’、‘八弼’,全都戴了面具,诸秋松不是也戴了面具假冒侯延炳,把我们诓到石城山来的么?可见你们天毒府精于制作面具,你假冒我大哥,自然也并不足奇!”

    她没待他开口,接着道;

    “就因为你无法学像我大哥的声音,才说饿了两天,装出嘶哑的声音,但我不是也饿了两天么?我声音也并没嘶哑。”

    范君瑶摇摇头道:

    “你太武断了,总不能因天毒府会制面具,和我声音嘶哑,这两点说我不是范君瑶。”

    方璧君怒叱道:

    “我不许你说我大哥的名字,你这狗嘴会污了我的大哥的名字。”接着又道:

    “还有,我告诉你天宁子已被侯延炳掳来了,你丝毫没有震惊的表示,天宁子是大哥的师叔,你无意之中,居然也叫他天宁子。这就证明你是假冒了我大哥,一时说漏了嘴,还有,我打你两个耳光,你脸上红也不红,这却证明你脸上戴了面具。”

    范君瑶道:

    “还有没有?”

    方璧君道:

    “自然还有,我大哥正经老实,衣上从不薰香,只有你下流成性,自命风流,学那花花公子,衣衫都薰了香,你假冒我大哥,虽然换了一身衣服,但我还是闻得出来。”

    范君瑶半响不语,抬头道:

    “姑娘现在要待怎的?”

    他这句话,已是承认自己是金玉棠了。

    方璧君冷笑道:

    “本来我可以剥下你的面具来的,我就是要你亲口承认。”缓步走到金玉棠背后,一掌推开他右肩穴道:

    “你把身上的东西,都取出来。”

    金玉棠知道无可抵赖,只得从身边摸出三支七寸长的金色小剑,递给了方璧君。

    方璧君看了金色小剑一眼,哼道:

    “这剑倒是精致的很。”随手收入怀中,一面说道:

    “你怀中还有什么,快取出来。”

    手指在他后脑轻轻点了一下。

    金玉棠但觉头脑一阵剧痛,忙道:

    “我拿,我拿。”

    果然又从怀中摸出一个扁形玉瓶。

    方壁君问道:

    “这是什么?”

    金玉棠道:

    “这是袖剑的解药。”

    方璧君哼道:

    “原来你在金剑上还淬了毒药,还有什么,快些取出来。”

    金玉棠无可奈何,只得又从贴身处,取出一柄二尺长的短剑。

    方璧君接过短剑,一按吞口,抽了出来,只见剑身略呈青色,看去甚是锋利,冷哼道:

    “好剑。”还剑入鞘,配到自己身上,伸出一根水葱般的手指,抵着金玉棠后脑,冷冷说道:

    “还有呢?”

    金玉棠道:

    “没有了。”

    方璧君道:

    “大概你苦头还没吃过吧?告诉你,把身上的东西,全拿出来,不然我这一指,就可以戮穿你的脑袋。”

    金玉棠叫屈道:

    “姑娘,真的没有了。”

    方璧君道:

    “我不信。”

    手指微微一用力,金玉棠后脑剧痛欲裂,忍不住闷哼一声。

    方壁君道:

    “快拿出来。”

    金玉棠痛得双眼直冒金星,一时哪里还敢违拗,伸手入怀,又取出一个玻璃扁瓶,和一方玉符,嘶声道:

    “现在真的没有了。”

    方璧君一手取过玻璃扁瓶,问道:

    “这瓶里是什么药?”

    金玉棠道:

    “是是‘天毒指’的解药。”

    方璧君哼道:

    “胡说,‘天毒指’中人立毙,还用什么解药。”

    金玉棠道:

    “在下不敢欺骗姑娘,这确是‘天毒指’的解药,中指之人,不过毒发昏迷,立时不省人事,但在半个时辰之内,服下解药,还是可以得救。”

    方璧君道:

    “每次服几丸?”

    金玉棠道:

    “三丸。”

    方璧君再看那方玉佩,倒是上好汉玉,正面是雕刻精细的云层,云层之中,隐现宫阙,反面刻着四个篆文,那是“五色祥云”心中不觉微动,手掌一摊,问道:

    “这是什么?”

    金玉棠道:

    “这是在下的佩玉。”

    方璧君道:

    “我问你这是做什么用的?”

    金玉棠苦着脸道:

    “这是一件古玩,在下经常佩在身边,没没有什么用处。”

    方璧君自然不会相信,因为这方玉佩,和“天毒指”解药,不是自己硬着他,他还不肯拿出来。但一时又想不出它的用途来,也就不再多问,连同“天毒指”解药,一起揣入怀中。一面又点了他右肩穴道,接着问道:

    “这间禁室之中,你要如何才能和手下人联络?”

    金玉棠道:

    “左壁有一处小孔,可以通知外面的人。”

    方壁君举足朝他脚弯上轻轻一蹴,解开他脚上穴道,左手举剑在手,剑尖抵着他后心,左手抓着他后领,喝道:

    “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走到左壁去,要你手下人送饭莱进来,记着,只要你敢在姑娘面前耍半点花枪,剑尖就会刺穿你的后心。”

    金玉棠道:

    “在下不敢。”

    方璧君道:

    “好,你过去。”

    金玉棠依言走近左首壁下,方璧君左手依然抓着他衣领,用剑尖掀开帐幔,果见壁间有一个小圆孔,这就说道:

    “你去吩咐手下,要厨下送最好的酒菜进来。”

    金玉棠只得提高声音,对着小孔说道:

    “何武,你去吩咐下厨,拣最好的酒菜送来,要快。”

    方璧君放下帐幔,要金玉棠在临窗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又点了他双脚穴道,一面在他肩肘等处,连点两处经穴,又替他解了肩头大穴,说道:

    “我这点穴手法,是青莲庵的独门手法,此刻你双手已可伸缩自如,吃饭拿筷,都不成问题。只是经穴受制,真气无法运行,你若妄想运气冲穴,造成右臂残废,莫怪我没先告诉你。

    金玉棠举了举手臂,果然已能伸缩自如。

    方璧君又道:

    “等一回,酒菜送来了,如果是彩花或金嬷跟着进来,你就吩咐她们,这里不用伺候。”

    金玉棠苦笑道:

    “在下一切自当遵命。”

    方璧君又道:

    “还有,你告诉彩花,把我兵刃、革囊取来。”

    金玉棠道:

    “在下知道了。”

    过不一回,只听门外响起一阵铁闩拔除之声,接着铁门开启,彩花领着两名使女,手提食盒,送了进来。

    在中间一张太湖石小桌上,摆好了两付杯盏,然后取出六七盘精美莱肴,和一小壶美酒,一齐放到桌上。

    两名送菜来的使女悄然退去,随手掩上了铁门。

    彩花手捧银壶,在两个玉杯中,斟满了酒,她果然留下来侍候,并没退出去。

    方璧君饿了两天,早已饥火中烧,看到满桌精美菜肴,大有饥不择食之感,但她却故作矜持,目光一抬冷冷说道:

    “金玉棠,你要她先去把我兵刃、革囊取来,否则我宁可饿死。”

    这话自然是一记“乌龙”

    金玉棠倒是相当合作,抬目朝彩花吩咐道:

    “彩花,你快去把范姑娘的兵刃、革囊取来。”

    彩花不疑有他,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不大工夫,就拿着方璧君的宝剑、革囊,一起送上。

    方璧君伸手接过,检视了革囊中的东西,果然一件不少,这就佩好革囊,把宝剑往桌上一放,回头向金玉棠看去。

    金玉棠自然会意,挥挥手道:

    “彩花,你出去好了,这里不用际侍候。”

    彩花脸上闪过了一丝神秘之色,躬身道:

    “那么婢子告退了。”转身朝外而去。

    方璧君在金玉棠对面坐下,脸色缓和,点头道:

    “金玉棠,你是聪明人,现在知道该做什么?”

    金玉棠和她隔着一张小桌,对面而坐,此时看到方璧君脸色稍霁,顿时如沐春风,只是望着方璧君发怔,闻言连连点头道:

    “在下知道,姑娘怕酒菜中下毒.在下当以身试毒,给姑娘先尝尝就是了。”

    说完,举筷在每样菜肴中,夹了一筷,先行尝过。然后举杯一饮而尽,笑道:

    “姑娘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方璧君没有作声,过了约模一盏热茶工夫,看看金玉棠并无异状,证明菜中果然没做手脚。

    当下也就不再客气,自顾自吃喝起来,菜肴精美,大快朵颐。

    方璧君饱餐一顿之后,取出手绢,轻轻抹了抹嘴角,站起身来说道:

    “金玉棠,现在还有一件事,要你合作,希望你不使姑娘为难才好。”

    金玉棠坐对佳人,看得他如醉如痴,闻言爽朗的笑道:

    “姑娘是要在下送你出去。”

    方璧君道:

    “不错,我解开你脚上主穴,但仍须闭住你几处经络,可以行动,无法纵掠,只要你送我离开天毒府,我自会替你解除受制穴道。”

    金玉棠忽然叹了口气,说道:

    “姑娘纵不解除在下穴道,在下也会送姑娘出去。”

    方璧君冷冷说道:

    “我如何信得过你?”

    金玉棠淡淡一笑道:

    “在下已经想通了,情爱之事,不可勉强,在下既不能使姑娘垂青,姑娘留此无益,还是离开石城别府的好。”

    他这几句话,说的甚是诚恳。

    方壁君想起金嬷说过,不答应这门亲事,那就得拨到她手下去,接受训练,再不成,就得废去武功,拨到“如家房”去。心念转动,一手抓起宝剑,说道:

    “那就可以走了。”

    说完,举掌拍开金玉棠双脚大穴,然后迅快的又点了他腿弯上两处经穴。

    金玉掌站起身,走到左壁,对着壁上小孔,叫道:

    “何武,开门。”

    铁门外是一条宽阔的甬道,一望而知果然是在地下石室之中。

    方璧君心中暗暗奇怪,那五间宾舍,明明建筑在地上,怎会到了地底?难道整间卧室,都可升降不成?

    就在两人跨出铁门之际,只见两名守卫铁门的劲装汉子,互望了一眼,敢情他们看出金玉棠受制于人。

    当下由左首汉子躬躬身道:

    “公子,这位范姑娘是”

    金玉棠叱道:

    “没有你们的事。”

    两名汉子不敢多说,唯唯应“是”退了下去。

    金玉棠引着方璧君走完甬道,眼前是一道石级,盘曲而上,迎面又是一堵石壁,挡住去路。

    金玉棠伸出手朝壁上一个铁环指了指道:

    “在下手腕无力,请姑娘拉动此环,铁门自启。”

    方璧君右手本来一直按在剑柄之上,闻言用力拉动铁环,但听一阵轧轧轻震,壁间果然缓缓裂开一道门户,眼前登时一亮,已可直接看到天光。原来此处正在一座假山的六角亭子中间。

    两人跨出石门,石壁门户又缓缓阖起,那是一方丈许高的石碑,镌着“凌云亭记”四字。

    “凌云亭”建在假山的半腰上,朱栏曲折,危磴绕着剔透玲珑的假山,谁也想不到这方石碑,竟是他们地下石室的出入门户。

    这座花园并不很大,似在“天毒府”正厅的东首。

    金玉棠任由方璧君扣着脉门,并肩而行,他不但丝毫不感到威胁,被扣的右手,反而感到温馨。这一缕温馨由手腕直传到他心房深处,因此他和方璧君并肩行来,颇为怡然自得。

    从花园进入月洞门,是一条长廊,走完长廊,跨出腰门,已是天毒府的二门。

    两人并肩徐行,倒确实像一对手携着手的情侣。

    就当他们跨出二门,行径一座小天井的时候,只见总管灰背狼诸秋松率着四个黑袍人匆匆赶出来。那四个黑袍人,正是面貌一般深沉的“四辅”

    诸秋松一眼瞧见金玉棠,立即满脸堆笑,躬身道:

    “属下见过公子。”

    方璧君脸情冷漠,一手紧按着剑柄,心中暗暗忖道:

    “他定是闻讯赶来,但金玉棠在我手中,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心念转动之际,只见金玉棠目光一抬,说道:

    “诸总管可有什么事吗?”

    诸秋松怔得一怔,陪笑问道:

    “不知金公子和范姑娘,要到哪里去?”

    金玉棠淡淡说道:

    “我送范姑娘出去。”

    诸秋松听得一呆,望望方璧君,朝身后“四辅”递了个眼色,一面说道:

    “金公子想必是受了范姑娘的要胁?”

    “四辅”得到暗示,在诸秋松说话之时,倏地跨上一步,形成包围之势。

    金玉棠脸色一寒,冷峻的道:

    “谁说我受了范姑娘的要胁?是我自己要送范姑娘出去的。”目光一掠“四辅”沉喝道:

    “你们这干什么?”

    他这几句话,倒是大出方璧君的意外!

    当然诸秋松更觉惊异,他那张老奸巨猾的瘦削脸上,不禁飞过一丝诧异之色,陪笑道:

    “属下觉得”

    金玉棠不待他说下去,已经回过脸去,冷峻的道:

    “诸总管不用说了,这事与你无关。”

    昂然举步,朝前走去。

    方璧君不知金玉棠究竟是何用心?怕他们在身后突起发难,左手扣着金玉棠脉门,右手紧按剑柄,和金玉棠并肩行去。

    诸秋松看得心头大急,急步跟了上去,说道:

    “金公子请留步。”

    金玉棠不耐道:

    “你还有什么事?”

    诸秋松为难的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位范姑娘是青莲庵的门下,府主人谕扣留的人”

    金玉棠连头也没回,冷冷说道:

    “我知道,但我已答应了范姑娘,亲自送她出去,义父那里,自有我负责,你们都给我退下去。”

    灰背狼诸秋松终究只是天毒府一名总管,金玉棠这么说了,他哪敢多说?拿眼望望“四辅”口中只得连声应“是”

    金玉棠话声一落,回头道:

    “范姑娘不用理会他们,我们走吧!”

    话声甫落,突听院中传来一个苍劲而尖沙的声音:

    “玉棠。”

    听到这一声沉喝,大家已知来人是谁了!

    金玉棠脸色微变,低声道:

    “范姑娘请稍待,义父来了。”

    方璧君冷笑道:

    “你义父来了,又待怎样?”

    金玉棠低声道:

    “姑娘不用担心,在下自会应付。”

    这两句话的工夫,只见申公豹侯延炳履声袅袅,已从二门内走了出来。

    金玉棠躬身道:

    “孩儿见过义父。”

    侯延炳一张马脸,依然含着笑容,一手抚须,两道眼神,直射到方壁君的身上,然后又缓缓落到金玉棠的脸上,徐声道:

    “怎么,你要送范姑娘出去?”

    金玉堂道:

    “孩儿答应了范姑娘,自该送她离去。”

    侯延炳道:

    “出于自愿?”

    金玉棠道:

    “孩儿既然答应,自然是自愿的了。”

    侯延炳微微皱了下眉,说道:

    “你答应了范姑娘,为父自该成全你的信诺,只是你可知道范姑娘并不姓范,她是青莲庵千手老尼门下的方璧君么?”

    方璧君心头暗暗一怔,忖道:

    “原来他们都已知道。”

    只听金玉棠道:

    “孩儿知道。”

    侯延炳道:

    “你知道就好,为父开府石城,放眼武林,唯一可能和咱们作对的,就是千手神尼,为父要留下方姑娘,你总该知道是什么缘故了。”

    金玉道棠道:

    “孩儿知道,义父受命行事,千手神尼虽是咱们唯一大敌,但这和方姑娘无关。”

    方璧君听得心中一动,暗道:

    “侯延炳开府石城,乃是‘受命行事’,如此说来,他们果然另有幕后主使之人。”

    侯延炳呵呵大笑道;

    “真是孩子话,咱们留下方姑娘,千手老尼自会找上门来,义父劝你切莫感情用事,你如果真喜欢她,为父不反对你们结合,但决不能放走方姑娘,你知道么?”

    方璧君冷笑道:

    “姓侯的,你能留下姑娘么?”

    侯延炳双目精光进射,哈哈大笑道;

    “方姑娘,放眼武林,大概只有令师一个,还能在老夫手下,走出三百招,姑娘若想和老夫动手,大概不出二十招,老夫就可把你拿下。”

    方璧君道:

    “好大的口气。”

    金玉棠道:

    “姑娘确实不是义父对手。”一面朝侯延炳躬躬身道:

    “孩儿已经答应方姑娘,自然不能自毁信诺,义父就让孩儿送她离开石城吧!”

    侯延炳只是沉吟不语。

    金玉棠道:

    “孩儿奉师尊之命,辅佐义父而来,释放方姑娘,自有孩儿一力承担。”

    他这句话已有抗出他师傅的大帽子,压人之意。

    方璧君心中暗想:

    “不知金玉棠的师傅是谁?听他口气,敢情侯延炳也非卖他师傅的账不可。”

    果然侯延炳听他提起师傅,忽然脸色一霁,颔首道:

    “好吧!你既然坚持要送方姑娘离去,为父就答应你这一次。”

    金玉棠躬身道;

    “多谢义父了。”

    侯延炳一挥手道:

    “你们去吧!”说罢,转身往里行去。

    灰背狼诸秋松眼看府主答应放行,也就率同“四辅”悄悄退下。

    金玉棠、方璧君相偕走出大门。金玉棠朝鹄立门外一名汉子招了招手。

    那汉子立即趋上前来,躬身一礼,说道:

    “公子有何吩咐?”

    金玉棠道:

    “你去要他们给我备马。”

    那汉子答应一声,匆匆退下,不多一回,两名马夫牵着马匹走来,在阶前伺候。

    到了此时,方璧君不得不松开金玉棠被扣的手腕,口中说道:

    “你先上马去。”

    她在说话之时,手心早巳暗暗扣了三支“穿珠神针”只要发现金玉棠有逃走的企图,立可把他制住。

    金玉棠身上大穴被制,行动也受了限制,走下石阶,跨上马背,显得相当吃力。

    方璧君也在此时,从一名马夫手中,接过缰绳,跨上马鞍,回过道:

    “金玉棠你在前面领路。”

    金玉棠没有作声,随手一带马头,当先朝前驰去。

    方璧君自然不会落后,紧随金玉棠马后而行。

    两匹马越过广场,穿林而入,方璧君在驰入树林之际,更是耳目并用,严神戒备,不过眨眼工夫到达关口。

    两匹马相继出了关门,站在关门前的四名劲装汉子一眼看到出来的是个陌生青年,但却骑站金公子的马匹。

    他们知道金公子的马匹,是不允许别人骑坐的,那么这青年人该是金公子。四名汉子一念及此,不约而同立即肃立致敬。

    金玉棠视若无睹,一马当先,驰上关前一条山路,两人策马徐行,走出半里来路。

    金玉棠勒住马缰,缓缓跨下马来,然后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他脸上一直装成范君瑶模样),拱拱手道:

    “在下送到此地,已经远离关门,姑娘恕在下不送了。”

    方璧君跟着翻身下马,从身边取出三支金色小剑,一方玉佩,和一柄短剑,一起放到地上,然后替他解开穴道,说道:

    “承你一路送我出来,我在这里谢了,这三件东西,也一并奉还,神剑和‘天毒指’两种解药,总是有用的。”

    金玉棠缓缓舒了一口气,说道:

    “姑娘只管留下就是了。”

    方璧君一跃上马,说道:

    “好了,后会有期,我要走了。”

    金玉棠忽然叫道:

    “方姑娘请留步。”

    方璧君正待策马驰去,闻言不觉缓得一缓,目注金玉棠,问道:

    “你还有什么事?”

    金玉棠抬起头,望着方璧君怔怔说道: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和姑娘相见?”

    他瘦削而英俊的脸上,流露出黯然惜别之容。

    方璧君想起他方才坚持要送自己出来,觉得这人倒也不错,心中觉得有些歉疚,微微一笑道:

    “行走江湖,随时都有见面的机会,好了,我要走啦。”话声出口,一抖缰绳,拨马京走。

    金玉棠双脚展动,跟着马匹跑前几步,说道:

    “姑娘找到令兄,劝他千万不可再上石城山来。”

    方璧君道:

    “多谢关照。”

    马匹已经风驰电掣般驰了出去。

    金玉棠只得停下步来,望着方壁君的倩影,渐渐远去,消失不见,才暗叹了口气,回身收起兵刃暗器,纵身上马,回转石城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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