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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兰陵七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振岳道:“令师可曾说,什么时候回来?”

    那童子道:“没有。”

    口中微微一顿,瞧了南振岳一眼,又道:“家师临行曾说”

    他好像在思索什么,迟疑着没说出来。

    南振岳道:“令师说了什么?”

    那童子道:“家师说南少侠令妹,服下第四次药丸,要过了六个时辰,才能醒转,那时,家师也许可以赶回采了。

    在这第六个时辰之中,说不定会有人寻上门来,不过我们已经在门前布了阵势,原也足可阻挡了。”

    南振岳没有作声。

    那童子接着又道:“家师总是嫌我们六个人挡不住人家。”

    这话有些自负,言外之意,是怪师傅嫌他们挡不住人家,其实已经足够了!

    南振岳听的奇怪,昨天只见到他一人,不知还有五个是谁?那童子续道:“家师曾说,万一我们挡不住人家,令妹服药之后,已可安然无事,这里三间石室,想请南少侠费神照顾。”

    南振岳听到这里,不禁恍然大悟暗想:原来你方才吞吞吐吐的,就是因为你们六个人,自信足可胜任,不愿向外人求援。

    心念一转,不觉含笑道:“既然外面有你们六位守位,名师出高徒,自然足够应付了。”

    那童子听得心中高兴,笑道:“南少侠过奖,家师请少侠代为照顾,也是以防万一,因为这三个石室,是家师化了数十年心血,采来的药物。”

    “尤其近几天来,我们山脚下,几次发现有人觑探,师傅说他们可能是为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左首石室一眼,脸上忽地一红,连忙改口道:“可能是对头派来的人。”

    他不待南振岳开口,又道:“南少侠该替令妹喂药了,我也不能久留。”

    说完,转身匆匆朝外走去。

    南振岳虽然发现他最后神色有异,似乎言不由衷,但继而一想:“人家既不愿说,也许另有隐秘。”

    当下也并不在意,回身过去,拿起第四份药丸,拨开艾如瑗牙关,缓缓喂了下去。

    这时艾如瑗已安静下来,躺在榻上,只是昏昏熟睡。

    南振岳在榻前守候了一会,眼看喂了她第四份药丸之后,依然并无动静,心头也觉放宽了许多。

    现在只要再过六个时辰,她就会醒过来了!

    她恢复了武功,至少也减轻自己心头的负荷。

    他缓缓嘘了口气,不觉跨出石室。

    昨晚他跟荆山毒叟匆匆进来,并没留神细看,此时才发觉这三间石室,虽有石壁间隔,但没有设置石门。

    敢情这是荆山毒叟练药之所,平日只有他一个人出入,自然用不着门户。

    可是南振岳目光一瞥,发现左首那间石室,却悬挂着一道布帘。

    心中不禁觉得奇怪,右首石室是荆山毒叟贮放药物之所。

    听他口气,壁架上放着的许多磁瓶,是他数十年心血采集来的珍贵药材,但门口也没有装上门帘。

    难道左首那间石室中,还有更珍贵的东西?不错,他昨晚曾一再叮嘱,好像对自己不大放心一般!

    如说里面放着珍贵东西,仅是一道门帘,也无济于事,如果不是防人进去,这道门帘又有何用?他真想过去掀开门帘,瞧个究竟?但继而一想,人家荆山毒叟肯把自己领来,留在密室之中,足见对自己甚表信任,自己岂能自堕人格,不守信诺?想到这里,就缓缓在药灶上前面的一方石垫上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瞧到石垫边上放着一本书籍,随手取过,只见封面上写着“毒草纲目”四字,原来还是一本手抄本。

    心中不觉犹豫一下,暗想:“这也许是荆山毒叟的秘本,自己岂能随便阅?”

    心念才动,接着忖道:“他既是随手放置,想非独门秘抄,自己闲着无事,瞧瞧谅也无妨。”

    随手翻开,看了下去。

    “毒草纲目”上,记载的全是各种毒草名称,产地,药性,和焙制之法,缕述得甚是详尽,中间还画存图形。

    也许江湖上练毒的人,会把它当作宝笈。

    但南振岳只是枯坐无聊,才拿来解闷,翻了几页,对这些毒草毒药,无异走马看花,勉强看着,实在提不起兴趣,依然把它放到原处。

    忽然,他想起方才童子说的,这几天来,山下几次发现有人觑探,据他师傅说他们可能是为了他没有说下去“为了”什么?但他似乎是瞧着左首石室而言。

    莫非那些觑探的人,就是为了左首石室来的?这间石室里到底放着什么?他目光不觉又朝那道低垂的布帘瞧去!

    正因为有这道布帘的间隔,左首这间石室,就觉得神秘!也正因为瞧不到里面究竟是什么,就更引起好奇!

    天下什么事情,都是为此,愈觉好奇,就愈是非看不可。.南振岳年轻好事,自然抵不住这份好奇之心,暗想道:“自己只要不去动他,瞧瞧又有什么要紧?”

    思忖之间,人就站了起来,举步朝左首石室走去。

    一道布帘,自然轻而易举的随手掀开这间石室和右首大小相同,略呈长形,里面空洞洞,黑黝黝,好像只是一间空无所有的石室。

    南振岳目光轻轻一瞥,正待放下布帘!

    忽然间他依稀瞧到离门口不远之处,地下好像直挺挺躺着两具尸首。

    心中微微一怔,不觉手上一停,掀着布帘,凝目瞧去,一点没错,地上果然是两具尸首,一男一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南振岳这一发现,再也忍耐不住,一闪身,掠到两具尸体边上,低头瞧去!

    这一瞧,南振岳不禁心头大怒,这一男一女,自己全都认识!

    男的剑眉星目,生得极为英俊,正是和自己同一天闯龙门三关,后来又负气而去的卫劲秋!

    女的一身青色劲装,瓜子脸,身材苗条,正是在百石朝天一语不发,打了自己三柄淬毒柳叶飞刀,和四支小巧蛾眉刺的少女!

    自己虽然不知她是谁?但后来听云中四将口气,她父亲叫做八臂苍猿陆东干,是峨嵋有数高手。

    哦,桃花源山腹石室,被天山一魔施展“秘魔大法”的人中,他父亲八臂苍猿,也在其内1心念电转之际,人已俯身下去。

    但在这刹那之间,他发现他们并没有死,敢情也和艾如瑗一样,只是服了荆山毒叟的药丸,静静的躺着!

    南振岳暗暗吁了口气,缓缓直起腰来,心想:“不知他们被什么人废了武功,也是荆山毒叟物色而来的。”

    目光一抬,瞥见石室靠壁处,还有一道黑色布幔,心中觉得奇怪,不由举步朝里走去。

    掀开布幔,原来和对面石室一样,靠壁处也有一张石榻。、榻上躺卧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尼!

    荆山毒叟好像特别优待,老尼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薄的棉被。

    南振岳目光一落,陡觉这石榻上的老尼姑,自己甚是面熟!

    不!这脸容正是自己脑海中时常浮起的脸容!

    南援岳陡然之间,起了一阵惊悸!颤栗!急忙凝目瞧去,那还有错,躺在石榻的,不是嵩山紫竹庵那位老尼,还有谁?“会是娘?”

    南振岳心头狂跳,他弄不懂娘怎会躺在这里的?尤其脸颊消瘦,神形枯槁,和自己在紫竹庵初次见面之时,几乎判若两人,心头一阵酸痛,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一时来不及多想,伸出一探,只觉娘双手冰冷,除了胸口还在跳动,看去已是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南振岳宛如一柄利刃,插入胸口,全身起了一阵颤傈!

    荆山毒叟替艾和瑗服下毒药,自己一直守在身边,她痉挛、翻滚,五脏如焚,也并没有娘这般光景,再加卫劲秋和那青衣女子,躺在地上,虽然一动不动,也气息均匀,只如熟睡一般!

    那么娘到底是中毒,还是负伤?病势会有这般沉重?不论如何,娘既在这里,定然和荆山毒叟有关。一念及此,”不觉热血沸腾,剑眉一剔,切齿,道:“荆山毒叟,真要是你下的毒手,我不把你剑剑寸磔,誓不为人!”

    “不错,我得立时找荆山毒叟去!”

    身形如风,冲出石室,拉动铁链,一阵“辘辘”轻响,头顶石板,徐徐移开!

    南振岳已是一吸真气,从地道中电射而出,他此刻心头愤急,哪里还顾得石板恢复原状。

    冲出石窟,匆匆在屋中找了一遍,敢情荆山毒叟还没回来,甚至连他门下的童子,也不在屋中。

    他方才听那童子说过,今天也许会有强敌上门,他们六个人已在门前布下了阵势之言,正待找他们问问,荆山毒叟到底去了哪里?只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远远传来!“荆兄在家么?”

    原来荆山毒叟,真是姓荆!

    南振岳只道这人声贯金石,听来极熟!

    脚下立时停住,心中暗暗想道:“看来荆山毒叟还没回来,他的对头倒先找上门来了!

    自己暂且隐身旁观,等荆山毒叟回来,再作计较。”

    心念一动,就悄悄从后窗掠出,纵身跃上一颗大树,隐住身形,举目瞧去。

    只见从左首山岭上,正有五条人影,疾奔而来!

    当前是一个身材高大老者,穿着一袭宽大黑袍,昂首阔步,脚下沉稳如飞!

    老者身后,跟着四个背负兵刃的劲装汉子,一望就可看出,这四个劲装汉子,只是黑袍老人的随徒,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状极恭敬。

    黑袍老者独自迈步朝石屋前走来。

    这一走近,南振岳才看清那老者神色倨傲,一张白惨惨的脸上,不见血气,心中不禁一动,暗想:“此人自己不是在九死谷见过?”

    正想之间,只见青影一闪,一个青衣佩剑童子,不待黑袍老者走近,已迎着过去。

    这下连南振岳都吃了一惊,暗想:“这童子好快的身法,自己居高临下,都没见他从何处飞奔出去的!”

    青衣童子朝黑袍老者拱了拱手道:“老丈可是找家师来的?”

    黑袍老者对童子的骤然现身,似乎也深感意外,目光一转,咯咯笑道:“你师傅架子倒是不小!”

    南振岳心头一沉。“果然是他!”

    青衣童子躬身道:“家师外出未归。”

    黑袍老者道:“你师父到哪里去了?”

    青衣童子道:“家师没有交代。”

    黑袍老者阴笑道:“他可是不愿见我,叫你前来挡驾?”

    青衣童子抬头道:“家师真的不在家,他老人家事前,既不知尊驾会来,何用挡驾?”

    语气渐渐硬了!

    黑袍老者点点头道:“那么他什么时候回来?”

    青衣童子冷冷道:“大概要回来了。”

    黑袍老者道:“很好,老夫到屋中等他就是了。”

    说完,举步朝前走来。

    青衣童子并没后退,挡在路前,道:“老丈请留步,家师不在,恕不延客。”

    口气愈来愈冷。

    黑袍老者怔得一晌,道:“你知道老夫是谁了”

    青衣童子道:“不知道。”

    黑袍老者大笑道:“老夫和你师傅相识数十年,你小娃儿自然不会知道,等荆山老儿回来,你可以问问他。”

    青衣童子依然挡着不让,冷声道:“我不用问!家师早已吩咐过他老人家不在,任何人都不要让进屋去。”

    黑袍老者白惨惨的脸上,虽然瞧不出丝毫表情,但听他阴嘿一声道:“小娃儿,老夫不过是瞧在荆山老儿面上,你敢出言不逊?”

    青衣童子理直气壮道:“我没出言不逊,家师不在,敌友不分,我也作不了主。”

    黑袍老者怒笑道:“好个敌友不分!”

    大袖一层,猛向青衣童子拂去!

    他这一拂,疾风飒然,一股暗劲,从大袖中直涌而出,青衣童子不敢硬接,身形一晃,很快的疾退三步。

    黑衣老者哈哈大笑道:“小娃儿,老夫只是吓吓你的,别怕”

    “刷!”那是青衣童子退的快,进的更快,让开掌风,一.闪身又已抢到了原来站立之处,依然挡在黑袍老者身前。

    黑袍老人双目精芒暴射,沉喝道:“好个不知进退的娃儿,老夫把你拿下,看看荆山老儿如何说法?”

    话声出口,右臂疾探,一把朝青衣童子肩上抓去!

    青衣童子身法俐落,沉肩一偏身“呛”的一声,划出一道蓝虹,手上顿时多了柄色若天蓝的短剑!

    黑袍老者自然识货,荆山毒叟精擅毒药,青衣童子手上这柄短剑分明淬了毒,一时倒也不敢轻视。

    探出的手爪,方自一缩,正待吐掌击落他短剑!

    呛,呛,呛,呛,呛!

    四周忽然连声响起拔剑之声!

    这可怪了,竹篱前面,明明只有青衣童子一人,何来拔剑之声!

    抡目瞧去,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他立身四周,在这一瞬之间,突然多出五个青衣童子来!

    六个童子,不但年龄相等,身材衣着,也是一模一样,各人手上,都握着一柄蓝晶晶的短剑!

    南振岳先是一怔,继而暗“哦”了一声:“自己还当他们有多快速的身法,原来竹篱前面,按照地势,挖有土坑,这六个童子早巳伏在坑中,因有青草掩蔽,不易被人发觉。

    难怪方才那个青衣童子,一直不肯后退,从六人站立的位置看去,敢情他们各有一定方位。

    六个青衣童子,纵身掠出,正因他们早已列好了阵势,才一现身,恰好把黑袍老者团团围了起来。

    六个童子姿势相同,六柄蓝晶晶的短剑,剑尖平举,各自对准着黑袍老者,凝神待发!

    只要黑袍老者向其中任何一人出手,他们立时就可同时发动!

    南振岳瞧得暗暗点头,想起那童子对自己说过,凭他们六人,足可挡住来人之言,看来倒也不假。

    黑衣老者冷厉目光环扫了六个青衣童子一眼,大笑道:“你们这几个娃儿,也想在老夫面前卖弄?快去叫荆山老儿出来。”

    他口中虽然还在倚老卖老,心中却暗自攒眉!

    光是六人手上蓝光闪动的短剑,不仅淬过剧毒,而且也不是寻常兵刃,如果他们没有相当武功,荆山毒叟也决不会躲在后面,只让几个小娃儿出面。

    先前那个青衣童子道:“早已告诉过你,家师不在了。”

    黑袍老者道:“老夫是你们师傅多年老友,岂能和你们一般见识,还不快退下?”

    那青衣童子哼道:“方才也是你先动手的,要我们退下,那你该先退到三丈外去。”

    黑袍老者道:“老夫和你们师傅有事要谈。”

    青衣童子道:“我们不知道,你到山下去等着,师傅回来,你一起上来好了。”

    黑袍老者目光闪动,突然大笑道:“老夫就试试你们,荆山老儿教了你们一些什么?”

    他说来还是长者口气,其实杀机已动,喝声出口,突然右腕一振,一招“千军辟易”猛向当前那个青衣童子劈去!

    声到人到,快若雷奔!

    这一掌上,他不但用了八成力道,而且又是猝起发难,在他想来,前面这个童子,就算身法再快,也难以躲闪!

    那知你快,人家也不慢,就在黑袍老者振腕发掌的同时,六个青衣童子身形同时闪动!

    当前那个青衣童子身子一矮,不退反进,从黑袍老者左侧偏身闪过,另外五人,却各自上前,一挺手中短剑,交叉刺到!

    蓝芒如雨,围成了半圆形一圈。

    黑袍老者没想对方会有如此滑溜,大喝一声:“竖子敢尔!”

    霍地转身,反手一掌,跟着那个童子身后拍去!

    他原是恨透了和自己答话的那个青衣童子,同时也看出他是六人之首,存心先毙了他。

    不料这一回身,六个童子,也同时旋转,先前那个童子,在这一闪之间,竟然不知闪到哪里?五柄毒剑,却急疾刺采。

    黑袍老者久经大敌,心知对方剑阵已经发动,这六个童子,纵然年纪幼小,武功还差,但在联手合击之下,只要纯熟运用,一时也难想把他们破去。

    心念转动,双手袍袖向前一抖,身如电旋,刹那之间,连续拍出五掌!

    他眼看四方,抡掌急挥,这五掌快同闪电,宛如起了一阵旋风,果然把五支毒剑,各自逼退了一步。

    但就在此时,陡然眼前青影一晃,一支蓝汪汪的短剑,无声无息迎面刺到!

    采势奇快,一闪而至!

    黑袍老者认出此人正是方才和自己答话的那个青衣童子,不知他是从那里闪出,袭击而来!

    心头方自一怔,剑光已然近身,怒嘿一声,挥袖卷去,人却向后退了一步。

    “嗤”!剑锋过处,衣袖已被划破了三寸来长一条口子,几乎被划上了手腕。

    这一下,当真把这黑袍老者激得勃然大怒,厉笑一声,身形离地飘起,如影随形,扑了过去,奋力击出一掌。

    掌风挟起呼啸之声,暗劲如山,直撞过去。

    那青衣童子一剑刺出,立即返身闪退。

    他们移动,各有一定位置,是以丝毫不乱,等黑袍老者一掌击到,他早已闪出多时,但另外两支毒剑,已在此时交叉攻到。

    这六个青衣童子,剑阵一经展开,互相穿插,流动极速,左右前后,互相配合。

    有人攻到上盘,必有人袭取下盘。

    有人正面攻来,也必有人袭到身后。

    而且出必双剑,甚至三四剑,同时而来,奇招突出,使人防不胜防。

    黑袍老者落在阵中,被六个青衣童子六柄毒剑的绵绵剑势,逼得怒啸连声,身形起落如风!

    大袖飞舞,狂飙潮涌!

    他在激怒之下,使出全身功力,此刻他每一片衣角袍带,无不贯注了真力,只要被他扫上一点,立刻便有杀身之危。

    但六个童子,进退有序,丝毫不乱,只要一人蹈上危机,五支毒剑,同时出手救援,除非你自己不要性命,才能伤得他们一个。

    因此尽管黑袍老者掌若雷霆,有时不得不中途撤招。

    满天流动的蓝光,映照着太阳,射出无数彩虹!

    黑袍老者就在这一团彩虹中间,被逼得团团乱转!

    南振岳隐身树上,也曾被六个童子联手合击,瞧得不住点头!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大笑,传了过来!

    “申老哥快快住手,这几个孩子,哪里挡得住你一击?”

    一条人影从山下疾驰而来,那正是荆山毒叟!

    剑光倏散,六个童子,各自由六个不同方向,跃出去一丈开外,同声叫道:“师父来了!”

    黑袍老者阴侧侧笑道:“打了小的,不怕你老的不出头。”

    “嘶”

    一声轻微的破空之声,从众人头上响起,一条人影,疾如流星,划过长空,朝荆山毒叟面前泻落!

    现出一个剑眉星目,满脸激愤的青年!——

    清心居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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