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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夺金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此举不但令谢剑寒、楼师桐、尹君强三人凛惊,连双星及五老也不禁暗中点头赞佩万分。

    谢剑寒大意之下失去阴筋白骨令,脸色立变苍煞,木愣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闵印接得骨令,翻覆观瞧,反面白骨之上,刻画着大大小小无数鬼魔,刀笔如神,翩翩若生;正面,除上端镶嵌着一颗碧绿宝珠,光芒四射外,只刻着一双赤身男女魔鬼,男女双魔纠盘一处,双颊相偎,男魔目喷欲火,望之一身含劲,女魔妙处似隐若现,美目顾盼,摄人魂魄,笑嫣生春丁香微吐,其欲擒故纵之态,难以形容。闵印不觉由心底生出厌恶之感,怒喝一声,道:

    “我只当万幽鬼王最具尊严的阴粼白骨令有多珍贵,原来是这么一幅无耻的秘图,拿回去:吧!”说着,闵印暗以绝顶内力,加诸白骨令上,疾若电掣抛向谢剑寒而去。

    谢剑寒大喜过望,未加思索伸手就接,闵印暗喜心头,只要谢剑寒接到手中,阴粼白骨令立即散碎,那时倒看谢剑寒如何善后。

    谢剑寒自然不知闵印已经使了手脚,五指即将抓到白骨令上,突然那阴粼白骨令无故迅疾升高,非但谢剑寒一扑未中,并且也脱出了闵印内力之下,接着有人阴沉冷酷地说道:

    “小娃儿必是闵印,好手法,好功力,不过老夫这白骨之令,却不容人侮,你竟敢暗以绝顶内功牵引,欲使白骨之令散碎,饶你不得!”说着,只见那阴粼白骨令,如流矢般疾投向行云老人所居屋脊后方,不问可知,发话之人就隐身彼处。

    闵印不服暗中人的言语,才待追上,那知怪事又生,阴粼白骨令在飞般自投而去之后,却突然遭无形的拦截,竟然停在半空挣扎不已,双星五老和闵印,及谢剑寒等人,无不色变,观白骨令之奇变,即知另外又有高手出现,先前叱斥闵印的暗中人、在言语之间业已表明就是万幽鬼王,否则断无自承“老夫这白骨之令”等言的道理,可是这暗中和鬼王以罕绝内力较技的奇客是谁,却令众人难以猜测。

    此时,那阴粼白骨令突然脱出了万幽鬼王内力牵引之下,如流星过渡般飞射到闵印身旁,闵印听到耳边有人以真气传声说道:

    “五老村中已有多人披鬼王暗伤,可用白骨令逼使鬼王就范,动手医治受伤之人,老贼再狠,也不敢不听,千万莫当儿戏,有我在一旁,老贼难以施展毒计,不必怕他,最好能叫他相信,夺回白骨令的是你,这样老贼因不知你功力深浅,势将屈服!”

    闵印由真气传话的语调之中,听出是那披发怪客,不由大喜,这时阴粼白骨令恰好已到伸手可及的方位,闵印立即五指聚合全身劲力,向阴粼白骨令抓去,白骨令自是轻易的重又落入闵印手中,非但万幽鬼王座下二堂香主认定这是闵印的功力于法,就连双屋和五老,也看走了眼,只有暗中的万幽鬼王,尚有不信之意。

    闵印再次收回白骨令后,立即对行云老人所居星楼冷诮的说道:

    “闵某有心以白骨之令,一试今夜鬼王在否,阎五州,你可以出面和闵某一会了吧?”

    阎五州闻声而出,只见一条人影在行云老人星楼屋脊上面一闪,众人面前已经平添了一位相貌奇丑的秃眉老者,老者一身乌亮发闪的奇怪衣衫,在飞身之下竟然动也不动、由此可知老者的功力修为,驾乎双屋五老等人之上,闵印自非敌手。

    老者飘落地上之后,谢剑寒等三人立即向前叩拜,老者冷冷地挥手,示今彼等站向一旁。然后仔细盯住闵印一眼,却对二湘五老含笑说道:

    “一别数十春秋,五位可好?”

    凌风老人代表五老说话,语含讽诮的说道:

    “兄弟门今夜承蒙一别数十年没见的老友关怀,此德此情实不敢忘,阁下可好?”

    老者正是万幽鬼王阎五州,闻言竟然未答凌风老人的话语,转对人寰双星说道:

    “两位侠驾竟也在此,实出老朽意外,近数十年来”

    双星自阎五州在行云老人所居星楼屋脊之上突然发话,已知今夜这向以狠毒令武林畏惧的鬼王,早有血洗五老山村的安排,决难善罢,因之天乐星不待阎五州把话说完,已接口答道:

    “近数十年来,江湖只容鬼域之辈横行,难怪阁下在此见到我双星兄弟,认系意外了!”言下之意,令鬼王颇觉难堪。

    鬼王阎五州眼望着双星和五老阴阴地一笑,转对闵印缀缀地说道:

    “闵印,令祖身体可好?”

    闵印冷冷地说道:

    “闵印出道甚晚,恕我不认识阁下是谁,因之无法领受阁下问及家祖父的这一番心意,阁下担待一二!”

    鬼王阎五州哈哈:一笑,道:

    “虎父无犬子,强将出胜兵,好,咱们不谈家常,请将老夫门中的阴粼白骨令交给老夫!”

    闵印冷嗤一声,道:“阎五州,你当真认为闵印年幼可欺?”

    鬼王阴沉地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闵印道:“阁下早已到达五老村中,都是干了些什么?”

    鬼王心头一凛,却故作不解的说道:

    “当老夫谕令谢剑寒等来此之后,霍然想起他等经阅不足,设若言语得罪老夫故友,如何是好,才”

    闵印不待鬼王阎五州把话说完,哈哈一笑,道:

    “猫哭老鼠假慈悲的这一套,少在闵印面前施展,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打算要这阴粼白骨令?”

    鬼王阎五州从容的说道:

    “此令乃老夫之物,当然必须讨回这还用问?”

    闵印冷冷的说道:

    “五老村中已有多人误落你的算中而身受暗伤,阁下请先代受伤之人医治之后,再谈索要此令之事!”

    此言一出,五老和双星不由大怒,鬼王阎五州却心头大凛,他再也梦想不到,面前这十七八岁的小娃儿如此老辣不禁答对迟疑。

    五老同时厉声叱道:

    “阎五州,今朝你不还我兄弟公道,休想生出五老山村!”

    鬼王瞥望着五老,轻藐的说道:

    “凭你们这身功力,老朋友,老夫若不念及昔日友情,只要举手之劳,则你们立毙当场!”

    五老又待接话,闵印已扬声喝道:

    “阎五州,你若再不答我所问,闵印立将白骨令震碎,然后与尔作生死之搏!”

    鬼王闵五州霎霎一对碧绿的鬼眼,道:

    “闵印,你想与老夫为敌?”

    闵印冷笑一声,道:

    “适才互以内力摄取白骨令,已分胜负,莫以为你那两套本领能唬住我闵印!”

    鬼王阎五必!闻言先是一愣,继之说道:

    “老夫不信你有那样高深的潜力!”

    在阎五州说话的时候,闵印听到披发怪客再次传声说道:

    “速以帝君所传‘两仪真气’弹出一指,对着老贼的前胸,并且先下警告!”

    闵印功力本来极高,传声乍止,适巧鬼王话也说完,闵印提足劲力,对鬼王冷冷地说道:“阁下何不接我一指试试真假!”

    说着,右手食指对准鬼王阎五州的前胸,猛然点下。

    鬼王闵五州立即提聚七成内力严守,认定自己七成功力,足抵闵印一指,那知当闵印指力冲列胸前之时,自己提聚的七成力道竞难相抗,再想加力已然无及,竞被闵印两仪真气撞出了五步,胸前隐隐作痛,知道已受内伤,不由惊凉而失色!

    闵印却冷哼一声,道:

    “我只以七成内力,已然冲破你提聚同等功力的真气,设若适才加上三成劲力的话,阎五州,你必然立即口吐鲜血,如今你可愿意相信闵印功力不比你低?”

    鬼王正以真力畅顺胸腹之伤,只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闵印扬起白骨令又道:

    “阎五州,你想要此令,立即详述所伤村中之人”

    阎五州不待闵印话罢,已开口说道:

    “我只用‘五阴鬼手’伤了‘五友’的穴道,三日之后才会病发身死,可以晚来五友由我医治。”

    闵印对鬼王阎友州在刹那之间就能恢复内伤一节,暗自震惊,一面示意五老召唤五友火速前来,一面说道:

    “我十分佩服阎五必你得天独厚的功夫天质,伤养好了吗?”

    鬼王阎五州胸腹间所受指伤奇重,任他内力多高,一时之间也难痊愈,闵印发问,恰当时候,鬼王认为自己勉强故作无碍的矫饰,已被闵印看破,不由越发心凛,道:

    “虽未复原,已无大碍,多谢关怀。”

    闵印这才知道自己料错对方,于是再加粉饰的说道:

    “这样已很难得,换上他人,这时早已腹痛如绞,浑身酸懒无力了。”

    鬼王苦笑一声,没再答话,因为此时他正好腹痛如绞,当然闵印一指之力尚未练到这种火候,是那披发怪客暗中加了些力道,可是鬼王阎五州却不知端倪,已存早离是非之地的心意了。

    五友来啦,此时尚且不知已中暗算,等五老说出始末,五友不由冷冷地对鬼王阎五州说道:

    “姓阎的你听明白,这种功力我兄弟还能化解,所惧是根本不知已中暗算,既已知道,老主人在世之时曾有传授,因之不劳费心,盛情心感,如今我兄弟疗伤要紧,不多噜苏,再会之时,咱们本利齐归!”说着五友飞身而去,各觅静地自疗伤势去了。

    闵印冷笑一声,对鬼王阎五州道:

    “阁下三堂香主,适才声言要见我闵印,不知何事?”

    鬼王阎五州早知有此一问,已有准备,立刻答道:

    “因所人说你被五老掳来村中,老朽与今祖父交称莫逆,不能不问,并无他意。”

    闵印冷哼一声,道:

    “阁下那三堂香主,适才声言奉阁下令谕,索要一位已故友人的遗物,不知这位已故的友人与家祖可也相识?”

    原来闵印已由话意之中,听出些许端倪,是故有心询问鬼王。

    鬼王阎五州不料小小年纪的闵印会存莫大机心,闻言答道“昔日武林中人,称呼令祖与老夫及那位故世多年的老友,为‘风尘三绝’,我等非但相识,并且义共生死,否则老夫怎知故友遗物相赠之事。”说到这里,阎五州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来,瞥望了闵印一眼,接着又道:

    “刚才离开此处自去疗伤的五个老头儿,称着‘五友’,其实他等皆系老夫与令祖已逝好友的仆从,对老夫等三人的事情知之甚详、不信可问他们。”

    闵印故作恍然之态,道:

    “如此说来,五友还是阁下的晚辈了?”

    鬼王阎五州含首道:

    “当然,就是此间主人,三湘五老,真论辈份也要晚老夫与令祖一代呢。”

    闵印哦了一声:

    “所谓曾有宝图造赠阁下的那位前辈,是五友的主人喽?”

    鬼王阎五州道:“正是。”

    闵印似是自言自语说道:“想来五友必然不是那位前辈的心爱门下。”

    鬼王阎五州一旁接话说道:

    “这你可是错料了事,五友是他们主人寸步不离的亲信。”

    闵印冷嗤一声,道:

    “真要这样,阁下和五友主人,恐怕不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了!”

    鬼王阎五州自与闵印答对,已然陷身其中,至此仍未觉悟,诧然问道:

    “老夫与五友主人,交称莫逆,你怎敢说非事实?”

    闵印哼了一声,道:

    “设若阁下之盲可信,其中矛盾之极。”

    鬼王阎五州怒声道:“何矛盾之有?”

    闵印轻藐地扫视了鬼王一眼,道:

    “五友为其主人之亲信,其主人又与阁下交成莫逆,据阁下所言,老友临死,满有至宝之图相赠,今夜阁下即为宝图而来,但是阁下来后,却潜隐暗处,施展鬼域伎俩,将五友暗算,闵印经阅浅薄,不知武林道义二字何解,纵观阁下所为,莫非暗算老友亲信,就是报答莫逆之交相赠宝图的手段?抑或是别有原由呢?”

    鬼王阎五州闻言不由喃喃无法作答,一旁的五友和双星,不禁齐声噬之以鼻。

    闵印突然哈哈一笑,又道:

    “莫逆之交的亲信门下,你尚不惜暗算,若说你差遣门下至此何及闵印,乃因关怀至友晚辈,那个能信?你问及闵印必怀鬼胎,今夜若不说明内情,这阴粼白骨之令,休想归赵!”

    鬼王阎五州不由气结,若非适才轻敌大意已受内伤,早已变颜相向,此时只有忍在心头,暂不答对,不过那白骨令必须收回,因之苦思应付方策。

    闵印适时耳边又晌起披发怪客真气传声说道:

    “你心思细密,令人嘉许,老鬼已受内伤,但却仍非五老所能敌,稍时尚有胜过老鬼多多的强敌前来,必须立刻将老鬼惊退,你可以‘般若’指力划地,迫老鬼动手,我从旁相助一臂,老鬼自会下台而去,然后你火速回转石塔,我再告你应对未来强敌之策。”

    闵印闻言惊喜异常,但却毫不显露,立即转对鬼王阎五州,故作不耐的说道:

    “我知你现在苦思如何巧言欺人面能收回骨令,说实话,此物在我身畔毫无价值,给你可以,不过我久闻鬼愁崖万幽鬼王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愿意领教几招高明手法之后,再将骨令交还!”

    鬼王阎五州秃眉一皱,才待开口,闵印却已手指地上抢先说道:

    “让我划条界限,你我各据一方,以十合为约,攻进对方线中为胜,反之为负!”

    说着不待鬼王阎五州表示可否,已凌虚出指,以般若上乘指力,通向丈外地上虚虚一画!

    众人目注丈外地面,竟随着闵印的指力,卷起一道灰龙,沙土扬超数丈,地面顿现一条宽有半寸,深有尺余的缝隙,惊人的是边沿平齐,如同鬼神刀斧所斩!笔直而毫无其他裂痕!

    闵印这手罕绝的武林功力,非但五老双星看得目瞪口呆,就是鬼王闵五州师徒,也不禁咋舌而胆寒,叹为观止。

    闵印却若无其事地缓步蹬向裂缝一端,对鬼王闵五州道:

    “阁下请请,愿意怎样较量,全由阁下!”

    鬼王阎五州目睹闵印随便出指的功力,已到无坚不摧的境地,暗幸适才承受一指之时,闵印未存杀人之心,否则此时自己早已横尸地上,那敢再搏,立即挑高拇指说道:

    “好指法,好功力,老夫深为故友庆幸,以中纪论,不必再比,老夫甘愿认败,阴粼白骨令就暂存你处,改日再来讨取,老夫看在你的份上,念及与令祖的友情道义,对五老双星无礼之事也作为罢论,并祝小友鹏程万里。”说着不等闵印接话,对谢剑寒等人喝一声“随我退出此村!”人已当先纵起,飞射而出,谢剑寒楼师桐和尹君强,自更不敢怠慢,随着鬼王的身后,逃之夭夭。

    鬼王阎五州师徒来的突然,走得却也突然,五老双星此一场塌天大祸,被闵印化解于无形,才待向前道谢,闵印已得披发怪客所瞩,当先郑重的说道:

    “即将另有强过鬼王的大敌前来,请速召回村中高手在屋楼埋伏,我须前往石塔探视姑娘,也许一时分不得身,对敌来敌者,最好能暂时安抚片刻,候我事毕再谈对策,事已急迫,前辈们火速传令。”说着,闵印立即转身飞步奔向石塔,启门而去。

    五老双星不敢犹豫,立传严谕,将村中一干高手,调集五座屋楼之中,熄灭所有的灯火,静待来敌。

    闵印登上石塔之后,发现漩姑娘已被披发怪客以独特的手法使其憩睡,剑眉微蹙立即奔上顶层,披发怪客果然已在塔顶相候,见面之后,闵印竟然木愣一旁,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披发怪客却依然冷冷地说道:

    “阎五州的白骨令,你取之无益,先交给我吧。”

    闵印竟然毫不犹豫,立即取出交到怪窖手中,怪客看也不看就放于肥大衣袖之内。

    闵印这才想起话来,说道:

    “自杭州一战,中途再见一面之后,我有很多话想和尊驾一谈”

    披发怪客傲然挥手,接口说道:

    “目下不是咱们说家常闲话的时候,稍时历来强敌,乃武林帘君失平认系最危险的对手,你若能不贪功,小心戒备应付,足可自保,但此人不似阎五州般易与打发,必须随机应便才成,要胆大心细,你觉得能胜任吗?”

    闵印剑眉一挑,道:

    “任凭来者是谁,闵印自信尚无所惧,只是尊驾对我这种态度,令闵印颇难忍耐,不错,尊驾对闵印似是处处关怀,不过闵印宁愿独为其难,却不惯受人喝来呼去!”

    披发怪客冷哼一声,道:

    “目下五老村中近千无辜之人,性命系于你我之手,是放你必须忍住不耐,听我吩咐!事了之后,你着实不心服,自认能够胜我之时,再提惯与不惯受人喝来呼去的事吧。”

    闵印虽然不服披发怪客对自己的言词和态度,但却深知披发怪客料事如神,从无差错,如今他说千余人命系诺己手,必有原因,为了这个,只好暂忍心头,于是只冷哼一声,没有抗辩驳斥怪客。

    披发怪客暗中点了点头,对闵印能以大局为重,抛弃自尊的这种作风,暗自嘉许,但话锋依然冷漠无情训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能否胜任对来敌的座位方略呢?”

    闵印强按不耐,道:

    “你曾说过,为千余无辜的生死打算,必须胆大心细,我自信足能胜任。”

    披发怪客颔首道:

    “你能应付妥当今夜之事,明朝可来此处,我有一件东西送给你。”

    闵印也冷冷地说道:

    “我对尊驾所赠之物,不能领受。”

    披发怪客突然声调一变,厉声问道:

    “此物设若与令堂有关,莫非你也不受?”

    闵印不防披发怪客有此一问,木愣刹那之后,道:

    “是则另当别论,但却难找以物交换。”

    披发怪客冷笑一声:

    “我相赠之物,对令堂说来,可算无价之宝,你有何物能相匹配?”

    闵印道:“闵印身怀家传异宝‘五福金环’,愿为交换之物!”

    披发怪客叱道:“家传之宝,你何忍断于己手?”

    闵印慨然答道:

    “尊驾之物设若真对家慈有关,即便断送闵印此命,也是值得!”

    披发怪客闻言全身猛地一阵颤栗,似欲接着说些什么,才待开口,身形候地飘向石窟,话锋一变,道:

    “这些明天再谈吧,强敌已到,现在正四处飞行巡视,你悄悄出塔,与五老会合一处,这次我不到万难不愿出手相助,你要小心应付。”

    闵印依然不耐披发怪客对自己的这种傲慢态度,只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行未数步,霍然记起应当问问怪客来者是谁,和五老有何仇恨,倏忽转身回来,那知已失怪客形影,闵印不由对怪客的罕绝功力钦佩万分,将人比己,却又不禁帐然愁烦,此时不容多想他事,立即悄悄然出塔,与五老会合。

    适时,自东南方面传来一声凄厉异啸,声音乍入耳中,远在三五十丈以外,霎眼之间却已到星楼,只见一道赤虹,似雷般划空面来,直投落五座星楼正中空院之内,院中平添了一个校杖似乃,耸肩成山,佝楼承绸,貌似老妪,形如小攻,身披血红怪衫的矮丑老头,老头头上扎着一根两寸宽的五色彩带,彩带右旁傍临太阳穴上,镶褒着一粒大如胡桃的赤红怪珠,放射着耀眼的赤芒,照得丈大一片地方呈现火般红霞。

    怪老头儿落地之后,旋身向四外略以观望,嘿嘿一声狞笑,闻之令人毛发凛然,接着拉开破锣般的嗓门喝道:

    “藏在各处的娃儿们,都给老夫滚出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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