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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梵林血珠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他们不懂,也想不通。

    更主要的是,镖车是否安全?

    出了潼关,众人更加惊惧不安。

    陈野对荒漠的景物毫不在意,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镖车一路紧赶,想到关寨住下。

    正走着,忽听一声呐喊,道旁的野林中冲出八匹健马来,马上骑土手执兵刃眨眼间横挡在道上。八骑之后,还有一辆豪华马车。马车之后又是八名骑土。

    先头的八名骑士五男三女,男的俊逸风流,女的也颇具姿色,他们铁板着脸,杀气腾腾,令人心寒。

    为首的一人三十来岁。扬声道:“镖银留下,留命逃生。若敢抗拒,不留活口!”

    他的话,镖局的人无论在前在后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的爷!正儿八经劫缥的响马来了。

    佟四海不慌不忙,大声招呼镖伙,将缥车挤拢,抽出兵刃,将镖车团团围住。

    总镖头颜世良双手抱拳道:“虎威镖局总镖头颜世良,敢问当家的尊姓大名?”

    为首之人喝道:“少噜嗦,快献出镖银!”

    颜世良冷声道:“当家的,虎威镖局与黑白两道英雄从未结过梁子,这一路来承蒙各地英雄照顾,得以平安过境。当家的手头要是缺少银两。颜某人定当双手奉上,还望当家的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在下”

    “住口,少说废话,你要是不识相,休怪大爷下手狠辣!”

    “当家的,俗话说”

    颜世良没能把话说完,对方挥手就是一马鞭,甩在他坐骑马头上,那马一声惨嘶,前蹄高举,差点把他摔了下来,紧接着双蹄落地,马身一歪,竟然躺倒不动了。

    颜世良慌乱中不明所以,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弄得狼狈不堪。

    一马鞭就将马击死,来人这份功力当真是惊世骇俗。

    颜世良倒抽了口冷气,硬着头皮扯出长刀,冷不防抽空子左手一扬“嗖嗖嗖”三把短刃一把直射马上人,两把直戳坐骑。

    他作为著名镖师,岂能栽这样大的跟头。他外号飞刀,于是施出绝技,要将对方坐骑击毙,挣回面子。

    哪知马上人一抖手中马鞭“僻啪”一声,三把飞刀均被击飞。接着腰一挺,人从马上腾起,在空中扯出一把刀页子极窄的弯刀来,白光一闪,夹带劲风,朝他劈来。

    颜世良不敢轻撄其锋,急忙横移三尺躲过,不等那人站稳,拦腰一刀横扫过来。

    那汉子并不转身,顺手一刀,格挡来招,眼看两刀相击。

    颜世良使的是朴刀,刀背沉厚,见对方弯刀薄轻,一咬牙加了力道,意在磕飞对方兵刃。

    只听“当”的一声,一把刀横飞出去,落到三丈外去了。

    刀是脱手了,不过不是人家的弯刀,是颜世良手中的朴刀。

    镖师吴顺良大惊,慌忙一个箭步跃上,挡在总镖头身前。

    颜世良又惊又怒,右手一扬,三把飞刀出手,直奔对方上中下三盘。

    一旁观战的佟四海,立即扔过一把朴刀给总镖头。

    颜世良得了兵刃,大吼一声,扑上又战。

    这趟镖银要是丢失,虎威镖局从此只好关门大吉。这还不说,他即使把家产卖了,也赔不起这巨款。他非得去蹲大狱不可。

    一家老小的命,都押在这趟镖上,他还能顾得了自己一条命?

    对方汉子避过飞刀,立即与重又扑上来的颜世良斗在一起。

    颜世良走镖二十年,闯下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头,这决不是侥幸得来。只见一把补刀在他手上,攻守有致,刀法严谨,决不使险招玩命,而是稳扎稳打。

    二十回合一过,对方刀法一变,以奇快无比的攻势,、一下就打乱了颜世良的步伐,立即陷于被动之中,只有招架的份,没有还手的力,明显地走了下风。

    吴顺良、郝大海、杨忠富、史云彪四位缥师互相递了眼色,明白今日面临大劫,只怕是血溅当场,尸横野地了。

    吴顺良一咬牙,挥动朴刀上前助阵。

    郝大海、杨忠富、史云彪则护住镖车,准备以死相拼。

    对方头儿以一敌二,却并无惧色。他只吼了一声道:“斩尽杀绝,携走镖银!”

    马车前的七名武士立即飞身下马,向镖车扑来。马车后的八名武土只出动了四名,余下四名似在守候马车。

    郝大海见贼人冲来,大吼道:“弟兄们,并肩子上啊,与贼人拼啦!”

    镖伙们呐喊一声,使刀的使刀,使棍的使棍,立即迎向贼人。

    怎奈贼人太强,双方一交接,弟兄们手中的兵刀就被磕飞,哪有交手的份儿?

    七个男女狞笑着,象要屠宰羔羊一般,把镖伙们全宰了。

    忽然,紫影一闪,一个头戴桔黄面罩。罩上嵌着一只展翅紫鹰,身穿紫色劲衣的怪人出现在七个男女面前。

    这怪人手持一根树枝,也不说话“呼”一声。紫影一闪,树枝直点对方一持判官笔的年轻盗贼。那人舞起判首笔迎战,只来得及比了一下招式,双笔掉落,就愣在那里不动了。

    紧接着紫影门来飘去,就象鬼魅一般,眨眼间便打伤了对方四人。这紫衣怪人只打对方持兵刃的手臂,只要挨着一下,就又酸又麻,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兵刃。

    他们根本来不及施展出自己的绝招,就着了对方道儿一时间,惊得傻了。

    镖伙们见有高人相助,胆子顿时壮了起来,纷纷拾起掉落的兵刃,发一声喊,向贼人冲杀过去。

    贼人手臂酸软,全身酥麻,哪里还敢逞凶,急忙掉头就跑。

    紫衣怪人三下两下又击掉了强人手下八人的兵刃,直奔与镖主、吴镖师大战的贼首。

    贼首不知出了什么事,还来不及把吴镖师一刀通翻,就觉紫影一闪,一股劲力袭来,一条手臂忽然酸麻酥软,兵刃“当啷”一声掉落,把他惊得急忙一个“旱地拔葱”腾起三丈。

    但是,他在半空顿觉腰眼一麻,掉到地上便动弹不得了。

    紫衣怪人一下又蹿到了马车上,掀开车帝一瞧,里面绑着好几个男女,其中一人正是皇甫霓虹。

    守候在车后的四名骑士,急忙飞身下马,企图把紫衣怪人从马车上拉下来,他们刚冲到车门口,紫衣怪人顺手一扬,一股刚劲之力冲出,一下把贼人打肾跌出三丈外。

    紫衣怪人见捆人的都是麻绳,他又没有刀子,急切间伸出食指中指一剪,绳子便立即断裂,比铁剪子还管用。他自己也很意外,没想到师傅教的玩意儿到急用时还真管用。

    三下五除二,他把皇甫霓虹、黄霞、福敬、陶荣、何剑雄、皇甫敬、黄一鹤、郑六子都解了绑,然后从车中跃出,只见他跑得飞快,兔子一般,一下钻人林中不见了。

    匆忙中他疏忽了一点,皇甫霓虹她们都被制了穴,所以绳子虽然松了绑,人既不能动,也喊叫不出来。

    马车外,人们还在乱成一团,忙着救助伤员,也顾不得那些吓得逃走的匪徒。

    颜世良检查了镖银无损,又探视了镖伙,幸无丢了性命的,这才去看那辆豪华马车。当他掀开车帘看见是皇甫敬他们时,喜得大叫起来。忙上车替众人解穴,五老和两个姑娘、小六子才算开得了口说得了话。

    铁扇先生道:“颜镖头,多承救援,大恩不言谢”

    颜世良忙道:“啊哟,陶兄,小弟哪有此能耐,多亏”

    何剑雄道:“紫衣蒙面人不是和颜兄一块来的么?快请来见见。”

    皇甫敬道:“挤在马车里干什么?有话外面说,还没有憋个够么?”

    众人这才下了马车,镖伙们一见,欢呼起来。

    黄一鹤道:“蒙面客呢?”

    颜世良道:“咦,不知哪里去了。”

    他又问众镖伙,大家以为在马车里呢。

    皇甫敬叹道:“受人大恩,连是何人都不知,惭愧惭愧!”

    皇甫霓虹两眼直朝镖伙里瞅,寻找陈野的身影,但未见到,暂不好问。

    颜世良道:“各位,潼关外曾遇黄贤侄、何贤侄”

    他把经过情形讲了。

    福敬道:“阿弥陀佛,我辈二世为人,离死也差不多了。”

    颜世良道:“各位是中了迷药吧?”

    黄一鹤道:“比迷药不知厉害了多少倍,人中毒后昏昏沉沉、全身瘫软,据我回想,就是吃晚饭时着的道儿。”

    皇甫敬道:“不错,晚饭时我们五个老儿一桌,外加郑六子,虹儿他们四人一桌,中毒的全是我们这一桌的,中了毒还不知道,等睡下去就一觉不醒,等醒来已被人点了穴,捆着手足,关在一间屋里。”

    黄霞道:“我和霓虹妹妹正睡得好好的,突然窗子响,受惊醒来,只见一个蒙面人进了屋子,我当即和虹妹追了出去,在镇外与他们动上了手,忽然觉得一阵头晕,昏倒在地,等醒过来,已和爹爹、叔伯们关在一起。”

    何剑雄道:“这伙人自称华山派,我看着却不像,此去华山不远,到山上问问去。”

    无极叟道:“弄清真相很是应该,明早去吧!”

    皇甫霓虹并未听长辈们的谈话,两眼仍注视着来往的镖伙,突然,她瞧见小六子搂着陈野的肩膀,站在一棵树下说话,心里便怦怦乱跳起来,连忙朝他俩走过去。

    那天她和何玉龙、黄氏兄妹走在前,并未料到自己已经伤了陈野的心,更未料到他会来个不辞而别。等她好不容易抽个空档回头瞧瞧陈野时,没瞧见他的身影,却也不以为意,以为他还没转过路弯。

    等到了歇脚地,好一阵子都不见他来,这才起了恐慌。

    结果,第二天起床没见他,这时她才明白,陈野是个有心人,她伤了他的心了。她不禁十分后悔,不该对他这么严厉。

    但是,她也决不轻许终身。她冷静地想过,她对野哥儿只是好感而已。野哥儿身上有看不穿的迷,但这个迷如果一下揭开,很可能会使她失望.因为,他要么就是个杰出不凡的人物,要么就是个愚钝忠厚的凡夫俗子。

    她不愿他是个凡夫俗子。

    所以,她宁愿这个迷推迟些揭穿。

    不错,她一度以为他不同凡响,身上有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惊人功夫。

    可是,只要仔细琢磨,又觉得这样认定未免根据不足。

    不错,她出手攻他,都被他巧妙地躲过了。然而,这可能是闪避功夫较好,另外,自己的武功并不高明。

    无极门的武功是走的刚阳路子,最适合男人,特别是体魄强健的男人习练,作为女孩子,能练的功夫就少了。所以,她父亲为她不是个男儿深感遗憾。因此,她习练的只是无极门的浮浅功夫,真要与人交手,她恐怕连黄霞都不如。所以,陈野能躲开她的攻击并不足奇,何玉龙、黄烈都做得到。

    基于上述原因,她对陈野还没有产生刻骨铭心的情意。

    她知道何玉龙、黄烈对她都怀有情意。论人才武功门第,他们都可以是皇甫家的乘龙快婿。只要她略有表示,两人定会请父母上门说亲。但是,她不愿意。陈野在她心中的份量,比他们两人还重。

    陈野虽然有时看起来木讷,但却有自己的风骨。如果他的本领以及为人都令她佩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投怀送抱,以身相许。

    有生以来,皇甫霓虹头一次经历这艰难痛苦的抉择,心情十分矛盾。

    一句话,说她愿将终身托给陈野么,还差那么一点,说她绝对不愿意么,她又心许了大半。

    唉,这种烦恼大概许多姑娘都经历过,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而这种事又不兴对人说,只好埋在心里,让自己受一番煎熬。

    谁要是该决而不决,就可能扔掉了好姻缘,放走了一个有为的伟男子,把他推向别的姑娘裙下,以至噬脐莫及。

    然而,也可能错把瓦壶当黄钟,把一个表面伟岸、实则糠皮的小人错爱,到头来幻想破灭,噎气终身,那也是后悔来不及的事。

    唉,当个女儿家有多难啊!

    再说皇甫霓虹一见陈野,身不由己就往他和郑六子那儿跑去。

    陈野见她跑来,脸一红,招呼道:“听小六子说,小姐遭难了,幸未受到损伤,多谢菩萨保佑!”

    皇甫霓虹听他称呼都变了,不禁心酸,道:“野哥儿,你为何不辞而别?”

    郑六子人小鬼大,借故溜开,让两人说话。

    “在下想自谋生路。”

    “爹爹说过,请你去我家做客,你”“小姐,陈野下人一等,哪配当小姐家的客人?陈野只能与厨子园丁镖伙为伍。”

    “你说什么?!野哥儿,我什么时候说瞧不起你了!”

    “小姐,黄家的少爷小姐,连同湛家的、何家的,他们哪一个不是对着野哥儿翻白眼?

    小姐与他们才是门当户对的佳宾,野哥儿又何必依附于人,到处遭白眼惹厌呢!”

    “咦,分别不几天,你竟然变得那么会说话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说黄家兄妹、何师兄他们对你白眼,我对你也如此么?”

    “没有。不过,野哥儿对小姐说了一番真话。就被小姐饬令不准再说,也不准在别人面前说,以此推论,在下那番话的确是自不量力,倒教小姐生气了,这也难怪小姐,我陈野的确不配,想想不免自惭形秽,只好另寻出路。”

    皇甫霓虹听他又提起那番叫人耳热心跳的话,而且直言不讳,一点也不转弯抹角,言词又咄咄逼人,不禁又生气又害羞.

    这叫她怎么说呢?

    她还没有拿定主意,怎么开口?

    她想了想,只好说:“野哥儿,这是终身大事,我怎能随随便便开口。你我相识不久,怎能就提这些事,这要等以后再说,你懂了么?现在你跟我们走吧,小六子也愿和你在一起,你不能就只当个镖伙难怪何师兄他们瞧不”

    陈野冷冷打断道:“小姐,多谢美意,在下就当个镖伙混饭,人家少爷小姐瞧不瞧得起都无关系。野哥儿就是野哥儿,决不攀龙附凤!”

    皇甫霓虹见他不领情,一时气急,一跺小莲足,转身跑了。

    陈野冷冷瞧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瞧不起野哥儿,再等以后瞧吧!”

    他今日于事急时换了衣服戴了头罩,也不管功夫用不用得成,便施展师傅教的功夫冲了上去,手舞师傅教的树枝战法,结果,大获全胜,稀拉松地就把对手击倒。

    师傅不肯教他兵刃,说是用树枝儿方便,走到哪里都可拆得到,又何必背刀佩剑,既噜嗦又不方便。

    树枝能与人对敌么?他不信。所以,从来也没把这功夫放在心上。

    后来,对师傅有了信心今日才折了树枝一试,居然大奏功效。

    他本着“不杀生”的佛门戒条,只以内气借物传功,把对方兵刃震掉,并点了穴。

    从今日起,他信心倍增。

    离开皇甫霓虹,他回到镖伙中。

    镖车开始上路,镖伙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今日出蒙面大侠,个个佩服得五体投地,赞不绝口。

    老镖伙佟四海道:“这位紫鹰怪侠的身手,当真是当世无双,我佟四海一生见过不少高手,可要和这位紫鹰怪侠比起来,咳,还差了那么一大截”他伸开两臂,差点把马鞭也掉了.

    镖伙们哄笑起来,争着念叨“紫鹰怪侠”的大号。

    陈野心中说不出的一股滋味,又兴奋,又高兴,又自豪。

    原来,受人称赞的滋味挺不错呢!——

    bigcat扫校,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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