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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你出去吧!”杨雪眼中已闪出了寒光。她已快控制不住了,副洞主再不走,准会倒霉。

    老道姑应了声“是”退了出去,那婢女也乖觉地乘机溜了。

    杨雪喃喃念叨着:“儿子,儿子,”

    她突然暴怒地叫起来,抓起茶碗烛台一阵乱砸。

    那个叫“贞贞”的小丐女,居然会替高渐离生了个儿子,杨雪怎么不恨?

    而现在贞贞母子偏偏又躲入了杨雪的势力无法侵入的地界,岂不令她更恨?!”

    她恨天下所有的人。

    阮硕又在照镜子。

    她好像有照镜的瘾,只要有机会临镜顾影、自怜自赏,她绝不会放过。

    只可惜,镜子不够大,否则的话,她真想脱光了衣裳欣赏自己的胴体。

    对于马上会来和他幽会的男人,她并不怎么上心。世上的男人太多了,比他强的男人多的是。

    若非迫于父命,要打探消息,她才懒得和他上床呢!

    她觉得老父为人实在太迂了一点。

    当替铁剑堡卖命,阮员外就是忠心耿耿的。现在被铁剑堡一脚踢出来,还不吸取教训,又开始为别人卖命了。

    在她看来,老父就是有做奴才的瘾。

    为铁剑堡卖命,好歹还说得过去——一为挣钱吃饭养家,二报“知遇之恩”

    可现在为那个什么高欢卖命,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高欢和她阮家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无非就是高欢的爷爷替她的师祖、一个扶桑浪人铸了柄剑而且。

    就算这是桩恩惠,可当年她的师祖不是也将忍术的精华传给他高家了吗?

    她实在想不通何苦要拼死拼活救高欢。

    如果能很轻松地将高欢救出来,那她也乐于这么做——毕竟,紫阳洞主虽有玄铁,也还得求她阮硕才能铸剑嘛!

    可现在的问题是,救高欢几乎就是件绝无可能的事。

    紫阳洞主的实力实在太强大了,就凭伞僧和老父的力量根本就没戏可唱。

    结果只可能是白白搭上两条人命。

    也许还要搭上她的命。

    她可不想丢命。她这一朵花才半开,她还没尽情享受人生呢!

    她得想个办法抽身才好。

    “笃笃笃。”

    有人敲门。

    一定是那名叫“吴牛”的护卫来上供了。

    她打开门,吴牛就一挨身溜了进来,她刚掩上门,他就已经把衣裳脱得差不多了。

    他实在是个急色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不仅无趣,而且可厌,但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好打发,三下五除二完事,他方便,她也清闲。

    怕就怕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男人,每回她兴致刚上来还没尽兴就败阵了,恨得她咬牙切齿也没去。

    吴牛名“牛”人却没有牛劲,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喘气了,真让她怀疑“吴牛喘月”这句成语是不是专为他品题的。

    吴牛很有点惭愧,但却不似头几回那样还要讨好似的死缠着她。他匆匆滚落床下,飞快地穿衣掌。

    阮硕跳下来,扯着他,撒娇不让他走:“你这么急干嘛!”

    吴牛道:“洞主今晚火气很大,怕有什么事,要发现有人不在,那就惨了。”

    阮硕贴紧地,呢声道:“不嘛!人家想你陪嘛

    来嘛,嗯”吴牛为难道:“可可你不知道,洞主一旦发怒,我是要掉脑袋的。”

    阮硕牵着他的手,送到她大腿间,胸脯贴着他摩婆着:“我晓得你是在骗我,你骗我,你不想和我玩,”

    吴牛急得赌咒发誓:“我要说假话骗你,天打雷劈!

    实在是洞主发火了,高欢的老婆孩子被人送进了万柳山庄。那是我们紫阳洞不敢去地方。”

    阮硕翘起一条腿缠在他腰间,扭动着:“人家的老婆孩子,关你们洞主什么事?一听你就是在编瞎话述我,噢来嘛,再玩一会儿,我还有许多花样呢”

    吴牛都快急哭了:“我没骗你!那个高欢可不是寻常人,他是剑师。剑师你懂不懂?就是铸剑的”

    “不就是铁匠嘛!”

    “高欢可不是一般的‘铁匠’。总之他特别重要就是了。今晚我三更还得值夜”

    “瞎说!你一定看上谁家的姑娘了,到这里不过是应个景,哼!”吴牛已有点招架不住了:“我的活菩萨,我的姑奶奶,我哪敢呀?”

    “那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吴牛急道:“真的是要去值夜呀!我们轮流看守石牢,一班八个人,缺一个都不行呀!”

    阮硕已四肢缠住他,咬了他一口:“呸!尽是瞎话!

    何家花园哪儿来的石牢?!”

    她扭着扭着就哭起来了:“骗人也不是这个骗法!呜呜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呜呜呜”

    吴牛的心顿时酥软了:“骗你是儿子!快雪阁里面,其实就是石牢。姑奶奶,你饶我一遭吧!”

    “不嘛,不嘛!呜呜现在才二更,再玩玩嘛”

    吴牛除了“再玩玩”没其他法子可以脱身。

    这回更快,而阮硕也显出十分满足的种情以鼓励他。

    安慰他。

    吴牛火烧火燎似的走了。阮硕这才低声咒骂着吴牛,走到帐后净身。

    这时候她才发现,帐后居然藏着一个人。

    一个大活人,笑嘻嘻的大活人。

    她的“故友”李殿军。

    阮硕顿时浑身冰凉,她想呼救,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想跑,可双腿竟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软得要命。

    李殿军笑眯眯地道:“你不用怕,我们是老朋友了。

    我们一直合作得很愉快,不是吗?我们以后一定会合作得更好。”

    阮硕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你怎么会在在这里?”

    李殿军微笑道:“我一直在这里躲着,已经两天了。”

    两天了?’

    他岂非已什么都看见了,什么都听到了?

    这个魔鬼!

    李殿军走向她,柔声道:“刚才那个小伙子实在差劲,另外两个也不怎么样。把你的馋虫逗起来了是不是?”

    阮硕不敢动弹。

    她实在是怕极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简直不能算是人。

    他是个真正的畜牲。

    李殿军捏着她的rx房,温柔地悄悄道:“只有我才能喂抱你。”

    阮硕被他捏得很疼,但却不敢叫出声来。在他面前,任何反抗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李殿军用手指逗弄她:“想不想我把你喂得饱饱的?”

    阮顾两腿直打颤,她只有点头。

    李殿军皱眉道:“你脏得很,最好马上洗个热水澡,洗彻底点,干净点。”

    阮硕颤声道:“我爹他们过一会儿会来的。”

    李殿军的手指更有力了:“他们不会来了。”

    阮硕忍不住弯下腰,夹紧双腿,她直想呕吐,可又不敢。

    “你放心,我没有杀他们,只不过请他们今晚睡个好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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