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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香木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我。他对你没有什么恶感,你可以趁机和他交个朋友,也好随时劝劝他。

    万无忌恭声道:“属下遵命。”

    万无忌走了很久,段樵才发出了阴沉的笑声:“年轻人,你想跟我斗法,还是太嫩了些吧!”

    段樵满意地踱着步子,嘴里居然还在哼着什么小曲儿。

    转悠了一会儿,段樵才拍拍手。一个幽灵般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你去跟着万无忌。不管他和宋长风交手的结果如何,都要马上通知我。我现在要去的地方你知道。”

    那人什么话也没说,又幽灵般诡异地消失了。

    马山君苦着脸,看着阿三和徐东海。

    阿三恶狠狠地站在坟前,监视着徐东海磕头的质量。

    马山君实在不明白,徐东海为什么肯如此虔诚、如此卖力地给一个死去的女人磕头。

    “还有六个时辰,不许停!”阿三怒吼着,挥动着粗大的手掌:“要不老子就揍你!”

    徐东海毕竟已年过八十,实在没有力气再磕头了,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阿三狠狠踢了他儿脚,才跪到母亲坟前,哭叫道:

    “娘啊,你看见了吧?儿子终于让他给你磕头来了。娘啊,你在地下,也该可以闭眼了吧?”

    马山君不知道徐东海和阿王的母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想来总归徐东海不是个东西,忍不住也洒了几滴泪,陪着哭了一会儿,收泪道:

    “俺们还是走吧,看看小罗和郭丫头去。”

    阿三点点头:“这种狗日的老子,老子也不想跟他走!”

    他们走远了,徐东海才悠悠醒转,一见失而复得的儿子竟然得而复失,又昏倒在坟边。

    宋长风木然坐在小雪的墓边,已不知坐了多久,像一个完全没有知觉的石头人。

    他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是那个九泉之下的人儿吗?

    是那个人儿的音容笑貌吗?

    握着的刀柄突然起了一种奇异的颤动,这是小雪在告诉他,背后有人偷袭。

    宋长风没有动,好像他的感觉已经迟钝,根本没发觉危险的来临。

    直到偷袭的刀离他的头顶不到半尺时,宋长风才微微动了一下。

    这微微一动的结果就是:他的刀已出鞘,反手撩了出去。

    他感到刀砍入了某个人的身体,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和偷袭的刀落地的响声。

    然后是偷袭人倒地的声音。

    但他没有回头,甚至都没有站起来。

    因为他知道,那个人已永远不可能再从背后偷袭任何人了。

    他收回刀。

    在夕阳下,刀光似在流动。

    宋长风凝视着刀光,嘴角漾起神秘的凄艳的微笑。

    刀光就是小雪的眼波。

    刀就是小雪的灵魂。

    当小雪把这桶神奇的刀亲手佩在他腰间的时候,刀就成了小雪,永远陪伴着他。

    当小雪深情地倒在这柄刀下,为的是让他领会神刀真正的精髓时,刀就是小雪的香魂,日夜萦绕着他。

    他是怎么遇到小雪的呢?

    该如何相见,就如何相见,冥冥中自有天意。

    宋长风笑出了声。

    刀光在流动,是小雪在呼唤吗?

    刀光流动的方向,是宋长风的咽喉。

    突然,他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笑在说话:“大哥,你不是说过,十年之后,还要和那个会东流刀术的武士在这里比刀么?我想看见你赢他。”

    刀光顿黯。

    宋长风惊喜地叫道:“小雪,小雪?是你吗,小雪?”

    坟草在晚风中瑟瑟地抖着。

    宋长风慢慢站了起来,挺起了胸膛,深深地看了一眼墓碑,转身走开。

    这时候,他才发现了那个已倒在血泊中的刺客。那人正用绝望的目光向他乞命。

    “万无忌!”

    宋长风轻蔑地冷笑了一下。

    唐乖乖好像一下长大了很多很多。

    唐点点的死,给唐家的打击太大了。唐伯符几乎在一夜之间,头发白了,背也鸵了,行走之时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唐老婆婆也病倒了。像她这种年纪的人,实在是已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她默默地将唐家的一切大权交给了唐乖乖,什么也没有说。

    唐乖乖也就悄悄地成了唐家实际的主人。

    她遣散了唐家九成以上的卫士,只留下了十几个几乎和唐伯符一样老的老人。

    唐家一下清静多了。

    许多年之后,江湖上已没有人知道徐州唐家了。

    三两间朴素精致的瓦房,几畦碧绿的菜地,一方半亩的池塘。

    这就是段樵现在呆着的地方。

    他正静静看着一个年轻妇人低着头缝制小孩的衣裳。

    她的腹部已隆起老高,显得很臃肿。

    而且她长得也很难看。

    但是段樵宠她,怕她。

    因为她腹中怀的是他的种,一个姓段的小子。

    “我终于又有了一个儿子了。”

    八十岁的段樵微笑着做着美梦——

    “我挣下的基业,要传给他,给我的接班人。”

    马山君轻轻摇着那面拨浪鼓,泪水在皱皱巴巴的脸上纵横着。

    马山君虽然长相老相,其实并不老,他今年三十岁都不到。

    阿三知趣地沉着脸不说话,一碗一碗地喝闷酒。

    他不知道那面拨浪鼓究竟代表了什么。但他明白,对马山君来说,它就是马铁嘴。

    “爹呀,爹呀”马山君哭出了声。

    阿三一拍桌子,怒道:“你狗日的不是马山君吗?山君山君,山君就是老虎,你呢?我看你像个老鼠!那践女人老子见了就有气,你干吗不马上去杀了她?哭、哭,哭顶屁用什

    马山君咬牙切齿地道:“爹,俺这就去宰了那个淫妇,给你老人家报仇!”

    他突然跳起来,将拨浪鼓往怀里一揣,抱起酒坛子,咕嘟咕嘟灌了一气,大叫道:“走,找她去!”

    陈黑儿突然出现在门口,冷冷道:“你们要杀我,何必费心去找?”

    马山君怔住,阿三也呆了。

    陈黑儿突然狂笑起来:“你们不是要杀我吗?上来呀,动手呀?哈哈,哈哈哈哈”马山君突然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郭四季突然冲了过来,尖叫道:“住手——”

    陈黑儿浑身乱颤起来,好像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她虽然还想笑,但已无法出声,泪水却流了满面。

    马山君吃惊地瞪着郭四季:“你怎么在这里?”

    阿三也吼道:“你干吗护着她?”

    郭四季跪了下来,哭道:“她她是我姐姐,是我亲姐姐,你们放过她吧,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阿三目瞪口呆,慢慢退到桌边,抱起酒坛子,一阵狂饮。

    马山君更是如遭雷击,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郭四季还在哭着求着:“你们饶了她吧,饶了我姐姐吧?”

    陈黑儿也颤抖着跪了下来,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马山君木然呆坐了半晌,突然爬起来,坐到了阿三对面,端起一碗酒,一口干了,抹抹嘴唇,苦笑道:“其实俺爹也不是个东西,人家好好一个女娃子,硬说人家活不过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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