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大侠风清扬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蹿出府门,众武士睹此惊变,均手摇心颤,见旗主落荒而走,也争先恐后作鸟兽散了。

    待得风清扬展动身形,追出高墙,贺子路早已逃得杏无踪影了。那些武士逃得虽慢,风清扬却不屑于诛杀他们,任他们逃命去了。

    风清扬恨恨不已,虽手刃了六人,却令元凶逃逸,中心不能不有撼意,转身回至厅中。

    群豪纷纷上来施礼,说不尽的感激之悟。风清扬一一还礼,随口敷衍几句,来到柳孟尝身边,见他仍泥望木雕殷僵立着,细察其脉息,已知端的,轻轻一掌拍在他头顶上,送他魂归幽幽了,心中酸痛,不禁落下泪来,再看到檀木匣中两颗人头,愈发克制不住,跪在地上拜了几拜,失声痛哭。

    群豪见他如此,亦纷纷跪倒磕头,登时哭声惊天动地,一个喜宴大厅变成了灵堂,这些豪莽之士多是杀人不眨眼之徒,此等事已是司空见惯,本不足奇,更不能令他们痛心疾首。

    但风清扬既然如此,若不照样一作,岂非不够意思,那哭不出来的便拼命想着自己的伤心事,想不出的便掐捏自己的麻筋酸穴,百计皆出,个个涕泪谤陀,直可以飘柞了。柳氏父子三人泉下有知,亦当嘉此殊荣了。

    慕容雪眼中便只有风清扬一人,见风清扬哭的泪人一般。也不免酸心泪落,却不随波逐流,效而尤之。走到风清扬面前劝慰道“好了九弟,你也为他们复了仇了,该当令他们人士为安方是。”

    风清扬这才止住哭声,慕容雪摸出绢纺为他拭泪。群豪见这对“假兄妹”卿卿我我的样子,都忍俊不住,却也没人敢笑出声来,脸上还得装着痛不欲生的样儿,这份罪也够遭的。

    风清扬将两只檀木匣子抱在怀里,走出厅去,早有人抢着将柳孟尝尸首拾出,到得院中一看,四处横尸满地,柳府百余名妄侍仆妇,家人护院均已大难,无一幸免,血流徊徊,殷红片片。风清扬眶眺欲裂,早知如此,断不能让那些武士逃出生天。

    柳府已无活人,便在花园中起了两座大坟,一葬柳氏父子媳三人,一葬家人仆妇及榷难的来客,川中四凶的尸首也葬于此穴,欧阳飞却不见踪影了,当时众人忙于疗伤葬死,亦无人顾及此节。

    群豪穿土为穴,覆土成坟,此等事做来甚易,顿饭工夫便已告讫,风清扬在坟前洒酒祷祝,供奉祭品,挥泪而别,群豪送出老远,才各自散去。

    风清扬成名虽久,经此一战,方名震四海,通选钦风。这些群豪散处各地,自是大大擒扬风清扬之名,不免添油加醋,演染更甚“华山一风”至此一飞冲天。

    风清扬回思柳家惨变,自感负疚良深,又未能手刃贺子路,惧郁难宣,闷闷不乐,慕容雪气的笑道:“你这人究竟怎么了,那姓柳的与你一不沽亲,二不带故,你为他们报仇雪恨,葬死送生,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只管与自己过不去、这是何苦来哉,江湖上似这等事哪天没有几桩,你若一一烦心着恼,可有多少心才够用?”

    风清扬叹道:“我若是早些出手,就不会累死这么多人,也不致有这等惨事发生,这些人均是因我而死。诚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言下唏嘘,眼睛又湿润了。

    慕容雪道“这是什么道理?他们杀了人,你反倒揽在自己头上,真真的要气死我,那些人进来杀人时,我们尚在厅中饮酒呢,天知道外面发生了甚事,你又不是活神仙,能掐会算,预先拦在门外。况且谁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路数,也分不清哪方是好是坏,你总不能见人打架,便不分青红皂白先杀光一方吧。”

    风清扬倒被她说得笑了,纲昧斯言,大有道理,心中负疚感登时减轻许多,心中也畅快些了。慕容雪念声“阿弥陀佛”笑道:“可有笑脸了,看你杀那六人时眼都不眨,活脱脱一个凶神恶煞。怎地却像女孩子家似的,这么爱哭。以后再出来时带个奶妈吧。也好时时地哄哄你,省的我这么烦心。”

    风清扬窘甚,伸手去抓她,涨红面皮道:“你这张嘴怎么刀子似的,也不肯饶人一点。”

    慕容雪不闪不避,任他抱在怀中,笑道:“好九弟,姐姐是逗你开心,可不是存心打趣你。”

    风清扬也无可如何,想了想道;“我昨夜作了一个梦,甚是奇异,你想不想听?”

    慕容雪听到“梦”宇,抨然心动,思忖道:“我昨夜做了个好羞人的梦,不知他又梦到什么了。”便侧耳谤听。

    风清扬笑道:“我呼夜梦到有人要一辈子叫我哥哥,做我的乖乖好妹子,谁知醒来却是一枕黄梁,令人好生失望。”

    慕容雪一瞧到他狡黠的笑容,便觉知三分,待得听完,早羞的雪颈都红了,扭着风清扬,跺脚道:“你这该死短命的小贼“看我饶不饶你,快快招供,你偷听了多少?”

    风清扬见她羞惭无地,珠泪莹莹,自侮孟浪,忙笑道“好姐姐,我真真只听到这一句,那时我还在梦中呢,也没听得清,以后我叫你姐姐,再不抢哥哥当了。姐组大人有大量,千万饶我这一遭,再不敢胡说八道了。”

    慕容雪闹了一会儿,见他求饶之意甚是虞诚,也只得罢了。风清扬低头见她酷颜如醉,愈增娇媚,艳丽不可方物,不禁动情道“雪姐,我不是做梦,我一辈子做你的好弟弟,你要不要。”

    慕容雪如闻春雷,虽然二人近日来亲密无间,但这般剖白心迹,仍如轰雷掣电一般,心神俱醉,遍体酥软,许久说不出话来。

    风清扬冲口而出,中心忐忑,虽昨夜亲历如梦中情语,究属不实,非听她亲口允诺方能心安。他初尝情之滋味,自不免神魂颠倒,喜惧参半。

    慕容雪摹然小嘴一扁,道:“不行。”

    风清扬如中雷击,登时颜容惨变,额筋暴涨,直欲蹦出。慕容雪轻点他额头道:“看你急的,我不是要你这辈子做我的弟弟,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乖弟弟。”

    风清扬长吁一口气,几欲晕去,二人相拥相抱,乐也融融,便在一处小山助中订下终身。

    良久,慕容雪从风清扬怀中脱身出来,咬牙道:“你也坏得可以、若不看你适才情真意切的样,才懒得理你呢。”

    风清扬唬了一跳,殊为茫然,不解道:“这话从何说起?我又做了什么坏事?”

    慕容雪佯装道:“你还坏得不够?从起始你便装作可怜今今的小贼,骗得我苦口婆心劝你,又立誓保护你。昨儿个又骗我说,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大庙不收,小庙不要的孤魂野鬼,流浪小子,骗得人家一想到昨夜还抱着他睡了半宿,不禁羞红飞颊,说不下去了。

    风清扬才知是这桩公案,苦笑道:“冤哉,我并非骗你。你一见面就当我是小贼,又不容我解释,只下味开导教诲我。小弟感姐姐不杀之思,也只有听的份。我在派中排行第九.我师兄们都叫我风九的。”

    慕容雪想起初见而后的闹剧,亦不禁失笑不已,心中也自奇怪:自己怎的没来由地喜欢上这“小贼”了。以致情根深种,不能自拔。至于“风九”、“风清扬”、抑或“华山一风”倒是无甚分别。沉吟片刻,又道:“这也罢了,你武功这么好,华山派中大概也没第二个,你那些师兄弟焉有不喜欢你之理,何必为了骗人家,故意说得可怜见的,这又怎么说?”

    风清扬一时语塞,派中师兄们对自己照拂有加,众师侄们对自己更是执礼恭谨,只是他自感孤单寂寞,形影相吊,和这些人面上虽骂厚,实则隔阂甚深,宛若路人,但这只是一种感受罢了,殊难出诸于口。

    慕容雪甚是得意,总算问倒他了。想他一片苦心孤诣讨自己的芳心,狠是受用,大度道:“算了,我也不与你斤厅计较了,以后乖点,不必说谎,姐姐也会疼你。”

    风清扬嘿然苦笑,无以置辩。

    慕容雪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们华山派和丐帮一向交好,缘何他们拼命追杀你?”

    风清扬忿然道:“都是庄梦蝶那疯子摘的,硬敖我拿了他们的东西姚了他们一处分航,事到如今,我也懒得与他们分辨了,兵来格挡,水来土掩,倒要看看这天下第一帮能奈我何,若惹得我性起,倒真要做几件辣手的事,见一处挑一处,直挑到他们君山总舵,领教领教丐帮大快们的手段。”

    慕容雪不禁打个寒气,又想起他在柳庄杀人的场景,心底没来由地生出几缕寒意。

    忽听得几声“叮叮略略”的响声,似激泉溅石,随之响声加大,似高山流水,滔滔泄泄,令入神清气爽,心向往焉。

    风清扬和慕容雪相视楞然。此处荒山灌灌,草木不生,何来此清流瀑布,抑或山助外别有佳境?二人信步绕过山助,视野开阔,同是一般荒凉景象。循声瞻望,不禁大吃一惊。

    却见旷地之中,铺着一张草绿色地毯,绣有青草、野花,若非四同土石磷磷,真如天然草坪无异。一人危坐毯上,手抚瑶琴,那喷珠溅玉,流水轰鸣的声音便从指上源源而出。

    风清扬二人暗暗心惊不已,不想此人琴技之神一至于斯,明知那是琴音,二人依然感受到森寒的水气扑面而来,犹如置身江河之畔,观望逝水流波。

    那人琴音陡然一变,清越激昂,冷冷然使人有御风而行,绝尘出世之感。又如置身绝峰之颠,足踏流云,手接星辰,天风荡荡,令人不知身为何物。

    风清扬亦好此道,每孤单寂寞,百无聊赖之时,便抚琴一曲以消胸中忧郁。但既无高人指点,不过略诸音律,聊以自娱,况且视此为小道末技,并未深研。今日摹然玲此雅奏,不禁魂飞魄醉,直感匪夷所思之至。

    那人忽然停指不弹,站起身深深一揖道:“不知风公子驾临,雕虫小技,陋劣不堪,有辱清闻,不胜汗颜之至。”

    风清扬还礼不迭,笑道:“阁下神乎其技,何谦光如是之甚。倒是在下等有扰阁下清兴了。”心下却诧异,此人怎会认得自己,见此人深目高鼻,颧骨棱棱,身躯顾长。他过目不忘。自信从未见过此人,更未听闻有这么一号琴道高人。

    那人鉴貌察色笑道“风公子人中龙风,自不会识得小可,小可却仰慕已久,是以专程在此再恭候,就教于方家。”

    风清扬听他话中似有深意,心中惕然,笑道:“阁下投错庙门了,我虽略诸此道,不过识得角、微、富、羽、商而已。实不敢当阁下之谬赞。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倒要冒昧请教。”

    那人说道:“小可姓沈,草字竹楼,别号‘四绝’,不过是妄自尊大,倒令风公子见笑了。”

    风清扬奇道:“沈先生琴技之神,世间当不作第二人想,此‘绝’字足以当之,却不知另外三绝是甚?”二人走至沈竹楼面前,地毯四角各有一名总角撞仆侍立,有两名小撞展开两块小毯,铺于地上,躬身退回原处。

    沈竹楼请他二人坐下,笑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慕容神技,才是一绝。”

    慕容雪诧异道:“喂,你怎么知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又怎会认得我?”

    风清扬悟然道:“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们二人在参掸吗?”

    慕容雪不理他,沉思须爽,摹然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杭州西子湖畔孤山梅庄的四绝庄主吧?”

    沈竹楼面现喜色,道“正是小可.说起来我们还是近邻呢。”

    幕容雪笑道:“不敢高攀,只是听我爷爷说起过。”

    沈竹楼益发欢喜,身子前倾道:“慕容老先生神功盖世,小可倾慕已久,不想他老人家居然知道小可的贱名。”

    慕容雪道“我爷爷见闻广博,举凡武林听人或事,池没有不知道的,我这可不是替我爷爷吹嘘。”

    沈竹楼连声道:“那是当然,慕容老先生乃当世奇人,只是等闲之辈焉能人他老人家的法眼。”言下大以被慕容老先生提过而欣然不已。

    风清扬不觉好笑,心想:“武林中黑白两道,门派如林‘散兵游勇更如恒河之沙难以计数,任你何等高人如此夸口,雪姐大吹法螺,沈竹楼这等高雅之士竟尔大扇其焰,亦复可笑。”脸上神色不免带了出来。

    慕容雪瞪他一眼‘冷笑道:“你以为我胡吹大气吗?”

    风清扬道:“不敢,不敢。”嘴角嗡笑,却是“敢”得很。

    慕容雪且不理他,接着说道:“我爷爷说,孤山梅庄号称四绝,其实只有一绝。”

    沈竹楼心降的一跳,这“四绝”乃他生平四项绝艺,自信皆可独步武林,不想自己望若天人的慕容老先生只称道一绝,心中不免失望。转念又想,即便只有一项慕容老先生首肯,那也是荣于华衰,又有些欣慰,脱口问道:“哪一绝?”

    慕容雪笑道:“我爷爷说:“梅庄的梅花天下一绝。”

    沈竹楼张口结舌,塔然若丧,心下啼笑皆非。

    风清扬窃笑不已,但见沈竹楼悯然若失的惨象,颇感过意不去,笑道:“沈先生不必当真,她是和你说笑呢。”

    慕容雪弯眉一躇,恼道:“我知你信不过我,就权当我的话全是骗人的,哪个要你来充好人。”

    风清扬见她真的着恼,倒不敢摄其雌威,陪笑道:“焉有此事,我连雪姐闭眼睛说的话都铭刻心靡,何况这睁眼睛说的话,更是千真万确,宇字珠玉,掷地有声,名垂千古,万世不易。”

    慕容雪“痴痴”笑出声来,听他提到自己梦中之语,不免羞郝,阵道:“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圣人,哪来这些评语。”

    沈竹楼面色稍雾,笑道:“风公子文武全才,出口成章,将来必定为武林放一异彩,慕容小姐家传绝学,精妙无伦”

    慕容雪打断道:“沈庄主,梅庄几时改成帽子铺了?”

    沈竹楼莫名其妙道:“这是怎说?”

    慕容雪忍笑道:“沈庄主逢人便送顶高帽,若非家中开帽子铺,可要送不起啊。”

    沈竹楼干笑几声,窘迫之至。心下愤怒,偏生这位小太岁实是招惹不起,对她那邪门武功忌惮尤甚。

    风清扬正色道:“沈先生,尊驾不远里,跋涉至此,不会单为奏几支曲子给我们听吧。

    有事尽管讲,不必转弯抹角,藏头掖尾的。”

    沈竹楼叹道:“风公子快人快语,小可惟有从命了。”

    他面露难色,倒似有许多难言的苦衷。

    慕容雪一笑而起.拉着风清扬道:“九弟,瞧他畏畏葱葱的样儿,准没好事,咱们不用理他,正经赶路要紧。”

    风清扬虽满腹疑虑,心中对沈竹楼颇有反感,亦不想探知究竟,起身便行。

    四名小瞳候然一晃身形,将二人因住。风清扬一怔,这四名小撞先时恭谨侍立,如四根木头桩子,此一动倒真如狡兔之脱,迅捷利落,抢位奇准,霎时间排成四象阵,显是训练有素。

    慕容雪喝道:“沈四绝,要动武吗?”

    风清扬轻哼道:“怕还不配。”他突然闪动,事先绝无肤兆,那四名小幢两人使剑,两人使判官笔,正待师父示下,摹见人影一闪,每人均被一投大力撞出。

    沈竹楼骇极。喝道:“风公子手下留情。”

    风清扬身子一旋,复停至原处,冷笑道:“风某不会对小孩子下毒手的,沈先生若有兴致,何妨赐教。”

    四名小懂在空中身不由主连翻十几个筋斗,方落下地来,全身上下并无异状,均知风清扬手下容情,惭愧的是连对方用什么手法将自己跌翻出去都不知,人人毛骨慷然,如遇鬼脸.一时摸寻不着头脑,怔立在那里。

    沈竹楼心中之惊诧更胜别人,这四名小撞乃他从四方精心物色到的,每人天姿颖异,根骨奇佳,得承自己一项绝艺,这四象阵亦与普通四象阵不同,是将自己四种绝艺融铸一炉,是以这四名小幢年虽在十三四间,联手成阵却可令一二流高手大败亏输,不想被风清扬举手投足间破掉。

    殊不知风清扬亦是凭借身法之精绝,趁四童阵法尚未发动的刹那间先手破除,如若阵法从容展开,纵然困不住二人,亦不致败得如是之惨。

    慕容雪娇笑道:“沈四绝,这便是你的‘一绝’吗?”

    忽听一人笑道:“不对、沈庄主的四绝乃是‘琴、棋、书、画’,与武功并不相干。”

    从山助里转出两人,一人左手提雷震挡,右手持闪电锥,正是飞天神魔赵鹤。另一人两手晶光闪烁,十指套着精钢指套,却是飞爪神魔范一飞。

    风清扬勃然怒起,心中已明了七八分,冷笑道:“沈庄主何时也入了魔教?敢情早埋伏下了人手。”

    赵鹤笑道:“风公子此言差矣,沈庄主并非加盟日月神教,乃我神教创教十大护法神魔之一,至于我等,亦非为对付风公于而来,倒是为风公子清道来着—”随手将背后一个包裹掷了过来。

    风清扬接过一看,赫然大惊,包里所盛乃几颗人头。

    死去未久,依稀可辨认出恰是丐帮的几名舵主,先时曾列“打狗阵”困过他。继柳庄之事,复睹此状,怒不可遏,骂道:“魔教妖人,敢如此残杀我武林同道。”

    赵鹤笑道:“风公子瞧仔细了,可真是你的同道好友?”

    风清扬一怔,丐帮虽倾力追杀他,但与魔教毕竟不可同日而语,所谓“兄弟阅于墙也。”眼见几人命丧魔教妖人之手,不免有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昂然道:“正是。风某要为这几名同道讨回公道。”将包放在地上,拔出剑来,欲待进招。

    赵鹤仰天大笑,笑得风清扬莫名其妙,手上的剑却递不出去了。慕容雪晚道“要打便打,狂笑做甚?”

    赵鹤笑了半晌,方道:“我是笑风公子这几位同道好友,却在二里外的路口铺设陷阱,静侯风公子人鼓,倒是我和六弟瞧不过他们鬼鬼崇崇的行径,出手料理了他们不知风公子这类的同道好友有多少,若是太多,可不妙之极。”

    沈四绝听罢,也忍俊不住,捧腹大笑。风情扬羞惭恼怒,一时不知如何方好。他倒不怪丐帮如此对他,而是恨他们做事不秘,竟尔被魔教捻到老大把柄,日后更有说嘴的了,侠义道却不免面上无光,赔笑天下。

    慕容雪不听犹可,一听怒极,一脚将包裹踢飞,几颗人头在空中滴溜滴乱转。

    赵鹤击掌道:“好,还是慕容小姐有胆识,这样的同道不认也罢,免得命丧小人之手,做鬼也不心安。”

    两旁山壁后迅捷异常地扑出几条人影,将人头接佐。

    风清扬凝睁谤视,却是丐帮四太长老,心中“哎哟”一声,大叫“糟糕”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