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七彩王子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两人,但那是在春夏之间,高山没雪的时候,因为,这种掌毒,即无药可服以除毒气,只有开刀切除,才能一了百了。”

    “难道当年老前辈救的两人,也是以刀切除吗?”

    “放屁,老夫从不用刀治病。”

    “那该怎么医法?”

    “有一种臭味难闻的百叶草,生长在高山上,凡是有这种草生长的地方,附近就没有毒物存在,毒蛇蜈蚣,更视此草为克星。”

    他一声长叹,又道:“只要能找到这种臭味极重的百叶草,连茎带叶,加以捣碎,就敷在你这伤的地方,三两天之后,必然会冒出阵阵难闻的毒水出来,那时才算痊愈。只可惜,如今大雪天,高山积雪,除了有一种动物,具有寻找叶草的本能,或能找到之外,老夫也实难医治你这种掌毒。”

    玉柱子又是一惊,不知是什么样的动物,有此本能。

    心念间,玉柱子随口问:“老前辈说的是何种动物?”

    “当然是猴子了!”

    玉柱子心中狂跳,强压住一股冲动,急问:“猴子怎么会知道我需要那奇臭的百叶草?”

    哈哈一笑“河上翁”万寿才笑道:“只要把伤处叫猴子闻一闻,他就会攀高山,爬危崖,为你摘去,只可惜大雪天到哪儿去找一个听话的猴子?”

    玉柱子答非所问的又道:“即便有猴子,又能到哪个大山上去寻找百叶草?”

    “上天安排好,是山就有草,西去就是八百里长的伏牛山,只要能找个猴子,稍养几日,自然可以为你效命。”

    像一个迷途的孩子,突然发现了亲人一般,那种喜悦,就像是王母娘娘的仙桃,一下子落到他嘴巴里一般,大叫一声,猛力一跳。

    就见那只小船一阵晃荡,几乎被他踩个洞。

    突听“河上翁”万寿才喝道:“小王八蛋,你想恩将仇报,拆了我的家呀?需知草药虽有,埋在雪里,你既挖不到,又没有猴子效劳,你小子不觉得高兴的早了些?”

    伸手入怀,玉柱子摸出两个小金元宝,说:“在下自己庸俗,但却是一片诚意,望前辈笑纳。”

    “滚!我老人家看了这玩意就有气,你可知道‘金子惹祸,元宝烧身’这句话吗?我老人家还不想死,你小子尽早拿回去。”

    “可是,可是”玉柱子无法把手收回去。

    “可是个屁,把这玩意送给那些多金的人,他们是不嫌多又不怕脏的人,因为他们的心,比这金子还要脏。”

    玉柱子有了尴尬的感觉,面前这老小子,他不但是怪人,也称得上是奇人。

    怪人是异于常人的。

    而奇人却是做事令人费解,令人迷惘。

    就着微弱灯光,玉柱子爬在破棉被上,极为恭敬的对“河上翁”磕了两个响头。

    只听“河上翁”万寿才冷哼一声:“既虚假,又庸俗。”

    虚假是不切实际,口是心非,而又表面文章。

    庸俗则是难以人目,让人看了作呕三日。

    终于,玉柱子爬出舱外。

    他也刚在舱门外站好,就听那扇舱门“砰”的一声,又密密的合了起来。

    “万老前辈,多谢指点迷津,玉柱子拜别了。”

    他话声一落,人已跳上跳板,往客店走去,而且走得很快,因为他有点害怕万老头再开口骂人。

    天还没有亮,玉柱子已急不及待的跨上他那匹“踏雪无痕”千里马,抱起猴子,策马朝着洛阳方向骑去。

    如今可好,一切的希望,在绕了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圈子以后,又回到猴子身上。

    如果这一次被救,那么这头猴子已是三次救了自己的命。这种奇遇,只有奇迹不断中,才能领会到这只猴子的可爱。

    也因此,当玉柱子离开那家“第一客栈”的时候,也特别买了一猴子最喜欢吃的栗子。

    当玉柱子赶到洛阳,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但玉柱子为了赶路,却并不进城游玩,不过遥望洛阳高大雄巍的城墙。玉柱子不由也想起小时候在京里的日子,也不知是哪个城门外,还有人拉场子卖艺的、玩杂耍的,不过这时正是吃饭时候,场子上已没有人,大概都回饭店吃饭去了,只有三两个人,正在那儿扫着积雪。

    玉柱子骑着高大的“踏雪无痕”千里驹,怀里抱了个猴子,一身纯白的大披风上绣着两朵醒目的莲花,虽然左膀酸痛无力,但仍掩不了他那种少年英勇的模样。

    本来,玉柱子出身在王府,生得白白胖胖的,只是在成长学艺过程中,才被磨练得铜筋铁骨一般的壮,皮肤也显得即黑且红。但在这几个月里,玉柱子有一半时间,可以说是养尊处优,尤其与莲妹结为夫妻之后,更是很少再受那风刮日晒之苦,也因此,玉柱子开始有了变白迹象,而这却也是正常现象,本不足为奇,然而,他这么一转变,却成了英气勃发的美青年。

    当玉柱子走过洛阳城外的街市时候,却引起不少的目光注意,但他却并不放在心上,在一家饭铺前面下马,饭铺中早有人在座,十几张桌子,坐得满满的。

    玉柱子找了一个人少的桌子坐下来,简单的要了一碗牛肉汤面,大冷的天,也只有吃碗热辣辣的面,才能去去寒气。

    玉柱子的一碗面,也只吃了一半,突听外面人声鼎沸,刹时间,一镖人马,围住了这家饭铺。

    “人在哪儿。”一个身穿天蓝色的棉袍的中年汉子,左手还握着一把带鞘的钢刀,裤管上缠了一条细缎带,蹬了一双翻绒棉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正指着掌柜的要人。

    一屋子食客都愣住了。

    望望围在饭铺外的侍卫,玉柱子似乎忆起当年王府的情形,而眼前这些人,不就正是王府的侍卫吗?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王府。

    掌柜的是个很年青的人,戴了一顶瓜皮帽,帽顶上还有一颗鲜红的,用绒绳挽的一个樱姚大小的花结,穿了一件酱色长衫,老棉鞋,虽然看上去年轻,却生得一副老实相,一眼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三脚踹不出个屁的老实人。

    “总管爷,你老大驾光临,不知要找哪一个?”

    “就在西城外摆场子没有几天的四个兄妹。”

    “噢!你说要把式的三兄一妹四个人呀。”

    “不错,就是那四个,他们人呢?”

    “回总管的话,他们一早出门,至今未返,有些东西,还放在小人的店里,要不要我带路,总管爷你去瞧瞧?”

    只见那个叫总管的,对门外十几个卫士打扮的人,一挥手,说:“好好看守着,不准人进!”

    说罢,跟着掌柜的走向后面。

    也只是不久一会儿,就听那叫总管的人,气咻咻的当先走出门外,就见他一翻身跨上马鞍,同时一挥手,喝令众卫士也一齐上马,这才对肃立在一旁的年轻掌柜,沉声说:“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不过你可要记住我的话,只要他们四个,或任何一人回来,你得马上给我通个信,除非你不想在洛阳地面混了。”

    一摆马头,当先往城中驰去。

    却见那个年轻掌柜,唉声叹气,自言自语道:“跑江湖卖艺的,怎么会惹上王府的人,这不是在找死吗?”

    玉柱子听得真切,想想刚才那个中年带刀人,他必然就是王府的总管了,那种不可一世而狗仗人势的气焰,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本来,玉柱子想插手管管这码子事,但他继而一想,自己伤重,不能运气,只得摇头一叹,起身付账,出了饭铺,上马而去。

    原本,这是件什么事,玉柱子却不清楚,他也不要弄清楚,因为,他已无能力来管这档子事。说句实在话,他已是自身难保,万一听到令人无法忍受的事,自己又能如何,管吗?凭什么?

    玉柱子本来是不管的,而且他已走出西城那个方向有二十多地,原本他是要往有高山的地方走去的,好像事情已被老天安排好似的,就在他刚刚走过一排枯枝满树的柳林,在一处土坡的半腰上,正有三男一女,围在一堆火旁烤火取暖,还有一些刀棒之类的东西,放在四人身旁。

    他们一看到玉柱子缓缓骑马而来,其中一个肚大腰圆,身材魁伟的虬须大汉,暴伸猿臂,抄起身旁一根铁棍,虎视眈眈的怒瞪着玉柱子,那样子显然是要拼命。

    玉柱子在马上一晃三荡,冷然对这莽汉笑笑,不疾不徐的,从这四人身旁走过去。

    也不过才走了四五丈远,就听一个女子声音,说:“你们看人家那个样子,决不会是什么坏人,咱们别瞎疑心。”

    声音是平淡的,但却非常悦耳,因为那声音实在太像莲妹的声音,一个江湖卖艺的女孩子,而说出的话却柔情似水。说话的人无意,但让听的人,难免会动心。

    而玉柱子就是这样,也许是他太怀念娇妻莲妹的关系。

    于是,他在深思,既然不能伸手支援,至少也可以替人家拿个主意出来,有道是:见面三分缘。

    终于,玉柱子在走了快半里的时候,又调转马头,缓缓的骑到四人面前停住。

    突听那个虬须大汉戟指玉柱子说:“你又回来做什么?”

    “帮你们呀!”

    “我看你不是想帮我们,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你还是请吧。”

    玉柱子笑笑,正准备回头,就听那个年不过十七八的女子,柔声说:“大哥,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这样说话。”

    “要怎么说话?还要请他坐在这儿烤火不成。”

    “那也不为过呀。”声音柔美,如果玉柱子闭上眼,还真的以为是娇妻刘莲呢。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就是招惹王府的四人,是不是?”

    胡须一翘,鲇鱼嘴巴一咧,大汉怒喝的道:“是又怎样?”

    “我在离开洛阳你们食住的那家饭铺,正好遇上王府总官,亲率十多卫士去抓你们。”

    环视一下惊愣的四人,又道:“能惊动王府总管亲自出马,可见你们弄的漏子极大,如果你们这时候回去,一准会被促到王府。”

    他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女的,心中不由惊为天人,如果娇妻莲妹是一朵盛开的海棠,那眼前这个女的,就是含苞待放的玫瑰,她们虽不同型,但娇艳却无二致。

    只见她,双眸在眼眶中打转,而在她那俏丽溜尖的鼻子下面,那张红似樱花的小嘴,虽然绷得紧紧的,但在微微一翘一翘的抖动下,似是有着难以启齿的话,无法说出来一般。

    突听另一个年轻的,不过二十来岁的青衫套棉背褂的青年人。猛然自火堆旁站起来,恶狠狠的一拍胸脯,厉声叫道:“他娘的,咱们去同他们拼了。”

    却又听另一个低头拨弄火堆的人,漫不经心的说:“小弟,坐下来,要拼也不在这时候。”

    玉柱子一听,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们是两不退让,一方要抓人,另一方却准备拼命。”

    说着,玉柱子缓缓下马,人也凑到火堆旁一蹲,淡然的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那虬须大汉,似是这几个人的兄长,因为另外三人都在拿眼看着他。

    一声长叹,虬须大汉好像泄气的皮球,萎顿的跌坐在火堆一块大石头上,他似是在内心中整理一桩难启齿的事,又似无从说起似的,看了一眼玉柱子,相当谨慎的说:“人要倒霉,就是喝稀饭也会被噎死。”

    回头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那个女的,这才说:“我们是兄妹四人,从我们爹那儿学了一点武技,跑江湖卖艺。你这位兄弟是知道的,咱们这一行,长年在外流浪,跑东到西,为赚钱受累,风刮日晒,为糊口而玩命,唉。”

    一声长叹,眼眶湿润,这虬须男子又道:“去年,爹撒手丢下我们四兄妹,西归道山。为了生活,我只好奉着爹的神位,带着弟妹,四处卖艺,来到洛阳。还是五天前的事,一场大雪,让我兄妹困在那家饭铺两三天,昨晚雪停了,今天一大早,我们兄妹就在洛阳西城外拉场子,才不过兜那么两圈赏钱,老实说,大冷的天,还不够我兄妹喝碗稀饭的。也是该出事,突然有个年幼二十来岁的年青公子,大踏步走入场中,这个年青人打扮的十分阔气,一身锦锻衣裳,后面还跟了个仆从,一进场中央,指名要同在下小妹过两招,而且还叫那个仆从,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扬中,说是不论谁胜谁败,这五两银子算是给我们了。”

    他似是说到关键地方,才缓了口气又道:“当时我们把他当成君子,也就让小妹与他过过招,并以不伤和气,点到为止,特别事先声明,却哪里想到,这位公子却甚是了得,一开始就一路抢攻。不过我小妹却仗着轻功,与之周旋了十几回合。正在我小妹准备退出认输的时候,突见这小子哈哈一笑,出招轻薄我们小妹,他哪下流招数,说出来我这大胡子脸都会红。”

    他话一落,就见那个年轻的骂道:“他奶奶的,真不是个东西。”

    却听那个柔美娇脆的声音,说:“大哥,别说了。”

    豹眼一瞪,虬须大汉又道:“是我们兄弟一看,不由火起,一声招呼,就把那年轻人围住,一上来他还不把我兄弟放在心上,但他哪里知道赤眉三雄,并非什么纸糊泥巴捏的,没有十招,就让我一脚踢翻在地,本想围住教训他一顿,但我却想到:强龙不压地头蛇,于是就把他丢在地上的五两银子,以一招‘平地奔雷’,踢入那年青人的腰里,希望他能知难而退,却哪里知道,银锭却能伤了他的肋骨,看着他‘哎呀’不停的,在那个仆人的搀扶下走去。”

    “嘿然”一声,虬须大汉似是无可奈何地说:“他走了,但是围观的人却告诉我们,惹了祸事了,他们说那是肃王爷的小儿子,叫我们快逃吧。你看,我们连回饭铺都不敢,就坐在这儿发愁,还有我爹的神位,也都放在饭铺,也不知怎么办法,去拿回来。”

    玉柱子一听,肃王爷,那不就是四伯父吗?他竟然外放到洛阳,自己如今这个样子,不知他认不认得?

    心念间,玉柱子随手人怀,掏出一锭银子,对虬须大汉说:“你们这回事,由我揽下了,不过你们暂时还不能返回那家饭铺,等我办完一件我必需办的大事之后,我陪你们上洛阳。”

    看到同样的一锭银子,看到穿戴几乎相同的公子模样,赤眉三雄似是有了戒心,就连他们的小妹,也用怀疑的眼光,一眨不眨地望着玉柱子。

    “朋友,你的好心,我们心领,银子你还是收回,我们的事,我们总会想出个解决的办法,你还是请吧。”那个原本低头拨弄火堆的老二,摇着头说。

    就听赤眉三雄老三也冷然的说:“打从今天起,我才相信天下没有白捡的银子,小妹。往后你自己可要特别小心,咱们赤眉镇大山里的狼,已经够多了,想不到大地方到处都有狼踪。”

    玉柱子自然心里明白,伸手拍拍虬须大汉的肩头,笑道:“我不怪你们多心,不过我可以告诉各位,我是个娶了媳妇的人,而且我也深爱我的妻子。”一边把银子塞在大汉手中,缓缓翻身上马。

    “等等!”

    玉柱子抱着猴子,望着四人愣愣的样子,笑道:“可是问我名姓?”一顿又道:“我叫玉柱子,信得过我,就暂时找个地方躲几天,等我办完事,咱们一起回洛阳。”

    突听虬须大汉叫道:“好!我们相信你,前面有个小城叫伊川,我们兄妹就在伊川城东的福来客栈候驾。”

    玉柱子笑道:“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想问你们,我要找个有高山的地方,伊川是不是顺路?”

    “过了伊川,就是伏牛山区,想找高山,那可方便的很,只是不知道,你兄弟找高山干什么?”

    玉柱子惨然一笑,说:“受人暗算,身受掌毒,为了消除身上这要命的掌毒,必须要找一处高山,寻找一种奇臭的百叶草。”

    虬须大汉豹眼一亮,精神似是一振,含笑说:“玉柱子兄弟,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那伤势?”

    玉柱子一怔,急问:“你会治伤?”

    “我爹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曾传授了我兄妹两手医治外伤的处理方法,你说的百叶草,我们在家乡的时候,就曾在附近的山上采摘,而调治成膏药。”

    只见他大嘴巴一咧,笑道:“不是我泄你的气,像这种天气,高山积雪何止丈深,你到哪儿去采这种百叶草?”

    玉柱子一听,心头一紧,抚着猴子说:“我全仗这猴子帮忙了。”

    摇摇头,虬须大汉又道:“在平常,山上没有积雪的时候,猴子可能会替你找到百叶草,但高山上如今积雪极深,你想想,猴子能潜入雪里吗?不容易呀。”

    玉柱子一怔,说:“一座高山,总不会都埋在雪里吧。”

    “这种百叶草,却只有高山顶上的凹处,而且是阴湿的地方才有,我看这样吧。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再说。”

    于是,玉柱子又翻身下马,去至四兄妹的火堆旁。

    “伤在哪里?脱下衣裳让我看。”虬须大汉说。

    玉柱子有些犹豫的说:“这不太方便吧。”一面望着赤眉三雄的小妹。

    哈哈一笑,虬须大汉坦荡地说:“这你就不必顾虑,江湖儿女,只要心中坦然,不存邪念,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只管退下衣裳。”

    玉柱子只有尴尬的笑笑,把上衣脱松,吃力的把左膀子露出来。

    不约而同的,赤眉三雄与他们的小妹,都是大吃一惊,只听赤眉三雄老大,双眉打结,摸着玉柱子的黑紫带有令人压恶的斑点掌伤,说:“中间紫黑,外围鲜红,伤势有扩大趋势,唉!”

    他这么一叹,玉柱子心里一沉,难道自己真的逃不过这致命的一劫吗?

    于是,他垂下头,因为,一股无名的惆怅,正袭上玉柱子的心头。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