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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是你妻子对我说的,唉,她只一提到你,就满面的喜悦,打心眼里在思念你呀。”

    陶克闻言,几乎放声大哭。

    丁大夫又道:“就是前不久的事,半夜你女儿来敲门,说是她娘快出不了气,我只有跟你女儿去城边巷,谁知道我走后不久你女儿就出事了,真是天杀的!”

    药包好了,伙计送到陶克面前了。

    丁大夫道:“回去吧,把药煎了喂她吃下去,只要过了今夜,她也许就活了。”

    陶克嘴巴紧紧地闭着,他见人家不收银子,知道是丁大夫见自己已遇上这种悲惨的事,免费为自己出力,便只有重重地对丁大夫点点头。

    他很难相信,桂花真的就此离他而去。

    就好像他不相信,这么悲惨的事会发生在他陶克身上一样,天爷太不公平了。

    匆匆地煎药,急急地喂进桂花口里。

    陶克把药喂了一大半,却见桂花“哇”地一声又把药吐出来,而且还带着泛乌的血块。

    陶克大叫:“桂花!桂花!”

    桂花无力地眨动眼睛:“阿克你回来了,可是太晚了我”

    “桂花,桂花!”

    “咱们女儿死得惨哪”

    “桂花桂花”

    “阿克小娟好可怜我要陪小娟我”

    陶克大叫:“桂花你不能死”

    “啊”桂花又吐出一堆血块,便痛苦地倒在陶克的怀里了!

    “桂花!”

    陶克的喊叫,几乎把屋顶盖掀掉。

    陶克买了两匹布,一匹蓝布,他把桂花的尸体包起来,他是从头包到脚,很严密。

    另一匹是红色的,他掀开旧被子,也撩起女儿小娟的衣服。

    陶克面似冷酷的十分呆板,他把小娟的两处刀伤加以仔细的视察,从刀痕上,他把刀的形状长短加以估计,然后在小娟那痛苦的脸上抚摩着。

    “孩子,爹回来得太晚了,你娘也说我回来得太晚了,孩子,爹不该抛下你母女远走塞外,爹真的来晚了,孩子,陪你娘去吧,你母女在这世上没享用过什么,留下来的由爹来为你处理,爹一定不会叫你失望,孩子,你就会看到那禽兽的下场!”

    于是,陶克以左掌抚过小娟那怒视的双目,果然,小娟闭上眼睛了,她再也不用看这个龌龊的世界了。

    陶克找来一根扁担,他挑起妻女的尸体走出桐城县,就在县城外的黄土坡上,陶克找了一个背阳的野林下,把妻女埋掉。

    他买的那根锄头,便高高地挂在一棵老松树上。

    陶克似乎又发火爆性子了。

    他大步走到桐城县南城山,伸手便把那张悬赏一百两赏银的告示揭去,有个守城的没拦住他,一路奔往县衙门去找人了。

    陶克步履变得十分沉重,他并没就此离去,他又走回那家饭店,他本来发誓不来的。

    陶克迎面就撞见那伙计。

    “哟,花卷未出,烧酒豆腐汤现成的,只不过你不怕夜里蚊子臭虫多呀。”

    陶克暗中咬牙,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有什么吃的快拿来!”

    伙计也真快,豆腐汤外加二两烧酒先送上,不料陶克一口便把二两烧酒送进肚子里。

    “酒!”

    伙计又送上二两烧酒。

    陶克只一仰脖子,二两烧酒又下肚了。

    “酒!”

    伙计火了:“喂,你到底要喝多少?”

    陶克一把揪住伙计,叱道:“酒!”

    伙计大声道:“你想打人?桐城县是有王法的地方,官家正在捉拿采花贼哪!”

    陶克出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伙计晕头转向,他果然大叫:“你是采花贼,采花贼呀!”

    “在哪儿!”街上三个人,都是官差。

    “好小子,你走不了啦!”

    陶克冷冷地推开伙计,一掌拍在桌子上:“酒!”

    那伙计身子撞在桌边上,见来了公差与捕快,胆子可就来了。

    “你别喝酒了,王八蛋,你喝尿去吧!”

    “当!”

    真绝,陶克坐在桌边,他的那根棒子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一闪便敲在伙计的头上。

    伙计就是没躲开,光头顶门上立刻就是个大肉包,脑后的发辫甩一半,他抱着头弯腰坐在地上了。

    陶克又吼:“酒!”

    三个公差走上前来了,为首的一瞪眼,道:“朋友,你撕下告示的?”

    陶克眼皮也不抬一下:“不错!”

    那人手握腰刀把,冷冷道:“你可知道撕下告示的后果吗?”

    陶克道:“什么后果?”

    那公差冷笑一声,道:“你要知道吗?”

    不料陶克回敬一句:“不必啦!”

    公差斜退半步,他刚才已发现陶克是个会家子,便沉声道:“朋友,走吧!”

    陶克仍不抬头,左手转着木棒,右手举着空杯子:“走,到哪儿?”

    那公差嘿嘿一笑,道:“请你进衙门吃大菜!”

    他此言一出,紧接着又是一声吼:“锁上!”

    真快,另一公差已自腰间抖出铁链来,猛一套,对着陶克的脖子就要缠上了。

    陶克的木棒出手了。

    “咚咚咚”之声甫起,铁链哗啦一声落在地上了,那公差抱头也不是,抖手也不对,四棒打得他直喊娘。

    为首的公差腰刀拔在手,另一公差也扑上来了。

    陶克仍然坐着,但他左手的棒却闪电似的左右连打,两把腰刀被他打落在地上了。

    “好喔,拒捕呀,你这行为视同造反哪!”

    陶克双目猛一瞪:“滚!”

    门口已围了不少人,三个公差打不过,立刻对另外两人道:“这小子一心在造反了,快回去禀太爷!”

    三个人挤着走出门,店掌柜的过来了。

    “年轻人,你有麻烦呀,要是我,立刻逃跑了。”

    陶克道:“我不是你。”

    他看看抱头吃惊的伙计,一掌拍在桌面上:“酒!”

    掌柜对伙计叱道:“平日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上门的客人不论身份地位,都是咱们衣食父母,你怎么就是听不进耳朵里,还不快拿酒!”

    头上挨了个大肉包,伙计还得赔笑脸,提了一只半斤重的酒壶送上来:“爷,小子有眼无珠,得罪你了,这半斤烧酒算我的,你喝着,我再为爷切上一盘好吃的。”

    真怕再挨打,伙计连忙往灶上跑。

    “嘭”一锭银子搁在桌面上,陶克对那位瘦掌柜道:“除了你的酒钱,余下的叫小二为我去办些香烛冥纸供品,包好了马上送来。”

    瘦掌柜一愣之间,立刻点头道:“是,是,马上叫他们去办。”

    陶克的心中一时间充满了恨,他本来性子就暴躁,如今遇上家中遭巨变,打碎了他的美梦,在这个时候有人敢来找他麻烦,这人就算是天王老子地王爷,陶克也会出手揍人。

    烧酒喝了快一斤,花卷吃了四个半,小二送的一盘下酒菜,早就被他扒进肚子了。

    卖香纸的店铺在对面,伙计包来一大包搁在陶克的桌子上,这时候,一边侍候的瘦掌柜开了腔。

    “你朋友这是心里苦,我在桐城开饭馆三年多,见的客人也不少,你朋友这样子,一定遇上什么难题了,能说出来听听嘛?你撕下官家贴的告示”

    陶克一瞪眼,抓起桌上的香纸供品,便大踏步往店外走去。

    陶克往西城走,因为他把桂花与小娟埋在西城外的黄土坡林子边。

    只不过他还未走到城门口,后面已追来七个大汉子。

    这七个人都拎着刀,为首的是个中年虬髯大汉,此人虎背熊腰,双目似铜铃一般,走地有声地吼叫:“站住,想逃哇!”

    这七个人的后面还跟了一批爱看热闹的,其中就有饭馆的那个伙计。

    虬髯大汉的吼声,早就传进陶克的耳中,只是陶克不理会,他大步地往前走。

    那虬髯大汉正是桐城县衙的捕头,平日里他人在大街上走,行人自然往两边让,如果谁家孩子哭,只要说张飞来了,这娃儿立刻吓得脸焦黄,咬紧嘴唇不出声。

    桐城县衙捕头叫章飞,与三国时的张三爷同音不同字,而长相倒也差不多。

    此刻章捕头在后面追得紧,陶克就是不停,眼看已出了西城门,陶克这才猛回身。

    “干什么?”

    章捕头七个人追上了。

    这些捕快都受过严格的拿人训练,只一照上面,便把陶克围在中央。

    那些看热闹的人就挤在城门口,有些还奔上城墙了,居高临下看得清。

    本来是闹哄哄,如今却是静得连出气的声音也听见了,章捕头就在喘大气。

    章捕头手上拎着刀,他冷冷地看了陶克一眼,觉得这人土里土气的不怎么样,可是刚才三个兄弟怎么会连这种人也难侍候。

    “朋友,哪条道上的?”

    陶克道:“别管我哪条道上,我请问,追我干什么?”

    章捕头嘿嘿一笑,道:“放眼桐城,还未有人敢同本捕快如此说话,你好大狗胆。”

    陶克道:“你是捕头?”

    章捕头胸一挺道:“我就是章飞。”

    陶克淡淡地道:“你这个章飞一定不怎么样。”

    章捕头听得陶克这么说,不怒反笑道:“果然是个疯子。”

    陶克道:“捕头大人,如果我是你,早就撞死在面前谢罪了。”

    章捕头怒叱道:“狗东西,你说什么?”

    陶克忽然忿怒地道:“你食公禄所办何事,县境出了采花贼,就是你失职,恶人你不查,偏追我这苦主,姓章的,你是混饭吃的吧!”

    章捕头惊怒交加,道:“你是苦主?”

    陶克道:“如果你再不用心,桐城县民都将变成苦主了,哼!”这二人对话,使城墙上的人也听到了。

    章捕头在桐城是威风八面的人物,再怎么不济事,也不能被陶克这么损他。

    章捕头嘿嘿冷笑道:“你是苦主,就该县衙去伸冤,这乃有王法地方,容得你在此撒野。”

    陶克怒道:“姓章的,你可知道我这包内是什么?”

    章捕头怒叱道:“我管你包的是什么,给我拿下。”

    咳!只这么一声吼,胆小的就会吓一跳。

    又是链子又是刀,一齐往陶克的身上招呼上去了。

    陶克早就火大了,木棒交在右手上,他的木棒乃千年枣木制成的,比钢还硬几分。

    只见他棒在手上挽个花,砰砰之声随之响起来,三个近身的公差已被打得往外倒,三个人都抱住头。

    随之又有三个跟进,却被章捕头喝住:“闪开!”

    他一晃手上刀,冷冷对几个公差叱道:“平日里叫你们多下工夫,你们他娘的只当耳边风,吃亏了不是?”

    说着,章捕头撑着铁塔似的身子,钢刀斜指,便往陶克逼上来了。

    陶克默然地冷笑:“章捕头,你这架式很能唬人嘛!”

    章捕头暴吼一声似猛虎,钢刀已自上往下杀到,刀势窒人,刀光似流电掣闪。

    陶克上身后滑,木棒已自刀背上滑下“当”地一声打在章捕头握刀的手背上。

    章捕头几乎拿刀不稳,痛得他差一点叫出声来了。

    陶克只一招就令章捕头不舒服,但陶克却跳出圈子外,他冷冷地道:“章捕头,你且回衙门等着我,半个时辰之后我自会前往衙门说明白。”

    章捕头挨的一下子很少有人会发现,他心里明白,对方的本事大,这是给自己个台阶下,如果真的干,只怕桐城捕头这碗饭就别再吃了。

    章捕头心中只一亮,立刻对陶克道:“好,我相信你是苦主,你大概是去坟上烧香吧,今天我开恩,不过你朋友可得守信诺,咱们衙门口等你了。”

    他回身一挥手,又吼叫:“走,回去!”

    打了一半不干了,看的人就不懂。

    陶克提着木棒与冥纸香烛,大步往黄土坡前走去。

    他奔到刚堆起的新坟前,脸上的肌肉便也在抽动不已,就在冥纸焚烧完,他低声地祷告。

    “桂花、小娟,如果抓不到凶手,就叫我死在外面吧,这是个丑陋至极的世界”

    陶克又进城来了,只不过他胸有成竹地先找到丁地保,由丁地保陪着往衙门走去。

    丁地保一路走,还对陶克抱怨:“陶老弟,民不同官斗,这句话你都不知道?惹了官家,你有什么好处。”

    陶克道:“我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一群饭桶,我陶克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丁地保道:“陶老弟,我刚才听你说,那章捕头又未派人跟着你,以我看,章捕头是有意放你一马,你又何必非要去见知县。”

    陶克道:“我如果逃掉,城门口的告示就会多一张,我又没犯法。”

    丁地保道:“我知道你是苦主,唉,你的性子太耿直了,这会吃亏的。”

    陶克不开口,前面已到县衙了。

    二人尚未走进去,斜对面奔来一个公差,这人陶克是认识的。

    就是这人前往陶家村把他二大爷找来的那个公差。

    “嗨,是你呀,你怎么打官差?”

    陶克一抱拳,道:“差爷,那是我陶克得罪了。”

    三人一路进了衙门,大堂前面,章捕头暗自开声骂:“这个王八蛋,真是猪脑,还真的前来讨苦吃。”

    他迎上前来冷冷道:“好,你总算没逃跑。”

    陶克道:“我又没犯法,为什么逃?”

    章捕头道:“撕了公文不见官,打了公差六个人,你还没犯法呀?”

    陶克道:“不只打了六个,连你一共是七人。”

    章捕头的右手还在痛,怕的是有人笑话他,陶克这么一说,那是不给他留面子。

    章捕头火大了。

    “代他击鼓,请大人上堂啦!”

    这是有意拖累陶克,那年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衙门口的鼓只一响,击鼓的人有理没理先就20大板吃下来。

    就在章捕头的叫声里,衙门口的牛皮鼓被人敲得咚咚响,咳!三班衙役立刻出现了。

    屏风后,两个文案跳出来,拂灰擦凳地取笔纸,那山羊胡的县太爷曹拓郎,在师爷王巴斗的侍候下扶着官帽便出来了。

    曹拓郎屁股还未坐稳呢,惊堂木已拍得“叭叭”响:“给我打!”

    “是!”打谁呀,几个公差去拖丁地保,吓得丁地保直叫娘:“不是我,不是我呀!”

    县太爷再拍惊堂木,叱道:“给我打!”

    几个公差转而去拖陶克,不料陶克吼声如雷,道:“滚开!”

    还有人在公堂上叫骂的,县太爷气得一瞪眼。

    “给我拿下!”

    陶克身子一横,吼道:“可恶!”

    丁地保忙对县太爷叩头,道:“太爷,此人乃是那被奸杀少女的爹,他是来伸冤的呀!”

    县太爷一瞪眼,那地保又道:“他的女儿被奸杀,连他的妻子也死了,他是苦主呀!”

    县太爷再瞪眼道:“他的遭遇值得同情,他的行为却不值得鼓励,桐城县大堂的规矩不能废,击鼓就得先清清背,20大板是不能免的。”

    说完他再拍惊堂木,吼叫:“来人,打!”

    丁地保忙低声问陶克:“身边有一百两银子吗?”

    “银子?”

    “是呀,把银子送上,这要命的20大板就免了。”

    陶克这才发觉四个衙役在拿架子,就等他取银子了。

    他心中那股子忿怒,几乎就像快要爆炸的火山一样。

    再看姓章的捕头,他领着十几个衙役堵住大堂的出口在冷笑了。

    陶克伸手入怀,大堂上的差役还以为他掏银子了,脸上立刻都带笑。

    不料陶克取的不是银子,他取的是那张告示。

    他把告示摊开来:“县太爷,这上面的赏银一百两,等我砍了那淫贼,上面的银子你留着。”

    县太爷一翘胡子,冷冷道:“还有挖东墙补西墙的呀,给我打!”

    所有的衙役不笑了,只见四个衙役扑上来,就要把陶克往地下按。

    陶克一见气冲牛斗,双臂一挥,四个衙役往地上滚了,他的棒子又抓在手中。

    县太爷一声吼:“造反不是?章捕头,拿下,他若敢回手,你就砍了他。”

    章捕头绝对想不到,陶克这愣小子竟然敢在衙门之中出手反抗。

    他怎知陶克已失去了妻女,这等于失去了他的一切,他还在乎什么?

    其实陶克前来,原是一番善意,目的是想帮助官家找出凶手,因为官家办案,一定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循,不料官府对他这苦主也是这样的照打不误,再听说可以银子换得免挨20大板,他岂能再按捺得住?

    有这样贪赃的官家,这案子便休指望他们了。

    陶克见衙役要打他,他可管不得那么多了。

    如今又见姓章的挥刀扑来,他还客气什么?

    章捕头挥刀扑过来,陶克厉吼一声迎上去,姓章的心胆寒,表面上还得硬起头皮干。

    “我宰了你。”

    他的钢刀未落下,那气势就已经吓死人,却不料他的钢刀永远也休想落下来,因为陶克的一棒打在他握刀的手腕上刀落地了。

    “围起来,杀!”章飞这一声吼,还真像张飞,十几个公差围上了。

    陶克心中豁上了,这要是被按倒,那就不只20板了,链子套在脖子上,牢里吊起来,那就任那些恶衙役们挑肥拣瘦地修理了。

    陶克当然明白这一套,挨打不如打人好,揍吧!

    只见棒影空中飞,陶克只展开身形,公堂上成了老百姓打当官的了。

    但听“梆梆”之声接连响不断,七八个衙役已抱头往外闪,那凄叫声传来,便也发现头被打出鲜血了。

    曹拓郎坐大堂,惊堂木拍得“叭叭”响:“反了,反了!”

    陶克火大了,他举棒就去找曹拓郎。

    “操他娘,我修理你!”

    曹拓郎他叫成操他娘,却也吓得县太爷往师爷的身后闪不迭。

    师爷王巴斗见陶克不要命了,忙摇手,道:“年轻人,你犯了抄家灭门罪呀!”

    陶克一声冷笑,道:“去你娘的抄家罪,老子孤家一个人,老子西北杀反叛,官也干到统带,手下也拥有百二十个兵丁,流过血也流过汗,如今老婆女儿被害,你这狗官还伸手要黑心钱,我不打烂你的狗头才怪。”

    怎么,原来是有功朝廷的军官哪!

    县太爷这一听陶克的叫,立刻挺身叫道:“大家住手,快停手!”

    就要一拥再上的衙役十多个,听得太爷的叫喊便又立刻退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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