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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神笛金刚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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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思明忙施礼,道:“多谢当家的栽培。”

    崔百龄道:“长枪门的东西还在那草屋子里?”

    点点头,于思明道:“地处偏僻,应该还在。”

    崔百龄指着虬髯大汉对于思明道:“他叫高飞,是我黑龙会十三豹人中一员虎将。”

    边指向另两人,又道:“这位叫童中,他叫水上漂,也全是我十三豹中人的猛将!”

    于思明立刻向三人抱拳,道:“在下于思明,三位兄弟指教。”

    崔百龄道:“高飞,你三人立刻率领十名兄弟,快马赶往青松坡,把那堆东西运回来。”

    高飞施礼道:“属下遵命!”

    于思明道:“本想替三位兄弟带路,只因小弟尚有一事未了,也只能把去的道路说给三位听了。”

    崔百龄道:“你还有什么事?”

    于思明道:“闻得江家庄这一阵子正在招兵买马,充实力量,属下以为,在去青松镇前,先前去暗中一探江家庄虚实,也好帮未来我们攻掠江家庄做出准备。”

    崔百龄点头道:“对、对,你想的很正确,等你探得江家庄后,便立刻同冷护法一齐回来,我们再共商掠袭江家庄行动。”

    于思明遂又对高飞道:“兄弟虽不能与三位兄弟一齐去老松坡,至少也要把各位引到那条去老松坡的小道上再折往江家庄。”

    高飞粗声笑道:“好,你稍歇息,我去派人马,起程时候便来叫你。”

    崔百龄又问于思明:“灵芝在哪儿养伤?我马上派人接她回来。”

    于思明道:“她人在落马集,听大夫说,她暂时不宜走动,过些日子由属下去接她回来,当家的以为如何?”

    崔百龄沉思有顷,遂点着头,道:“如是安全,便暂时叫她住在落马集吧。”

    就在于思明吃饱喝足,也睡了一个多时辰,天刚黑他便被高飞叫起来。

    走至庄门外,连马匹也早已备好了,于思明只见十个黑衣壮汉,正端坐在马上,在庄门口八盏大灯照射下,十个大汉头上的头巾隐隐闪耀着银芒。

    那面如粉妆的童中,见高飞陪着于思明走来,伸手一让,道:“于兄弟,我们上路了。”

    点头一笑,于思明道:“不好意思,累各位久等。”

    那高飞与童中二人皆身背砍刀,水上漂把他那长把弯刀竖挂在马鞍一边。

    高飞大喝-声:“走。”

    此刻--

    只见这批人马,十分有秩序的,一字成行,直往正西方疾驰,黑暗中望去,便宛如一条穿入乌云中的苍龙。

    现在--

    于思明一马当先驰上了草鞋岭的半峰腰,后面,高飞、童中、水上漂与十名黑龙会银线弟兄也驰上这段山道。

    于思明遥指远方大片山林,对高飞道:“高兄,你可看到河那面大片山林?”

    童中已点头,道:“大部分全是老松林。”

    于思明道:“不错,那便是松林坡,各位往下绕过这条河,再往西北行,可以找到一条山道,是往泰安镇的快捷方式,不过要找攻龙的那间屋子,却要在中途折向东面,就会在坡前看到一间大草屋,那便是了。”

    此处草鞋岭,正是那天于思明与崔灵芝二人在断崖直面发觉到长枪门的地方,不料那夜天刚黑不久,长枪门的七人竟会摸到于思明那草屋附近,也在无意间撞破了于思明与崔灵芝二人的“好事”惹得七人血溅老松坡。

    此刻--

    高飞点头道:“看样子于兄弟不同我们下去了?”

    于思明点头道:“兄弟尽快赶往江家庄附近刺探,一有消息便马上折往青松镇找冷护法,我们总堂口见。”

    说着,抱拳施礼,立刻拨马往另一山道驰去。

    这时水上漂那三角浓眉一扬,望着远去的于思明,道:“这小子有些阴阳怪气,老子不喜欢。”

    粉面一紧,童中也附合道:“面目可憎,行事诡秘,这小子的来路。”

    一笑,高飞道:“人家是冷护法介绍的人,头一次同当家的见面,便双手捧上近十万两的红货,单就这份诚意就够了,何况”

    他望望渐渐消失背影的于思明,又道:“白鹰他们三人已进去西北塞上的清风镇,只要他们回来,姓于的底细还怕不清楚吗?”

    一行便在高飞的率领下,立刻直行岭下驰去。

    于思明一连绕过三座山,见四下无人,便很快的一拨马首冲入一片荒林中。

    他心中琢磨,许多事情如果以常理判断,便不一定真的会顺理成章,所谓意外之外,时有发生。泰安镇长枪门中,如果有那么位足智多谋的人,也许便真的如自己所预料的,那将是一桩多么令人愉悦的事。

    于思明藏起坐骑,立刻攀崖穿林,直扑向一座大山,他心中十分清楚,那座山顶虽然距离他的草屋也有五七里,但他平日里只要出门往右看,总是先看到这座大山头,因为东出的太阳会把此山照得十分清楚,便有人在山上走动,也会一眼看出来。

    就在于思明刚刚侧靠着一棵老松树,心情既紧张又轻松的往对面的方向望去,正瞧见十三匹健马,驮着高飞等十三人出了老松林,于是,于思明有些失望了。

    高飞此时已笑指着草屋,道:“你们看,果然有间草屋,这地方景致不错,也很幽静,攻龙那小子真会捡地方住。”

    水上漂已翻身下马,双手托着长马弯刀,道:“就是不知道那批东西还在不在?”

    童中已挥手对十名弟兄吩咐:“跟我进去,准备装东西。”

    此时,水上漂已走至草屋门口,突然,他暴踢右腿“?”的便把木门踹开,一股草药味道,便白屋里扑出来。

    他伸头引颈的看了一阵,不由回头笑起来,道:“不错,不错,屋子里堆了几百斤当参。

    好家伙,少说也值个上万两银子。”

    高飞大步走进屋子里,他左手搔着面上大胡子,右手抓着堆在地上的当参,哈哈笑道:“奶奶的,你们看姓于的不顺眼,我看他是位财神爷,这两次的表现,我兄弟们说也可以分个百二八十两花红。

    娘的,往后谁再说姓于的不是,高老爷第一个饶不了他。”

    边挥手对门口十个兄弟喝叫:“还不进来收拾!”

    十个黑龙会弟兄,立刻一窝蜂似的挤进门来,一个个满面笑容,直打哈哈,人手一只大麻袋,各自忙着往袋子里装起来

    童中看看屋内,笑道:“娘的,这儿还有些兔子肉,要不要生把火?”

    高飞摇头,道:“千万别生火,万一引来敌人,岂非节外生枝?”

    水上漂同意高飞的说法,道:“老高说的不错,这儿是非之地,我们捆好东西,马上走人。”

    地上堆的当参一共是十四木箱,如今正好装满十麻袋,五人一组,分别把一袋袋当参往马背上捆。

    高飞缓步走出草屋,他对身后的水上漂,道:“长枪门丢了这批货,又死了重要人物,怕不会就此罢手。”

    嘿嘿一声笑,水上漂道:“不罢手又能怎样?想同我们黑龙会比胳臂腿粗细,那还差得远呢。”

    那面,童中也笑道:“沙宏基那儿不是傻子,他会掂掂双方实力,没得倒弄他娘个灰头土脸。”

    高飞摇摇头,搔着虬髯,遥望向远处山林,道:“我不同意你二人说法,试问如果这事落在你们身上,又做何打算?

    当个缩头乌龟?”

    童中当即道:“当然不同,他妈的,不吃馒头蒸(挣)口气,我会豁上干的!”

    水上漂也点头,道:“当然,人挣一口气,佛挣一炉香,我水上漂绝不会让人骑在脖子上撒尿。”

    高飞面无表情的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长枪门也是个窝狠角色,别的不提,两条水路上他们的作风就叫人头痛!”

    他冷冷一笑又道:“你二人知道不知道,运河里的鱼虾为什么特别肥又大?”

    童中一笑,道:“老高,你敢情又在吹什么牛了?”

    高飞黑脸一板,粗声道:“谁说我吹牛?运河两岸的人都知道,鱼虾是吃多了人肉,才长的特别肥。”

    他嘿嘿笑笑,又道:“长枪门的人总是把敌人拉上船,等到半夜三更天,弄个上百斤的大石头塞人个麻袋里,然后捆在这人背上抛入水中,三五天便只剩一副人骨头,比之咱们公明堂的刑罚,一点也不稍逊。”

    三人边说,高飞直叫快些

    就在十个大汉一阵忙乎后,高飞对童中道:“我们先走,你弄把火把这草屋烧了,就算有一日长枪门找来,他们又能找些什么?”

    童中点点头,道:“你们走吧,等你们走远,我再点火。”

    高飞刚刚解开马?绳,不由得一愣,只见沿着草屋后面,直到松林边,延伸向另一面,总不下三十多名身穿灰布衣衫壮汉一个个手持红樱长枪,幽灵似的往这面包围过来

    那为首的三个大汉,共中一人手无寸铁,却大步走在中央从气度上看,高飞全身一震:“沙宏基!”

    他声音不大,但身后面水上漂与童中已听得很清楚。

    童中沉声道:“在哪儿?”

    话声中,他已惊异的又道:“王八蛋们竟也摸来了。”

    不错,来的正是长枪门门主“铁掌震八方”沙宏基。

    原来那日于思明把七匹驮着包松、韩昌等七具尸体的马,带到直往泰安镇的官道上以后,七匹马似对这条直通泰安镇的道路十分熟悉,没人牵着照往前走,加以每匹马皆被拴在一起,天未黑便走到了泰安城外。

    七匹没人指挥的马,刚到城外,便立刻引起人们注意,马身上有记号,一看便知是长枪门的马。

    这时候正有三个长枪门的人从城内走出来,准备在运河码头上船,一见这些马匹,不见有人,立刻知道出事,三人便拉着七匹马直到西城附近的长枪门总舵。

    沙宏基正在长枪门总舵对一众兄弟交代事情,见七匹马自街上转向这面,以为是包松七人回来,便立刻迎过来。

    牵马的三名弟兄已高声大叫:“不好了,包把头七人不知去向了。”

    沙宏基是个橘面大汉,双目赤红,鬓角长发泛红,双手既粗又大。

    他猛的迎上前,抓住那人,怒道:“你说什么?”

    那人忙禀道:“我三个刚出城,就遇上这七匹马,只是不见包把头他们七人的影子。”

    望着马背上的大木箱子,沙宏基沉声道:“卸货,马匹牵回马厩。”

    立刻就见五十多人,大伙挤着把马背上的木箱子往地上放,突然有人叫道:“不好了,箱子是空的”

    沙宏基正自一愣间,又人有惊叫道:“不好了,箱子上面有血”

    沙宏基刚要扑过去,有人已掀开一个大木箱,只见那人高声大叫:“门主,快来看!”

    沙宏基已是怒火三千丈,回身走到那人身边,道:“你发现什么了?”

    只见那人指着木箱里面,道:“门主,这上面有字。”

    沙宏基低头看,边念道:“小小的教训。”

    就在他刚念完,忿怒的一掌拍去“叭”的一声,木屑纷飞,一只大木箱已被他震得粉碎!

    便在这时候,已有人相继惊呼起来:“好狠毒,尸身全塞入木箱内。”

    不旋踵间,七具尸体全被抬出木箱外面,光景可不正是长枪门第三船队的大把头包松等七人。

    沙宏基猛的一跺脚,高声道:“快找连大忠启开刑厅,把帮马涛叫来。”

    他吼声刚落,一个冬瓜型粗汉已到了沙宏基面前,道:“门主,你有吩咐?”

    沙宏基指着地上七具尸体,双目喷火的吼道:“马上仔细看!他们是如何死的?”说完便大步直往正门走去。

    沙宏基命人启开刑厅:这在长枪门是大事,他们只有在遇上难决之事,便要召集重要把头,大家共研共决,而召开议事的增点,便没在长枪门后院的那间极端神秘的刑堂内。

    沙宏基返回屋内,马上穿上一件大灰色长衫,只见长衫袖口上方各绣着一枝银枪,供案上取下一只丈长银枪,使立刻往后院走去!

    他刚走到后院,已见数十名弟兄列队分站两边,掌刑执事另连忠早双手下垂,恭敬的立在刑屋门口。

    怒容满面的沙宏基,几乎全身哆嗦,咬牙欲碎,他走地有声的直入刑屋中,已见正中一张巨型长案两边坐了九个人,沙宏基大步往中央走,九个人已站起来齐声道:“恭迎门主。”

    沙宏基在正中一端站定,他一掌拍在长案上,吼道:“先别坐下来,为死去的好兄弟们闭上眼,默念一会。”

    十个人皆低下了头,沙宏基的双日已见泪水下垂,滴出的泪水无声似有声,泪水在每个人的心叫,激荡不已。

    门外,长枪门总管司马涛已走进来,见了这般光景,未敢迎前禀报,也默默的站在一旁,直到沙宏基猛吸一口气抬起头来,他才小心的走上前去,道:“禀门主,七个人为利刃所杀,手法狠毒,下手皆在致命地方。”

    沙宏基未坐-下,他指着面前的人,道:“先说,你们可曾在外面惹过什么是非,得罪了什么利害人物?”

    所有的人皆是一阵摇头

    这时第一船队大把头“快枪”方一炮沉声道:“门主,我们长枪门兄弟的血岂有白流?

    一定要找出凶手为死去的包松他们报仇。”

    第二船队大把头“扛里蹦”褚彪性情最足暴躁,他那双手虚空劈抓,十根指头“格格”响的叫道:“操他娘亲,哪个王八蛋敢同老子们作对?

    如叫老子揪住,看不挖心掏脑吃他的肉,我褚彪便是龟孙子。”

    沙宏基沉喝,道:“别尽着喊叫”我要你们拿注意出来”

    一边,刑堂执事连大忠缓缓道:“提起敢与我长枪门做对的,放眼江湖大概也只有常德府凤凰口的黑龙会,但我们与黑龙会向来河水井水两不犯,他们没理由整我们冤枉吧”

    那连大忠属于主掌刑堂执事,他身边有三个杀手,也是厉害人物,平常被人尊称刑堂副座,这时其中一人面向沙宏基,道:“门主,从死的兄弟尸体看,大概死去不超过一天,我们再从马匹的速度看,屠杀的现场不会超过百里”

    这人说的头头是道,所有的人全把目光集中在他脸上。

    接着,他又沉声道:“属下饲有一头黑犬,这狗十分灵性,我立刻牵狗先找出现场,自然便能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沙宏基点头,道:“那就由你们同连执事去进行,一有消息,马上禀报。”

    连大忠闻言,便立刻率领二十名刑堂兄弟,伙同三位副手走出这间石砌大屋。

    就在大门下面,连大忠对那副手,道:“左妙山,你那条黑狗管用吗?”

    只见左妙山撮唇一声尖锐口哨,斜刺里窜出十条黑狗。这条黑狗扑到左妙山身边,摇头摆尾咕咕叫,早被左妙山一把拉住狗脖子皮带,一行人到了停尸地方,左大山便把黑狗往尸体旁一同磨蹭,这才急急拉着黑狗走出大门外。

    后面,连大忠问道:“左妙山,行吗?”

    左妙山已拉着黑狗顺着大街往城外跑,边回头道:“没问题,连执事,我们跟着它走,准错不了。”

    那黑狗出得泰安城,果真顺着大道往前跑,天色灰暗,左妙山不敢松手任那黑狗跑,小心的牵着绳子在后面追,从天黑跑要四更天,只见黑狗在路边尽打转,左妙山还以为找到现场,不料附近有一条小山径,黑狗便立刻往那山径上跑去。

    于是--

    后面,刑堂另一位副座公冶羊已喘息的道:“老左,别跑了难不成我们大伙陪你出来蹓狗呀。”

    公冶羊后面,瘦高个子的大汉叫盛仁,平日里似个冷面判官,从不多开口,但这时也不由沉声道:“左妙山,你他奶奶的可要给我听清楚,如果这黑狗乱跑一气,回去我就吃狗肉。”

    此刻--

    左妙山心中也开始在嘀咕,自己真的不该给自己找麻烦,拉着黑狗整夜跑,如果真的找不到凶案现场,那可是件丢人现眼的丑事。

    抖着绳子,左妙山也骂起来:“畜牲,你要是不把凶案现场找出来,我不剥下你的狗皮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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