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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尺八无情箫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方便,也为了万一有人行凶来袭,在屋中便于施展。

    这人似乎又向前走了一两步停住,老太太是老经验,敌人要暗算她,时间不多,要上早就上了,所以并不再接近,可能是要以暗器招呼她。

    所以老太太全神贯注。尤其是倾耳静听,果然先传来“嗖嗖”声,接着就是一片“铃铃”声。

    “夺魄铃”!老太太听风辨位一手撑拐。身子自床上弹起,拐转入也在空中平转,另一大袖疾挥“铃铃”声又飞了回去,都撞在墙上及家具上。

    暗暗一数,大约是五颗。但老太太身子一落,脚还没沾地,又听出抖手的“腾腾”声。及“嗖嗖”和“铃铃”声。

    这次更多,估计在七八颗以上。

    老太太这些年来一直未荒废武功,甚而对轻功及听风辨位更加勤练。因为她下定决心,要弄清二子失踪之事。

    这八颗“夺魄铃”招呼的几乎全是前身八大要穴,其中两颗竟射向老太太双耳的“听宫穴”

    这当然是由于此人知道老太太目不能视,耳朵却锐敏,先要毁掉她的双耳,一旦再失去听觉,那就由不得自己了。

    老太太也知道双耳的重要,特别注意招呼头面部位的暗器,当下头一低,这两颗铃竟然互一撞,也可见由两方袭到部位之准确。

    下面六颗,以老太太的身手,若是双目能视,是可以全部闪过的,还是那句话,失明的人总是不便。

    她也知道无法全部闪过,此刻要自救,最好是两败俱伤,因为对方也受了伤,就不敢久留恋战。

    老太太身子在空中以“卧看牵牛”之式闪过胸前的两颗,一侧一蜷,又闪过两颗。但这最后两颗实在无力全部闪过,决定任它击中一颗,同时袭敌。

    “铃铃”声一上一下,她闪过下面那颗。因为如中了腿上要害,不能走动就要认命,在左腰“带胍穴”下侧中了一下的同时,巨拐疾伸猛扫而出。这一手对方是想不到的。

    一般而言,此时应该以拐护身或去格挡“夺魄铃”才对。对方也知道她有一两颗是闪不过去的,手中又扣了最后两颗正要射出。

    在这似射未射,力已稍贯双臂,作了此动作的准备之时,要想在瞬间收劲疾闪,就算绝顶高手都不易办到。

    此女暗叫一声“不妙”全力向后疾退,且身子尽力后仰,这一式铁板桥功夫火候极够,却因这一拐势在必中,扫的部位最初是上胸部位,快到时却是大腿部位了。

    铁板桥功夫再好,总不能把身子全部放手贴地,就算能办得到,也得有充足的时间。

    “刈”地一声,龙头拐上的龙角,括在这女人的左大腿上,一条血槽长达半尺,深达寸半。

    而罗老太太落下时也打了个踉跄,因为一颗铃嵌在皮肉之中,但未进入腹腔。

    这女人以为,打铁趁热,反正双方都受了伤。再次攻上来,因为手中的两颗铃已在刚才受伤时挥落地上。

    此女用的是什么兵刃,固然不知,但老太太相信必是匕首之类短兵刃。如果不再用暗器,老太太十分欢迎。

    此女往上一贴“上下交征”希望在老太太收拐护身之前得手,她的动作十分俐落,也有这份自信。但是,老太太一手松拐,在两柄短刃之中左右一拍,就像眼睛能看似地,把这女人的双手拍开。

    此女几乎以为老太太不是真盲呢!

    室内无灯,大媳妇走后她就不会点灯,因为点不点灯对她都是一样,但对眼睛能视的人可就不方便了。

    一双短刃一被拍开,即等于门户大开,老太太“迎门正躁”“叭”地一脚,正中此女的小腹,此女差点惊叫出声,连退五六步,逃出内间。

    老太太并未去追,却在倾耳静听,此女到了院中上了屋面。

    老太太这才去摸药箱,先把那颗陷入肉中的铃弄出来,这工夫大媳妇在院中说道:“娘娘没有睡吧?”

    “没有差点一觉睡过去永远醒不过来了呢”

    “娘怎么哩”大媳妇入屋就点上了灯,见老太太正在自己疗伤,两手血红,衣服也染了一大片,不由大惊。

    “娘您快上床躺下我来弄”

    老太太躺在床上,大媳妇先把创口清洗干净,上了药,包扎起来,说道:“娘。是什么人知道吗?”

    “不知道,却知道是个女的”

    “这是暗器伤的呀!娘,是什么暗器?”

    “喏”老太太右手一张。手中有颗血淋淋的小铃,说道:“就是这个,‘夺魄铃’。”

    “娘,这就是‘夺魄铃’?这小东西有那么大的威力?”

    “东西是小,重量也不大,但手劲足也成,她似乎想先毁了我的双耳,结果一共两次发了十来颗,只中了一颗。”

    “娘,若换了媳妇我”

    “也不见得就会让她得手,只是‘夺魄铃’是专门打死穴的,只要一颗正中,那就得认了。”

    “娘,您能不能觉察出,这女人是本宅中人还是外人?”

    “她一直未出声,中了我一拐,虽不太重,身上也必有伤,最后还中了我的一脚,似被跺中小腹。我以为八成是本宅中人,要不,她会出声的。”

    “娘,我不该离开您的。”

    “你也不必自怨自艾,娘还不知道你的心情?哎!咱们婆媳的命都很苦啊!你师叔“快刀沈”说,昨天晚上,老四差点被人掠倒。”

    “四弟他”

    老太太放低声说了。大媳妇骇然说道:“这女人必是本宅中人。四弟也没有看清身材?””你想想看?老四童心未泯,根本不知道危机四伏,光是去注意蛐蛐在什么地方,对方骤然发动,快逾电光石火,他那会看清?”

    “娘,凶手似乎就在我们身边,这真叫人防不胜防。”

    “什么时候了?”

    “戌时未了!娘!”

    “戏也快结束了吧!”这工夫林燕奔了进来说道:“老太太,孙先生说,郝班主交待过,戏是快结束了,希望在收场前,老太太能到场,再为老寿星“跳加官”一次,以示敬意。”

    大媳妇说道:“算了吧!林姑娘去告诉孙先生,娘”

    “不要紧!我还是去吧!这点小灾难还掠不倒我”

    大媳妇说道:“娘,起身走动,伤口怕会流血的。”

    “不妨,这药能止血”

    林燕大惊,说道:“大少奶奶,老太太怎么会受伤的?”

    “都怪我不好,我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就来了个女人,一直不出声,就以这种‘夺魄铃’招呼,两次射了十来颗,娘中了一颗,但对方也受了伤。”

    “老太太,是我贪玩,我早该回宅的,也应怪我听了二少奶奶的话,她说这是难得,就留在外面听听戏也没有什么,老太太绝不会怪我的”

    “本来嘛!老身就是这么想,平常你老是不离老身左右,说起来你才十九,还是个孩子,难得轻松轻松”

    “可是老太太差点出了岔子””这不怪你。燕儿,你二嫂和三嫂都一直在那儿听戏吗?”

    “是啊!偶尔回宅大概也是入厕,不久就回座了,还有大小姐,至于王老太太,我扶她入厕两次”

    老太太说道:“燕儿,你见过小金雀吗?”

    “小金雀?见过,不太久之前,还看见她切西瓜给王老太太以及少奶奶们吃呢!只是她跑来跑去很忙。”

    “大溪皇庄”也就是彭公案上的故事,而彭公的部下和花德雷开打,这才是高xdx潮。其实这出戏又名“十美跑车”几乎全是短打,这种戏的角儿把子越好越精彩。

    当然,这不是以唱工为号召的码子。

    “十美跑车”其中的“荡马”往往是单独表演,有“鸢子翻身”“下腰”“打脚尖”及“打马”等动作。

    这类戏和“白水滩”“三岔口”以及“铁公鸡”等类似,皆为短打,年轻小伙子如罗沣这年纪的人最爱看。

    此刻,这些高xdx潮都已过去。罗老太太和大媳妇回座,萧奇宇和孙继志遥遥呼应,而孙继志也和内外总管等人打招呼,叫他们全神贯注。

    就在花德雷已露败象时,忽然大喝一声“献寿桃”只见花德雷的部下各自戏装内取出一个红色布包,扬手向看棚中掷来。

    听戏的外行多于内行,对“大溪皇庄”这出戏可否按插“献寿桃”的情节,自是不知,内行人却是大感意外。

    也有些人以为是戏班子向老寿星别出心裁表示祝寿的花样。

    老太太和王老夫人的安全非同小可,而坐在这两位老太太前面的内、外总管,孙继志等人,一齐自座上拔起自空中就接住了那些红包。

    另外也有林燕,二,三媳妇及罗衣香起身护住老太太。

    十来个红包,已被这几人接住。而戏台上此刻连文武场也都奔入后台,似知是怎么回事了。

    郝大庆被人威胁,按插了几个武生,花旦及龙套,他如不答应,对方就要杀他的全家,所以不敢不从。

    这工夫接到红包的人又把红包掷向台上,却无一个爆炸,而台上已经空无一人。因而,台下已经大乱,反应快的人已知发生了事故,纷纷走避。原来那些红包皆为炸药,早已被萧奇宇作了手脚弄湿了。

    就在孙继志及包、柳等人“嘿嘿”冷笑的当口,忽见花德雷又自后台一撩门帘,再次探出头来,双手齐扬,右手一个红包,丢向罗老太太等人处,稍后,一颗又飞向罗老四站立的位置,那是在看棚左边。

    如果这二枚爆炸了,罗家的人可能一个不剩。萧奇宇突然长身而起,平射到看台正中上空,伸手抄到一个。抖手掷向台上,但另一个在一丈外的左侧,要去接住那一个,来不及落地再次跃起。

    因为不知道所有的炸药是否全部不炸?他虽然作了手脚,但以司马钦的内行,也未必想不到对方会破坏他的火器这一点。

    萧奇宇在空中蜷腿抖臂,向左凌空蛇行丈余。又抄到了另一个红包。

    这工夫居然有人忘了性命交关而出声喝采。这工夫,罗老太太早已站起,林燕在低声告诉她萧大夫以绝顶轻功又接住了两个不同方位的红包之事。

    而孙继志,已抖臂向戏台扑去。

    这两个红包,萧奇宇一接住就掷回台上,万没料到,还有一个,在萧奇宇力已用老,身子已往下落时。台上的司马钦又抖手掷出一个。

    而这一个却是奇准地射向站在一边,东张西望的罗老四。

    包光庭和柳直大叫:“四少爷快闪”

    但萧奇宇突然一声长啸,四肢倏收,身子疾蜷,瞬间变成一个人球,在人球再次蓦地张开时,有如一个巨大的弹簧,”嗖”地一声射向罗老四。

    一些外行人自是惊异奇技,但更咋舌的是一些练家子,他们前此,绝未想到世上有这等轻功。内力两次用老,足不沾地,不借丝毫外力,作三个阶段的飞掠。

    因为也只有飞鸟可以做得到。

    罗老四警觉时正要伸手去抄,但碧光一闪,他的手已被轻轻拨开,萧奇宇的另一手十分轻柔地抄在这个红包掷向台上。

    他几乎猜到,所有都是湿的,也就是不能响不能爆炸的,只有这一个可能例外。

    这理由乍看牵强,其实也很单纯。

    红包落在戏台上时,司马钦已缩回身子,只闻“轰隆”一声,地动山摇,烟硝木屑激射暴溅,戏台已被炸得半塌,有些木板飞上天空。

    这非常明显,对方的猎取目标只有罗老四,只要再杀了罗老四,两个老的,就可以兵不血刃达到目的,白头人送黑头人的痛苦,比刀剑还厉害多多。

    “包、柳二位总管,小心照料老太太”萧奇宇抓住罗老四喝声“起”!有如大鸟凌空,竟越过半塌的戏台追去。

    孙继志追出较早,但也许是追岔了路,并未追上,唯恐大宅有失,立刻就折了回来。

    刚才他自台上追到后台,未见到一个人影,并非大庆班和匪徒一鼻孔出气,而是事到如今,怕受牵连而被罗家人报复,所以也跟着跑了。

    孙继志刚自后台掠下,奔出不到百步,戏台上爆炸。他不知道现场情况如何,是以不敢穷追。

    司马钦是最后一个离开戏台的人,但他的动作快,却是较早到达七八里外一处林中的人。

    他们事先约好,不论成败,事后在此聚齐。

    他们算定罗家的人会追向湖边,因为他们来时是乘船的,而孙继志最初追的方向正是湖边。

    到了林中,部下共四人,一为花旦,一为龙套,一为武场打小锣的,而他自己和那花旦及龙套,居然还穿着戏装,这份窝囊就甭提了。

    本指望内部奸细能在戏结束之前就得手,不论是老的或少的除去一个也好,结果一个也未办到。

    他赖以成名的“轰天雷”被人作了手脚,直到第二出戏结束时才发现。结果只好以藏在身上另外少许干燥的招呼罗老四。

    这最后一击,也是经过他予以设计安排的。

    若非现场上有萧奇宇这等智勇兼备、料事如神的人,罗老四必然是一滩肉酱。

    因为那“轰天雷”经过大力碰撞即会爆炸,而司马钦掷出的劲道奇大,老四去抓一定不会以巧妙的手劲卸去那掷来的力道,必然是满把盈握地一抓。

    那么,仅是这么大力一抓“轰天雷”就会在他的手中炸开。

    司马钦掷出这最后一个真的,来不及看结果就尽快由后台窜了。才奔出二三十丈,一声巨震,戏台炸开,他就知道这最后一颗经过思考安排的“轰天雷”也落了空。

    现在夜风飒飒,冷月在天,司马钦跺着脚,一边脱掉戏装一边切齿说道:“这是我司马钦出道以来,最惨的挫败,妈的!我们栽在罗家那个大夫手中。”

    花旦是“南酸”古无师门下,自幼在梨园中混过两三年才跟古无师学艺的,所以勉强可以挑大梁唱花旦。名叫费雪,说道:“司马大侠,那个家伙分明就是把米斗扣在艾娣妹妹头上的江湖郎中。”

    “不错。”这时接应他们的三个人刚到,也正是卖药的小老头。三十左右的汉子及上次被扣了米斗的少女,少女说道:“据家师说,那个姓萧的大夫萧勉之,可能就是尺八无情、八绝书生萧奇宇!”

    此言一出,真正是人的名树的影,司马钦等人不禁全是神色凝重。而其他人却又十分尴尬难堪。

    费雪说道:“令师‘北辣’余前辈有此发现,谅不会错,况且,也只有他,才能使我们的计划全部失败。”

    司马钦说道:“各位也不必气馁,至少咱们的计划已完成了大半,罗家四子已去其三,而且内部卧底的人尽管未能完成最后计划,假以时日,仍会有所作为的。”

    艾娣说道:“罗家男主人不在,来了个快刀沈江陵,此人不足为惧,棘手的只有尺八无情这个人。而这件事又不便拖得太久,一旦裴前辈回山,那就不妥了!”

    司马钦点点头说道:“在下也是这么想,但承四位前辈瞧得起,要在下暂时指挥这件事。在下事后检讨,实在是肩头沉重,力有未逮。”

    费雪说道:“司马大侠也不必灰心。卧底插椿的人既然还未被人捉去。就仍有得手的希望:况且,如万一不成,还有后四位老爷子联手一击,试问当今之世那一个能接得下来?”

    司马钦喟然说道:“在内卧底的人已传出消息,近日不敢活动。似乎对方略有警觉,至于四位长辈。一旦联手,固然非同小,但对方的实力也不可轻估。”

    艾娣说道:“如果令师也站在咱们这边。这形势就截然不同了!”

    司马钦微激摇头。说道:“家师和罗家根本无仇。只是罗家女主人曾怀疑过家师而面已,此番行动,是那位老爷子邀在下参加,并许以好处。在下实在不便拒绝”

    费雪说道:“可是你那位师伯?”

    司马钦点点头,说道:“正是,所以才把师姐及师弟也拉上了。但师姐只答应去亮亮相。到罗家去击鼓,以她的玄奥内力,造成了罗家一些身手低的人自相殴斗,造成了损失。”

    艾娣说道:“令师姐‘玉带飘香’能参与我们,也是一股不可轻估的实力”

    司马钦摇摇头说道:“师姐说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请她出手就被她坚拒了。”

    这小老头是山西大同一家兵器铺的主事,名叫刘骧,说道:“等四位长辈到齐,商量对策再说,我看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妙——”

    “如果你们的四个长辈不嫌在下寒伧,在下倒可以参加一份”

    一个文士和罗老四同时出现,自林深处踱了出来。

    司马钦微微色变,说道:“姓萧的,扣斗之事可是你干的?”

    “正是在下!”

    刘骧沉声说道:“你真是尺八无情萧奇宇吗?”

    “尺八无情也可以冒充吗?”

    司马钦一字字地说道:“姓萧的,尺八无情就可以大小通吃吗?”

    “姓萧的绝不敢有此想法。”

    “那你插手架梁是什么意思?”

    “笑话!尔等扪心自问一下,罗家与尔等有何仇何恨?杀其老二及老三还不死心,又杀其老大,而且非杀光罗家之人不可,前人云:如今休去便休去,若觅了时无了时。现在罗家三子惨遭毒手,你们就是想善了,有此可能吗?”

    艾娣厉声说道:“姓萧的,不能了又如何?我不信八绝书生就吃定了整个武林!”

    你们硬要这么说,实是可笑,姓萧的既不会恃才傲物,也从无恃技凌人情事,但对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就不必坚持那些原则了!”

    小老头和司马钦打个手势,然后和其他人耍一眼色,逐渐形成了包围之势。

    萧奇宇对罗老四低声说道:“不论发生何事,你自管贴在我的背上,记住!对我要有信心”

    “是的,萧大侠。”

    萧奇宇电目一扫,冷冷地说道:“萧某出道以来,向以不杀生自许自励,今夜,我就不敢作此保证了”

    “你休要大言不惭!动嘴皮子并不能杀人!”司马钦撒出了九节鞭。艾娣是双刀,小老头刘骧用双匕,费雪使剑,另外一个汉子张泰用三节棍。

    就是这汉子先发动,三节棍力大劲猛“哗啦”一声当头砸到。

    罗老四已撤剑在手,正要去格,萧奇宇低声说道:“别动”伸手一抄一抖,三节棍的两节在萧奇宇手中,张泰手中只有一节了。

    这小子擎着一节棍在发楞,这就叫着下马威。

    在此同时,小老头刘骧、司马钦,费雪及艾娣四人,几乎不分先后,自四面扑上,刘骧到了近前就地一滚,双匕向罗老四小腿上猛扫。

    司马钦的九节鞭在右臂上一绕一抖,向萧奇宇斜扣而下。

    费雪剑走轻灵,白蛇吐信,快而准地刺向老四胸部。

    艾娣双刀幻起一蓬光球,压向萧奇宇左侧,似要造成随时攻击二人任何一人之势。

    萧奇宇伸腿向后一勾一挠,刘骧的左匕因腕部被勾中脱手,像是脚上有眼睛似的,刘骧大骇,急忙滚出三步以外。

    司马钦的九爷鞭造诣非凡。是这些人当中功力最好最纯的一个,在寿诞前夕,一个蒙面人到那戏班住处去,司马钦曾施出“梅花三弄”绝技,只可惜他仅具四成功力。

    此刻以九节鞭再施此技,萧奇宇不敢轻估,袖内玉箫乍出,在鞭梢上一绕,用“粘”字诀,再往外一撩,九节鞭被撩开,门户开放。一脚扫来。司马钦的左腰被蹭了一下,打了个踉跄,退后三四步。

    费雪的剑平刺老四当胸,老四的剑往下一压,剑势往外一削,化解了这一剑。

    艾娣的双刀已到二人之间。

    萧奇宇仍然不想杀生,凡是能使其改邪归正之辈,素行无什大恶者,不为已甚。

    这些人不过是被人利用驱使,实无取死之由,但要使他们知所警惕。必须使他们知道自己微不足道,人家要取其性命,是如反掌折枝。

    只见他双手伸入芒球之中一揽,只闻一声娇呼,刀芒立敛,双刀已在萧奇宇手中。

    可以说,任何一个人也未超过两招半。

    就在这时,刘骧手中仅有的一柄匕首,闪电飞出,目标却是罗老四的腰部。

    那知萧奇宇一扬手,碧光一闪而出,只闻“铮”地一声,匕首飞上天空,碧芒射回,臂一伸,碧芒入袖不见。

    像司马钦和刘骧这些人,自然和吴大舌头及韩七不同,绝不会把他当作剑仙之流,却以为他这一手飞箫绝技简直出神入化,再干下去,必然灰头土脸,甚至会被留下。

    于是一声呼哨,全部虎头蛇尾地溜了。

    “哼!一些不成气候的家伙,真为你们的师门丢人现眼”回过身子,见罗老四跪在地上,腰干挺得笔直,一脸虔诚神色。

    “老四,你这是干什么?”

    “萧大侠自我记事以来,就十分崇拜一代大侠八绝书生。尺八无情。所以把我最最庞爱的蟋蟀也取名尺八无情,非是不敬,而是崇拜之余的推爱。万没料到,我崇拜的一代大侠就在我们罗家。今夜见您屡施奇绝轻功和武功,真正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所以我我一定要拜您为师”

    “胡闹,胡闹,快起来,我们要尽快赶回去看看大宅中如何了?”

    “萧大侠如不收我为徒,我就不回去,永远跪在这儿。”

    “罗沣,你不知道,萧某生性疏懒,且行踪无定,我从不打算授徒,因为我不能留下来教你,这一点你要原谅。此地事了,我马上就要赶到漓江。”

    “萧大侠不能留下,我可以随时去找萧大侠,绝不会耽误大侠的正事,教一些之后您就可以去办您的正事,然后再约定时间地点,在某处相见,晚辈可以赶去”

    萧奇宇还没遇上这等事,有点手足无措,说道:“不成,今后我可能不再在江湖上流浪,要找一山明水秀之处”

    “那样更好,大侠找一胜地隐居起来,我就作您的徒弟兼小厮,侍候您老人家,也只有如此,才能报答师父救命之恩。”

    “不不,你先别这么称呼,这样吧!此事我可以考虑,回去和老太太及你沈师叔商量一下再作决定如何?”

    罗沣这才先磕了三个头站起来,萧奇宇心想:看来这次被赖上是脱不了身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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